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楓消失了一天,哪怕他走之前有跟龍飛打過招呼,大家仍然是擔心不已。網 ﹤直到看到他的身形再次出現在房間當中,眾人才舒了一口氣。
楊楓也不隱瞞,把自己收了柏翎兒做徒弟的事情說了一下。木家兄弟立即來了興致,鬧着說他們也想拜楊楓為師,侯龍軍也跟着起鬨,這可把楊楓給難住了。不說大家是兄弟,就說他們的體質也修煉不了元極真訣啊,好說歹說解釋了半天,這才勉強讓大家打消了念頭。
這個時候冬兒搖搖晃晃興奮地跑了進來道:「楊哥哥去哪了,冬兒想你!」
楊楓把小傢伙一把抱了起來,輕輕颳了他一下鼻子說道:「出去辦點事情,這是給你帶的禮物。」說完手上變戲法般取出了一台平板電腦並按下了開機鍵,很快小傢伙就被平板上的奇異畫面吸引住了。
「還有這麼大號的。」侯龍軍看得眼睛都直了,自打跟楊楓他們在一起,他被打擊到的次數已經數不清了。
正在教冬兒玩平板的楊楓突然豎起了耳朵,凝神抬起了頭。
「怎麼了?」龍飛問道,他知道楊楓的神識比他強大了太多,可能現到了什麼敵情。
「是白天坊市里遇到的那些人,他們似乎不太服氣啊。」楊楓已經看清了來人的樣貌,心中鬆了一口氣微微一笑道。
「鎖魂宗的那兩個人渣?」木俊晟立即跳了起來,雖然最後他們拿回了妖獸之皮,但之前對方仗着修為高一些硬從他手裏搶走東西一直讓他耿耿於懷。
「我們不用出手,以他們的修為,沒那麼容易破開我設下的防禦大陣的。這些人能找過來,恐怕角斗場的人脫不了干係,他們想讓我們跟與鎖魂宗結下死仇,如意算盤打得叮噹響,我們偏不讓他們如願。」楊楓平靜地說道。
來的人的確是鎖魂宗的皇甫絕和魯永,這兩人都是心高氣傲的主,在木家兄弟身上吃了癟他們自然是不肯善罷甘休的。只不過當時楊楓在大家離開坊市的時候特意施展了元極匿形術,附近的幾個朋友也被他隱去了身形,本想尾隨報復的皇甫絕他們現目標完全失去了蹤跡後這才悻悻地放棄了繼續跟蹤。不過他們還沒回到下榻的客棧就被角斗場的人找到了,一心想要收拾楊楓他們卻又顧慮留下賴賬殺人的卑劣口碑的角斗場勢力自然不肯放過這個借刀殺人的絕好機會,於是楊楓一行人的落腳之地被他們果斷透露給了鎖魂宗這些人。
皇甫絕等人雖然囂張狂妄,但還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擅自闖入民宅殺人,好不容易熬到夜幕降臨,他和師弟魯永帶上隱匿面具直接就迫不及待地來許家宅院找木氏兄弟們晦氣了。
到了這個時候皇甫絕已經憋了一天的怒火再也收不住了,他飛起一腳直接就踹在許良吉家的大門上,接下來本應是大門被轟得四分五裂、裏面的人驚慌失措的場景才對,但一股白光卻突然激盪而起,竟然將他這一腳的力道反彈了回來。皇甫絕根本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蹬蹬蹬連續後退了幾步,如果不是他修為高深及時穩住了下盤,恐怕當場就得摔了個四腳朝天。
「居然是三級中期的防禦陣法!」魯永有些意外地說道。他是代表鎖魂宗參加本次陣道大會的參賽弟子,陣道水平恰好與楊楓一樣,也是三級中期陣法師,所以一眼就看出了陣法的品級。
「那就正好了,魯師弟,陣法可是你的強項。」皇甫絕樂了,對方想用陣法保命,可惜卻一頭撞在了刀口上,自己這師弟可不是吃素的。
「不過是區區三級中期陣法而已,沒有什麼挑戰性。」魯永十分不屑的說道,儼然是一派高手的風範。
只是試探性地攻擊了幾下陣法,魯永就信心滿滿指着一處地方對皇甫絕說道:「陣眼已經被我找到了,我們一起攻擊這裏,不消片刻就能破開這個防禦陣法。」
皇甫絕早就等着這一刻了,聽完後二話不說直接祭出了自己的上品法器——一把巨大的開山斧,這東西用來破陣再合適不過了,他甚至有些同情那幾個寄望於陣法保護的獵物們了。
魯永也祭出了自己的上品法器,是一把三環尖刀,配合皇甫絕的開山大斧幾乎同時攻向了那處陣法最薄弱的地方。
巨大的轟鳴聲在夜幕中顯得非常突兀,動靜非常大。
「陣法破開了沒有?」皇甫絕急切地問道,這樣大的噪音恐怕不用多久就會搞得人盡皆知,到時候再要動手殺人恐怕就麻煩了。
魯永一皺眉頭,此刻他的心中震驚不已。自己剛才絕對沒有看錯,攻擊的地方的的確確就是陣眼,但不知道為什麼在他和師兄出手的一瞬間,陣眼居然變動了。而且這裏並非只有一個防禦陣法,而是三個防禦陣法環環相扣。如果不能準確找到陣眼的位置動攻擊,以他們二人之力雖然最後也能把陣法強行攻破,但恐怕得拖到天明,而且持續震天的轟響顯然遲早會引來各方勢力的注意,到時候恐怕城主府也會插手干預了。
看到魯永沉默不語,皇甫絕有些着急了,說好的「不消片刻」呢?
