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三章 白鹿角
「倆個?」川希雲詫異的微張着小嘴。不可思議的看着江古倫。
「對呀,倆個!」江古倫認真的點了點頭,眼神中透出一種詢問,好似在問:你有什麼問題嗎?
川希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事實上她壓根沒渴望過江古倫會真的接受她,她知道江古倫很愛巧巧,而且巧巧同樣很愛他,她沒有太多自信能夠撼動巧巧在江古倫心中的地位,從小在城市中長大的她耳濡目染之下只能接受一夫一妻的觀念,從沒想過,要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江古倫見女孩呆住了,苦笑着輕輕嘆息一聲:「如果你不能接受,那我也沒辦法了。」
「那個……不是的!」女孩陡然慌張起來,小手開始不知道往哪兒放才好,輕咬着下嘴唇問道:「你是說,可欣和巧巧已經相互接受了嗎?」
「呃,這個……應該算是吧!」江古倫摸了摸鼻子,神色中有那麼一點不自然。
「真的。」女孩輕輕俯下玲瓏有致的嬌軀,豐滿的**貼上江古倫的胸膛,一雙水潤得透出光澤的漂亮眸子靜靜的盯着面前的男人,仿佛想看出他是否有在說假話。
江古倫不想騙女孩。只能無奈的搖搖頭道:「說實話,我和巧巧以及可欣都發生了關係,這個……巧巧在前,而可欣在後,可欣那兒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巧巧……我還沒來得及跟她說,就被叫到北京來了。」
川希雲埋下了螓首,歪着頭陷入沉思,不可否認她確實愛上了江古倫,但女孩顯然還沒有做好三女共侍一夫的準備,尤其其中一個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這讓她一時有些難以抉擇。
「我覺得這個問題你還是先想清楚!」江古倫摟着女孩的玉肩,輕嗅着鼻子感受着她芬芳幽香的氣息,語氣中透着一分嚴肅:「巧巧和可欣畢竟都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是個佔有欲很強的男人,同樣我也有我自己固守的原則,所以她們倆個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我承認我也喜歡你,愛着你,但如果你不能敞開心扉接受巧巧和可欣,我也終究是無法接受你的。」
女孩的身子微微一顫,她沒想到方才還是讓江古倫選擇,轉瞬間卻是輪到了自己,清幽幽的嘆息一聲:「古倫,這件事情我想我確實得考慮一段時間,畢竟我們都還小,談婚論嫁對我們來說還是很遙遠的事情。不過……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哪一天,你必須選擇一個,而另外的都要放棄,到了那時候你該怎麼辦?」
江古倫微微愣了愣,女孩提起的這個問題確實已經在他心中縈繞了許久,或許放在半年前他會逃避,但現在,這並不是很難解決,微微一笑,平靜的答道:「依我現在的能力,完全可以給我的女人她們想要的生活,我相信只要再過幾年,這世間便再沒有人能夠左右我的想法,也沒有人能夠逼我放棄誰!」
感受着男人平淡的話語中那強烈的自信,川希雲莫名的變得安心起來,輕輕伏在他的胸膛上,柔聲呢喃道:「你的大壞蛋,已經做好了這方面的打算,是不是因為早就想着把我們都收了?」
