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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幽深望向庭院虛空處,好多事情都似豁然開朗了起來。
瓔珞沒再多言,又握了握郭氏的手,這才令妙哥送了雲家姑嫂出去。
她萬沒想到自己猶豫下的一番話,竟果然對瓔珞有用,侷促後才笑着道:「世子妃言重了,妾身全家的命都是世子妃救的,妾身說幾句話哪裏算得上什麼幫大忙了,世子妃且莫折煞了妾身。」
郭氏生恐這裏頭有什麼蹊蹺,怕靖王妃在算計瓔珞,這才說出了此事。
郭氏面露無措,她本來就是覺得奇怪,又想着這高門大戶里,總有許多的彎彎繞繞之事兒,且又聽說靖王妃並非秦嚴的正經生母,再想到當日那全嬤嬤曾經試探,打聽過救了雲家人的是誰。
瓔珞心中砰砰亂跳,禁不住上前握了握郭氏的手,道:「雲夫人今日這一番話卻是讓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當真是幫了大忙了,多謝提點。」
郭氏搖頭,道:「不瞞世子妃,妾身全家都是老實人,夫君他雖然寒窗苦讀多年,可大比卻也曾三次名落孫山,夫君平日裏行事並不張揚,也不愛於人鬥文會詩,只一門心思做學問,又談何才名遠播,也正是因此,那嬤嬤突然造訪說是聽聞了夫君的才名,又得知雲家苦難,願意資助夫君科舉,妾身才覺得古怪,不敢承受。故而,對那嬤嬤的印象也非常深,今日一件全嬤嬤便認了出來。」
瓔珞若有所思,又問道:「雲老爺可是才名遠播之人?」
郭氏回道:「絕不會錯的,那嬤嬤沒多大變化,連聲音都一樣,豈能錯了?不怕世子妃笑話,那時候雲家窮困,妾身粗布麻衣的,又是剛出月子,身影豐腴,倒和如今差別極大,那全嬤嬤不曾認錯妾身來也是應當的。」
瓔珞眸光跳動,道:「果真是全嬤嬤?全嬤嬤怎倒不曾認出夫人來?」
郭氏接口道:「是了,當時妾身接待了那嬤嬤,她看妾身的眼神很古怪,好似妾身不該身在雲家一般,後來聽聞妾身推辭接受那一百兩紋銀,她還詢問了一番雲家的情況,知道雲家得了恩人的幫助,還試圖探問過恩人的情況,妾身覺得此人古古怪怪的,哪裏敢將世子妃的事兒說出去,便只說是老爺的一位同窗幫了我們。那嬤嬤見妾身推辭不受那銀子,也便帶着銀子告辭了,後來就再也不曾出現過。沒想到今日竟然在王府中遇上了。」
郭氏尚未言語,雲水繡便「啊」了一聲,道:「對了,小女也想起來了,當日那嬤嬤敲門,還是小女去應的門,她說明了來意,小女說要請嫂嫂出來待客,她似乎還非常驚訝,又確定了一遍,問我到底是不是雲舉人的妹妹。」
郭氏的話令瓔珞瞳孔驀然收縮,捏着茶杯的手都攥緊了,道:「竟有這樣的事兒?雲夫人不曾認錯人吧?」
