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國公夫人,不愧是掌管了魯國公府幾十年的人,雖然對朝政和外頭的事物並不熟悉,但在魯國公府包括魯國公府東院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是有足夠的權威的。
當着二房老太太的面兒,魯國公夫人狠狠發落了那兩個管事,順便扯起藤蔓牽出瓜來的,把二房老太太這些年來靠着長房中飽私囊的事兒牽出來了不少。
「樹大分枝,父親母親早已經去世多年了,咱們這兩房也該分分家了。」魯國公夫人留下這麼一句話,帶着世子夫人和惠雅揚長而去,留下二房眾人呆愣不已,繼而便是灰心絕望,長房這是要把他們統統踢出魯國公府了,離了魯國公府這塊金字招牌,他們到底能做什麼。
魯國公對於將二房分出去的事兒,也破天荒的持了認可的態度,因為種種跡象表明,自己的兩個大好的孫兒無辜死去,雖然沒有證據證明是二房的人下的手,卻一定與二房脫不了干係。
這樣的情形之下,就算是再深厚的兄弟情義,也是要起嫌隙的,何況魯國公和二房的老太爺雖是同父所生,卻並不同母,感情根本就沒有那麼深厚。
出了正月,魯國公府的二房,便被徹底的分了出去,雖然也得了不少銀錢傍身,但那些銀錢跟魯國公府這爵位,還有大筆的祖產相比,簡直是不值一提。
惠雅私底下還聽說,錢二老爺在知道分家已成定局的時候,還試圖反撲一下子,卻被魯國公識破了,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他們這才老老實實的認了命,被分出了魯國公府。
而就在二房被分出去以後,惠雅顧不上冬日裏頭嚴寒的天氣,立刻就讓管事的將魯國公府東邊的圍牆重新加固了一番,原來的什么小門、狗洞之類的,一律用大塊的青磚給砌得嚴嚴實實的,讓魯國公府和東府之間再也無法密切往來才好。
二房被分出去了之後。惠雅趁着冬日裏無事。攛掇着魯國公夫人,把整個魯國公府的下人們又重新梳理了一番,效忠於二房的。與二房有牽扯的,統統都打發出去。
繼扶疏院以後,整個魯國公府也被清理乾淨了,就算沒有打造的如鐵桶一般。卻也足夠讓那些見縫插針想要獲利的人,望而卻步了。
轉眼就到了春暖花開的時候。皇上的身體終於在幾個月以後好轉了起來,只是病了許久,身體的底子被消耗了不少,皇上的壽數大受影響。體力也漸漸不行了。
太子因為監國時候的優秀表現,還有對雪災的優秀應對,終於博得了皇上的認同。而皇上也在火燒木樓事件的兩年以後,終於下定決心。要讓幾個皇子就藩去了。
幾個皇子組成的聯盟,本能與太子一黨平分秋色的,卻因為皇上的一道聖旨,就要被打入塵埃,幾個皇子雖是皇上的兒子,卻也不甘心就這麼失去奪嫡的機會。
一時之間,幾個皇子的動作空前的頻繁了起來,一個個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打感情牌裝可憐的,裝病受傷說自己動不了的,進宮央求母妃吹枕邊風的,幾乎是無所不用其極。
只是到了這個時候,皇上的心意已決,在劃定了幾個皇子的封地範圍了以後,竟是不給他們多少喘息的時間,勒令着他們三個月以內,一定要從京城出發前往封地。
到了這時候,太子黨最後能夠取得勝利,這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自打皇上讓二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就藩的聖旨下達了以後,魯國公府從上到下,日日都處於歡欣喜悅的氣氛當中。
「惠雅,你放心吧,以後,咱們不必再擔驚受怕的,我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錢景宸笑着拉着惠雅的手,輕輕的放在唇邊一吻。
自打兩人成親以來,錢景宸覺得惠雅不是受到威脅就是在辛苦忙碌,幾乎沒有過過一天的好日子,對她很是心疼。如今幾個皇子都被下了聖旨要就藩,太子繼位基本上已經成了定局,錢景宸很是鬆了一口氣,輕鬆之下,開始暢想與惠雅的美好未來了。
「恩,要是以後有時間,咱們能出去走走就好了。」惠雅知道錢景宸心情輕鬆,也跟着放鬆下來,軟軟的靠在錢景宸的胸膛上,眼睛亮閃閃的,很是期待着可以多出去走走玩玩的。
「還要多生幾個胖娃娃,恩,要是有十個八個的就最好了!」錢景宸的臉上帶着色色的笑容,伸手摩挲着惠雅的後背,眼看着自己這小媳婦身條又抽高了不少,也越發的有女人玲瓏的線條了,錢景宸便有些悸動。
「你啊……」惠雅的臉兒一紅,害羞的將自己的臉埋在了錢景宸的胸口,「人家又不是母豬,哪裏能生十個八個那麼多!」
「誰說你是母豬了,如今咱們年紀都不大,從現在開始,三年生兩個,這樣你三十五歲之前,怎麼的也能幫我生出十個娃娃了!」錢景宸看着惠雅害羞的樣子,只覺得心裏頭火熱火熱的,將惠雅摟在懷裏頭狠狠的揉搓着,幻想着兩人生出來的娃娃的模樣。
就在兩人你儂我儂開心的暢想着未來的時候,外頭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少爺,不好了,宮裏頭傳來的消息,皇上病危了!國公讓我來叫您,讓您隨着他進宮去呢!」
「什麼?皇上病危!」錢景宸騰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雙目圓睜着幾乎不敢相信這事兒是真的。
這一瞬間,屋子裏頭的錢景宸和惠雅想了許多,如今皇子們還沒有就藩去,太子的地位還不算穩固,要是皇上這時候殯天,幾個皇子手中的兵權攏在一起,與太子強行對抗的話,到底誰能取得最後的勝利,還真的不好說。
「我馬上出去!」錢景宸伸手扯過搭在架子上的外衣,在惠雅的幫助下快速的換了起來,「惠雅你在家裏頭好好守着祖母和娘親,這些日子都別出門,我會安排國公府的護衛好好的守着府邸。」
錢景宸匆匆的換了衣裳出去,留惠雅一人坐在屋子裏頭,外頭靜謐得很,錢景宸的話縈繞在耳邊,惠雅的心撲通撲通跳着,只覺得有什麼天大的事兒就要發生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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