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一眼說着,隨手遞過去一根中華煙,然後給飯館老闆點上,
飯館老闆吸了口煙,然後在一陣煙霧繚繞中想了想,說道:「另外一件事,就是劉嫂的事情,劉嫂家的這件事,我感覺,甚至比張嫂家的事情,還要令人駭然,」
隨後,飯館老闆便開始向我們講述起有關劉嫂家的那個男嬰的事情,
聽完之後,結果確實是如飯館老闆所說,劉嫂家的那個男嬰的事情,確實是要更加令人震撼,
劉嫂家的那個男嬰,從出生開始,其實也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古怪,
一直到那男嬰長到大概一個月的時候,卻出現了很奇怪的事情,
劉嫂的老公,名叫葛山,
葛山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懶人,酗酒賭博,是他最大的樂趣,
為了賭博,他幾乎花光了家裏所有的積蓄,他的那些親戚都被他給借怕了,大多都跟他斷了聯繫,
葛山還是個出了名的酒鬼,每次在外面輸了錢,都要去找些狐朋狗友喝個酩酊大醉,然後醉醺醺的回到家裏,就會拿劉嫂撒火,對她一陣拳打腳踢,一直打到沒力氣,才算是作罷,
劉嫂產下了孩子之後,葛山也並沒有就此收斂,
這天晚上,葛山在外面又輸了錢,喝得醉醺醺的回到了家裏,
一進門,葛山就罵罵咧咧的在那裏找事,
劉嫂知道葛山喝醉了,就不搭理他,在那裏抱着孩子,
可是,葛山並沒有就此作罷,他見劉嫂對自己置之不理,心中立刻就怒火上涌,罵罵咧咧道:「你個老娘兒們怎麼回事,竟然敢不搭理老子,」
劉嫂強忍着心中的怒火,說道:「你又沒跟我說話,我為啥要搭理你,」
葛山立刻就怒了,指着劉嫂罵道:「哎呀,你他娘的還敢跟老子頂嘴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老子今天怎麼收拾你,」
說着,葛山衝上來照着劉嫂頭上就是一陣暴打,
劉嫂用身體擋着懷裏的男嬰,唯恐孩子被葛山打到,
打了一陣之後,葛山心中的怒火算是發泄的差不多了,這才收手,
而這時,葛山詫異地看到,那個男嬰剛剛那麼大的動靜,竟然沒有哭,而是一直默默地看着自己,眼神之中並沒有太多的情緒,
葛山剛剛熄滅的怒火立刻就被重新點了起來,他指着那男嬰罵道:「你他娘的看什麼看,再看老子摔死你,」
說着,葛山作勢就要上來奪孩子,他喝得大醉,此刻神智早已不清醒,竟然要對自己的孩子下手,
劉嫂可以忍受自己被打,可是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孩子受到半點欺負,
不等葛山衝上前來,劉嫂就衝上去一把推開葛山,大喊道:「葛山,你瘋了,這可是你的孩子,」
葛山呸了一聲,罵道:「去你娘的,誰他媽知道這是誰的雜種啊,」
劉嫂這一下徹底憤怒里,指着葛山罵道:「姓葛的,你說什麼混賬話呢,這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啊,」
葛山指着那男嬰大喝道:「你看看這孩子那傻樣子,整天就知道睜着眼睛看着我,連笑都不會,明顯就是一個傻子,哪裏像我,還不知道是你跟哪個野男人生的呢,」
劉嫂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羞辱,抬起手來一巴掌打在了葛山的臉上,罵道:「你混蛋,」
葛山被劉嫂打了一巴掌,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副猙獰可怕的表情,心中的怒火立刻就如火山噴發一般,
「你他娘的敢跟老子動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在葛山看來,劉嫂敢跟他動手,完全就是大逆不道的,
說着,葛山就像是猛虎一樣,朝着劉嫂便撲了過去,
劉嫂雖然心中憤怒,可她畢竟是一介女流,哪裏打得過葛山,立刻就被葛山按倒在地上,葛山的拳腳如同雨點一般落在了劉嫂的身上,
「老子讓你還手,老子讓你還手,」葛山一邊打一邊罵,
劉嫂的頭上都被打破,流出了鮮血,
