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在葉飛看來,現在還是要把蘇小小給救出來才是比較重要的,只要樂而多答應了他的要求,帶着他去找「犯人」,那麼事情也就好辦多了,他現在擔心的並沒有什麼,只怕樂而多不會帶他去找他口中所說的「犯人。 」
樂而多想想葉飛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正想着要起身帶着葉飛去看「犯人」的時候,他突然感覺這個時候不可以這樣做,不然那才真的是後果不堪設想,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再想想之後的事情,不能因為一時間聽信了葉飛的話就做出了衝動的事情。
他感覺這兒時候的自己是真的很衝動,葉飛對他說的話,無非就是使用激將法,讓他覺得自己是很沒用的人,如果葉飛把蘇小小給帶走了,他要怎麼收場,要怎麼向赤炎部落的兄弟們去交代。
還有,如果葉飛沒有吧蘇小小給帶走了,那當然是最好的結果,他就可以找到更好的方法去對付葉飛,這也正好是讓葉飛中了自己的計,他不正是要讓葉飛在部落兄弟們的面前名聲掃地嗎這樣一來,他的如意算啊就響亮了。
可是如果葉飛把蘇小小給帶走了,那不就等於他的計劃是以失敗的形式而告終嗎從此以後,部落的兄弟們會在相信他嗎還會再聽命於他嗎那是肯定不會的,更多的可能是他們不會再把他給放在眼裏了。
所有的後果,樂而多都已經想到了,可是葉飛剛才的話,他卻是很在意,自己卻還沒有做好所有的準備,就因為這樣,他就更加不敢輕舉妄動了。
「葉兄弟,你說,如果這個兇手是蘇小小,你會怎樣」樂而多還控制不住的說出了真話,他也很想知道葉飛會不會忍心下手殺了蘇小小。
在之前的談話中,葉飛的話樂而多深信,只要他看到了兇手,就一定會殺了他,為赤炎部落死去的怪獸討回一個公道,因為,故意問道。
「兄弟,這樣的玩笑可是不能隨便開的,蘇小小怎麼可能會是啥死怪獸的兇手兄弟,我看你一定是搞錯了,一定是搞錯了。」葉飛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蘇小小怎麼可能會是兇手。
「葉兄弟,這可是千真萬確的事情,我可是不會隨便說假話的,這麼大的事情,你看看我的表情都知道了,我怎麼會拿出這個事情來和你開玩笑。」樂而多再次說道。
「兄弟,你覺得蘇小小,她一個弱女子,憑藉着什麼本事,把五隻怪獸都給殺了,不要說是五隻,就是一直,她也不可能那麼順利的就把它給殺了,更有可能還會被那些怪獸給說吃了。」葉飛擺出了一副搞笑的表情。
只是想要樂而多後悔自己所說的話,蘇小小是根本沒有那個能力將五隻強大的怪獸給殺了,可是樂而多卻一口咬定就是她做的,他的目的就是為了要將蘇小小和葉飛兩個人一網打盡,他也不用再擔心部落老大的位置會有人想要得到。
更不用擔心後山的鐵甲人不會聽命於他,雖然一直到現在,他都還沒有找到那個打開後山大門的鑰匙,還有控制鐵甲人的令牌,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尋找這兩樣東西,如果部落老大的位置沒有了,那就意味着他什麼都已經沒有了,包括鐵甲人。
「蘇小小一定不會是兇手,兄弟,你可以好好的想想,整個赤炎部落都是她的父親留下來的,你認為她有可能會去毀滅她父親所留下的任何東西嗎」葉飛喝了一口酒,丹丹的說道。
「沒有什麼不可能,葉兄弟,實話告訴你,其實我早就已經看出來了,蘇小小她對我懷恨在心,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如此的怨恨我,你知道嗎」樂而多原來早就看出來了蘇小小對他有很多的不滿,只是到現在才出來,為的就是讓葉飛相信蘇小小就是兇手。
葉飛當然很清楚蘇小小為什麼對樂而多又那麼的不滿,因為它知道了她父親被人殺害的真相,因為她再無意之間聽到了樂而多和蒙面人的對話,聽到她父親是被他們兩父子被殺害的真相,這讓她怎麼不會對樂而多懷恨在心
不,其實她不是只在那一次就知道了這個真相,就在懸崖邊緣,有死牢的地方,她和葉飛躲起來在一旁看着樂而多的時候,樂而多親口說出來的,這就是真相,就是在那一天,沃爾夫和霍思橋被葉飛和蘇小小從懸崖邊緣給救了回來,對了,還有福爾德拉,都是在那一天。
