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聖徒總部不太正常,既魔藥研究室每日三連炸之後,連冥王專屬的黑魔法研究室也開始走上了不炸不舒服斯基的道路。
舉起魔杖用最快速度施了個『盔甲護身』,順利度過一劫的洛夏趴在沙發上,直呼慶幸,支楞着腦袋看自家閨蜜收拾殘局,那坑坑窪窪的地板簡直不忍直視。
洛夏以她在醫療魔法上的專業程度發誓,某人雖然是面無表情的清理一新坩堝,但是絕對是在走神啊走神!
好想知道讓親親閨蜜走神的銀到底是誰啊啊啊!
洛夏在心中吶喊,卻不敢說出口,只好用她銳利的目光掃視對方,然而掃過某處的時候,洛夏一愣,用力一閉眼睛,仔細盯着那處看了又看,確認自己沒眼花後,頓時一陣風中凌亂,整個人都不好了。
「梅林的蛋蛋……」情不自禁的低喃,洛夏手一松,上好的水晶花茶杯就這麼賣了。
「請問朗格里奇夫人對本人有什麼意見以至於要拿我的杯子出氣?還是說你希望下次我拿摔不壞的銅杯子招待你?!」安芙特里忒本來就心情不太好,心愛的茶杯碎了簡直雪上加霜,立馬開啟了嘲諷模式。
「呃……我錯了,一般的就好,我不挑。」洛夏訕訕的道歉。
安芙特里忒重重哼了一聲。
洛夏如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坐立不安,又不敢再惹某人發飆,耐着性子等好友收拾完滿地狼藉,一口氣甩了兩打防禦咒語,這才湊過去,小心翼翼的說:「那個,安芙,問你一個問題行嗎?」
「我說不行你就不問了?」安芙特里忒似笑非笑的瞥她,勾人的桃花眼,海藍色的眸子流光婉轉,那風姿看的洛夏眼睛都直了。
梅林的乖乖,連她一個女人都想睡安芙了,也不知道那個幸運兒是誰啊?
洛夏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對方鎖骨上方緋紅的吻痕,齜牙咧嘴的怪笑:「安芙,咱倆關係這麼鐵,你就別瞞我啦,就算不想說名字,簡單描述下總可以吧,行嗎?」
一低頭就看到了某處的痕跡,完全不敢想像自己這兩天毫不掩飾可能會引起的風言風語,安芙特里忒頓時撐不住她冷靜自持的魔藥大師形象了。
「哎呀媽呀,安芙,整個兒都紅掉了,」洛夏張大嘴,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肋骨生疼,「親愛的,你熟透了。」
「閉嘴,洛夏,我有一百種魔藥毒死你!」安芙特里忒橫她一眼。
為了不被投毒,洛夏乖乖舉手投降,「那麼親愛的,在你毒死我之前,能不能告訴我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啊?」
安芙特里忒壓緊牙關不吭聲。
「要不你形容一下他,我自己猜?」洛夏提議。
深知某人拗起來不追根究底決不罷休的性子,安芙特里忒只能無奈的點頭,想了想,吐出一個單詞:「男的。」
「廢話!一個女人哪來的功能睡了你?」洛夏暴躁了,「快點老實交代!」
「聖徒。」
「哪個部的?」
「哪個都不屬於。」
「那就是預備聖徒?」洛夏突然一蹦三尺高,驚呼不已,「安芙特里忒·格瑞絲你竟然老牛吃嫩草?也太沒節操了吧你!」
安芙特里忒心裏的小人憤怒的掀了桌子,究竟是誰老牛吃嫩草啊混蛋!!(╯‵□′)╯︵tt
她捏緊手裏的坩堝,壓抑着怒氣:「我以為我今年二十歲不是八十歲!」
「男聖徒這種形容根本就是海底撈針嘛,」洛夏挫敗的垮下肩膀,「好歹說點別的,發色、瞳色、專長什麼的,有什麼好保密的嘛,我又不會說出去的。」
安芙特里忒挑眉:「你會叫的全總部都聽到。」
洛夏很乾脆的拿手在嘴巴上一划,表示自己絕對保持沉默。
「金髮碧眼,擅長黑魔法。」
掰着指頭算了算,洛夏先撿幾個年紀相仿的說了,見好友沉默,再逐漸往上猜,到最後,全聖徒符合硬性指標的未婚男巫都說完了也沒見安芙特里忒點頭,洛夏以為好友涮她,正打算掀桌子,卻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她壓根就沒敢想過的男人。
