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總裁,綁走廖無心的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讓你如此憂心?」李楓詢問道。
沈膏抽了幾口煙說道:「照你的說法,看見無心上了一輛黑色跑車,還有一位老太太,加上那張紙的留言。應該是聖醫瘋婆子。她是廖箏館長的師父。」
李楓一聽,就輕鬆了。「這麼說來,廖無心還應該叫她師祖了。自己徒弟的女兒,當長輩的怎麼會為難呢?」
廖箏卻急了,「不行。我必須馬上趕去,晚了,師父不知道會對無心怎樣?」便要抬步走出屋子。
沈膏一把拉住她。「你不能去,我們要想好萬全之策,依照你師父的脾氣,還不至於對一個十幾歲的姑娘下毒手?」
李楓嘿嘿笑着說:「咱們報警。」
廖箏瞪了李楓一眼:「不能報警,報了也沒用。師父出山,就連拳王也奈何不了。」
這一提醒,沈膏想到了什麼,急說道:「大拳王不是還在嗎,咱們可以讓大拳王出面要人。」
廖箏也是一愣,看向沈膏:「北方大拳王?他會幫這個忙?」
沈膏說:「我馬上去見他,你等着,不要輕舉妄動。」說着沈膏便拔腿離開。
「哎,大總裁。需要我幫忙嗎?」
「暫時不用。」
沈膏離開後,李楓瞧着廖箏那副美人憂鬱的樣子,便道:「廖館長,你說說你師父唄,讓我也了解一下,到時可以一同去營救人。」
廖箏嘆口氣,仿佛找到一個知己,就簡略的傾述了一番。不過她畢竟是過來人,省略了很多情節,比如她和李氏家族的關係。
李楓這才知道,廖箏居然是一個叛徒啊。為了愛情可以背叛師門,這樣的女人,一般都很強勢,難怪會生出廖無心那樣的女兒。
「呵呵,廖館長。我多嘴問一句,廖無心的親爸,是誰?」
廖箏額上怒出一條皺紋:「你問這個幹什麼,好了。你走吧。不關你事。你也幫不上。我們自會處理。」
李楓卻哼着鼻子:「誰說不關我事。廖無心才多大一個姑娘,這麼年輕就掛了,多可惜。再說,上次受重傷,還有前不久拳賽受傷,都是你替我醫治,這份人情,我正好還給你。」記叼女扛。
廖箏抓起茶桌上茶杯,訓道:「滾!不要你管!你不欠我人情。要欠也是我欠你們李家的?」
李楓退出幾步,防止廖箏扔來茶杯,「哎,你欠我們李家,那我就讓你再欠一份人情,嘿嘿。」不等廖箏說話,李楓早已奔出屋了。
「這個傢伙,真是很像他老子,可惜……」廖箏最終沒有扔出茶杯,心裏冒出另一張面孔,若是還在,他一定也像沈膏一樣,可以為她擋風遮雨……
走出飛燕拳館,李楓仰頭看了看天,天空湛藍,晴朗,卻遇上這種晦澀事。廖箏的師父聖醫?能夠讓沈膏都那麼着急,還要請出北方大拳王才可以搞定,看樣子那個老太太,一定有着非凡的本事。
廖無心倔強而嘴硬,估計有罪受了。他決不能坐視。
一個小時後,李楓看見廖箏穿上另一套衣服出了拳館,這時開來了一輛越野車。廖箏便上了車。
越野車開出了拳館街,朝近郊的一個風景區開去。李楓駕着奔馳跑車不快不慢跟着。
近郊的那個小型風景區,原先紅火過一陣子,後來出過人命案,遊客就稀少了,管理景區的公司也撤走了。現在整個風景區無人管理,早已是一個荒僻之地。平時極少有人來,遇到什麼假日,才有一些年輕男女來此遊玩。
而今天,風景區里靜寂無聲,連風都沒有。越野車開到風景區的停車場便停下了。下車來的有三人,沈膏,廖箏,還有北方大拳王芮殿城。
「這地方還不錯,沒人投資管理,沈總,你不是要投資旅遊業,這地方完全可以收下。」芮殿城瞧着四面的樹木植被,看似心情不錯。
沈膏與廖箏二人,哪有心情說這些,不過沈膏還是配合說道:「大拳王,這樣吧,等這事完了,咱們聯合打造一個旅遊度假村。反正你不也要在這座城市投資搞個項目嗎。」
「那說定囉。」
沈膏便在前面帶路,一行三人就順着一條石梯路走着,前面不遠有一排木房子,像是才建不久。
剛到那排木房子前,芮殿城便止步了,沈膏也發現不妙。
「讓他們進來。」這時中間那個較大的木房子傳出說話聲。
芮殿城往四周掃一眼,那些伏在暗處的人便撤了。