「呃……」江古倫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呃了半響才輕輕笑了笑:「我是有做好這方面打算。不過並沒有想着把你們都收了,說實話,我只是為了以防萬一,像你這種小花痴若是有一天愛上了我,總得有些防備的後招不是。」
「你才是小花痴呢!」川希雲不滿的嘟着小嘴回了一句,但轉而俏臉上卻是掛上一絲幸福的笑容。
「我知道了,你不是小花痴。」江古倫壞壞的笑了起來,過了會兒,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愛上哥不是因為哥長得帥,瞄準的就是哥着獨一無二的氣質,對吧?」
「去死,真不要臉。」川希雲紅着臉輕啐一聲,小手不輕不重的拍打在江古倫的胸膛上。
江古倫嘿嘿一笑,攔腰將女孩從身上抱下來,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好似頗有感觸道:「還記得第一次見你的那天晚上嗎?你從浴室里洗完澡出來,然後浴巾掉了……」江古倫嘴角的笑意變得極濃,一雙賊眼在女孩只穿着緊身睡衣的豐滿**上亂瞄着,裝模做樣的感嘆道:「那真是一段美好的回憶啊。」
「你還說那事!」川希雲羞惱的輕輕掐着江古倫胸前的紅點,俏臉緋紅的不滿道:「那天要不是你這個壞蛋,人家也不會……」
「不會,不會什麼?」江古倫壞笑着看着女孩。
「哎呀,不理你了!」川希雲轉頭螓首,俏臉上的紅霞已經蔓延到了耳根深處。
江古倫右手輕輕一勾,將女孩的身子又拉回了懷裏,平靜的道:「好了,時間不早了,快睡吧,明天我們去看長城和故宮。」
女孩輕輕點了點頭。在江古倫的懷裏蹭了個舒服的位置,她感覺這樣很安心,很舒適,擔心受怕了大半個晚上帶來的疲倦也漸漸襲來,加上江古倫輕微的念力刺激,女孩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看着在睡夢中仍舊笑得很甜的女孩,江古倫輕微的嘆息一聲,或許這個可愛的女孩是命中注定的緣分吧,如果她真願意將心完全託付給自己,那該是自己的福氣。
情不自禁的,江古倫在女孩的嘴唇輕輕啄了一下,然後靜靜的擁着女孩進入了入定狀態。
…………
一夜無話。
第二日一早,董天擎的別墅中。
董天擎和閒竹安然坐在大廳之中,騰老在一邊躬身服侍,雖然昨日那一場惡戰受傷頗重,但在閒竹精純的內勁調和以及江古倫神奇的小黑膏下,騰老的傷勢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再沒有大礙。
此時盛京、楚中雲、董文龍三人以及董家四老都齊聚大廳,均是一副不明所以的神情,不過看董天擎和閒竹頗為鄭重的模樣,看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宣佈了。
眾人均安坐着,等待着董天擎開口,但他只是和閒竹隨口閒扯着。是不是喝上一口精心泡製的香茶,仿佛在等待着什麼。
兩個老人經過一夜的長談,臉上卻沒有半分疲累之色,反而紅光滿面,精神矍鑠,想來到了他們倆這種境界,一夜不睡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眾人等了半天,終於一個董天擎的親信弟子從門外快步走進來,對董天擎微微一躬身,恭敬的說道:「師父,別墅內找不到江師弟的人影。不過據門衛來報,江師弟和川小姐今日一早便出去了。」
「出去了?」董天擎微感愕然,隨即問道:「那他說什麼時候回來沒有?」
「沒有。」親信弟子搖了搖頭,緊接着又答道:「不過他留下一句話,說若是師父問起,便說:他不是適合的人選,文龍師兄身為信道令的持有者,在武林中的聲望頗高,處事冷靜,為人重情重信,適應擔當此位。」