郭氏言罷,沖瓔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道:「妾身全家那時候已經得了世子妃的幫助,委實不需要這筆銀子,妾身便推辭了,送走了那嬤嬤,這事兒妾身一直覺得有些古怪,原本已經忘了此事,可剛剛……妾身隨着妙哥姑娘進府,卻是又瞧見了那嬤嬤,而且聽妙哥姑娘說,那嬤嬤是貴府王妃身邊的得力嬤嬤,那當日前往妾身家中,主動要幫襯雲家的豈不就是王妃嗎?可王妃和雲家毫無交際,她又是如何知曉雲家之事的呢?」
郭氏和雲水繡便也不再多叨擾,告辭起身,只那郭氏已然轉身走了兩步,猶豫了兩下卻又轉回身來,道:「有件事,妾身也不知該不該說。就是妾身全家得世子妃相助以後一個月,那時候妾身剛出月子,有日家裏突然來了個穿戴極富貴的嬤嬤,妾身招待了她,她家主子聽聞妾身夫君高才,如今卻遇到了難處,特讓她送百兩紋銀來資助。」
非親非故的瓔珞哪裏好給雲家小公子取名,連連推辭,無奈郭氏堅持,雲水繡也在旁邊幫腔,言道是他們全家人的意思,瓔珞推辭不過,這才給取了。
雲水繡倒也沒扭捏,大大方方的收下了,郭氏卻道:「妾身難產,若沒世子妃那日幫襯,妾身和小兒只怕凶多吉少,小兒的名字一直都不曾取下,公爹和老爺一直說世子妃是小兒命中貴人,妾身有個不情之請,可否請世子妃為小兒取個大名?」
倒不想兩人如此有緣,瓔珞聽說雲水繡已經訂了親,便當即褪了手上一對白玉鐲子給她添妝。
瓔珞微怔,想來就是前些時日,秦嚴出京時她到西直門相送那次,碰巧被雲水繡看到了。
雲水繡面上露出些許紅暈來,娓娓道來,道:「世子妃幫了我們全家,不想後來卻傳出世子妃被蘇家除宗的消息,小女一家擔心非常,還曾試圖打聽過世子妃的下落,只可惜卻一無所獲,一直憂心不已。不想,前些時日小女卻在西直門瞧見了世子妃,也是緣分,當時不大確定世子妃就是恩人,便也沒敢往前湊,後來又多番打聽,小女又在王府角門守過兩回,瞧見過妙哥姑娘出府,這才確定了。先前不好來打攪世子妃,如今要離京了,若是不來拜謝恩人,卻是怎麼都說不過去的。」
瓔珞令妙哥接了下來,這才問道:「卻不知雲夫人和雲姑娘是如何尋到王府來的?」
瓔珞笑了笑,又推辭了一番,雲水繡才將帶來的禮物奉上,不過是些自己做的繡品和一些家中做的小吃食,卻也是用足了心思。
再一個,怕是雲家也怕貿然前來拜訪,恐有攀附之嫌。
秦嚴是王府世子又手握兵馬,新科的榜眼前來拜訪,說不得有些閒着沒事兒乾的言官便要彈劾他拉攏施恩新科進士,結黨營私之類的。
郭氏連連擺手,面露感激,道:「雪中送碳難,當日若非世子妃,妾身和小兒已是一屍兩命,公爹的性命只怕也難保,甚至於夫君的腿得不到及時救治,說不得就要耽擱了今年的大比,世子妃對雲家上下的恩情如山。原本我家老爺是想要一起前來致謝的,只是有恐給世子爺惹來麻煩,故此便讓妾身和小姑二人代替全家,好生給世子妃磕頭。」
