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中醫藥雖然沒落了,但是現場的人還是很多,開春的京城依舊夾雜着冰冷的寒意,現場的分為卻足以驅散寒意。
車子找地方停下來,郭少卿與葉浩幾人下車,看着擁擠的人群,葉浩不禁笑了,「這還叫中醫藥沒落?」
「兄弟,這些人都是來看熱鬧的,說實話這年頭相信中醫的人真心沒有幾個了。」郭少卿撇着嘴,有些無奈,他不想打擊葉浩,但事實卻是如此。
「無所謂。」葉浩淡淡的笑了起來,對於郭少卿的話他並不在意,「中醫在於精而不是在於多,人再多而藝不精有毛用?」
「這話說的倒是。」郭少卿聳聳肩,「兄弟,咱們可以先去後台,沃想孫老爺子一定會待你如上賓。」
「不急!」葉浩擺擺手,「先在現場逛一逛,看看這些傢伙有什麼本事,而且他們不是有徒弟麼,說不定能會一會。」
「兄弟,你就別糟蹋人了,這些泰斗們在醫術上都很難超越你,這些弟子就根本不入流。」郭少卿骨子裏已經將那人些人看低了,沒辦法,就算那些人的醫術再高明也不可能如葉浩一樣讓他進入先天。
「走了,進去觀光,希望別讓我失望。」葉浩輕笑,拉着蛇姬的手進了人群,郭少卿拉着蘭心的手緊緊跟在葉浩身邊。
此時,在現場的後台,幾個老傢伙圍坐在一起。
「孫老頭,你說的那個年輕人醫術真的如此高明?」一名戴着黑框眼鏡的老者有些不相信的詢問。
「確實。」孫教授點頭,「當時的場景我已經說過了,郭老頭已經不行了,但這小子卻讓他醒了過來。」
「看來這年輕人背後一定有位國手大師。」旁邊一位尖嘴猴腮的乾瘦老者開口。
「哼!」又一位肥頭大耳的老者不滿的冷哼兩聲,「國手都在這裏了,哪裏還有什麼其他的國手?」
「老朱,這話可不能這麼說,那些家族中的醫術高手是你我能比的?」旁邊一位頭髮漆黑的老者沉聲道,「長江後浪推前浪,我之前倒也見過一位醫術不錯的年輕人。」
「老陳,你在哪見過?」孫教授問。
「老家,青陽!」陳老回道,「說來那小子說過了年會來京城一趟,到不知道這一次會不會來。」
若是葉浩在此處一定會認識說話的陳老,因為這老人便是當初在貧民區見到的的老中醫,而兩人當初確實約定過京城見,當時還讓葉浩考取中華中醫藥學院。
「對了,老孫,你說的那個下小伙子叫什麼名字?」陳老似乎想起了什麼忙問。
「我聽郭家那小子似乎喊他葉浩!」孫教授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道。
「什麼!」陳老一聽這話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激動道,「你確定這小子的名字就叫葉浩?」
「怎麼,你在老家遇見那小子也叫這個名字?」孫教授也有些激動,覺得事情似乎有點巧合。
「沒錯,正是叫葉浩,這小子不簡單,醫術不在我之下。」陳老一臉和善,呵呵笑了起來,「若真是這個小子來了,我還得好好招待招待他。」
「你們難道不知道叫葉浩這個小子得罪了趙家?」旁邊尖嘴猴腮的乾瘦老者再次開口。
「啥時候的事情?」陳老明顯不知道。
「昨天。」孫教授開口,顯然孫家在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他把趙家的三娃打的現在還起不了床,讓我過去我也沒時間,據說全身抽搐,筋骨萎縮。」
「這麼說來這小子還是個狠角色了,我喜歡。」胖老者微微眯着原本就只剩下一道細縫的眼睛。
「老朱,你就別插腳了,這小子不好惹。」孫教授想想昨天葉浩和自己針鋒相對的場景,一臉無奈。
「我不惹他,有人惹。」姓朱的胖子嘿嘿笑了起來,「你們難道把黑寡婦給忘了麼?」
朱胖子一說黑寡婦,所有人都打了個寒顫,就連陳老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沉吟道:「這個女人經常把自己關在實驗室里搗鼓些噁心人的東西,不知道這一次又能弄出什麼花樣來!」
「也就你不怕她。」孫教授無奈道,「我巴不得離她遠遠地。」
「不過不得不佩服她,年紀也就三十出頭吧,一手醫術確實出神入化。」陳老眼中又露出些許讚賞之色。
「好了,咱們也別說這些沒用的了。」尖嘴猴腮的乾瘦老頭開口,「那個小子到底還來不來,大會要開始了,咱們還是先出去吧。」
「也罷,咱們出去等,那小子一看就是個閒不住的主,說不定早來了在外面看熱鬧呢。」孫教授忙道。
此時醫藥大會周圍息壤的人群中忽然傳來醫生尖叫聲。
頓時,人群沸騰起來,紛紛往後退去,一名男子面色忽然發黑,口吐白沫,整個人眼睛一翻便抽搐着倒下了,口中湧出的白沫帶着一股刺激的腥臭味,讓眾人急速後退。
「嗯?」葉浩眉頭一挑,真元外方,將自己四人籠罩起來,朝着前方走去。
「竟然是這種怪病。」葉浩微眯着眼睛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子低聲自語。
「兄弟,要不要幫忙?」郭少卿聞言,忙問。
葉浩點點頭,「既然遇上了便說明這人命大,不然這種突發病不到五分鐘便會死的不能再死了。」
就在葉浩準備從人群中走出來的時候,一名全身裹在黑袍子裏的女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女人身上的黑袍很寬鬆,但葉浩依舊可以看出這女人的身材很棒,眉頭微蹙,他察覺到了一股特殊的氣息。
「咦?」葉浩心中驚訝,「她竟然是一名毒師!」
邁出去的腳忙收了回來,葉浩對身後的郭少卿做了一個停的姿勢,饒有興趣的打量着走過去的黑袍女人。
醫者、毒師其實都是玩藥的,關鍵看你怎麼玩,而且毒師更偏向於毒蟲,而醫者則傾向藥材,當然兩者之間並未有明顯界限,只是久而久之身上會形成不同的氣息罷了。
醫者可以施毒,毒師也同樣可以救人,而此時的黑袍女人則正是在給那抽搐的面色發黑男子診斷。
想不到在這裏能遇見一名毒師,葉浩覺得這個醫藥大會似乎變得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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