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腦是最神秘的存在,他通常存在於星球控制中心系統內,跟光腦管家一樣,都是由一段特別的程序生成,但他擁有可以進駐人的身體的能力,因此他為自己培養了一副身體做為分身,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分身是誰,是他還是她。
但他畢竟不是真的人,他只是個類人思維的信息集合體,必須每天都要回到控制中心的系統內保養至少一小時,不然就會流失掉大量的信息,一旦信息流失超過一定的底線,他就會消亡。
所以他會每天有一小時的時間在星球控制中心出現,也會利用這一小時處理各種必須由他親自處理的事。
「那就算了。」衛哲不再多問,「那我們怎麼做?只發佈去其他星球的任務?」
「只能這樣,我跟那幾位商量過了,近兩個月就只發佈去綠星-3的任務,去綠星-1上的任務等獸潮過了再發佈。」
「你的意思是讓我帶隊去綠星-3?」衛哲玩味地看着他。
瑟加堆起了笑臉,「小哲哲真聰明,這次就麻煩你了,那兩位星主都有事要去母星一趟,我呢,想親眼看着我的孩子出生,會在中心城呆的時間多點,這兩個月任務中心的事就交給你了。」
衛哲點頭,「知道。你放心吧,等小傢伙出生了,我會過去祝福的。」
「可惜,是個小子,要是個女孩就好了。」瑟加抱怨着。
「幸好是個星少,要是個星女的話,遺傳到你的這頭亂髮,長大會對你不滿的。」衛哲打趣了他一句。
「小哲哲吃醋了,不要緊。我就算有了自己的孩子,還是會『疼』你的。」瑟加又露出猥瑣的笑容。
衛哲瞪了他一眼,瞬間關閉了光幕,光幕上瑟加張開的嘴巴只吐出一個「小」字就消失了。
衛哲開始忙碌起來,除了自身的修練外,他接下了任務中心的管理,也基本上是整個城市的管理。還要處理去綠星-3上試練的事宜。監控獸潮來臨的最確切時間。
他這一忙碌,說是搬到蘇居住,但也是五六天才能去住一次。
蘇汐覺得衛哲來的頻率正好。她對他剛去除了陌生感,若是每天都見面,她都不知道該談論什麼話題。
每次衛哲來了,為了不干坐着。她或者調製些飲品,或者做一頓美食。兩人品嘗着,說着話,還算是融洽。
現在獸潮將要來臨的消息早就公佈了,成了光路上最熱門的話題。所有的試練者都很興奮,因為獸潮基本上五年才有一次,參與了抵抗獸潮的試練者會快速提高等級。升級最快的,在一個獸潮期過後。就能升上三級,最低的也能升上半級。
想想吧,三級!平時靠狩獵升上一級至少也要一、兩年的時間,而在獸潮的短短的幾天就能升上三級,那是試練者們做夢都要笑醒的事。
獸潮持續的時日長短不一,長的可持續一個月,短的就只有兩三天時間,所以,猜測每次獸潮的長短成了光路上的賭博遊戲,有人就做了莊,賭獸潮時間的長短,五天一個等級,如第一等級是一到五天,第六個等級是二十五至三十天,共六個投註標准,投注的人非常多。
二十多天過去了,衛哲第四次回到了蘇居,他品嘗着蘇汐為他調製的飲品,坐在了她的身邊。
「阿汐,我明天要去綠星-3了,你真的不參加?你要是想去的話,就跟在我身邊幫我好了。」衛哲用手梳理着她的長到肩頭的黑髮,他越來越喜歡她身上的氣息,黑色的頭髮也很特別,光亮柔順,手感很好。…
跟第一次相見相比,她的羞澀少了許多,性子越來越安然。他清楚,這是她已經不再把他當成她的阿哲,因他還只是衛哲而跟他拉開了一些距離,不再有痴迷於他的相貌的眼神流露。
這讓他既高興,還有點酸意上涌。高興的是他不再被她當成替身,但他哪點比不上那位聽說還不是星主的阿哲了?她為何不會對他痴迷?
蘇汐想了下,「我還是不去了,你還要負責那些任務小隊的安全巡察,我的等級太低,幫不了你,只會拖累你。等我到了八級以後,再去其他星球做任務吧。」她對衛哲的一些親昵的動作,比如梳理她的頭髮,攬住她的腰等,已經適應,只是適應,不排斥也不覺得興奮。
衛哲吻了下她的頭髮,她剛洗浴過的味道比香藤果還要清甜,「阿汐,我只記得我們在一起時,會下棋,是下什麼棋?星際棋嗎?」星際棋是光路上的一種遊戲,其實就是一種星球爭奪大戰,分成兩方,在星海中尋找生命星球,找到後就開始進行智力爭奪。
「不是,是圍棋!阿哲,你又想起一些事了?」蘇汐轉過身來,一臉的驚喜。
「只一點。還有你會經常彈箏給我聽,阿汐,你會為我彈箏嗎?」
「好,就彈你最喜歡聽的《高山流水》和《天宮之仙》。」蘇汐歡快地站起來,到三樓去取箏。
衛哲看着她從安然到歡快,只是因為他說了記起了她與阿哲在一起的事,心裏開始吃起阿哲的醋來。
他,一個全星域最年輕的星主,還需要借用別的人身份來贏得一位星女的愛?這太可笑了!