瓔珞聽聞那雲家大爺竟然是今年的榜眼,不想自己當初善念倒對金科榜眼有了恩情,略愕了下,卻也是高興的,道:「當時也不過舉手之勞,雲老爺高中憑的是十年寒窗,當不得雲夫人如此謝意。」
郭氏笑着,面上露出些許自豪之色來,道:「承蒙世子妃先前的幫襯,夫君他高中今年的一甲榜眼,如今已經接到了吏部的授官文書,授的是潿洲慶雲府松縣知縣一職。」
瓔珞並不知雲水繡兄長考中進士,有了官身一事兒,聞言卻也替雲家高興,道:「原來是雲老爺高中要赴任了啊,不知是要往哪裏上任?」
雲水繡也忙跪在了地上,瓔珞嚇了一跳,忙忙站起身來,吩咐了妙哥將人拉起來,一番禮讓後,再度坐下,郭氏方道:「今兒來,卻是因為明兒妾身全家就要舉家離開京城隨夫君上任去了,故而特來謝過世子妃,也和世子妃打個招呼,免得世子妃還惦記着妾身一家。」
郭氏是頭一回見瓔珞,聽瓔珞問起,竟是起身跪在了地上,道:「上回我們全家都得世子妃相救,妾身一直不曾有機會當面謝謝世子妃,給世子妃磕個頭,今兒世子妃說什麼也要受了妾身這一禮。」
瓔珞換了身見客的衣裳到花廳時,雲水繡和郭氏已在坐着吃茶了,見瓔珞進來,忙忙站起身來見禮,瓔珞笑着虛扶了下,重新坐下,因本就不熟悉,故而也不多繞彎子,只笑着道:「雲家嫂子和雲姑娘今日來是?」
郭氏不由又回頭瞧了眼,垂頭間,一臉的不解。
妙哥讓着郭氏二人進院,道:「那是我們王妃身邊伺候的全嬤嬤。」
她卻不曾看到,雲水繡的嫂嫂郭氏待她轉身,盯着全嬤嬤的背影瞧了半天,滿臉狐疑,問妙哥道:「方才那位嬤嬤是?」
妙哥這才應了,招手叫了幾個小丫鬟來接衣裳。雲嬤嬤瞧了眼跟在妙哥身後的雲家姑嫂二人,見兩人穿戴不過尋常小門小戶的夫人小姐打扮,見她打量過去,還略顯拘謹的躬了躬身子,全嬤嬤便也沒多在意,淡淡掃了兩眼就收回了目光,待丫鬟清點了冬裝,她便帶着人轉身走了。
全嬤嬤臉色略沉,道:「不怨便好,既如此,妙哥姑娘便叫個人清點下,趕緊收了吧。」
妙哥忙道:「王妃辛苦,晚兩日也沒什麼,都是為了向太妃盡孝,瞧嬤嬤說的,我們世子妃哪能因這個就生了怨言,這不知道還當我們世子妃是多沒孝心的人呢,您說是不是?」
全嬤嬤笑着道:「這是今年皎月院丫鬟婆子們冬裝的份例,一人兩件棉衣,兩件棉褲,三件夾棉的褙子。王妃管理中饋,前幾日因太妃的病,略耽擱了幾日,這會子才發下來,讓老奴親自過來給世子妃陪個不是。」
妙哥站定沖全嬤嬤福了福身,道:「嬤嬤怎麼來了,快進去坐坐。」
瓔珞滿腹不解,那廂妙哥已經去迎了雲家姑嫂二人進來,過了二門一路往皎月院走,到了皎月院,卻正好碰上全嬤嬤帶着人到皎月院來送冬裝。
她當初在京城碰上雲水繡時,可還是蘇瓔珞的身份,如今她已然是真寧縣主,這一家子怎尋到她的?!
本來瓔珞也並非貪圖雲家回報之人,故此之後便沒了聯絡,只卻沒想到這會子云水繡和其嫂嫂倒尋到了王府中來,瓔珞豈能不心生奇怪?
