猴爺對自己的構造上出現問題非常詫異,對於他來說,自己雖然有能傷害到建剛的能力,但絕對不會這麼輕而易舉。…≦
這種變化有兩種可能,第一是建剛的能力在消失,可剛剛她還從半山腰跳下來摔成肉泥然後再去食堂吃飯的,所以她的能力絕對沒有問題。第二那就是猴爺自己身上出了系統性的問題,看上去擁有了破魔能力,但這能力可不一定是好事。甚至可以說,一切多出來的不受控制的東西都不是好東西,就像白細胞,它是人類免疫系統的關鍵,但不受控可就是血癌了。
不過侯爺這人吧,並不是一個有鑽研精神的人,既然手邊沒有能解決他疑問的條件,他立刻就能把這件事給放下,然後專心致志的開始做手頭的事。
而手頭的事則是幽給他帶來的地區情況分析,建剛的演技雖然浮誇,但她很完美的完成了交給她的任務,而張群帶領的探險隊也在這顆星球的另外一端發現了一個新的國家。
兩份簡報往桌上一放,猴爺在看完之後,就突然在心裏形成了幾個很棒但很壞很陰損的計劃,他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輕輕捏着自己剛長出來的胡茬子,久久不說話。
幽站在他旁邊,十級的幽靈總波ss,世界級的刺客,現在就像個小秘書一樣安安靜靜的站在那等待着下一步行動的指令。
「現在這幫野蠻人可能有兩個行動可能。一個是求和,因為我們展現出的力量遠超他們預估,因為未知所以可怕。另外一種是死磕到底。如果這樣我們只能防守了,第一仗我們其實已經把家底露光了。」猴爺點上煙。仰頭看着幽:「如果真的跟他們死磕,我們扛不住。這個世界的人口也不少啊。而且是高武位面。」
幽點頭贊同,這個事參謀組的人其實都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如果要打持久戰,自己這一方根本沒有優勢,而猴爺雖然在戰術方面是渣渣,但在戰略方面他絕對是有一套的。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求和,不管是派建剛去挑起矛盾還是炮擊城市,都是求和的一種手段,這雖然很難理解。但實際上已經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因為幽剛得到情報,帝都王城已經有一個使者隊伍朝這裏進發了,估計在三到四天之後就能夠抵達,屆時語言翻譯系統恐怕已經搞定,剩下的就是談判了。
其實說起來,現在的感覺還真有點像當年八國聯軍入侵大清,如果大清死磕別說八國聯軍了,就算是十國都不好過。但就仗着科技優勢和那種未知,硬生生的把一個老牌帝國給干翻掉了。
像這樣力氣大但見識少的區域,威嚇絕對比來硬的更有用。但絕對不能太過分,要把民眾逼起來跳反。那可不是好玩的事情,高武位面啊……
關於炮擊,其實也是有講究的。因為蚱蜢衛星已經上線,所以炮擊的精準度非常高。只攻擊軍用設施和城牆段,每天早晨九點開始炮擊、十一點停止、下午一點半再次開始在五點半停止。晚上七點還有兩個鐘頭。而且在炮擊之前都會有一陣高音警報。所以並沒有造成大量平民傷亡。
再加上建剛出色完成任務之後的持續發酵,民眾幾乎都把矛頭指向了一直以來就飛揚跋扈習慣的軍隊。
這個世界的制度有些像大高麗,實行的是先軍政策,軍人的政策非常優越,這其實無可厚非,即時是在大高麗,這種政策都沒用什麼問題。因為在這制度之上是極嚴苛的紀律保障和懲罰制度。但在這裏卻不一樣,制度和紀律的不完整和監管缺失導致大量的少爺兵、痞子兵出現,這就導致矛盾一直存在,這場侵略者的炮擊直接就把這種矛盾徹底激化了。
為了讓這個矛盾更加突出,猴爺甚至在炮擊區域外設定了幾個臨時的難民安置點,這一招是美帝專用的,先破壞別人的家園然後拿一堆破爛塞給人家說這是人道主義關懷。
這一招早就不新鮮了,但就是那麼好用,在與當局有矛盾時,民眾更願意傾倒於外來的侵略者。這無關民族大義,只有關於個人利益,畢竟人類在哪裏都是自私的。
在這種情況下,獅子王城裏的風向也開始改變,大批文官輪番上陣帶着逃來的難民述說着他們的痛楚,從最開始的控訴士兵們的暴行導致這場無妄之災到最後控訴武將集團目無王法、監管不力。
被一通污衊後,幾個威望甚高的老將軍氣得直接當街砍了幾個炮灰。這一下可算是把炸彈徹底引爆了,文官集團和武將集團的矛盾、民眾和特權階級的矛盾、勛貴和王權的矛盾,瞬間點燃。
