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戰神 423 白玉堂通姦丁月華欲殺展昭

    白玉堂想裝蒜,但又覺得本身就是在難為媽媽了,只為強迫媽媽吃點兒充充飢嗎?光吃下面的有鬼用?也許媽媽是女孩子撒嬌,隨着自己的性子不想吃就不吃,不知道人吃東西也是一種義務,是無意識的生命強迫自己,如同靈魂強迫肉體。

    想到這裏白玉堂跪下央求着說:「媽媽,我已經同你玩了N次了(這又是穿了屎褲子,古人不用N次語?),怕以後會隔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和媽媽再玩得上?你就先吃點蛇肉充充飢,以減輕我暫時不會和你玩的壓力?」

    這話丁月華就不愛聽了:「什麼鬼玩了N次就不想玩了,還沒有見到新的你就厭舊了?只在一夜之間你就嫌我人老珠黃?這以後還怎麼活呀!我的媽媽呀……」

    這就是女人的通病,男人不要說不想跟女人搞,就是說暫時沒有精神都不行,你得硬着頭皮上,就算死在女人肚子上也在所不辭,否則就說你喜新厭舊。

    「那好吧,媽媽,別哭!我自個兒吃就是了。等我嚼碎了嘴對嘴餵你好嗎?」為了愛,白玉堂都把自己患迂了。其實也然,真愛就是傻里八幾,就是以童心對待,母與子,父與女,乃又好玩又真愛,鮮也。

    「我兒,妥也。」月華笑着回答。

    當然妥也,因為這樣就沒有了死蛇的腥味,也免除了自己嚼的時間,再噁心也一吞就下去了,而且還激發了自己內在的不是荷爾蒙?女子有荷爾蒙嗎?

    她們在玩鳥兒餵食的愛情,玩着玩着就上火了。一條一人來高的蛇,竟然讓他們吃得還只剩下一節小小的尾巴了。這其中餵了不到三一給月華的肚子裏,這是因為月華有意不張,心想讓男人多吃點,等下我好吃他的濃縮鈾。

    新鮮蛇肉,這是何等的功效,讓白玉堂只感到肉心一陣燥熱的騷動……這讓他感到後悔,剛才都說自己不會在短暫的時間裏再玩媽媽。可現在就有一種等不及的味道,可這怎麼好意思上人家?

    傻瓜,男人心,女人心。都有一顆愛玩的心。無論是看上還是看下,丁月華不是木B。本身就是坐在草地上,四隻眼睛一碰,丁月華抱住白玉堂的脖子往後一倒,這就到了她們就像兩隻螞蟥一樣。因為都是同體雙性,正好來一個上下相連,丁月華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了白玉堂的嘴巴裏面,互助友愛,各有所吃!

    進了棺材才知道自己已經死亡,就像貪官,看起來文質彬彬,你要說他貪,旁人還會笑你說:造孽,人家有得是錢。還在乎貪你這點小便宜。

    此時白玉堂就是被落進了貪官的行列,一把几几放進去了就出鬼,就知道這又落入了圈套——又不能馬上過河。

    然而這次白玉堂想到了強渡烏江,不直接從水中過去,而是去尋找有渡船的地方,這下總不要再等了。

    ……

    在渡船上白玉堂把船主叫到一邊小聲對着其耳朵說:「向你打聽一個人,你知道展昭關在哪裏嗎?就是那個奸細……」

    「…………」船夫告訴了白玉堂,並用手比劃着指向某個地方。

    這是一條烏江渡,意思同等於開黑店一樣,母夜叉。或者叫李鬼,開黑店殺過往住店的人做肉包子賣……

    白玉堂給了他一塊小金磚,可他卻看中了裏面還有大的,就故意把船橫向行走。想把船翻掉把人溺死,等干河時就到河底撿金子,這是一些黑心船夫的不為外人所知的生財之道,如同貪官的潛規則自己的管轄區就如同他們的自己的渡口,專門吃那些從此過渡的有錢人,弄翻了船全當是自然災害。

    白玉堂。何許人也?武功了得,且俊秀聰慧,怎看不出爾等

    刁蟲小計?

    世界上的事,曉得歸曉得,但你不能一劍把他捅死,你還得靠他把你渡過河。想到這裏白玉堂走到船夫身邊,拔出腰間寶劍,開門見山的說:「你可好自為之,某家不是給了你買路錢嗎?休得貪得無厭。」

    船夫見點破了也就罷了,不要把自己一次性玩完,日子天天過,坐等該死鬼。這是黑道的常規,逢弱活擒,逢強退讓,不以玩完為上策,自有兒等送上門。

    這時船已經行到了江心,若不是白玉堂早看出了船夫的歹毒心脹,船一進入急流中就會被弄翻,看起來非常自然得很,是急流沖翻的。

    就像狗日的貪官,天天想到要把政府大院搬遷一下,說出一太堆急流翻船的原因:根據發展的需要……這上千萬的或者上億的投資規模,不就是為了好貪污受賄嗎。就算不是豆腐渣工程,貪個百把幾十萬子,不在話下。同包工頭平分。


