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令 纖痕篇:北山華色2

    身上被褻 玩和凌 辱之後的傷處還在作痛,看到梁雨旌的動作,梨纖痕一瞬間慘白了臉色,眼神不由得朝梁色再次飄過去,帶着驚慌的意味看着她。

    就在自己快要走到梁雨旌的身邊,一聲淡淡帶着威嚴的聲音響起,阻斷了伸向自己的那隻不規矩的手。

    「慢着。」

    所有人都望向聲音的源頭,見說話的是梁色,還是微微詫異了一下。梁色是真正意義上的家主沒錯,但畢竟,梁雨旌還是掛着個名頭的,這樣當眾不甩他的臉色,可不像是梁色能做出來的事。

    梁雨旌乾笑兩聲:「色兒,你這是何意?」

    「就是覺得老爺這琴師很是不錯,頗合我的喜好,而我也甚為喜歡,不知爹爹可否將他賞賜給女兒呢?」

    特地用上了「爹爹」這樣的稱呼。

    若是為了一個不甚重要的男 寵跟自己的女兒……或者說是真正意義上的家主過不去,實不是明智所為。雖然不甘心這樣標緻的一個玩物從手上溜走,可梁雨旌也別無他法,只得陪着笑。

    「不過是個琴師罷了,**既然喜歡,儘管拿去好了。」

    「謝謝爹。」

    這一晚上,梁家出了三件了不得的大事,一件是梁家的掌權人梁大小姐公然開口向梁雨旌要男寵,第二件是一貫喜怒不形於色的梁大小姐竟然開口叫了梁雨旌「爹」,至於這第三件,就是關於那個引起問題的男 寵了。

    那樣標緻的臉蛋兒,漂亮的氣質,以及出彩的琴技,簡直就把他傳成了神仙一般的人物,能令梁大小姐都不能自已的角色,卻不知究竟是怎樣的傾國傾城。

    嚼舌根子的同時,也對自己無緣一見這樣的人兒一面而惋惜不已。

    梁家最大的臥房裏掛着淡色的珠簾,悅耳的琴音從裏頭傳出來,引得門外的丫鬟竊竊私語。

    一曲彈閉,梨纖痕修長的手搭在琴弦上,抬眼看向珠簾另一頭的女子,輕輕喚道:「大小姐?」

    可能聲音太輕了,或者那人已經睡了,梨纖痕並未聽到回答。

    起身掀了帘子走過去,從榻邊的架子上取了一件絨毛的披風,欲蓋到熟睡的人身上。

    「窗戶還開着,怎麼就睡了,也不怕着涼……」

    伸出的手忽然就被人捉住了,細長卻有力的手握着他的手腕,不怎麼用力,卻讓他半分也動彈不得。

    榻上的人睜開了眼,看着他的眼神清明,不見一絲睡態。

    「沒睡。」

    「方才的曲子柔了些,不如你那日彈的好聽,那天的曲子,叫什麼?」梁色想了想,淡淡開口。

    梨纖痕一愣,然後想起那日的情形,忽然抿唇笑了一下。

    「你笑什麼?」

    他止了笑:「沒什麼,不過是覺得大小姐是個好人罷了。」

    梁色沒說話。他轉身到窗邊把敞開的窗戶關上,屋內頓時就暖和了不少,他其實有點不大明白,千華山這樣終年嚴寒的氣候,梁色怎麼會喜歡開着窗戶。

    「女尊令,那天的曲子,叫女尊令。」

    「女尊令?」梁色喃喃念了兩遍,可能是不大了解音律這一行,也沒再接話。屋內的氣氛一時顯得有些尷尬。

    梨纖痕深知自己在梁家的地位,沒有人的命令,他便不敢坐,只得在窗戶邊站着。

    雖然屋裏暖氣足,但畢竟是靠近窗子的位置,縫裏透出的絲絲涼風還是吹得他打了個哆嗦。

    梁色見他冷,招了招手叫他過來。「冷?那為什麼不過來。」

    梨纖痕不禁苦笑:「我可是個男 寵,不能逾越,引得旁人多說閒話。說我不要緊,可大小姐不一樣,畢竟是個沒出閣的女兒。」

    這話一出口,兩人都愣了。氣氛又尷尬了片刻,梁色忽然坐起來,拉起他凍得冰涼的手:「以後不許這樣了。」

    「好。」任自己的手被握着,纖痕想了想,試探着問:「大小姐是在……關心我?」

    「恩。」梁色微不可聞的應了一聲,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環起他的手,擱在自己的手心裏暖。


    時間就這麼安安靜靜的淌,也不知過了多久,梁色忽然抬起頭,問了他一句:「要是不讓你叫我大小姐,你準備叫我什麼?」

    「呃……」梨纖痕語滯,可下一秒,身子忽然就受不住力往前一傾,直直摔在了榻上。雖然上頭鋪着厚厚的綿軟墊子,他還是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梁色一個翻身壓在他身上,細長卻有力的手臂將他整個人翻過來,正對着她。不過梁色明顯不是個善於調戲人的,捏着他下巴的手用力不大恰當,不僅沒有那種公子哥兒的情調,還疼的他險些沁出了眼淚。