而就算事情到了這一步,那些勛貴都不肯認錯,就算到了王庭之上都是一副老子就這樣,你丫拿我怎麼樣的姿態。
獅子王當然不是好惹的,他大手一揮,直接斬了十二個曾經的老兄弟,雖是含着淚水砍的,但他砍頭的手卻是沒有半分停頓。
這個消息隨着帝國使者一起傳到了猴爺的耳朵里,他甭提多高興了,這事發生了,只要再點一把火武將集團就特麼得反了!這雖然跟他沒啥關係,但到底是個好看熱鬧的,這世上還有比起義造反更有意思的熱鬧了嗎?顯然是沒有了。
所以,心情大好的他和前來的帝國使者進行了非常愉快的交流,最後在接收使者禮物的方面,猴爺並沒有要那些美女,只是財寶全部留了下來。而且作為回禮,猴爺送了一車懶得回收的廢鋼鐵、一車可口可樂和一車各種軍用口糧。
使者里的最高隨行人員就是那個瘦高個的大公,他在得到這些東西之後,激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特別是那一車鋼鐵,雖然看上去已經破爛了,但他知道這些鋼鐵的品質可是要比之前被偷偷帶去王城的更加優秀。
「我們是朋友了,對吧。」
猴爺單獨的給這個一臉奸人相的傢伙開了一桌,坐在酒桌上,猴爺特意開了幾瓶高度的白酒。
「是的,您是我見過最開明的君主。」
「君主?」猴爺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哥們別鬧了,我頂多就一軍團長。」
「軍……軍團長?」
他顯然沒有想到對面這個可以和帝國平起平坐談條件的年輕人居然不是王子、不是大公,只是區區一個軍團長,要知道帝國有幾百個這樣的軍團長啊。可不是王族只是軍團長,怎麼可能調動鋼鐵這樣珍貴的物資?而且還把它送給敵國?這要放在帝國,就算是皇子都要死個七**十次的。
「你這個人就是想太多了。」猴爺端起裝酒的大碗:「喝!」
完全不知道這個地方喝酒的規矩,但單純的大公還是決定入鄉隨俗,像猴爺一樣用大碗喝二鍋頭……
這種坑人的事吧,在這種算是外交場合里可不是特例,祖國需要你的胃之類的喝酒論英雄的遊戲可是屢見不鮮。
但像猴爺這樣作弊的卻是獨一份好嗎,他喝的就特麼是一大碗雪碧,給人家倒的是純白酒……
一碗下去,大公站都站不起來了,嘴裏直嚷嚷着還要喝,猴爺卻坐在那裏用牙籤戳肉丸子吃,吃了一會兒發現大公完全不動彈了,他伸手朝後一招:「把他給我翻譯一下。」
信號旗里有專門解讀思維的變態,他們能輕易的捕捉到一個人的記憶和思想,所以猴爺輕巧的就獲取了這個號稱帝國第一奸臣的大公的全部記憶,包括他十六歲還是窮小子時那個暗戀的女孩的樣子都被畫在了紙上。
「嘿,還是個痴情漢子。」猴爺撇撇嘴:「這人要死,他活不了了。」
「啊?他為啥要死啊?」建剛眨巴着眼睛:「你要殺他啊?」
「我殺他幹啥,他老闆要殺他。」
看着建剛不解的樣子,猴爺極壞的一笑:「想知道啊?」
「昂……不,我不想知道了。」
「到底想不想。」
「想其實是有點想的,可是你這個變態肯定會要求我干一些奇怪的事,所以老子才不上你當。」
猴爺摸着下巴打量着建剛:「不錯嘛,聰明了。」
「嘁,老子一向很聰明。」
從他的記憶來看,獅子王的手段不算什麼高明,這種事情中國古代那些大帝們幹的不知道比他高多少,只要發現有臣子想搞個大新聞,前一秒還能談笑風生後一秒估計就人頭落地了。而面前這個傢伙,對於那個老頭來說充其量就是個炮灰,難為他還自以為自己得到了重用。
不過從這可以看出來,這獅子王是知道自己大限將至準備給子孫鋪路了,不過這一步操之過急,雖然仗着他的威望還能鎮壓住,可現在自己既然到了這裏,就不能讓他辣麼舒服了。
「來來來,開會開會。」猴爺興沖沖的找到第二指揮官,樂呵呵的攬住他的肩膀:「有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聽哪一個咯?」
「您是爺,隨您喜歡吧。」因為跟猴爺頂嘴而被揍的鼻青臉腫的第二指揮官頂着用紗布包的頭,沒好氣的看了猴爺一眼:「我沒有意見……」
「這才乖,來來來,有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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