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註冊過°°小°說°網的賬號。
她突然夢到了前世剛被車撞的情景。她靜靜的躺在了馬路上,那輛車子卻早已逃得無影無蹤。她看到自己被人抬走了,然後進了手術室,手術室外是她哭的肝腸寸斷的親人。
「爸媽、阿成。」
看着年輕的弟弟還有已經年邁的父母,謝宛的眼淚也嘩啦嘩啦的往外流。
突然,手術室的燈滅了,醫生走了出來。離着太遠,她聽不到他們說了什麼,只看着醫生的嘴唇動了幾下。
看着那唇形,謝宛學着念了一遍,原來是「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果然,她媽聽到這句話後,就暈倒過去,就連平日裏身體強健的爸爸也身子搖晃了幾下。
後來,她就被埋葬在了山上。葬禮那天,很多人出息了,康明也在。他臉上滿臉的悲痛,哭的比任何人都要傷心。
謝宛看着他那張虛偽的臉,只覺得噁心的不得了。這人果然是無恥至極,若不是自己早就知道他的真面目了,還真是會被他這虛偽的模樣給騙了。
只是惜現在自己已經來不及拆穿他了。
葬禮結束後,康明就迫不及待的接管了她的公司,那是她一手創立的公司。
不過康明只在董事長的位置上坐了三天,就被拉下馬了。這個人就是她的親弟弟謝成。
阿成帶着她的私人律師一起,在股東大會上宣讀了遺囑,
謝宛嘴角含着冷笑的看着康明的表情從震驚到滿臉的怨恨。
「謝宛,你這個賤人,你沒良心啊!」
看着這樣的康明,謝宛突然笑了起來,是一種很釋然的笑。生也好,死也罷了,她終於再和這個男人沒有半點瓜葛了。
她弟弟阿成拿着遺囑,慢慢的坐到了董事長的位置上,正式的接管了她的企業。
她聽見他弟弟對着康明道:「凡是和我姐姐的死有關的人,一個都跑不掉!」
後來,她看着康明沒有了她的資助,失去了工作,沒有了收入,再加上阿成的打擊,慢慢的越來越落魄,最後被人誘惑染上了毒癮。而他的初戀女友,那個害自己枉死的女人,被他出賣出去了。
康明被毒品折磨的漸漸不成人形。而那個女人,也因為染上了那種病而慢慢等死。
兩個人被阿成關進了黑暗的屋子裏。她站在外面,透着牆壁看着他們在裏面垂死掙扎。他們不知道,那扇門早就開了,只要再多走一步,就能開門出來了。
看着他們被警察抬走了。謝宛卻已經一點恨意也沒有了。
原來這幾年的生活,早已讓她放下了執念,只想着一心一意的過好當下的日子了。
最後,她看到阿成滿臉是淚水的跪在她的墓碑前,看起來還很年輕的背影卻已經承擔了太多的東西了。
「姐,我替你報仇了,你以安息了。」
看着年輕的弟弟,謝宛淚眼婆娑起來,她喃喃道:「阿成,我很幸福,你和爸媽也要幸福。」
突然,跪的直直的謝成一下子站了起來,然後轉身到處尋找着什麼。「姐姐,你是不是,姐姐,你出來啊。」
謝宛捂着嘴巴哭了起來,她伸手去撫摸謝成的臉,卻突然感受到了一片溫熱。
而謝成的眼睛也瞪的越來越大,慢慢的,謝宛從他的眼裏看到了自己。
「姐姐!」謝成滿是驚喜。
而此時,謝宛卻已經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了。她努力的睜着眼睛,囑咐道:「阿成,我在另一個世界生活的很好,你和爸媽一定要幸福……」
說完後,她慢慢閉上了眼睛。
最後的意識中,她只聽到了謝成的驚叫聲,「姐,別走!」
「一定要幸福……」
「宛娘,你醒了是不是,宛娘,你快點醒過來好不好?」
王池緊緊的握着謝宛的手,他已經三日三爺未曾合眼,眼裏滿是紅絲,看着異常的憔悴不堪。
旁邊的福姐兒也在抹着淚,「娘,你快醒醒啊,我以後再也不調皮了。我都聽你的。」
謝宛聽着這生意,只覺得心都脹脹的。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只看到床邊上,王池一臉憔悴的看着自己。自己睜開眼睛這一瞬間,他的眼裏一道驚喜閃過,「宛娘,你終於醒了!」
「二郎。」
「娘,還有我呢。」福姐兒湊了過來,小臉上滿是眼淚。「娘,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你生病了。」
