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羽被安哥拉捆綁鑽進通風管道里,這隻小機械人怎麼回事,那個人發什麼瘋啊!
在盡頭莫羽被粗暴地扔下地,「疼死我了」腰都快被摔斷了。
耳邊傳來大口大口喘氣的聲響,吸得氣比出氣還多,不是羊癲瘋就是晚期。
這應該就是那個神秘人了,然而看上去確實純良無害的。
亞麻色的捲髮包裹着耳朵額頭和脖子,蒼白的病態,被汗水沖洗過的水光臉龐。
「你還好嗎?」莫羽小心翼翼地問。
「麻煩你帶他離開」安哥拉拉開地上的通道,「順着這條通道,在盡頭有個老頭會給你之路,你要找的那個人也在」
說完安哥拉把她又纏起來扔下去,剛着地,上面就砸來一個人,和一個小藥瓶,然後上方的光亮隨着砰聲消失。
原來是把我當墊子使,前面的傷痛還沒好緊接着就麻了。
我說,好歹你也給我留個手電筒吧,這麼漆黑的地。
「直着……往前走」某人一條胳膊搭在莫羽的整個肩膀,大部分的重量都壓在莫羽的肩膀上。
「萬一撞着牆呢?」她不是某種動物還長着夜視眼。
「我可以看得清……會指給你的」某人的身體虛弱的跟煮熟的麵條一樣可塑性極高。
「你還是先吃藥吧」那個小機械人扔下來的藥,要儘快讓他服下。
「這藥對我無益,過一會兒就好了」,其實也能感覺得到,他的腳可以自己用力走了,之前完全是在拖着他走。
「恩,你知道那些病人怎麼了?」莫羽還是很想問這個問題。
「應該是前一晚被注射了錯誤藥劑了」今天安哥拉去取麻醉劑的時候,原本放置麻醉劑和鎮定劑的箱子都不在,只有興奮劑。
……
而上面,安哥拉把露出的門把手用激光削掉不留一點痕跡,而外面的那群狂憤的病人竟然用電鋸鋸門。
電鋸這種東西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絕對是有人意而謀之的。
這件屋子裏的地板包括桌椅床板都是可以隨意移動的,安哥拉把屋裏的飾件全都調換位置,之前的通道上也被鋼板覆上。
正在漆黑摸瞎的二人,撞撞跌跌地前進,背上的這個人明明腳步已經可以健步如飛了,還要把大部分的重量壓在她身上。
「你……」話還沒成型就被捂住了嘴。
「好久不見了,我親愛的弟弟」嗚,這個聲音聽起來怎麼有點熟悉。
「是,有幾年沒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某無恥清風淡雅地說。
暮然,莫羽心覺一冷,前面一瞬而逝的冷光是……
動作就在電火閃光之間,撇開肩上的人,對準前面模糊的身影,飛腿,定肘,掌劈,黑夜中眼睛依舊可見的某人目瞪口呆,額,他手持兇器的哥哥就這樣被劈暈在地了。
貌似他還被前方的弱智女,不,猛女踩在腳下,一副濕婆神腳踩奴隸的懲罰視覺享受,真是渾身都清爽了。
接下來某人是拉着莫羽的手走到通道盡頭的。
開門的老鬍子應該是非常不爽的開門,「你怎麼又來了?」
「剛剛來的應該不是我」某人解釋,他可不想惹惱這個暴脾氣的大鬍子。
「鑰匙那個人還沒還回來」大鬍子帶着怒火的抱怨。
什麼?某人腦袋一熱,「現在折回去他能醒嗎?」
「差不多,我劈的不是很重」莫羽半眯着眼道,她現在完全搞不清這是什麼狀況,現在的感覺就跟逃命一樣。
「那怎麼辦?等他折回來一定會被抓的」某人神經質地抱頭抓狂,左顧右盼看看有沒有一條縫容得下他離開。
「那事,已經來了嗎?」大鬍子出奇地溫順出聲。
抱頭鼠竄的某人離開安靜下來,「恩」。
「沒鑰匙也沒辦法」,這種有多大期待就有多大失望的回答真的很讓人劈他。
「你有沒有根結實的繩子,我想爬上去,讓後再用繩子把你們吊上去」莫羽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磨嘰無聊地對話。
完全地沒有任何意義,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對話就此終結吧,永別吧無聊。
大鬍子和某人一起轉頭看這話的出處,「你說什麼?」兩人異口同聲驚訝地大吼。
莫羽又重複了一遍,這種看上去很滑的小梯子完全就是小意思,想當初爬華山的時候路比這陡比這滑,姐姐我依舊爬上去了。
大鬍子轉身進屋拿了根身子遞給她,「我跟你們一起上去,你先爬上去吧」。
大鬍子說完轉身進屋。
莫羽拿着繩子爬上梯子,只留下被無視的某人,「你們……你們怎麼……」,不知何種感覺,就是有話說不出口。
某人仰着頭心驚膽戰地看着莫羽最終爬上去,然後繩子順着垂到底部。
某人試探性地拉了拉身子,另一端看上應該固定地還算結實。
正邁向第一個台階的某人就被吼住了。
「先等會兒,先把這些東西拉上去」,某人看着大鬍子打包的幾麻袋東西真的是很無語。
真的是先等等吧,突然很同情那個先爬上去的人,這幾麻袋估計也有幾百公斤吧!
然後看到下面狀況的人,表情愣愣的,誒,好像還多了一個人,是默路易,他也在。
兩人合力把那些東西拉上去,準確來說上面有個專門用來綁繩子的小滑輪,不怎麼費力。
緊接着某人,大鬍子依次順着身子爬上去。
最後在莫羽不解的眼光下,看着其餘三個人把洞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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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發的有點晚了,謝罪謝罪,還是請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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