這是劉嫂挨的最重的一次,她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快要被打斷了,
劉嫂此刻不僅感受到了身上的痛苦,她還感到十分的絕望,她不知道有這個混蛋男人在,她的孩子將來會是個什麼樣子,
劉嫂簡直不敢想像,
劉嫂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她想要給孩子一個美好的未來,
想要美好的未來,就不能有葛山這樣的混蛋在,
而且,她也已經受夠了這個男人的暴行,
劉嫂的心中一股無明業火轟然湧起,她一眼掃見桌子上的剪刀,隨後,劉嫂一把抓過剪刀然後毫不猶豫地就朝着葛山的脖子上扎了過去,
「噗,」地一聲,那尖銳剪刀直接就扎進了葛山的脖子裏,葛山的喉管幾乎都快要被剪斷了,
葛山地用手捂住喉嚨,一臉驚恐地看着劉嫂,罵道:「你他娘的……」
可是,葛山的話還沒說話,口中便已經被鮮血灌滿,直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與此同時,他喉嚨上那猩紅滾燙的鮮血立刻就如泉水一般,從葛山的脖子上涌了出來,流在了劉嫂的臉上,
隨後,葛山就直接倒在了地上,眼見是活不成了,
劉嫂生性善良,平日裏連只雞都不敢殺,跟別說是殺人了,
劉嫂用手抹了一把臉,只見她的手上滿手猩紅的鮮血,劉嫂被眼前的鮮血給驚呆了,驚呼一聲,然後直接就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嫂才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醒過來之後第一件事,劉嫂就想到了葛山,一想到葛山被自己給殺了,劉嫂心中就恐懼萬分,
可當劉嫂看向房間裏的時候了,她卻沒有發現葛山的屍體,房間裏甚至連一絲的鮮血都沒有,
劉嫂照了一下鏡子,那鏡子裏她的臉上也很乾淨,沒有一絲的鮮血,
劉嫂被眼前的一切給驚呆了,
她明明是記得自己親手殺了葛山,一身的鮮血,可是,怎麼現在什麼都沒了呢,
難道,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噩夢嗎,
隨即,劉嫂想到了一個更加重要的事情,她忽然想到,自己昏迷了不知道多久,自己那個剛剛滿月的孩子,不知道怎麼樣了,
劉嫂趕忙去看向床上,她驚訝地看到,自己的孩子此刻正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竟然是睡着了,
劉嫂這才放下心來,不過,她心中對於葛山的事情,仍舊是無法想通,
而接下來的幾天裏,劉嫂就再也沒有見到過葛山的影子,就像是葛山這個人憑空蒸發了一樣,
沒有了葛山,劉嫂的生活倒也悠閒一些,至少不用擔心每天擔驚受怕得挨打了,別人問起來的時候,劉嫂只是敷衍幾句,畢竟葛山的為人大家也都是很清楚的,他那種人的死活,沒人會關心的,
不過對於葛山的事情,劉嫂一直耿耿於懷,她很想知道,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一直到葛山死了一個星期之後,一群地痞找到了劉嫂家裏,
那群人一進門就罵罵咧咧的,吵着要見葛山,說是葛山欠了他們一大賭債,要讓葛山還債,
劉嫂說,她也不知道葛山去了哪裏,
那群地痞自然是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他們開始瘋狂地砸劉嫂家的東西,電視,鏡子,什麼都砸,轉眼間整個房間變得如同是廢墟一般,
劉嫂見狀,趕忙上去阻攔,
可是,那些地痞才不會管那麼多,一把將劉嫂推倒在地,就要對劉嫂拳打腳踢,
就在這個時候,讓劉嫂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一幕發生了,
只聽「嘭,嘭,嘭,」幾聲悶響,那些地痞的身體,竟然是憑空炸裂了開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9s 3.906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