再後來雲水繡的兄長腿傷養好了,雲家的情況略有好轉,瓔珞念着她和雲水繡的相遇總歸牽扯到一些密事,便沒再讓妙哥去過雲家。
那時候正值雲家最是困難之時,妙哥後來也陸陸續續又奉瓔珞之命到雲家去過幾次,幫扶一二。
後來瓔珞進了京,有日夜裏剛巧又碰上了走投無路的雲水繡,雲水繡向瓔珞借銀子,瓔珞幫了一把。
那時候在穗州的田莊上,宋氏聯絡了人販子欲偷了瓔珞出府,毀她清白,瓔珞將計就計卻讓蘇瑛珍遭了算計,當時她被丟在人販子的馬車上時,雲水繡便在裏頭。
這四喜胡同的雲姑娘卻是雲水繡,她和瓔珞說起來還是因宋氏而結緣。
妙哥搖頭,也有些不解,瓔珞想了想方才道:「將人迎到花廳奉茶,我稍後就來。」
瓔珞這才想起妙哥說的是誰來,一時倒更加驚愕了,道:「她們怎麼尋到了這裏來?!」
妙哥早便知瓔珞大概忘記了,回道:「世子妃忘了嗎?就是雲水繡姑娘,當初世子妃借銀子接濟過雲家,還在振威將軍府中見過雲家的阿牛小少爺。」
瓔珞聽的略愣了下,詫道:「哪個四喜胡同的雲姑娘?」
彼時她剛用過早膳,正準備收拾下進宮去接安安回來,妙哥卻進來,稟道:「世子妃,房門來報信,說是四喜胡同的雲姑娘和她嫂子郭氏前來拜訪世子妃,世子妃可要見上一見?」
不想,她苦死不解的問題,倒了翌日清晨卻突然因機緣,一下子便被點醒了。
瓔珞越想越頭疼糊塗,又隨意問了巧綠幾句,沒什麼收穫便打發她和古嬤嬤都下去了。
就像是蘇瑛鶯,她知道此事後,便想着揭穿,讓天璽帝治他們一個欺君之罪,若靖王妃是穿越人士,也該如此才對。
可是這樣就又不對了,靖王妃應該不希望廢太子回京才對,若然靖王妃也是穿越之人,何故當時大國寺出現生了字的桃子時,靖王妃沒有一點動作和反應呢。
若然靖王妃也是穿越的,那麼她小小年紀便八面玲瓏,謀算長公主,為以後鋪路,說不得也是會的。
有沒有可能靖王妃也是!
不知道怎麼她就突然想起了蘇瑛鶯來,既然蘇瑛鶯也可以穿越,那麼這世上會不會得到了這種機緣的人並不是只有她們二人而已?
瓔珞想到這裏,那種奇怪的感覺又生了出來。
可是靖王妃那時候才是五六歲的小女孩,又為什麼要害長公主?總不能她六歲就打定了主意要嫁給靖王做繼妃吧?
畢竟誰也不會懷疑秦儀媛這個親生女兒,會在自己生母的湯藥中做手腳。
雖然當時靖王妃是和秦儀瓊一起照顧湯藥,可當時秦儀瓊也是小小年紀,應該並不難糊弄,若是靖王妃存了什麼歹心,會不會就能藉助秦儀瓊的手來謀害長公主呢。
而且靖王妃竟然碰過長公主的湯藥,想到長公主的病逝,再想到如今靖王妃得到的。瓔珞不免多想起來。
可偏偏小小年紀的靖王妃卻做到了,這會不會太厲害了些?
要知道謝太妃和長公主可是水火不容的一對婆媳,就算是瓔珞,她也難保費盡心思,可以既討好長公主又討好了謝太妃。
瓔珞聽的卻愈發蹙起眉來,總覺得靖王妃當時小小年紀,這樣的八面玲瓏,能夠既讓長公主喜歡,卻又不招惹謝太妃厭煩,太是厲害了。
巧綠點頭,道:「王嬤嬤是這樣說的啊,廢太子妃和王妃差不多年紀,兩人那時候可要好了。哦,對了,王嬤嬤還說,當時還是王妃建議廢太子妃親自伺候長公主湯藥的呢,說是長公主產後虛弱,看到廢太子妃這樣有孝心,一定心情好,心情好的話,身子才能早日養好。當時連太妃都誇讚小小的王妃是個周全人呢。」
瓔珞聽的眉心微蹙,道:「王妃曾經和廢太子妃一起伺候過長公主的湯藥?」