越靠近那間木房子,廖箏越是緊張,不由抓着沈膏的手,鼻子裏卻嗅到了那種特殊的中草藥味,越來越濃。
木門打開了,木屋裏面較寬,正中擺放着幾張茶桌。三人一步步走進木屋。沈膏仔細瞄了瞄木屋門框,有些訝異。
原來這排木屋,剛建沒幾天,肯定是瘋婆子來到這座城市,選在這裏現建的木屋?瘋婆子性格古怪,與外界格格不入,從來不住別人建的屋子。
「瘋婆子,你躲着幹嘛,我們都進屋了。」芮殿城進屋後,嚷着說。
嗦嗦嗦!不知從何處飛來幾根銀針,芮殿城伸手就抓住了,然後一彈,銀針就扎到了一邊的木屋牆壁上。
「呵呵,你這瘋婆子還跟以前一樣啊。現身吧,不然,我把你的木屋拆了!」芮殿城握着拳頭,只要他幾道拳氣飆出,這木屋定然倒塌。
「你拆了,就留下一隻手臂!」一位頭戴帕子帽的老太太走了出來,就跟農村趕集賣雞蛋的老太太一樣,根本難以想像她會是讓北方大拳王都需要恭敬對待的聖醫。
廖箏見了瘋婆子,臉微微發白,立即上前垂着腦袋:「師父……」
「恩,孽障!」瘋婆子臉上皺紋都跟着抖動大怒,手上揚出無數銀針。
「小心!」沈膏拽過廖箏,打出拳氣,想要振掉銀針,可是銀針還是飛射過來,他中了一根銀針,其他銀針,皆被芮殿城一把抓住了。
廖箏也嚇着了,要是被師父銀針射中,會很慘。她剛剛慶幸沈膏及時拽她躲閃開了,就聽到沈膏啊喲一聲,抱着手臂疼的汗水都流出來了。
「沈膏,你……你這裏有銀針……」廖箏看見那銀針沒進了衣服裏面,只剩下銀針的針冒,銀針大部分肯定鑽進了沈膏的筋骨?!
芮殿城皺了皺眉,大聲說道:「哎,瘋婆子你這脾氣也該改改了。才見面,你就給老子下馬威,信不信,我一拳轟你回你的聖醫山。」
瘋婆子聲音頓頓的說:「銀針阻斷了血管的流通,入了骨髓,哼,依我以前的脾氣,對待這個姦夫,我就再扎深一點,切斷他的血管,扎斷他的骨骼,那麼他一隻手就廢了。」
沈膏捂着手,忍着疼,說道:「聖醫前輩,你誤會了。……」
廖箏忙道:「師父……」
「叛徒,不要叫我師父。等會,我要你受萬針刑法,讓你死的比下地獄慘。」瘋婆子冷酷無情,一點沒好臉色。
芮殿城朝二人做個手勢,讓他們別鬧。然後說道:「瘋婆子,我來的目的,不用我說,你也知道,請你放了廖無心那丫頭,你這麼大把年紀,抓一個小丫頭,說出去不怕人笑話。」
「十八年前,我聖醫門早就是一個笑話了,不怕多一個笑話。放人,不行。廖箏這個孽徒,還有那個姦夫,一起跟我回聖醫門受罰。」
芮殿城握着拳頭,眼裏佈滿寒光:「瘋婆子,你真要跟我作對,我就剷平你的聖醫山。」
瘋婆子卻笑着:「有本事,可以來。」然後轉向廖箏和沈膏。「你們這對狗男女,是自己跟我走,還是讓我請你們走。」
廖箏不知該怎麼辦好,「師父,求你放了無心,我跟你回去,你要殺我,我都無怨無悔。」
「辦不到。你走還是不走?」瘋婆子已經開始發怒了。
芮殿城雙拳開始聚着寒冰拳拳氣,若是瘋婆子執意而為,他一定讓瘋婆子付出代價。
「哈哈,瘋婆子聖醫前輩啊,你也忒好意思,不好好在家帶小孫孫,偏要逞強到社會上混。」李楓拍着手走進了木屋。剛才對付外面潛伏着的那些人,廢了他一番功夫。
瘋婆子聖醫看到李楓走進屋來,驚愣道:「怎麼是你,你這老東西返老還童了?」
李楓被瘋婆子這麼一說,看看自己,嘿笑着:「啊,你認錯人了吧,我可是每個女孩見了都喜歡的年輕小伙子哦。」
「李楓,你怎麼來了?」沈膏抱着手臂,忍着疼問道。
李楓伸手,一把抓着沈膏手臂,一隻手張開五指,往外一拉,一道木拳拳氣將那根銀針取了出來。
瘋婆子見此,聲音有些渾濁的叫道:「木拳拳氣?你是?」
李楓向芮殿抱拳,「芮老前輩。」芮殿城點點頭。然後李楓看向前面的瘋婆子說道,「聖醫前輩,我叫李楓,的確,我會木拳。」
「你跟李儒是什麼關係?」
李楓有些奇怪,瘋婆子怎麼知道他爺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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