這話說得在場眾人一頭霧水,董文龍更是摸不着頭腦,不知江古倫留下這樣一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董天擎和閒竹對望一眼,均看到對方眼中的失望和驚訝,董天擎看着閒竹,問道:「師弟,你覺得呢?」
閒竹微笑着點了點頭:「我也覺得由文龍來擔當此任更加合適。」
董天擎輕輕嘆了一口氣:「既然古倫不願接受此任,老夫也就不強求了。」他環顧眾人,認真而嚴肅的道:「今天將大家都召集來,是我和閒竹師弟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佈。」
見眾人翹首以盼的樣子,董天擎微微一笑:「我們董家與八卦門脫離至今,已經五十年了,今天恰逢是2010年元旦,是一個新的紀元,我以董家家主的身份宣佈,從今天開始,董家重歸八卦門門下,從此以後,董家既是八卦門!」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但驚訝過後,換來的卻無一不是開心和欣慰的笑容,就像離家多年的孩子終於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一樣,董家四老已經禁不住是熱淚盈眶,雖然在脫離八卦門後他們在董天擎的領導下打拼出了另一番事業,但終究還是想回到那個生養長大的熟悉地方,那兒才是他們真正的根。才能讓他們沒有漂浮無歸的茫然感覺。
或許昨天之前還有人會義憤填膺的反對,但閒竹從天而降般的挽救董家與危急存亡之際後,其中的所有恩恩怨怨,哪怕是牽扯到對上一輩的不滿,都已經煙消雲散了。
能夠在這般情況下回歸,八卦門和八卦董家合二為一,確實是最為皆大歡喜的完美結局。
見反應如此良好,董天擎和閒竹相視一笑,同樣,昨夜的暢談讓倆個老人發現,他們心中都渴望着將八卦門恢復到五十年前的境況,董天擎一直就將八卦門這三個字放在心中最崇高最神聖的地方,而閒竹也希望在自己西去前,讓分裂的八卦門合二為一。
眾人一陣激動後,閒竹緩緩站起身來,走到大廳中央,環顧着眾人沉聲喝道:「八卦門弟子董文龍聽令。」
董文龍愣了愣,直到一邊的楚中雲狠狠掐了他一下,才從失神中回過來,趕緊向前跨上兩步,單膝跪在閒竹面前:「弟子董文龍,拜見門主。」
閒竹滿意的點點頭,從身上掏出一塊沉木製成的令牌,肅聲宣佈道:「今日我閒竹以八卦門第二十一代門主的身份宣佈,將八卦門門主令牌玄木令,正式傳與八卦門第二十二代弟子董文龍。」說罷,將手中的玄木令遞了過去。
董文龍高大的身軀輕微顫動着,雖然剛才已經料到了這個結果,他還是有些不太敢相信,穩穩的接過閒竹遞過來的玄木令,心中突地升起一股難言的驕傲和自豪,鏗聲答道:「請師叔放心,弟子一定謹遵諸位先輩遺令,將八卦門的武技發揚光大,揚我中華武德。」說完這話,他對着閒竹三跪九叩,算是完成了交接儀式。
閒竹微微笑着,神情中仿佛放下了沉重的包袱一般,將董文龍扶起來:「好了,起來吧,以後,八卦門就交給你了。」
「是的,師叔。」董文龍的回答簡短而有力,從那一雙虎目中,透出一股強烈的自信和讓八卦門屹立在武林之巔的決心。
盛京和楚中雲相視一眼,同樣看到對方眼中真誠的開心,他們都是江湖浪子,從小受到的教育也沒有讓他們產生重振八卦門當年聲望的理想,由董文龍執掌八卦門,確實是再好不過的選擇。
緊接着,董天擎便命人將八卦門與董家合併的消息傳播出去,他們要讓天下群雄知道,從今天開始,八卦門將要重新站在這條東方巨龍的頭頂上,俯瞰天下。
師道盟五位長老中占其二,門下五位化勁期高手,這樣的實力,在九州大地,確實已經是獨一無二。
…………