洛夏手按在桌子上,動作一頓,眼睛都瞪脫了框,急的直結巴:「你、你、陛下、你……」
安芙特里忒很平靜的甩給她一道『無聲無息』,某人尖叫的幾乎能看到懸雍垂,幸好施了咒語,不然這會兒整個總部都會被驚動了。
洛夏無聲的吼了半天,總算平靜下來,自己解了咒語,一屁股跌坐下,喘着粗氣,不敢置信的問道:「你真的和陛下、那個了?」僅有的智商讓某人降低了音量。
安芙特里忒輕哼一聲,扭頭不語。
看到好友水藍色髮絲里藏不住的紅色耳朵,洛夏瞬間捂住了胸口,呼吸急促:「梅林的蛋蛋要爆了,你竟然……」
「那只是一個意外!」安芙特里忒強調。
「怎麼說?」洛夏眼睛頓時亮了,冥王歐西里斯也不能阻止她的八卦之心。
安芙特里忒簡述了當時的情況,然後很無語的發現洛夏已經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滾,連淚花都笑出來了。
「洛夏·朗格里奇!」她威脅的舉起魔杖。
洛夏坐直身子,盯着好友看了一會兒,又抱着肚子蹲地上了。
「混蛋你吃哈哈屁了?」安芙特里忒氣急敗壞的翻箱倒櫃,「該死的管不住嘴巴的芨芨草,你以為你是一顆曼德拉草嗎?我的靈魂腐蝕劑呢?我要給你灌下去!」
撇到安芙特里忒手裏泛着詭異黑紫色還在冒泡的液體,洛夏終於不笑了。
「你真的說了?」她好奇的追問。
「說什麼?」
「陛下年紀大了要注意床.事不然連魔藥都沒得喝?」洛夏的表情就像在瞻仰烈士一般,「我一直知道你很勇敢,但是……這種程度簡直堪稱壯烈啊!」
「沒那麼直白,我說的很委婉啦,」安芙特里忒苦惱的戳戳臉蛋,不忘為自己辯解,「而且陛下確實年紀不輕了,應該注意一下的,不然將來有心無力我也很為難啊,威爾科姆老師確實沒教過我那方面的魔藥啦!xd」
媽蛋好想出去笑個痛快腫麼辦!
可憐的陛下當時的表情一定很精彩23333
洛夏暗中狠掐自己,保持語氣平穩的說:「然後你就被陛下辦公室play了?」
不怎麼情願的點點頭,安芙特里忒抱怨道:「當時陛下好像瘋了似的,連靜音咒都沒放,有個低階聖徒聽見動靜差點衝進來,嚇死我了。」
「我親愛的安芙,你應該慶幸陛下只是讓你知道他能行,而不是慷慨的送給你一個阿瓦達,這種事情是個男人都沒法保持理智,知道嗎?」洛夏忍着笑,一針見血的指出關鍵點。
「現在知道了o( ̄ヘ ̄o#)」安芙特里忒扁扁嘴。
「哎,我問你,」洛夏突然換了一副嘴臉,「陛下那方面怎麼樣?大不大?幾次?一次多久?醫療隊那邊開了盤口賭時間呢,快讓我贏一把。」
梅林啊!!!!!
安芙特里忒突然見了鬼似的僵住了。
洛夏嘟着嘴,胳膊肘拐了她一下,說道:「還是不是朋友?」
安芙特里忒不吭聲,依舊是那副受驚過度的模樣,房間裏突然安靜了。
洛夏後知後覺有點不對勁,而且自家好友的視線貌似不是落在自己身上,而是在背……後……
她猛地扭過腦袋,那力度差點折斷自己的脖子。
然而,更不幸的還在後面,某個出現在她18.禁話題里的男主角正平靜的看着她,辦公室里的溫度瘋狂降低着,桌上的茶水悄無聲息的結了冰。
洛夏不禁打了個寒顫,哭喪着臉,完蛋惹,讓你嘴賤,這會兒挨阿瓦達的要換人了。
安芙特里忒還是挺有同胞愛的,她無視房間裏亂飈的魔壓,打了個招呼:「日安,陛下,您是來取上次那個古方的成品嗎?」
「對,倒是沒想到還聽見了很有趣的東西啊,」蓋勒特·格林德沃帶着霜花的眼刀飛向某人,不怒反笑,笑的兩人心驚膽戰,「洛夏,這個盤口的事不如給我詳細說說?真沒想到大家竟然對我的私生活有這麼高的關注,太榮幸了,呵呵!」
洛夏淚奔着表示:對不起,爸爸,女兒要賣父求生了(>﹏<。)~嚶嚶嚶……></。)~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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