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之後,郴縣知縣唐仁鏡將郴縣遭遇上報到朝廷,控訴宗門修士,無辜屠殺平明百姓,致使郴縣四千多平民死亡,小半個郴縣被打壞,損失房屋財產不計其數,無數百姓流離失所,遭
逢大難,幸有郴縣士子寧采臣文武雙全,出手誅殺蜀山、峨眉修士,為死去的百姓討回公道,但這次的損失和災難卻是無法往回,一方面要求朝廷派人前來救濟災民,一方面面請求朝廷徹查
此時,特別是對修士!
一時間,王城鄴都為之震動,修士宗門也一下子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整個梁國為之震動,一直以來,宗門和皇朝都處於水火之態,從第一個皇朝夏朝建立,就開起了王朝與宗門長達千
年乃至萬年的爭霸賽,不過封神一戰,滅掉商湯之後,武王姬發臨陣反戈,反將了宗門一軍,兵伐天下宗門,徹底將宗門打殘,佛門遠遁神州之外,輝煌一時的闡教、截教也隨之灰飛煙滅,
其他大大小小的宗門,要麼歸順皇朝,要麼夾着尾巴做人,但更多的是直接被皇朝大軍剿滅。
自此,宗門示威,宗門與皇朝的爭霸以皇朝勝利告終,隨後的宗門也慢慢淡出眾人的視線中,即使長達千年混亂的春秋戰國時期,也是百家和諸侯的舞台,宗門的影子很少出現在人們的
視線中,倒是秦朝的時候,出現過一個叫仙台的大宗派,但是出現的很高調,一開始就和朝廷起了衝突,事實卻是證明,這個宗門很蠢,遇到秦始皇這個狠人,一聲令下,手下大將章邯親率
十萬大軍征伐,一夜之間將仙台三萬弟子誅殺,包括元神境界的掌教,一些和這個宗門有關係的實力也被誅殺三族。
不過仙台的出現,卻像是打開了一個宗門要出世的信號,雖然仙台被滅,但是前後也有一些宗門慢慢出世,活動在人們的視線中,不過一直表現很低調,直到百家之亂爆發,秦始皇隕落
長江,大大小小的宗門徹底出現在了人們的視線中,最強大的宗派被稱為三聖地、七大教!
三聖地指崑崙神殿、蜀山劍宗、廣寒仙宮。
崑崙神殿位於崑崙之山,相傳為為封神之戰的截教、闡教融合後身、蜀山劍宗位於蜀山之上,以劍修為主,傳承純陽劍君呂洞賓;廣寒仙宮最為神秘,位於天山雪山之上,全是女子,很
少現世,相傳裏面的每一個女子都美若天仙,如世間仙子......
七大教指華山、峨眉、明教、邪王殿、不老山、明台寺、天師道!
華山同蜀山一樣,屬於劍修,峨眉與女弟子為主,和蜀山關係親密,明教、邪王殿、不老山三大勢力比較神秘,不過被蜀山、峨眉、華山等宗派稱為邪教,天師道為張道陵道統,明台寺
還屬於以前佛門留下來的一支密宗分支......
