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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目前並沒有實力將這些重寶全部收藏起來,他需要對這些古玩有個處置,這也所以是第二天王天沒有去干別的事情的原因。
他很早就在工廠等着陸竹大師了。
因為舍利塔寶幢佔有的空間比較大,加上其他一些古玩,家裏擱置不下,王天特地把它放在了工廠里,工廠這幾天還專門招聘了幾個保安,負責着工廠里所有材料的安全工作。
說起來,王天之前有想過開辦一家博物館的想法,這樣就可以叫世人開開眼,見識一下中國國寶級的重器,但是陸竹趕來之後,面對着王天收到的這些重寶,卻給出了不同意見。
送去京城博物館辦展覽?
陸竹的一句話叫王天整個人是驚呆了。
他的毛孔都有些賁張,「陸哥,怎麼還要去京城辦展覽呢?」
陸竹這會是坐在工廠的辦公室里,他翹着二郎腿,城府極高地笑道。「自然是要去京城辦展覽了,你以為開辦博物館那麼容易啊,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有這個條件開辦的,首先是要有上邊的人支持,這個我認為你沒有。」
「再有開辦博物館。博物館廳你沒有吧?建這樣的私人博物館廳,地皮你都申請不下來。還有,博物館的文物保養工作。這也是一個大項目,要有專業的文物保養工作人員。說到最實質的,你創辦博物館是想給人民造福,可是這麼多的費用,開支,你不盈利的話,博物館開辦就無法運營和維持。這也是我說不開辦博物館,到京城辦展覽的關鍵。」
王天思考道。「那我們為何不能自己開辦展覽,一定要去京城?」
陸竹再次淺笑道。「王天,說你聰明你有的時候還真轉不過彎,你是可以辦展,但是投入多少你知道嗎?你辦的展覽又有多少信服度。有多少關注度?」
「不說在這島城掀起千層浪。恐怕辦展時候過來滋事的人就會不少,甚至他們抱着各種心思來破壞,來搶你的寶物的都有可能。可如果放在京城,那就不一樣了,京城的政府機構自然會保護展會的正常進行,在京城,不用多宣傳,影響力自然到位。而且。通過這次展會你還可以結識到一些京城收藏界的大師,對你以後的收藏之路大有助益。這件國寶級的文物。你想一想,到那個時候,價值更加會水漲船高,一發不可收拾。」
王天點了點頭,他自然覺得陸竹說的沒錯,但假使真的這麼操作,國家不會打自己重寶的算盤嗎?
王天下一秒皺眉懷疑的看着陸竹,陸竹反而十分的從容。
後者笑道。「我知道你小子在想什麼。這種國寶,國家自然是想收錄在京城博物館裏。但是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國家不會小氣的。如果他真的要收,給出你的價格也絕對是合理的價值。國家不會被一個私人收藏家打臉,只要是展覽會舉辦成功,國家一定是最給力的買家,這是最簡單的道理。」
陸竹如此一說,王天好像真的懂了,一般的,人們總會不自覺的認為國家會蠻橫不講理,直接把寶物自己吃進,可當下的舍利塔寶幢,包括其他一些文物,都是自己遠從印度帶回來的。
誰都不曉得這是自己挖寶所得,他們會以為是自己贖買回來的。既是自己贖買回來的,本就是替國家做了貢獻,國家更不可能再把自己的寶物搶去,那就真的不講理了。
「陸哥,聽你這麼一說,我是吃了一劑定心丸啊。」
陸竹道。「是啊,但是王天,在未到達北|京之前,這件國寶級的重器你務必保持它的隱蔽性,不能公諸於世人。如果這麼貴重的寶物為外界知道,肯定會招來不小的麻煩,甚至殺身之禍。咱們必須抽一個適時的時機把這寶物呈現出來,再確保它安全的前提下,運往北|京,並且提前要跟京城方面的人取得聯繫。」
陸竹在北|京是有認識的朋友,他的朋友當中跟京城博物館有聯繫的也能找到,只不過需要一點時間。
王天點了點頭道。「好的,我不會再告訴別人了。」
「嗯。」
看陸竹贊同,王天神經大條地補充道,「陸哥,要不是你今天過來跟我說,我真打算將這舍利塔寶幢在開業典禮上直接展出呢。」
「可不能展出。以目前咱們的實力的話,這麼貴重的寶物如果呈現,一定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
陸竹提醒道。「不過,我看了你還有的幾件相對不錯的重器,這個是可以在開業典禮上亮相的,比如這金剛經,還有這青銅鼎。」
「金剛經和青銅鼎?」
陸竹所說的金剛經,便是王天在印度與人交換來的敦煌遺書卷,這敦煌遺書王天是很了解的,它乃是敦煌遺書中最為珍惜的金剛經,是中國禪宗所依據的重要經典之一。