謝宛看着福姐兒,才突然想起來昏迷之前的事情了,身子猛的掙扎着要下床,「康哥兒呢,康哥兒怎麼樣了?」
想着康哥兒還那么小,那日又被淹了那麼久,水裏還那麼冷,康哥兒會怎麼樣?光是想着,謝宛就一陣心疼。原來早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將這兩個孩子當做了自己的親生孩子了。
「康哥兒沒事。」王池趕緊安撫她。
福姐兒也趕緊喊道:「是啊,娘,弟弟沒事,剛剛我還去看他了,正乖乖的睡覺呢。」
「真的沒事?」謝宛不敢置信的看着兩人。
王池點頭,「真的沒事。雖然喝了點水進去了,後來被大夫壓了出來,又及時去了寒氣,再加上這臭小子身體結實,就晚上燒了一晚上,第二日就醒來了。倒是你,大夫說你體內寒氣本來就重,再加上這次被凍着了,所以傷了身子,你已經睡了三日了。」
光是想着媳婦之前昏迷不醒的樣子,王池心裏就一陣陣的刀割一般。他緊緊的拉着謝宛的手,「宛娘,再也不許嚇我了。」
謝宛也知道自己這次是把王池嚇着了,忙點了點頭,「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叩叩叩。」突然門被敲響了。門外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王老爺,老朽來給夫人看診了。」
王池聽着這生意,趕緊站了起來,「是孫大夫來了,這幾日你病着,都是他醫治的。」他邊說着,邊把窗簾放了下來。
謝宛在床裏面坐着,只聽着帘子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接着就有腳步聲傳來了。
「內子已經醒了,還請孫大夫幫忙看看如何了?」
「王老爺放心,老朽定當盡心盡力。」
他將藥箱子往旁邊一放,對着裏面道:「還請夫人伸手出來,老朽為夫人診脈。」
謝宛趕緊伸出手去,只覺得有個帕子蓋在了手上,接着就有幾根手指在上面移動,片刻又放了下來了。
「嗯,夫人已無大礙了。」
旁邊的王池聽着,臉上大喜,滿臉感激道:「多謝大夫這些日子了。」
孫大夫擺擺手,「王老爺不必如此客氣,當日若不是你和王夫人收留了我們,現在老朽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呢。」說完這話後,他撫了撫鬍子,「只不過,有些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王池聞言,以為還有別的問題,趕緊道:「大夫但說無妨。」
「嗯,」孫大夫轉身對着床里的謝宛,「敢問王夫人,是否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隱疾,比如……子嗣。」
問這句話的時候,這位大夫心裏是有疑惑的,畢竟王夫人膝下有了兩個會跑會跳的孩子,按理說應該沒事,是他從脈象看出,明明就是不能受孕之症狀。
他正暗自想着,便聽着床里傳來謝宛的聲音,「知道,我和我夫君都知道。」
「哦,那小少爺和小小姐……」
「這又是另外一樁,請恕不能相告。」
「哦,老朽多言了,」孫大夫也不多問了,繼續道:「不過王夫人這隱疾雖然時日已久,是卻也不是不能根治。我祖上曾經也是醫藥聖手,曾經為婦人調理過身子,很有成效,老朽不才,願意一試。」
「果真有辦法?」謝宛和王池都露出了不敢置信又驚喜的神色。
孫大夫點了點頭。「曾經也曾遇到這樣的病人,所以老朽算是有八成把握了,只不過要夫人每日裏與湯藥為伍,只怕要受些苦頭了。」
謝宛聞言,心裏已經是驚喜滿滿,狂潮捲動。她壓抑着自己的激動,認真道:「只要有辦法根治,再苦我也願意。」
「好。」孫大夫點了點頭,「老朽這就去為夫人配藥。」
作者有話要說:好晚了,晚安哦,不知道會不會有親們留言哦,(づ ̄3 ̄)づ╭?~。.。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3s 3.911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