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碎片!
他在離開副本世界的時候,一把抄起了幾塊較大的面具碎片,但是這個時候,左手中卻是空空蕩蕩。
面具碎片消失了!
秦然馬上打開系統提示,細細的翻閱着每一條提示。
沒有!
已經查看到進入【遠古入侵】副本前,秦然都沒有看到一條有關面具碎片的提示。
「去哪了?」
「是系統『回收』?」
「還是……」
秦然想到了什麼,馬上雙眼一眯。
他放開了感知。
腦海中微弱的火苗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照耀着他全身各處。
肌肉、血管、內臟,骨骼乃至骨髓,都在這樣的照耀範圍內。
然後,他在左手皮膚下,發現了些許不同之處。
在他的左手掌心位置。
有着一個黑點。
很突兀的黑點。
就如同在一張白色的宣紙上,沾染了一塊墨跡般。
秦然冷冷一笑。
下一刻
呼!
惡魔之炎從左手上燃起。
它焚燒着左手上空的空氣,更焚燒着掌心內的黑點。
精密到入微的控制。
在精神達到5-後,秦然自然而然的學會了這種操作方式,就如同長大的孩子,輕而易舉的拿起了原本拿不起的重物般。
不需要學習。
僅僅是成長。
可這樣的成長,卻超乎了那位陰魂不散者的預料。
「啊啊啊啊!」
「你怎麼能夠發現!」
「不可能!」
惡魔之炎在剛剛接觸到黑點的時候,悽慘的叫聲就響了起來,黑點急速的消融着。
同時,秦然體內傳來了隱隱的飢餓感。
眉頭一挑。
秦然面容上帶着絲絲愕然。
這樣的飢餓感他很熟悉。
是……
『暴食』!
「『暴食』不應該……難道?!」
曾經親眼目睹『暴食』為了突破那座束縛着所有原罪的大廳而自爆,但是這個時候……
卻再次出現了?
而且,秦然可以肯定,不是新的『暴食』。
而是熟悉的,那個什麼都想嘗一口,舔一下的『暴食』。
難道是『懶惰』?
回憶着恍如夢境中的一幕,秦然卻沒有猶豫。
他放開了束縛。
『暴食』馬上沖向了即將消融的黑點。
「不!」
「你不能夠這樣做!」
「放開我!」
「鬆口啊!鬆口!」
「我告訴你所有一切!」
「求你了!」
哀求聲在房間內迴蕩着,但是秦然不為所動,他不相信對方所說的任何一個字,而且,他也放棄了對方可能會爆出的裝備。
毫無疑問的,那必然是一件極為特殊的入階裝備。
至少是2到3的程度,即使是4也不為怪,甚至有可能是5。
這也是他原本的目的。
經歷了整個副本世界一件道具都沒有,實在是太虧了!
虧到他胸口發悶、發疼。
所以,有機會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
至於其中的危險?
哪一次的收穫是沒有危險的?
想要不勞而獲?
不存在的。
但這次冒險的收穫和此刻的『暴食』相比較,就不算什麼了。
因為,秦然很清楚,沒有『暴食』的執着,就沒有他輕易踏入5階的現在。
骨子裏崇尚的公平,讓秦然靜靜聽着那撕咬聲。
「是你應得的!」
他說道。
這個過程不快,但也不慢。
當一切都停止後,秦然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暴食』發出了還想要吃更多的信息。
接着,『暴食』陷入了昏睡。
很明顯,這個時候的『暴食』比想像中的還要虛弱。
但,
還活着。
「活着,就好。」
秦然嘴角一翹。
當然,他想到了更多。
「也許剛剛的一幕,不單單是系統獎勵給予的契機,還有那個傢伙在搞鬼。!」
「不過,他無法影響大局,只能夠撬動邊角。」
「例如:代表着聖刺之力的『騎士』。」
「又比如:遠古入侵被扭曲了的歷史。」
秦然微微吸了口氣。
他有把握,他在之前副本世界內所知道的一切,都應該是被扭曲過的。
對方為什麼這麼做?
迷惑他!
轉移他的注意力!
讓他偏離到完全南轅北轍的『事實上』。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很有自知之明。
想要知道一千年前發生的事?
就算他『來自那個年代』也是做不到的。
所以,他從一開始進行了了解後,就很乾脆的放棄了。
而有關真正的歷史?
他也想要知道。
可……
沒機會了。
【判定遠古入侵副本世界徹底結束!】
……
看着系統提示的話語,秦然心底嘆息了一聲。
秦然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機會再回到那裏去,龍派殘餘的出現,給了他這種可能的假設,但是至少他現在做不到。
所以
「願你們一切安好。」
沒有了當面的告別。
只剩下了默默的祝福。
心意則未曾改變。
略微整理背包,秦然推開了華爾威街13號的大門。
這一次,他沒有急匆匆的登上類火車。
而是徒步的行走在街道上。
他看着四周熟悉而又陌生的風景,看似漫無目的的走着。
上一個副本世界提醒了他:他對所在的『巨大城市』了解的太少了,少到了幾乎要忽略所在城市的地步。
這一切當然並不能怪他。
每個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
秦然也不例外。
他不可能分心做事的同時,將兩件事都做到極致。
或許有些天才可以。
但絕對不是他。
而在了解到地下遊戲或者說『巨大城市』的善意,至少是暫時的善意後,秦然就有了這個計劃:花費四天的時間,好好的看一看『巨大城市』,見識一下這個他本就該了解的城市。
至於真的要去發現什麼特殊隱秘之處?
秦然可沒有這樣幼稚的想法。
假如巨大城市真的有什麼特殊隱秘之處的話,早就被無孔不入的玩家們發現了,哪裏還能夠輪得到他。
對於某些玩家的鑽研水平,秦然是十分信服的。
當然了,秦然也不是真的隨意走動,畢竟,巨大城市每天都在變大着,而他的時間也有限,因此,他做出了一份還算詳盡的計劃:
第一天是華爾威街附近。
第二天是豐收酒館附近。
第三天是有名的地標。
第四天則是隨意看看。
不過,這樣的計劃卻在第一天就出現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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