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寧:「......」⊙﹏⊙
這個小鬼頭的語文到底是誰教的?
這個情形着實有些尷尬,特別是一旁樓煙然樓佩之還看着,容寧就差跪求小包子不要再口無遮攔下去。
「寧寧剛剛一直盯着討厭鬼看。」蕭小睿一抹眼淚,手指向樓佩之,明目張胆的告狀。
蕭淮錦向樓佩之看去,目光如炬,只是熟悉他的人就會發現他眼睛裏散發着些許敵意。
容寧簡直要給跪了,幸好樓煙然及時出面,「叨擾了許久,我們也該走了。」她向蕭淮錦行了禮,又用眼神示意樓佩之趕緊走人。
對於世子大大的醋勁容寧是深有體會,一直到晚上,他都一直冷着臉,她想解釋卻又無從開口。
總不能說是想起了自個的「未婚夫」吧?相信那樣會死的更慘。
值得一提的是世子大大從那天開始就過起了夜不歸宿的日子,一直到了除夕夜,他也絲毫沒有回府的意思。
容寧斜眼看着在案前奮龍飛鳳舞的寫着什麼的蕭淮錦,都說字如其人,他的字里冷硬飛揚的筆鋒還真就是他的性格。大良朝在三天前就給百官放了假,也就他一天下來還有公文要寫。
「子期,你不回王府嗎?」容寧在後頭雙手攏過他烏黑柔順的髮絲,輕聲問道。
他頭也沒抬,反問:「寧寧希望我回去?」
容寧忙搖頭:「自然不是。」要知道這個時候的世子大大最要小心應付,說錯了一句話他都可能抓住你的小尾巴不放。
「可睿睿還在府中呢,你要是不回去恐怕......」「不妥」二字還未說出口,一陣天轉地旋,她就被牢牢扣在他身前,屁股君正對着小淮錦。
這個姿勢讓她有些不舒服,她挪了一下身子,卻發覺底下之物有復甦之象。
⊙﹏⊙容寧不敢再動,就怕讓某世子有了白日宣*淫的藉口。
她手緊緊攀着他的肩膀,他卻在她的鎖骨前密密麻麻的啃噬起來。
再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容寧欲哭無淚,可不想年夜飯還沒吃到就被人拆吃入骨。她想要跳下他的膝蓋,卻被牢牢扣住腰,動彈不得,而頸間的動作連停頓都無。
她有些自暴自棄的想要隨他去,他卻不滿她的不動於衷,在她肩膀上狠狠咬了口。
「啊——」容寧呻吟出聲,將他頭狠狠往外推,卻遭到了更嚴重的反噬——肩頭上留下了某人的牙印,疼的厲害的地方都已出血。
看着蕭淮錦頗為滿意的神色,容寧簡直想拿塊豆腐撞撞,當初怎麼就看上了這麼一個無恥之徒。
一直到傍晚,他都沒有要回去的跡象。雖然嘴上嘀咕着,容寧心裏卻特別受用。誒,都說男大不中留,受益的還不是她麼。
白切雞、白灼海蝦、百鳥朝鳳、組庵魚翅、子龍脫袍、三層套雞、爐乳豬、掛爐燒鴨鮮肉湯糰、什錦八寶飯、鮁魚水餃、三鮮鍋貼......
滿滿的一整桌叫得出來的,叫不出來的,讓容寧胃口大開,她正準備動口,門外卻傳來了一陣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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