事實上,天下宗門的紛紛出事,早就引起了各王朝的注意,畢竟一直以來,宗門和王權的爭鬥就一直存在,宗門自語仙門,欲凌駕一切,這一點,王朝自然不會同意,王朝同樣講究王權
至高,不容侵犯,宗門的理念無疑是挑戰王朝的威嚴,所以,雙方之間有着不可調和的矛盾,宗門的出現,無疑挑動了各大王朝的神經。
不過因為一直以來,宗門都沒有表現出插手王朝的事情,比較低調,而各大王朝也忙於內外,所以現在一直處於和平狀態,但是這一次,唐仁鏡的的上報卻是一下子將梁國當權者的神經
都挑了起來,修士大戰,還牽扯到了平民,幾千人死亡,這不是小數目,最主要的是,唐仁鏡寫的清清楚楚,這些人平民的死亡,明顯是峨眉派的兩個功女弟子有意為之。
這是要幹什麼?這是宗門準備入世,對王權開始發起挑戰了嗎,還是只是一個巧合?但是為什麼偏偏在梁國,神州八國,梁國屬於最偏僻,位於函谷關外,但是大多宗門都在關內中原一
帶,梁國境內也就一個不大不小的衡山派,而蜀山和峨眉卻處於楚、汗、趙三國交界之地,期間相隔距離數千里,難道真的只是追殺一個魔頭。
這讓人多想,尤其是這件事情,怎麼解決,郴縣死了幾千人,這不是小數目,而且是人為造成。
第二天,鄴都,梁國朝堂之上,梁王朱稷一席龍袍坐在王位上,他長得一般,身體略顯肥胖,面容蒼老,留了一撮小鬍鬚,臉色有一種病態的蒼白,給人一種縱慾過度的感覺,事實上,
也確實如此,朱稷志大疏才,文不成武不久,梁國每況日下,似乎他自己也發現了這一點,就變得沉迷美色,每天在後宮中醉生夢死,有些自暴自棄,現在的朱稷不過才五十歲不到,但給人
的感覺卻像是一個六十歲的老者。
朱稷旁邊坐着王后蕭媚,姿態豐腴,面容精緻嫵媚,卻給人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嚴,倒是將王后的威嚴大度表現的淋漓精緻,哪怕坐在那裏,也讓人、不敢冒犯。
「王上,該開朝了。」見旁邊的朱稷還是衣服昏昏欲睡,精神不佳的樣子,蕭王后小聲提醒道。
「啊,哦...嗯嗯...」似乎才反隱過來,朱稷正了正衣冠,看着下面的滿朝文武大臣,開口道:「眾親家,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朱稷說的隨意,似乎只要有人不說話,他就準備退朝!
「陛下,臣有事啟奏。」
朱稷花落下,武官的最前面,就有一個老者走了出來,看起來其實多歲,雖然鬚髮皆白,但是面容剛毅,目光深邃有神,配上一米八多的大個子,渾身有一股凌厲的氣勢。
「不知陳將軍有何事?」
看到站出來的人,朱稷的態度好了一點,不敢隨意,事實上,他對這個老人有些拘謹,因為這個人正是梁國如今的頂樑柱,陳彥,梁國大將軍,掌管梁國一半以上兵馬大權,更是梁國唯
一一個武道神通的強者,如同梁國的定海神針,對於陳彥,朱稷甚至有些畏懼,所以擺好自己的態度。
「不知王上如何處理郴縣一事。」
「啊,郴縣,郴縣怎麼了?」
朱稷本能的問了一句,因為他現在還根本不知道什麼郴縣,倒是昨晚好像身邊的太監對他提了一下,但是他還沒有看,跑到了一個貴妃那裏混了一夜,不過話說完,朱稷就知道要遭,因
為他注意到陳彥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了,對於陳彥,他畏懼的很,就像是那種晚輩對長輩的畏懼。
「難道王上昨晚沒有看嗎,郴縣大難,峨眉、蜀山修士無辜殺害平明,致使四千多百姓生死,小半個郴縣被毀壞....」
陳彥看着朱稷,一字一句道,卻是讓朱稷一陣頭大,這大將軍氣勢太足了,他這個軟蛋王上有些扛不住。
「陳將軍這是在責怪王上嗎?」就在這時,又一個老人走了出來,面容清瘦,六十多歲,留着山羊鬍,正是梁國當朝丞相,慕仁府,一向與陳彥不對付,此時出聲,淡淡的看着陳彥。
「慕大人言重了,我只是詢問一下,郴縣遭逢大難,難道老夫不因該問一下嗎?」陳彥回了一句。
王座上,朱稷卻是鬆了一口氣,剛剛面對陳彥的目光,他是真的感覺有些受不了,接着又是感覺一陣羞怒,自己堂堂一國之君,居然畏懼手下的一個大臣,不過這種想法只是一閃而逝,
對於陳彥,他現在真不敢怎樣,而且現在的梁國太需要陳彥了,他雖然無能,但是還不是太蠢。
「陳將軍說的是,郴縣事大,是孤剛剛一下子走神了,沒有反應過來。」
朱稷開口,打破兩人的對峙。
「那不知陛下打算如何處理郴縣之事。」陳彥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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