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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人都是鄭豪生特地培養的打手,鄭豪生要做的見不得光的事,都交給了他們,手底下的人命也有了幾條了。
「冷莫離我們要帶走。」蘇汐給冷莫離作了治療,老常怕他跑了,給他灌了過量的迷*藥,到現在還沒有醒。她在給他把脈時,一個現象引起了她的興趣。
「那些槍呢?」蕭川指着被程奕凡搜集到一起的槍問。
「太多了,我們還要去別的地方,拿不走。再說這個地方我們要定了,先找個地方藏起來。」蘇汐考慮到把槍都帶到上京不太保險,還是放在這裏比較好。
她已探察了溶洞最深處,那個老常並沒有再向里挖掘,如果再往深處挖一米,就能通到一個更大的洞,周圍還有多個小洞口通往不同方向的深處,她也探不到底。
「交給我。我可以拆解後分別藏在不同的地方。」程奕凡主動要求接了這個任務。這裏以後就是自己的地盤了,現在藏好了,等以後再來取。他根本沒有懷疑過蘇汐跟藍舜風得不到這塊地盤。
蘇汐聽了就沒有說出後面溶洞的事,程奕凡這麼說,就會有他自己覺得安全的藏匿地點。
幾人分別行動,給幾個打手包括老常吃了實驗室里的失憶藥。
打包了所有的資料和藥物成品。蘇汐還找到了一些珍貴的藥材,有的藥材師父那裏都沒有了,當然不能放過。
他們分次把所有的打手及老常給放到了別墅區的下山口處,就不再管了。
楊遠背着冷莫離到了別墅區,交給了岳承處理。
蘇汐和方振南進了鄭豪生的別墅,在一樓的臥室里找到去往暗室的通道。
暗室的門是電子鎖,按了鄭三少給的密碼,提示錯誤,果然密碼已經換了,鄭豪生夠多疑。
方振南用準備好的解密軟件,兩分鐘後打開門,一進去,暗室里的東西閃花了他們的眼,十幾塊金磚就那麼明晃晃地放在一個架子上。
蘇汐精神力一探,大讚這個鄭豪生狡猾,金磚下面是連着一個報警按鈕,如果有人進來就拿金塊,壓力一變,那個按鈕就會啟動,別墅里的人就會知道有人進了暗室,同時這個暗室的大門會自動鎖死。
「金塊下有按鈕。」蘇汐向方振南指出警報器的位置,「先打開保險柜。」
保險柜有兩層密碼,電子密碼的由方振南解除,機械的由蘇汐打開。裏面的他們想要的文件都在,現金當然有,既然這錢不是好來的,他們也不介意黑吃黑,除了一些企業文件只拍了照,和一些首飾外,其他的都帶走了。
掃除了痕跡以後,蘇汐眼熱地看了看那堆金子,誰也不嫌錢多,可惜現在不能帶走。
出了別墅,幾人匯合一起。程奕凡是最後一個來到匯合點的。
「獨狼,原田那邊怎麼樣?」
「用了『真言』,已經錄音了,扔到林子裏了。」楊遠回答。
發生了小野妄圖綁走小允的事後,蘇汐對R國人沒有半分好感,何況原田又是來偷華夏秘方的忍者,不知他害過多少人。為了確保能順利地得到這個藥廠,不想橫生枝節,就沒有對他滅口,直接扔到樹林裏了事。
「月狐,鄭豪生那邊?」
「用了『真言』後,服了『魂歸』,已見效。」原本並沒打算要鄭豪生的命,但蘇汐發現了一件事後,就給月狐下令讓鄭豪生償命。
「走。」她見該做的都完成了,帶上那個意外碰到的冷莫離,返回到存放越野車的地方。
「你們先走,到了國道後等我,我在後面把痕跡清除掉。」蘇汐想想這事還是自己做最合適。
「天鷹,小心。」岳承沒有反對,輕功最好的就是蘇汐。
蘇汐等他們走了以後,把周圍的車痕用樹枝輕掃,又輕輕拉過附近的藤蔓遮住,這樣跟着車痕,一直到了有公路的地方。她快速地向約好的地點奔去。
這會的天還很黑,路上沒有什麼車,她一眼就看見兩輛越野停在路邊。
「天鷹回來了。」一直注意着小鎮方向的蕭川第一個發現了她,馬上打開了車門。蘇汐快步過來,也沒有說話,直接上車。車子迅速發動,向西雲省方向開去。
「原田的錄音。」車開了一會,楊遠遞給她一個錄音機。
她帶上耳機,聽了一遍後,又聽了鄭豪生的錄音。
原田只是個普通忍者,這次是來偷取『迷失』的藥方的。他只知道佐滕家族在研究一種藥物,需要大量的鄭氏生產的失憶藥作原料,而鄭豪生卻拿住了這一點,一直在提價。佐滕家的研究員怎麼分析都得不出迷失的完整成份,所以很想得到藥方,這次才改派原田帶着任務過來。