    船到江心船夫還想把船弄翻,但看到白玉堂手中握着的寶劍,你一作怪人家就手起劍落,同歸於盡。見狀船夫只打骨碌碌的眼睛珠子,臉上寫滿着不干心和無奈何。

    這一切都是在丁月華的不知不覺中發生的,又在不知不覺中熄滅了。她一直在坐在船頭看水中的浪花,有時覺得是展昭的死屍浮起來了,有時又像是白玉堂,有時又好像看到是這兩個男人在互掐,而自己卻是一朵水中的荷花,任由他們在水中拼死把自己搶到手。

    而自己卻被浪波得身無定所,無法選擇靠向誰的胸懷。沒有意識,也從中分不出兩個男人的優與劣。

    凡是出現了這種情況,男也好,女也好,都會傾向於眼前的,所以這就是異地戀的罪魁禍首。

    ……

    「跟我來!」白玉堂緊拉着丁月華的手,他知道自己要向哪裏走去。

    因為還沒有夜,這不是好時候進入牢房行剌的時候,得等到夜了,最起碼要淺夜。她們來到一家包子鋪前白玉堂說:「買二十個包子。」

    「來了!」這小二頭上沒有長几根毛,如同童話電視裏面的三毛。

    白玉堂給了他一個小金磚。這小二突然睜大眼睛看着眼前這人,心想從開店起也沒有見過買包子用小金磚的人,眼前這是碰到了鬼,還是時來運轉碰到了神仙老爺。小二不敢伸出手來接便小聲說:「客爺請你拿小錢,這實在是找不開。」

    白玉堂看看左右無人就對小二說:「這是給你的,你用小錢墊上就是也。你只須告訴我展昭關在什麼地方就行……」

    這店小二賊眼一眯縫着狡猾的一笑,用手指着對面的高牆,用手掩住嘴巴對着白玉堂的耳朵小聲說:「就在這高牆裏面,等夜了你用同樣的金磚給那守門的……」

    白玉堂聽得是如同小雞啄小米,點頭加點頭。

    店小二把他們帶進自己的小房間等天夜。這包子店不大,老闆有一個小女,想把小二招為騎龍快婿,所以小二有膽把客人帶進自己的房間。

    白玉堂在沉思着怎樣將展昭一劍斬死?而丁月華卻在眼淚汪汪,因為這就是展昭死亡時間的倒計時。她不想阻攔,但又不想展昭死,在心裏假設着好多某種可能性,比如假設展昭沒有戴上鐐銬,反被奪下白玉堂手中的劍一劍斬死白玉堂。這種可能性雖然小,但丁月華心裏總是一種希望,這只是願望而已,這只是心裏,在行為上她沒有權力去選擇保護誰,因為白玉堂叫了自己媽媽,有着母與子的關係,外加情人,而展昭只是過去時。

    「媽媽,你哭了?」白玉堂小聲說。

    「我兒,媽媽好難過……」丁月華也只能小聲說,因為從年齡上這稱呼不符合,怕人聽見不能理解。

    「別難過,一不做二不休,為了我們的長相廝守……」好一個長相廝守。

    「就依你吧我兒!」丁月華只好摸一把淚說。

    兩個人吃完了這包子,夜了。白玉堂拉着丁月華的手向高牆走去。

    白玉堂偷偷來到守門人身後,伸手就鎖定守門人的脖子,使其叫喊不出聲來說:「我給你一塊金磚,你帶我進到關有展昭的牢房……」

    白玉堂對守門人說明了自己的來意,鎖住脖子的手是鬆開了,但又用手中的寶劍指在了守門人的後背,讓守門人知道,不幫助人家把事辦完這命就不是自己的。

    「查房來了……」被俘虜了的守門人裝腔作勢的說。 最後來到了關有展昭的牢房,白玉堂正要手起劍落時,被丁月華死死的抱住了,並放聲痛哭的說:「我兒呀,你們兩個是媽媽的雙胞胎,我怎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們親兄弟骨肉殘殺?白兒暫且先把手停下,背起展兒逃出牢籠再說……」

    聽丁月華說自己是展昭的雙胞胎兄弟,好像失去了以前的記憶,把丁月華說得在信以為真,就真一蝦腰把躺在死牢中的展昭背出牢房。

    白玉堂心想這不是碰到了鬼嗎,本意是來殺死展昭的,怎麼就被一個女人把自己玩得劃劃轉了,我怎麼會聽她的鬼話,我和展昭是她生下的雙胞胎?我叫她媽媽是出於愛意,怎麼就成真的了呢?

    不行,等走出了牢房我還要放下來把他一劍殺死。白玉堂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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