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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關卡失守,大理知府第一時間就送出去了兩封信,一封是給邵蘊華的求救信,一封是蠟封的公函,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
送信的人自然不敢耽擱,那絕對是玩命兒的跑,那些藏軍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大秦的百姓不能白白死去。
到了京城,完全顧不得什麼,直接敲響了戰鼓。
這鼓聲一響,多少的眼珠子差點兒沒掉下去,不得不說,大秦國勢強橫,女皇霸道,臣民一方面懼於女皇之威,一方面也有很深的優越感,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到底什麼人如此作死,竟然有戰亂?可是耳朵也沒聽錯啊,紛紛換上朝服上朝。
女皇正在批閱奏本(她一貫勤政)猛然聽到戰鼓,也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直接道:「更衣,上朝。」
貼身的宮女不敢怠慢,立刻為女皇更衣,各個膽戰心驚,都多少年未聞戰鼓之聲了?
京城中的效率一流,那奏報的小兵很快被帶入勤政殿中,給女皇磕了頭,將奏報遞了上去,然後道:「陛下,大理關卡失守,藏軍進犯大秦。」話不在多,就看是否表達明白。
於家兄弟一聽此言,身上瞬間被汗濕,大理關卡的守衛正是他們的堂弟,過於驕狂,擔心在京城惹麻煩,這才給他打發到那個偏遠又不太重要的地方,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大事。
女皇面沉似水,大臣們大氣兒都不敢出,當然,也有看於家不順眼之人,心中高興,不過此時,絕對不敢說話。至於出謀劃策什麼的,呵呵噠,女皇陛下自己就是領兵的,還是老實點兒,別關公門前耍大刀了。
「史侍郎,直接從兵部調集五萬人馬過去,兩萬騎兵,三萬步兵。」
「臣遵旨。」
「至於糧草,從昆明滄瀾調動即可。」
「至於領兵之將,朕記得忠義侯府的世孫邵蘊華正在滄瀾府,由她領兵,為我大秦百姓討回一個公道。」女皇恨恨道。
大臣們一個個低垂着腦袋,不敢多言,心中有藏軍點蠟,完了,陛下怒了,即使你們撤兵,女皇也絕對不會答應。
先鋒官帶着自己的殘兵敗將一路上都被邵蘊華追着打,確切說是逼迫而已,真真正正硬碰硬的事兒也只有沈芷芳指揮的那麼一次。
邵蘊華不想增加人員傷亡,藏軍的先鋒官自然也不想,他心裏想同後面的大軍匯合,最重要的是在人家的地盤,他底氣不足,擔心秦朝來援軍。
路途本就不遠,很快就到了大理關卡。
「報告。」
「如何?」
「關卡已經毀了,屬下到城牆上看,發現來時的路上有不少屍體,都是我們的人,全部都是被炸死的。」斥候的臉色蒼白。
「啊!」聽完這個報告,先鋒官瞬間滿身大汗,臉色蒼白如紙,怎麼會如此?
「此話當真?全死了?」身邊的其他將軍們也傻了,當即盤問起來。
「屬下不敢繼續向前走去,在原本的瞭望台上,全是屍首,而且無論是城中,還是路旁,至今依舊有大小不等的石塊落下。」斥候真的是膽戰心驚,不,確切的說他有些嚇破膽了,秦朝火藥的名聲,當真是名不虛傳。
話音一落,打仗中的人瞬間亂成一鍋粥,心裏心心念念的同大軍匯合,如今得了這麼一個結果,這可如何是好?
先鋒官大喝一聲:「住嘴。」
底下人紛紛閉嘴。
「多帶幾個人,再探再報。」
「是。」斥候轉身再次出去。
結果完全不樂觀,斥候再次回話的時候,原本是亂成一鍋粥,現在則都是詭異的沉默,大軍肯定是被炸了,究竟死多少人統計不出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大軍不會同他們會合了。
「報,將軍。」
「怎麼了?」陷入沉思的先鋒官被打斷,雙眼通紅,如今應該怎麼辦?