江古倫和川希雲在北京盡情盡興的玩了兩天,將北京那些令人神往的名勝古蹟一一走了個遍,值得一提的是,元旦這幾天北京恰好遇上了大雪,站在長城智商,看片片雪花在空中飛舞,還真有些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的感覺,在雪景走暢遊了兩日,江古倫這才訂下機票準備去往下一站。
這一站並不是前往長沙,而是江西九江,廬山上的白鹿洞書院有江古倫急需的最後一種藥材——集魂角。
這幾天二人都是在外面住的酒店,沒有再回董家別墅,一是江古倫怕董天擎和閒竹那兩個老頭又要將什麼鬼重任交給自己,事實上他一直是個放蕩不羈的人,實在沒有多餘的空閒和精力去打理門派,若是做個遊手好閒的客卿長老,偶爾動動嘴皮子出出餿主意他倒還樂意,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是打死也不乾的。
訂了前往九江的機票,二人過了機檢然後登上了飛機,這次他們還是坐的頭等艙,飛機上依舊有許多漂亮美麗的空姐,但江古倫已然沒有膽子多看,雖說他和川希雲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但畢竟已經有了一層微妙的關係。
當然,最主要的一點,這個頭等艙內好像沒有什麼姑娘跟江古倫對眼的。
飛機很快起飛,又是幾個小時的時間要在這沒有什麼安全感的萬里雲空中消耗。
江古倫百無聊賴之下,開始打量着四周的環境,可能是因為做的飛機不同,航空公司也不同,興許也因為那些頗為漂亮高挑的空姐都不很待見他,江古倫覺得與上次相比這些空姐的質量整體就下去了一個檔次。
不過令人舒心的是這個艙室內可以抽煙,當然雪茄以及旱煙是不能抽的,飛機內的排氣系統並不怎麼高明,沒有將這些太過濃郁的氣味排散出去的條件,川希雲倒是不反對江古倫抽煙,他的邊上也均是男士,整個頭等艙內只有兩位女士,而另一位跟江古倫的距離挺遠,應該聞不到香煙的味道。
在禮貌的徵求了前頭兩位看樣子像成功男士的同意後,江古倫悠然點上一根煙,深吸一口轉看向離他兩個座位的女士,不禁暗自點了點頭,比空間的質量還是高上那麼一點,雖然跟川希雲比還有點差距,但江古倫塗得也就一眼球享受和新鮮感。
這幾日北京天冷,那身材頗為豐腴的**穿着一件貂絨大衣,修長的雙腿上套着一雙性感的黑色褲襪,臉上帶着一副巨大的墨鏡,看不太清楚模樣,不過江古倫從輪廓上就能夠斷定,這個**的模樣絕對算是上乘。
跟打算再仔細研究兩眼,**邊上的男子摘下臉上的黑色墨鏡,露出那稜角分明的俊逸臉龐,然後對着江古倫咧嘴一笑。
江古倫頓時就傻了,微張着嘴差點將煙頭給掉了下來,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俊逸灑脫的男子,臉上的表情用兩個字便能形容——精彩。
過了半響,他才仍舊有些不敢置信,揉了揉眼睛,沒好氣的罵道:「操丫的,你是不是跟蹤我?」
「誰跟蹤你了,我可是早跟你說好了,要幫你去拿那個什麼什麼角的。」男子聳聳肩膀,摸了摸整齊的鬍鬚,做出一個很無辜的表情。
江古倫在心中暗罵一聲,沒錯,面前這人就是江古倫的二師兄,現今師道盟的五大長老之一,擁有武道令的楚中雲。
「小子,你放心,我不會壞了你跟小希雲的好事的……」楚中雲見江古倫一臉鬱悶,悄悄對他使了個眼色,轉而對邊上那豐腴**努了努嘴。
江古倫看了看那豐腴**,見這不良大叔一臉**猥瑣的深刻表情,不禁瞭然的點了點頭,看二人的樣子不像認識的,肯定是剛才幾句交談之間已經達成了某種默契,也難怪,像楚中雲這種成熟到發酵而且男人味十足,偏偏臉蛋還頗為俊俏的男子,殺傷力確實比較驚人。