鄭豪生的交待就豐富多了,他的第一桶金就是賣假中藥,後來有錢了,就辦公司賣中成藥,後來種植藥材。他本來就身在黑*道,又私下裏生產了許多違禁藥品,以獲取暴利。他靠着這些藥品,與不少有權有勢的人交好。
幾年前與佐滕家族搭上了線,出售一些研製的新型毒品給他們。在半年多前,他生產出失憶藥『迷失』後,又為他們提供了這種藥,鄭豪生也不知道佐滕要這種藥有什麼用,當初他做出『迷失』,只是為了對自己的對手使用。
「賬號給了食火蟻了嗎?」鄭豪生交待的東西里有一個瑞士賬號,這是他的秘密存款。
「錄音當時就傳過去了。」藍靖晨的熙和科技公司也搬到了安和大廈。蘇汐和她的手下都出來了,藍靖晨就住進了第三層。這次的行動,有破解網絡的行動他都參與了,並同步的知道了這裏的情況。
「那就按照原來的計劃,獨狼和暗蛇開車把資料送往魔都,我們去西雲。到了下個城市就分開。」順利地完成了這次任務,她準備兌現自己的承諾。
到了一個縣城,才剛剛天亮,楊遠和程奕凡沒停,直接開車去魔都,蘇汐和其他人住進了一個賓館,因為冷莫離快醒了。
冷莫離睜開眼睛,不是在山洞裏,不動聲色地環顧一周,自己躺着的地方,應該是賓館房間的床上,坐起身,手腳都是自由的,而且傷也被人治療過了。難道被人救了?還是鄭豪生又耍什麼手段了,想騙藥方?
「你救了我?想要什麼?」蘇汐進來後,冷莫離驚疑地看向她。
「對,是我救了你,救你只是順便,不想要什麼。再告訴一聲,鄭豪生已經死了,老常也服了失憶藥。」蘇汐仔細觀察着他的神情變化。
冷莫離聽了,心裏頓時不平靜,他千方百計想要做的事,就這樣結束了?是真的嗎?
「蘭和醫館。」蘇汐試探着說了四個字。
冷莫離心裏更不平靜了,這是他們家傳的秘密,怎麼會輕易地被人知道了。他沉了沉氣,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生息決。」蘇汐基本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你怎麼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我不會告訴你們藥方的!」冷莫離一下子爆發出來,橫眉怒目,從床上一躍而起,就想攻擊蘇汐。
蘇汐迅速點了他的穴道,讓他慢慢平靜下來。在山洞裏她給他把脈時,就發現他有內力,而且是練生息決產生的特殊的內力,帶有陽剛的特性,就算他後來改練了其他的功法,但這種特性卻是一直存在的。
再加上鄭氏的失憶藥『迷失』與敕雲門用來消除記憶的失憶藥的藥效有一定的相似性,更讓她猜想冷家應該是敕雲門失散的內門弟子的一支。
那冷莫離與他的父親應該就是敕雲門內門弟子的後人,也正是基於此,她才下令讓殺死他們敕雲門後人的鄭豪生以命償命。
「我也是蘭和醫館的傳人,也練了生息決,這是我的身份牌。」蘇汐從身上拿出一個不起眼的木頭牌子,解開他的穴道,遞給他。這個木牌是門派的身份牌,是師父在她答應做門主時給她的。
冷莫離接過一看,這是一個一元硬幣大小的方木牌,上面一個繁體的「龢」字。這和祖父留下的一樣,只是紋飾不同,聽祖父說過,這是門派世代傳下來的,只有內門弟子以上才有。這下冷莫離相信了蘇汐的話。
「門派還在?門主還在?我祖父找了一輩子也沒有找到!以為就剩他一個人了,臨去世前就把敕雲門的事告訴了我,讓我把門派發揚光大。」冷莫離抓住她的手,急切的問,這可是他的祖父心心念了一輩子的事。
「還在。當年的副門主還健在,就是我的師父。整個門派在當時確實都毀了,只剩下我師父一人。你的祖父是怎麼倖存下來的?。」蘇汐沒有抽回手,而是由他握着。
冷莫離激動的心緒漸漸平復,他坐了下來,便講了他的祖父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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