「女將帶着人殺了過來。」說辭簡潔明了,卻不妨礙大家都聽的清楚。
先鋒官二話不說,提刀站起身:「都隨本將出去迎敵。」
身為軍人,寧可戰死,絕不投降,原本避讓,那是因為想同大軍匯合,如今大軍不見,自然可以破釜沉舟的真正打一次,無論輸贏。
先鋒官氣勢萬鈞的出去,邵蘊華自然能感覺得到,心中暗道糟糕,所謂哀兵必勝,如今她面對的就是一群哀兵,心中盤算着想法,臉上卻完全不漏,她也不多廢話,直接拍馬奔着先鋒官而去。
先鋒官不甘示弱,這些日子受了邵蘊華無數鳥氣,這會兒全部都發泄出來,大刀上下翻飛,仿佛一道雪影閃電在邵蘊華周身飛舞。
邵蘊華自然不是嚇大的,□□在手,毫不退縮。
雙方將軍對戰,看得底下的兵士緊張不已,沈芷芳更是滿頭大汗,心中狂跳,就怕邵蘊華有什麼閃失,眼見對方兵士為他們的將軍加油,沈芷芳的目光落到戰鼓之上,翻身下馬,來到戰鼓旁邊,敲戰鼓為邵蘊華助威。
沈芷芳是大家閨秀,自然通曉音律,將滿腔的情感通過鼓聲發散而出,頓時讓三軍將士熱血沸騰。
戰馬嘶鳴,邵蘊華越戰越勇,對方用刀,可見也不是靠力氣勝出之輩,力氣上的差距縮短不少,至於其他招式以及基本功,邵蘊華從來就不比任何人差,只有更強。
先鋒官平砍邵蘊華的腰身,邵蘊華彎腰躲過,□□前指,正扎向先鋒官的小肚子,先鋒官催馬躲過,反手又是一刀,邵蘊華面上現出一絲慌亂,她還沒有坐穩身子,先鋒官大喜,邵蘊華勉強催馬避過,先鋒官右手交左手,力劈華山勢,劈向邵蘊華。
邵蘊華面容驚駭,似乎不會躲避,幸虧垮下是寶馬良駒,馬匹自動後退,躲過一劫。正要鬆了口氣,那邊的刀子又到,這會兒馬匹不穩,邵蘊華自己也因為馬匹擅動導致坐的不穩,如今在想躲,避無可避。
先鋒官大喜過望,刀子再次向前探去,身體也開始前傾,正想着將邵蘊華腰斬,眼前一花,人呢?正在思索,只覺得自己肚腹一痛,白晃晃的槍尖已經不見,唯有上面的紅纓在他肚腹那裏飄蕩。
順着槍桿去看,另一頭,是一隻瑩瑩如玉的手,絕對的閨閣小娘子才有的紅酥手,在往上看,邵蘊華從馬肚子那裏鑽了出來。
拔槍,將屍體挑於馬下,邵蘊華一揮手:「殺。」
先鋒官死的太過迅速,原本勢均力敵的兩個人瞬間分出勝負,根本不給藏軍一個反應的時間。
邵蘊華旗開得勝,秦軍士氣大漲,可是並沒有直接上去砍殺,反而先是射箭,另一腔熱血,打算為先鋒官報仇的藏軍吃足了苦頭。
戰鼓轟鳴,秦軍勢氣銳不可當,邵蘊華單槍匹馬,直接奔着敵人而去,仿佛虎入羊群,勇冠三軍。
藏軍勢氣終於被全面打壓,主將又戰死,沒有指揮者,瞬間成為一盤散沙,只能玩命兒的奔逃,邵蘊華一拍身下戰馬,一馬當先追了過去。
直到關卡近前,邵蘊華這才勒住韁繩,一打手勢,所有人停了下來,然後煙花閃現,爆炸聲再次響起。
本就是驚弓之鳥的藏軍,被炸藥炸的粉身碎骨,兩邊山上的岩石紛紛滾落,邵蘊華嚇一跳,芷芳這是埋進去多少炸藥?不敢多做停留,趕緊率領大家撤退。
直到退出老遠,邵蘊華忍不住問已經停下敲打戰鼓的沈芷芳:「你究竟賣了多少炸藥?」
「很多,前前後後都埋了,沒想過有這麼大的威力。」沈芷芳有些臉紅,她是大家閨秀,不是領兵將軍。
……邵蘊華撫額長嘆!
正在說話間,突然發現有轟鳴之聲,大家趕緊循聲而望。
「怎麼有水?」
「好大的水。」
邵蘊華這會兒也顧不得這水是哪裏來的,趕緊帶領大家到高處去。他們剛剛上到高處,洪水就奔了過來,來勢洶洶,若不是躲避及時,恐怕就會被拍里,會水的估計不能喪命,但是苦頭肯定要吃。
一連兩三波的水浪過去,水這才平緩下來,彎彎曲曲順着低洼的地方流淌下去。
「去查查,怎麼回事?」邵蘊華委實不解,這水到底是哪裏來的?
「是。」
一會兒的功夫,斥候就回來了,只是臉上的神情頗為古怪。
「究竟是怎麼回事?」邵蘊華開口詢問,其他人也都看着斥候。
「回世孫,炸藥的威力太大,將地下水炸了出來,這是地下水。」斥候說完,忍不住用眼睛溜向沈芷芳,這是多兇殘,埋了多少炸藥呢?
邵蘊華也忍不住看向沈芷芳,原本她聽沈芷芳說埋了不少炸藥還沒有一個具體的想法,現在絕對有了直觀的感受。
沈芷芳的臉,紅了,不單單是臉紅了,白玉般的耳朵也紅了,咳咳!人家沒經驗嘛!
「這個水還能出多少天?」邵蘊華問了一個比較實際的問題。
「問了一些經驗老道之人,坦言此地地勢已經變了,那地下水會繼續流出,最終形成河流,並且有一高處還出了泉眼,已經形成了小瀑布。」斥候一五一十的說道。
邵蘊華抽了抽嘴角,這芷芳絕對比她狠多了。
在眾人的無語之下,邵蘊華留下小部分人開始清理戰場,以前是出於道義將對方屍首掩面,現在牽扯到水源,那就不得不慎之又慎,馬虎不得。因此邵蘊華留下的都是經驗豐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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