小丫鬟倒也不緊張,跪下規規矩矩的請了安,自行回道:「稟世子妃,奴婢跟着雲竹回去湊到她奶奶王嬤嬤身邊說閒話,倒也打聽到了一些事兒。王嬤嬤說,當年因王妃救了公主和世子爺,得了公主高看,差不多日日都到公主府玩,還曾和廢太子妃一起親自伺候過公主湯藥呢。那時候長公主的身子還沒調理好,太妃常常將世子爺抱到福祿院去照看,靖王妃便也常常和廢太子妃一道到太妃處玩,王嬤嬤說,太妃那時有脫髮的毛病,還是靖王妃不知從哪裏尋了張方子,治好了太妃這毛病,所以太妃很喜歡王妃,有時候還留了王妃宿在福祿院中呢。」
巧綠卻是皎月院的三等丫鬟,因平日裏有些跳脫,總被雲嬤嬤訓斥,瓔珞倒有點印象,聞言點頭,古嬤嬤出去,片刻便帶了個穿淺綠色褙子的小丫鬟進來。
古嬤嬤是到傍晚時才來回話的,道:「年歲實在太長了,自從靖王妃嫁進府掌管了中饋以後,府中下人撤換了不少,早年當差的老人也多都不在府中了,奴婢好容易打探到錦棉院小丫鬟雲竹的祖母二十多年前在太妃的院裏做嬤嬤,後來讓王妃已年邁為由打發了出去。雲竹和巧綠投緣,今兒剛巧雲竹不當值,要回家去,奴婢便讓巧綠跟了過去,如今巧綠就在外頭候着,世子妃可要見見她?」
古嬤嬤見瓔珞神情嚴肅,顯然非常重視此事便躬身鄭重應了。
她移步暖閣,便傳了古嬤嬤進來,吩咐道:「嬤嬤可否幫忙去查查王妃的事兒,事無巨細,尤其是靖王妃二十多年前剛剛出入靖王府的一些事情,能查到的都查個清楚,過來回我。」
等用過早膳,瓔珞卻還是放不下方才的心事,總覺得有什麼事情非常重要,必須想通不可。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想的頭都大了,越來越沒思路,索性坐起身來,這才喚了丫鬟進來伺候。
瓔珞覺得就有一根線,馬上便能觸到,讓她想明白所有事兒了,可偏偏又差那麼一點,總也觸不到關鍵。
解釋不通,那麼這裏頭便一定有大蹊蹺。
總不能是謝太妃自己告訴靖王妃的啊!
郝嬤嬤不可能被收買,既是郝嬤嬤不可能告訴靖王妃當年之事兒,那又如何解釋靖王妃知道謝太妃動手丟棄秦嚴的事兒,並且還知道謝太妃留了秦嚴的項圈?
這說明當年那一樁事兒只有謝太妃和郝嬤嬤兩個人是知情人,郝嬤嬤明顯是沒被靖王妃收買的,不然不會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便連郝嬤嬤的家人,如今都被全部處死了。
可如今想想卻又覺不對勁,昨日她仔細觀察了屋中每個丫鬟的反應,除了謝太妃和郝嬤嬤看到秦嚴的項圈後大驚失色,旁的大丫鬟們根本就不明所以。
原本瓔珞覺得,大抵是靖王妃這些年掌管中饋在謝太妃的福祿院中早便安了眼線,無意中便發現了此事。
當年之事兒離現在已經二十四五年了,而靖王妃卻是在十五六年前才嫁進靖王府的,何以她會知道秦嚴被謝太妃丟棄這件舊事?!
事情發生的實在太突然了,昨天一天她都沒能好好的想想謝太妃暴露一事兒,這會子將細節統統又想了一遍,瓔珞愈發覺得不對勁起來。
索性都已經晚了,瓔珞乾脆也不着急起身了,躺在床上閉着眼眸想昨日發生的那些事兒。
她動了動身子,還覺得渾身酸疼,想到昨夜的事兒,臉上就沒來由的發燙。
外頭天色已經大亮,秦嚴是什麼時候將她挪回來的,他又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瓔珞竟然一無所知。
瓔珞被秦嚴抱回房中草草清洗了一下身子,兩人便相擁而眠了,翌日瓔珞醒來時,卻發現自己竟然是躺在皎月院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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