而這件青銅鼎王天在印度的時候卻並未十分關注。
其實,在王天從印度換回來的幾件至寶中,排在第一位的是金剛經,第二的恐怕就要屬這件青銅鼎了。
但當時王天不曉得鼎的珍貴,對於青銅器皿缺乏了解,造成了他認為鴛鴦蓮瓣紋金碗的價值要超出這件青銅鼎。甚至,鑲金瑪瑙獸首杯,王天也覺得價值要比青銅鼎高。
可怎麼說呢,王天的這個想法也不能說沒有依據。他乃是雕刻出身,對於瑪瑙獸首杯,包括蓮瓣紋金碗上邊的雕刻。有着一種先入為主的喜歡。
而青銅鼎雖然入手可摸到蒼勁的古氣,但是青銅表面上存在的污泥和包漿,一度影響了王天對這件青銅鼎的判斷。
起碼在品相上,王天不認為這件高有五十多公分,口徑三十公分,腹徑只有十公分,通體蠟黃。滿帶灰土的鼎具有任何過人之處。
「陸哥,收到這件青銅鼎的時候我不覺得它有多麼貴重啊,你還是跟我說一下。這青銅鼎到底珍貴在哪裏?」
看過了寶物的陸竹朝着王天笑了笑,走到青銅鼎的面前,指着鼎身低低說道,「王天。你看這青銅鼎。能大概知道它的年代嗎?」
王天想了想,「青銅器是在夏朝時候頻繁出現的,經過商和西周,在戰國的時候已經達到鼎盛。青銅鼎被奉為尊貴的象徵,更是社會政治、經濟地位的象徵,看這件青銅鼎的話,塵垢積滿了鼎面,器皿的色澤發暗。表面還有腐蝕的痕跡,應當年代很久了。我大概推算的話,有可能是在戰國。」
「你說的有一點很準確,那就是青銅鼎在古代即是一種身份和地位的象徵,傳說大禹收九牧之金,鑄九鼎,鑄鼎於荊山下,各象九州物是一匡諸侯、統治中原的夏王朝立國的標誌。而夏后氏失之,殷人受之;殷人失之,周人受之。則是表明每一次王朝的代興,九鼎便隨之易手。」
「九鼎作為中央政權的象徵,誰佔有了九鼎,誰就握有全國最高的政治權力。同時,各級貴族在使用禮器的種類、數量上都有嚴格的規定,種類和數量的多寡直接代表了貴族等級的高低。所謂鐘鳴鼎食,即是表示了家族人丁興旺、僕役眾多的龐大場面,成為貴族顯示自己身份之高貴的標誌。而青銅鼎的祥瑞權力之兆也一直延續下來。」
說着,陸竹停頓了一下,「但是你所說的年代值得推敲和考究,從本身器皿的品相上論斷,的確是在地下埋藏了有兩千年的歷史。但具體是在戰國,還是更早的商周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無論是戰國還是商周時期,這青銅鼎的價值自然是不容小覷的。」
陸竹道,「你剛剛講到的,說這青銅鼎表面塵垢堆積,色澤黯然則不然。其實,這青銅鼎還是保存的相對完好的,包漿較為自然,只不過是出土攜帶的大量的泥垢沒有清理,出土之後保養不利,有受潮,才使得在鼎耳的地方發生了腐蝕。現在,這件青銅鼎就需要一個保護,你給我去準備一些蒸餾水和石蠟來。」
陸竹這個時候叫王天去準備一些蒸餾水和石蠟,還不知所以的王天照做後,陸竹已經在那邊做準備工作了,他是用軟毛刷將器身的土灰刷掉,切忌硬刷會破壞器物。
保養青銅鼎是一門學問,王天這時候才知道,為什麼陸大哥說開辦博物館不是那麼簡簡單單的事情。
每一件重器,國寶都需要保養,維護。
不光是青銅器皿,瓷器,陶器,字畫,這些年代上久的古玩都需要一定的維護保養。
如果只放任它在空氣中氧化,沒有一些措施,紙張,青銅,包括瓷器它都會有壽命,都會存在折損,破壞的現象。
王天將蒸餾水端過來,陸竹就將其加熱,烘烤有了溫度後,陸竹便用刷子清洗了一遍青銅鼎。
在清洗乾淨之後,整個青銅鼎鋥亮了許多,而緊接着,陸竹給青銅鼎上了一層石蠟,完全將青銅鼎保護起來,更加增強了青銅鼎的光亮度。
其實,石蠟的作用不是為了美觀,而只是為了隔離青銅鼎和空氣,以免它受到空氣中有害氣體和潮濕的影響。
王天完全想不到,經過這麼一番清洗保養過後,原本看的土裏土氣的青銅鼎,這個時候完全變得光彩照人。
這個時候,原本被塵垢遮擋的在器皿上的紋飾也露了出來。
這個青銅鼎的鼎身是雕刻着一隻螭吻,螭吻一般被認為是龍的第九子。經常被安排在建築物的屋脊上,做張口吞脊狀,並有一劍以固定之。
而螭吻被雕刻在青銅鼎上,則又有着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件青銅鼎很有可能在古時候被用作建築風水法事之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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