他自嘲地冷哼一聲,他用不着!
他有他的原則,既然喜歡上她了,自此後不會再以阿哲的名義來求得蘇的歡心,而是要讓她喜歡上完全的他,喜歡上衛哲星主,而不是別人的代替品!
他深信他能做到!
蘇汐進了房間,撫着紫色的古箏,正想裝進空間裏,聽到動靜,卻是衛哲跟了上來。
「不用拿下去,我就在這裏聽。」衛哲坐到了她對面的太空椅上。
蘇汐點點頭,盤坐了下來。當初她定製古箏的時候,定了兩個支架,她喜歡把古箏放在低支架上,盤膝而坐。當初在她的洛心居內,她就是這樣坐在木榻上為阿哲彈奏的。
她閉上眼,想起了在丹秀峰上的時光,她那時的琴聲是有知音在的,不知在這裏會不會再得到自己的知音?
用晶金做的指甲片撥動箏弦,一曲高山流水,清脆悠揚,幾許思念融入了其中。
衛哲靜靜地聽着,看着沉浸於彈奏中的蘇汐,心動了,他真的喜歡上了這個保守的小星女。可她也太保守了,現在還沒有給他一個吻,明天就要去綠星-3了,算上路程,要二十天才能回,在去之前,他想問她要一樣東西。
一曲終了,蘇汐停了下來,抬頭看到衛哲眼中的愛意閃現,讓她很是困擾,不知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很美的曲子,讓我想到了綠星-1上的雪原。」衛哲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象她一樣的盤坐着,「阿汐,我明天就要走了,在走之前,你能送我一樣東西嗎?」
「什麼東西?」蘇汐不明白。
「一個吻。」
吻?蘇汐有點為難,現在與衛哲還只是剛成為朋友不久,但還是做了,她親吻了他的臉一下。…
「不是這樣的。」衛哲輕笑了起來,捧住了她的臉,對着她彎弓般的紅唇吻了下去,蘇汐下意識往後仰了下頭,沒有躲開,就沒再躲,接受了他的吻。
衛哲的吻是霸道的,他貪婪地吮吸着,似乎想要將眼前的人拆吃入腹。果然,有着純淨氣息的她,味道不是一般的好,比五彩幻酒還讓人心醉。
蘇汐也有點情動。雖然知道他還不是完全是柳哲,但同樣的容顏讓她一時迷茫,有一瞬間覺得是阿哲在吻她。
只一會,衛哲就離開了她的唇,「是這樣的吻。」看到她的眼神里的迷茫,就猜到了她可能又把自己當成了替身,怒意與醋意湧來,他再次狠狠地吻上下去,掠奪般地吻着,象是要在她的靈魂上刻上自己的印記。
「唔…唔…」蘇汐吃了疼,奮力躲閃着,用手試圖掰開他的鉗錮,他的吻太粗暴,她的舌尖和嘴唇都被他咬疼了,這讓她變得清醒,此刻的他絕對不是柳哲!阿哲對她從來都是溫柔的!
蘇汐的反抗讓衛哲一時發熱的大腦冷靜下來,他的動作輕柔起來,輕吻着她那被他咬破的嘴唇。
「對不起,我以後不會這樣的了。阿汐,我不喜歡你總是透過我看別的人。我就是我,不管有沒有那些記憶,我是一個完整的人,我想讓你愛上真實的我,而不是你腦中虛幻的人。」
衛哲說的情真意切,平復了蘇汐剛起的憤怒,是了,任誰也不會喜歡被當成別人的替身。但愛上衛哲?以後會不會她不知道,但她現在痴迷於他的相貌也只因為柳哲。
見她沉默,衛哲更想要征服她的心,他從空間裏拿出了基因修復液,「阿汐,把舌尖伸出來,我幫你塗點修復液。」
蘇汐本想說她自己來就行,但看着他阿哲的容顏心軟了,帶點尷尬地伸出舌頭,舌尖側面有一個小口,已經紅腫,衛哲的心忽然疼了一下,他覺得奇怪,但那感覺一瞬又消失了,他就沒有在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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