沒空理這個騷男,與川希雲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時間飛快流逝,很快便到了九江。
下飛機的時候,江古倫發現楚中雲和那豐腴**已經是有說有笑,模樣十分親密,看那**媚眼含春,春情勃發的樣子,若不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肯定已經主動推到楚中雲,然後將他吞到肚子裏去了。
出了機場,楚中雲邀請那**去廬山共賞冬景,寂寞早已難耐的**自然是連不跌的答應下來,江古倫只得在心裏腹誹這個不良大叔,看那嫻熟老道的樣子,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
沒想到的是,楚中雲竟然有小弟在這邊,一輛性能優越的路虎神行者吉普車停在機場外,開車那人是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男子,對楚中雲很尊敬,甚至有那麼一點敬畏。
九江廬山機場到廬山只有三十六公里,很是快捷方便,也不用去費勁力氣找賓館,那前來迎接的青年早已安排好了住宿,並且他還能充當導遊一職。
青年對楚中雲恭敬的態度讓**立馬對他刮目相看,一個開着路虎的人在他面前仍舊這般謙卑,那楚中雲的身份自然而然的神秘起來。
五人結伴上山,江古倫也知道了那**和青年的名字,**名叫莫娜,而青年叫李剛,尤其是那個李剛,行走吐息之間都有幾分練過功夫的架勢,雖然境界不高,但對付平常十數個人應該沒有問題。
江古倫趁着幾人不注意,偷偷問了楚中雲那青年的身份,楚中雲只是隨口說道:「一個師道盟的外圍弟子,我過來之前專程跟江西的辦事處打了一聲招呼,他們自然會安排好招待。」
江古倫心中暗暗咋舌,董家的外門弟子開悍馬,師道盟的外圍弟子開路虎,這武林世家的能量,還真他**的大呀,他心頭也是暗暗後悔,早知道也在師道盟混個一官半職的,這樣以後走到哪兒也方便許多。
楚中雲見江古倫有些悔不當初的模樣,勾着他的肩膀笑道:「其實我還真要謝謝你,要不是你硬把我推上那個位置,我也不會知道原來當了師道盟的長老有這麼多好處,大小事情都是那些各部門的執事在管理,只有遇到非常重大的事情才會召集我們這些長老開會,其餘時間任你遨遊世界,太他**爽了!」言語中提起我們這些長老時顯得眉飛色舞,要多驕傲又多驕傲。
江古倫翻了翻白眼,心中暗罵一聲得瑟,當下也懶得跟他在這個問題上扯淡,沿着林蔭小道走上了廬山,順便觀察着周圍瑰麗秀美的景色。
廬山是一座歷史悠久的文化名山,是中國三山五嶽中的三山之一,名勝古蹟遍佈。千百年來,無數文人墨客、名人志士在此留下了浩如煙海的丹青墨跡和膾炙人口的篇章。
蘇軾寫的「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廬山雲霧;李白寫的「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的秀峰馬尾瀑;***寫的「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的呂洞賓修仙而居的仙人洞,均是詩景交融、名揚四海的絕境。廬山的名勝古蹟還有:列中國四大書院之首的白鹿洞書院、朱元璋與陳友諒大戰鄱陽湖時屯兵飲馬的小天池、憑欄可極目遠眺蜿蜒長江的望江亭、白居易循徑賞花的花徑、千年古樹三寶樹、觀鄱陽湖日出的含鄱口,有3000多種植物的植物園、如五老並立的五老峰、拋珠濺玉的三疊泉瀑布,被陸羽譽為天下第一泉的谷簾泉,天下第六泉的招隱泉,天下第十泉的天池峰頂龍池水等等等等。