「這陣法有些古怪,裏面可能有高明的陣法師在現場主持防禦,不然陣眼不會說變就變。不過沒關係,待我先佈置一個隔音陣法,防止我們破陣時鬧出太大的動靜,然後我們就可以盡情轟擊陣法了,天亮之前應該可以轟破。」魯永臉上重新充滿了自信道。
「這樣最好了,我說這些人怎麼敢這麼不知死活,原來是有陣法師在相助,我倒是更加期待看到破陣後他們絕望的樣子了。」皇甫絕冷笑着說道。
這魯永確實是身手不凡,只見他出手如飛,十分熟練地在許良吉家外圍佈下了一枚枚的陣旗,不多時,陣基已經被他佈置妥當。隨着他傲然地信手丟下最後一枚陣旗,整個隔音大陣終於完成了合攏,接下來任憑他們再出怎麼大的聲響,附近的人也難以聽見了。
「這就好了?」皇甫絕有些吃驚地問道,他平時一向心高氣傲,今天第一次對這師弟產生了佩服之心。
「是的,師兄,現在開始破陣吧。我們度一定要快,用傳音交流,同時動手,讓裏面那個陣法師來不及臨時變換陣眼位置,頂多一炷香功夫就可以破去他們的大陣!」魯永向皇甫絕傳音道。他這招倒是很陰,只不過他並不知道這麼近的距離以他區區築基大圓滿的實力想要瞞過楊楓進行傳音,根本就是痴人說夢。
兩人重新開始進攻起了防禦陣法,只是在他們出手的瞬間,那陣眼居然再次生了轉移。他們的攻擊打在防禦陣幾乎最為結實的地方,並沒有給陣法帶來多大的破壞,而且下一刻裏面的陣法師居然立即就修復好了損傷之處。
魯永簡直要抓狂了,好不容易有機會在這個心比天高的師兄面前表現一把,居然這麼不走運遇到實力如此之強的對手,這實在太讓他臉上無光了。
憤怒的魯永這下豁出去了,追着陣眼連續展開了兇猛的進攻。他的隔音陣法佈置得很出色,果然是幾乎一點聲音也沒有傳開,但兩人耗費了大量真元進行的上百次攻擊卻每每都無功而返,再這樣下去不用多少時間他們就要累得完全虛脫了。
皇甫絕喘着粗氣,有些埋怨地看了一眼魯永道:「這tm的都幾十炷香過去了,說好的破陣呢,破在哪?」
魯永臉上一片火燒,他明明每次都是與皇甫絕傳音交流的,為什麼每次兩人的突然襲擊都會提前被裏面主持陣法的人知曉?早上那伙人的修為最多不過築基八層,按理說不可能聽到他們傳音的內容的,除非裏面有結丹期的高手。不過轉眼間他就掐滅了這個念頭,對方要是有結丹期的高手坐鎮,直接衝出來就把他們兩個輕鬆收拾了,何必浪費那麼大的勁被動一直防禦着?
「裏面的陣法師可能修為不下於師兄你,所以每次我的傳音都被他識破,看樣子即使我們能夠破陣,對付裏面的高手恐怕也討不了好的,而且早上我還要參加陣法大會......」魯永有些無奈地說道。
皇甫絕臉色很難看,耗費大量真元轟了半天陣法現在就這麼放棄他心中實在十分不甘,但他也明白魯永說得沒錯,以他築基大圓滿的修為,對方居然能夠聽到他們之間極難覺察到的傳音,實力的確應該不在自己之下。人家這還是一味防守,要是依託陣法從裏面驟然突襲,恐怕他們早就要吃大虧了。
此時東方的天際已經露出了魚肚白,街道上零星地開始有人在走動了,再打下去陣法能不能破還兩說。縱然有隔音陣法在,他們這樣公然在坤申城裏襲擾民區也是嚴重觸碰到了城主府的底線了,恐怕到時候躲在陣法中的人沒出手,他們就得先惹上大麻煩。
「我——們——走。」皇甫絕心不甘情不願地咬牙一字一句地念道,轉身的時候他還特地用手狠狠地指了指許良吉家的宅院,顯然表示要「走着瞧」,威脅的意味十分濃重。
「什麼?他們轟了一晚上還破不開人家的三級陣法?簡直是兩個級大飯桶!」
祝同狠狠地將一個空的丹藥瓶摔在地上,怒不可遏地說道。
「不要再有顧慮了,讓我親自走一趟,保管讓這些人全部從人間蒸!」鄭金茂在一旁殺氣騰騰地說道,他早就已經失去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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