那一天的事情,發生的太多了,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個小時,卻發生了很多的事情,那一天的事情,在蘇小小的心裏面,或許,這件事情將會是她永遠無法抹去的,刻骨銘心的記憶,更是讓她會對樂而多的仇恨永遠揮之不去,除非樂而多死了。
「兄弟,我看你一定想多了,蘇小小怎麼會對你有不滿難道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嗎還是你哪裏得罪了她」葉飛故意這樣說道。
「葉兄弟,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我本來就膽子很小,得罪誰我也不敢得罪她蘇小小啊她是什麼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你又和她接觸的比較多,她的性格你一定要比我了解的多了,你說我敢嗎」
樂而多裝出衣服很無辜的樣子,還以為誰在冤枉了他一樣,其實大家心裏面都是清楚的,樂而多口口聲聲的說自己膽子很小,可是他做出來的事情卻是沒有一件事情像膽小的人做出來的,葉飛聽他說完,只是苦笑了以下,什麼都沒有說。
「那兄弟,你到底想要和我說什麼」葉飛笑着和樂而多說道,他知道樂而多一定還有其他的意思,不僅僅只是因為蘇小小對他不滿意的這件事情。
「其實也沒有什麼,葉兄弟,你覺得你對赤炎部落算是忠心耿耿嗎」樂而多突然問道。
「為什麼突然這樣問」葉飛跟着問道。
「也沒有什麼,就是想摘掉對赤炎部落忠心耿耿的人到底有多少,葉兄弟,你還沒有回答我。」樂而多提醒的說道。
「兄弟,這個問題,你覺得你有必要問出來嗎我對赤炎部落怎麼樣,你難道就真的沒有一點點看出來嗎」葉飛有點無奈,樂而多居然會懷疑他對赤炎部落的真心。
「兄弟,這個我當然相信你對部落是真心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我也只是隨便問問,你也知道,我如今已經是掌管赤炎部落的老大了,有很多事情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做,尤其是在兄弟的這些兄弟,我真是擔心有人會對赤炎部落不利,希望兄弟你可以體諒我一些。」樂而多說道。
「兄弟,這個你就放心,我可以體諒你的難處,可是,你怎麼就會覺得赤炎部落會有兄弟對部落不忠心我看兄弟們可都很團結,相處的也都不錯,赤炎部落有的是一片祥和。」葉飛一邊說,一邊看着遠處莫名其妙的笑着。
「唉這個應該要怎麼說才好呢就比如說這一次怪獸的事情,我怎麼都沒有先到會是蘇小小做的,她真是讓我好失望,很寒心,真不知道她的腦子裏面到底在想一些什麼事情。」樂而多非要把這個罪名扣到蘇小小的頭上。
葉飛也真是無奈了,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和樂而多彈落這件事情,所謂「清者自清」,隨便樂而多怎麼說,蘇小小沒有做,他怎麼說都是一樣的,公道自在人心,就不信沒有機會為她洗清罪名。
葉飛沒有再理會樂而多,他剛才說的話,他也需要聽聽就可以,不需要再為蘇小小做出任何的解釋,和他說太多了,也沒有什麼用,也就沒有再說話。
儘管葉飛沒有再大力樂而多,但是他還是有很多話要說一樣,借着酒勁,他就開始不停發言自己的想法,他喝了一口酒對葉飛說道:「兄弟,聽我一句勸告,我們都是赤炎部落的兄弟,可不要做出對不起自家兄弟的事情。」
葉飛有點莫名其妙,樂而多怎麼突然說出這樣的話,看看他的樣子,搖搖晃晃的腦袋,臉上又開始的紅了起來,正眯着眼睛看着他,看樣子,他又醉了,真石想不明白,他怎麼對酒就那麼有愛好,一天可以喝上那麼多,真石有點佩服他了。
「兄弟,這話怎麼說你難不成是懷疑我葉飛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情,還是對不起部落的事情,突然說這話,真是讓我張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這話也是要跟我解釋清楚了,不然我可不會善罷甘休。」葉飛盯着樂而多說道。
「葉兄弟,我也沒有其他的意思,好了,我們不說乇鶚了,來,先乾杯,一口乾完。」樂而多說完了就拿起了杯子,臉上的表情很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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