當然這些江古倫都是不知道的,他也就是知道素食那句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是說的廬山,至於具體說的廬山那片景色他就不知道了。這些關於廬山的知識都是那個叫李剛的青年告訴大家的,看他眼圈有些黑黑的樣子,顯然為了迎接楚中雲昨晚沒少下功夫。
因為此時恰逢元旦的幾天假期,山上的遊人騷客還是挺多的,有些看似文人實則腦殘的人甚至在一些名勝古蹟上提筆作詩,還隨手帶着毛筆等作案工具,實則讓人哭笑不得。
此時雖然已經是農曆十一月多,但南方還並未下雪,廬山上雖然寒風呼嘯,卻沒有那白茫茫一片的美輪美奐之感,尤其是人比較多,四處嘈雜喧鬧,也無法靜下心來沉浸在美好的景色之中,江古倫等人一邊觀賞着沿途的景色一邊朝白鹿洞書院走去,那兒才是此行的目的地。
白鹿洞書院身為中國四大書院之首,文化歷史自然是源遠流長,走進其中,蘊含在書院內的古代瞬即撲面而來,江古倫頗為享受這種令人舒心的氣息,一路走來也是心曠神怡,終於,幾人走進書院內部,終於見到了那三隻靈氣十足的白鹿。
白鹿較平常的鹿要顯得頗為嬌小,全身均是雪白透亮的皮毛,身子骨似乎因為餵養不當而有些瘦弱,一雙黑色的眼眸卻是靈動異常。
江古倫暗暗觀察,發現這三隻白鹿好像能通靈,似乎能感覺到自己內心的想法,有些害怕的躲得遠遠的,江古倫倒也不以為意,反正有小黑膏在手,就算是將他們的角切下來,那也能夠用小黑膏使之再生。
因為在飛機上已經用過了午餐,幾人一直遊玩到下午五點多才從山上下來,在山下吃了一頓江西農家菜,幾人又坐着李剛的車來到住宿的地方。
江古倫自然是跟川希雲一間房,那**莫娜也沒有矯情,和楚中雲躥到旁邊的房間,進房前,楚中雲趁着川希雲沒注意和江古倫打了個手勢,伸出手指比個三字,相約晚上…行動。隨後就摟着那豐腴火辣的嬌軀進房間征伐去了。
爬了一天的山,川希雲也累了,膩在江古倫懷裏看了會電視,又跟江古倫耳鬢廝磨了一陣,女孩便陷入了睡夢中。
入定到凌晨二點五十,江古倫用念力刺激女孩讓她睡得更沉,穿戴好後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門。
在房門口等了好一陣,楚中雲才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從房間內蹣跚着出來,臉色似乎有些因為損耗過渡的蒼白。
江古倫指了指他的房門,問道:「那個莫娜,睡了沒?」
「能沒睡嗎?」楚中雲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有氣無力的答道:「從九點做到兩點,好不容易才把這小浪蹄子給整暈了,他**的也不知道這妞是不是幾年沒有性生活了,那如狼似虎的饑渴模樣,真是……」
「有這麼誇張嗎?」江古倫心中暗暗乍舌,狐疑的在楚中雲身上瞄着,還真不相信他這外強中乾的樣子能夠堅持五個小時。
「不信?不信你進去試試!」楚中雲顯然在因為江古倫懷疑他的戰鬥力而感到氣憤,指着自己的房門拋出一個極為誘人的提議,同時亦是壞笑道:「還真別說,那妞挺夠味的,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皮膚也緊,當然,最重要的是還夠盪!」
江古倫輕輕咽下一口口水,雖然楚中雲的提議很刺激誘人,但他還是義正言辭的拒絕道:「還是別了,我身子骨弱,經不起這種女人的折騰,這種美味你還是自己留着享受吧!」開玩笑,自己雖然表面有些不正經,可骨子裏還是挺純真的,當然,最重要的是,江古倫沒有撿破鞋穿的習慣,更不想在這個女人身上問道楚中雲液體的那股腥味。
「別磨蹭了,快走吧,爭取在天亮前趕回來。」江古倫沒有再跟他在這個問題上囉嗦,拉着楚中雲走出賓館,飛快的朝廬山上奔去。
