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拉下水?冷大哥,你在說些什麼話?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她難道是你的情人不成?幾日不見你這無情男,你倒是生了好幾份人情味了。」腦海里出現月前將冷寒彥騙入春風樓的緋色場景,夏洛曖昧地向冷寒彥咋了眨眼,「是不是那夜太過**,讓你這淡薄男女之情的傢伙也多了思春的念頭?你看吧,我就說你當初太木了,木的二十多年都還不曾嘗過女人的味道,要不是我,你可能到了而立年還對男女之事一竅不懂!」
「夏洛!」銀劍刷的出竅,夏洛也不躲開,冰涼地劍刃就這麼擱在他白皙透紅的脖頸處。
「怎麼?說出你的真實想法,你暴怒了,想殺人滅口?」
夏洛的話,讓冷寒彥不得不聯想到那夜的**之夜,美人膚乳極致討人歡愉,但那人卻非處子,這個認知讓他劍眉不由地深深地往眉宇中皺起,「我找你,不是為了談你怎麼戲耍我的事情。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將茹兒拉下水。」
想了想,冷寒彥又覺得話里說的不甚明白,又道,「茹兒便是前幾天你我在亭子裏見到林亞茹,茹姑娘。」
「林亞茹?是她啊。」聽是林亞茹這女人,黑眸閃了閃,「你管這事做什麼?茹兒,叫的那麼親熱,難道你喜歡上她了?」話語落到喜歡二字,他不由地提高了聲音。
喜歡二字,皆在兩個男人的耳朵里打着轉,像是打翻了五味品,夏洛此時覺得心裏酸澀不已,好像自己看上的獵物別他人強取豪奪了一樣。
冷寒彥聞聲也是一愣,眼前忽然就冒出林亞茹早上紅着臉給他換繃帶的嬌羞模樣,眼底划過絲絲難以辨別地深情。
理智地搖了搖頭,「我不可能會喜歡上別的女人。何況她還是個青樓女妓。」是的,在第一次見到林亞茹的時候,他便查過她的身份,春風樓的過氣魁主,怪不得還那麼風韻猶存。
「這很難說,感情這種東西即使有藥物控制也很難阻止。你要相信愛情的力量也是無窮的。」
銀劍微微刺向夏洛脖子上的皮肉里,「別給我撇開話題。為什麼你要讓她和你一起去京城。你不知道你現在很危險嗎?」
脖子上傳來被螞蟻般啃咬地酥麻痛楚,夏洛好看的眉毛微微攏起,「我當然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伸手挪開脖子上的銀劍,「但是現在除了林亞茹,沒有人能幫我們了!」
「什麼意思?」
「這幾日夏清然的人為了鎮宮之寶的遺失,一直在追查十天前出現在冥花宮的盜賊,現在鎮子的兩頭都被她的人秘密督查着,我出不去。只能利用與夏清然簽了承諾契約的林亞茹帶我們出去,夏清然一向自命武藝超群無人敢忤逆她,一定想不到一直揣在她手裏的螻蟻居然會背叛她帶她心心追殺的盜賊逃出平安鎮的。
等她想到了,我們也已經成功上京,若是太子見到九連鐲,一定會嘉賞我,到時候我們就不必在夏清然手下隱姓埋名。」陰冷地落下這句話,夏洛的雙手突然伸向自己的脖子廝磨着什麼,一盞茶後,一張人形面具出現在他的手上,放眼望向真容,翩若驚鴻地翹楚姿容更是媚骨天成地嬌艷奪目。
看到夏洛的真實容貌,冷寒彥地眼底閃過嫌惡,撇過頭,「怎麼把面具摘下來了?要是被夏清然的人發現了怎麼辦?」
夏洛邪魅地捋了捋額前的碎發,「怕什麼,那女人從宮裏帶來的人早就回去了。現在留下一幫子的老弱殘兵,不足為懼。看到了,殺了就是。」談到打打殺殺,他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之類的話一樣隨便。
「哼!」冷哼一聲,冷寒彥清冷地道,「夏清然要是知道自己的親弟弟早就死了,你說她會不會把你拆皮抽筋做成人棍?讓你生不如死?」
「謝謝你的警告,把我做成人棍?她還沒有那個本事。」
「但願如此。」
「既然是為了九連鐲的事情,我也不再和你計較。但是……」琥珀色的雙眸陰狠暴戾地瞪向那張雌雄未辯地臉上,「我不希望到時候茹兒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如若不然,就是太子出面,我也能要了你的命!」
「你……」黑眸里風雨聚攏,「你來真的?」
「……」冷寒彥的俊臉上升起一絲迷惑不解。
「……不管你有沒有動情,後果都是一樣。你愛的人終究會死在你的手裏。」
冷寒彥盯着夏洛的臉許久沒有說話。
竹林里的竹葉颯颯地傳來清幽地脆鳴聲,抬頭瞧向頭上的西落的斜陽,冷寒彥收回銀劍,飛身踏着竹身輕盈離去。
林亞茹躺在主床另一側的暖炕上,手枕着下巴琢磨着去京城的事情,想到未來的好壞事宜,眉頭一顰一蹙,深思憂慮啊。
突然屋門被推開,林亞茹以為是阿杏又回來了說京城的事情,側頭望向門口,見是那位本以為離開的男人,小嘴張起,眼裏又驚又喜。
「冷寒彥?你怎麼回來了?」雙眼落向對方的全身上下,沒有看到鮮紅的顏色,緊張地心口才略略地手下,眼神犀利地掃到沾滿塵土地靴子,皺眉,「怎麼才出去一個時辰,靴子就被你弄的跟從黃泥地里打了滾一樣?怎麼一點也不讓人省心啊。」
冷寒彥地眼皮子微微地睨向林亞茹着急的小臉,唇角扯起淡淡地笑,「我的女人在這裏,我自然不會走的太遠。」
自然地脫下在竹林里踩髒了的靴子,扔到林亞茹坐着的炕頭旁,「出去了一趟,身子都酸軟的發痛,我躺着睡會兒。」自發地脫了衣服躺上床,也就沒看到林亞茹臉上的無規則抽搐行為。
林亞茹下了炕頭,嫌棄地挑起底下沾滿黃泥的靴子,扔到冷寒彥躺下的床側,「你把靴子扔給我幹嘛?難道我除了要照顧你身體外,還要給你洗靴子?這都什麼事情,救命恩人還要兼包洗傷員的衣服。」盯着髒兮兮地靴子,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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