    他忍着疼,輕輕問:「怎麼了?」

    梁色壓着他,迫使他與自己對視,聲音依舊無波無瀾的。問:「你到底為什麼心甘做人的玩 物?你這樣的人,不是池中之物,我看得出來。」

    一隻手禁錮着他,另一隻手順着他的脖子往下撫摸,順着胸膛一直滑到絲帶系住的腰上,稍微一挑,衣衫就鬆散了開,露出胸前白皙帶着斑駁的肌膚。

    胸前的肌膚受涼,梨纖痕倒抽一口氣,無奈渾身動彈不得,根本無法做出反抗的動作。他咬咬牙,終於還是問出這句話:「大小姐懷疑我是奸細?」

    「為什麼還叫大小姐?」

    「那……梁色?」直呼姓名,實在不禮貌,但梨纖痕想不出到底應該怎麼叫她。更何況,那隻扯開他衣衫的手更加放肆的在他胸膛上撫摸,繞着前面的敏感,手法不大熟練的刺激着,探着探着,就伸向了不該碰的地方。

    「唔……梁色,別,那裏,不要……」

    「為什麼不要?你不是我爹的男寵麼,有什麼地方不能碰?」

    「……嗯……別、不要,那裏……髒,被他碰……碰過,唔……」

    精緻的眸子裏泛起水光,連帶着細瓷樣漂亮的肌膚上**的痕跡,俱是惹人憐惜的惑人之態。梁色盯了他半晌,忽而就放開了他,嘆口氣:「現在,我倒真相信你不是奸細了。沒有哪個奸細,能做到你這般地步的。」

    打那兒之後,梁色果真再也沒有為難過梨纖痕,並且還給他備了最好的臥房,如果他願意,不用出去跟旁的人接觸,每日三餐會到房裏。梁色掌控着整個梁家堡,白日裏忙的很,甚至連家裏的丫鬟都不常能見到。

    但每到晚上,她總會來梨纖痕的房裏看看。

    梨纖痕也總會備好了夜宵和茶水,梁色坐在桌旁休息的時候,他就在那珠簾後的隔間裏彈琴,彈那首女尊令。

    這是他來到梁家的第七日晚,彈完了琴,他起身走到桌旁,看着盤中剩了大半的點心,微微皺眉:「今日怎麼了?吃的很少。有什麼不舒坦的事,同我說說可好?」

    梁色突然站起來,伸手將他抱住,兩人的身高差不太多,她不用抬頭多少就能看着他的眼,聲音有些不穩:「你說,我把你當成什麼了呢?」

    她的身上泛出一絲酒氣,雖然不濃,但卻能清晰的讓人嗅出是相當濃烈的花雕。

    摟着他的手又緊了緊:「你不是個琴師,因為琴師不會成日這樣,可我從未將你當做一個玩物,不是的……」

    他瞭然,隨意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輕輕拍着她的手,問:「那是什麼呢?梁色,你不說,我真的沒有立場去猜,不是麼?」

    「我想……」梁色伏在他的肩膀上,頓了半晌,才終於吐出一句話。

    「我想……我真的、愛上你了,梨纖痕。」

    沒有預想中的僵硬,也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被她環住的人只是微笑着看着她,輕聲答應:「嗯,我知道。」

    「你知道?」她驚奇的睜大眼,被酒精薰染過的眸子晶亮通透,連自己都不敢確定的心事,他竟然清楚?

    「我知道,從你把我救出來的時候,就知道了。」梨纖痕微笑着推開她,道:「所以,我從未拒絕過,不是麼?還安安靜靜的呆在這裏,任你囚禁。」

    「你是說……」梁色抓着他的手,似乎急切的想要詢問什麼,可話到嘴邊卻又不曉得究竟該說什麼,只能怔怔的盯着眼前男子微笑的臉。

    「我知道你,所以決定一直留下來,陪在你身邊。」

    那一瞬,仿佛所有因為流言四起折騰的疲憊都煙消雲散,那些來自外界的壓力都化為了一縷煙,隨着梨纖痕的坦白隨風飄散。

    捅開了這層窗戶紙的兩人坐在宮燈搖曳的桌旁,互相用手輕撫對方的臉,臉貼着臉摩挲。梁色忽然覺得,她從未像現在這麼幸福過。

    那晚梁色在梨纖痕的房裏留宿,她清晰的記得,使自己喝多了酒,是她先動的手,解了他的衣裳。

    梨纖痕沒拒絕,反而溫柔的將她抱到床上,扯落了床邊的簾幔。

    許是酒精太磨人,也許是時時刻刻精明的腦子終於放鬆了下來,梁色不知道,當梨纖痕的視線落在她赤 裸的肩膀的時候,身體突然繃緊的僵硬。

    只知道他一直抱着自己,一遍一遍在耳邊重複一句話——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滴到她的皮膚上,沿着白皙的肩膀淌過胸前,洇進床褥。



  
相關:    滅運圖錄  韓娛之製作人傳奇  龍皇武神  絕世兵王  
(快捷鍵←)上一章 ↓返回最新章節↓ 下一章 (快捷鍵→)
 
版權聲明: 好書友女尊令纖痕篇:北山華色2所有小說、電子書均由會員發表或從網絡轉載,如果您發現有任何侵犯您版權的情況,請立即和我們聯繫,我們會及時作相關處理,聯繫郵箱請見首頁底部。
最新小說地圖
搜"女尊令"
360搜"女尊令"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48s 3.911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