兩人均是武技高深的武林高手,雖然江古倫只是明勁後期的境界,但他有千靈內徑在身,呼吸悠長而富有節奏,一起一落亦是悄然無聲,雖然兩人住的賓館跟廬山還有五公里左右的路程,但是只用了十餘分鐘就成功趕到了山腳下。
因為不確定路上有沒有監視設備,於是江古倫走在前頭,念力放散出去感應着附近是否有機器設備,楚中雲緊跟其後,很快,二人就無驚無險的來到白鹿洞書院前。
翻身躍進院牆,卻不知道白鹿被關在哪兒,二人只得一處一處的找尋,還好江古倫有念力在身,他今下午時已經記下了白鹿身上的那股獨特的氣息,沒有過多久,就在一處窩棚內找到已經陷入熟睡的三隻白鹿。
江古倫蹲下身子,雖然黑夜中的廬山沒有一絲光照,但江古倫憑藉念力還是能夠看清楚楚中雲的模樣,輕聲問道:「你有沒有帶小刀匕首什麼的,沒有那東西白鹿角恐怕弄不下來。」
「你沒帶?」楚中雲詫異的反問道。
「呃……這個,我好像忘記了。」江古倫乾笑着撓了撓頭。
「服了你了。」楚中雲翻了個白眼,嘆息道:「看來只有我來了。」
「你來,你打算怎麼來?」
「當然是用勁掰斷,不然還能怎樣?」
江古倫輕輕吸了一口涼氣,心下有些不忍:「這樣,會不會很痛?」
「這個,大概跟掰斷你的手腳差不了多少吧。」楚中雲頗為認真的答道。
「要不,再想想別的辦法吧!」江古倫提議。
「你想吧,我是沒有什麼法子了。」
江古倫沉吟半響,忽而抬頭道:「我覺得,掰斷這方法其實還不錯。」
「草……」楚中雲輕輕啐罵一聲,轉身一躍,躍進了窩棚。
江古倫也趕忙跟了進去,輕聲叫道:「先等等,我聽說這白鹿鳴叫起來聲音很大,我先催眠了它們,你在動手。」
「你還會催眠?」楚中雲有些不敢相信。
「當然,要不信你就放鬆身體,我催眠你給你看看。」江古倫白了他一眼。
楚中雲連忙點頭:「誰說我不信,我信,當然信!」
江古倫悄悄靠近三隻白鹿,念力放散出去,雖然不知道動物的睡眠神經究竟在哪,但能夠封閉住它們的五官感覺,一切準備妥當後,江古倫才招呼楚中雲過來,低聲提醒道:「角內的靈氣很足,所以你不能從中間掰斷,因為這樣會讓靈氣外泄,最好從頭上直接扯出來。」
楚中雲愣了愣,不禁輕聲罵道:「丫的,你剛才還說我殘忍,原來你比我還殘忍。」
江古倫聳聳肩膀:「沒辦法,長痛不如短痛,免得那隻沒用還要來掰它另外一隻。」
楚中雲沒辦法,只得走到那隻體型最大的白鹿身前,修長有力的右手輕輕握住白鹿頭上的鹿角底部,對江古倫點了點頭,此時江古倫已經將小黑膏放在了手上,隨時準備幫白鹿治療。
楚中雲深吸一口氣,全身的元氣集中在右臂之上,肌肉猛地鼓脹起來,五指用力,沉聲低喝,噗的一聲輕響,白鹿頭上的鹿角應聲而出,與它的頭頂成功分離。
還好江古倫用念力掐住了白鹿的所有感覺神經,並且讓它渾身動彈不得,這才沒有讓白鹿產生太大的痛苦,卻也是睜開了眼睛,頗為驚恐的看着江古倫和楚中雲,嘴裏不斷發出低沉的悲鳴聲。
江古倫心中莫名的一痛,仿佛感應到了白鹿在哀求自己,心中驚訝的同時,手上也是立即將小黑膏勻稱塗抹在它的傷口上,幸虧江古倫及時將傷口處的血管堵住了,所以傷口並沒有流出鮮血。
江古倫用念力輕柔的安撫着白鹿的情緒,同時傳達出一種友好的信息,白鹿果然很快安靜下來,任由江古倫在它的頭頂上動作。
治療的過程很快,江古倫原本還擔心小黑膏不能使得鹿角長出來,但事實證明他的擔憂是多餘的,新的鹿角很快從白鹿的頭頂上奇蹟般的生長出來,看得邊上的楚中雲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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