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李清瑟這一個月來第一次入宮。
她對皇宮本來就沒什麼歸屬感,這後宮是皇后她們的地盤,她還是少來為妙,誰知道什麼時候又要落入別人的陷阱?敵在暗我在明,防不勝防。
雖是第一次回宮,但卻沒少和太子見面,全是後者趁着夜色去慕容府找她,或者派人送信,兩人相約出去遊玩。當然,她也偶爾和崔茗寒見見面,來個小幽會。李清睿對崔茗寒還算包容,也許是因為其是表弟,他對表弟稍微愧疚,再者說,他還是覺得如果慕容幽禪死了,讓崔茗寒來娶友兒是最好的選擇。
試問,二皇子李清澤和六皇子李清玄呢?
答曰,不在京城。
李清澤被皇上派去邊關,與梁允厲一同處理邊關事物。梁允厲是梁大元帥的接班人,而李清澤是大鵬國未來的王爺,兩人同是未來頂樑柱武將,如今的處理事務也是對兩人的歷練。
而李清玄呢?他被皇上和桑貴妃派去尋找凌尼,凌尼未找到,他還未回宮。
這也是為何當初李清睿可以獨自肆無忌憚地找李清瑟的原因。
麒麟宮,今日迎來了西客,太子大喜,因為主子的高興,整個麒麟宮也興高采烈起來。清睿第一時間將外人都趕了出去,將清瑟拽到里室,親熱起來。
「不行,睿,這次來不是找你幽會的。」清瑟無奈,雙手撐住他健碩的身子,一張臉又羞又氣。「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了?」
後者直接忽視她的反抗,將她壓在床上,摁住她的小手,吻上她的唇。「我也只是個普通男人,在自己喜歡的女子面前,為何不色?」兩人見面機會難得,他當然要珍惜。說着,便低頭狠狠吻住她,雙手慢慢從她的手腕轉移到她的腰際,不盈一握的纖腰,讓他愛不釋手。
床榻精緻錦繡的帳簾垂下,將兩人封閉在這個小小的空間。旖旎四起,滿是兩人沉重的呼吸聲。
李清瑟被吻得七葷八素,他在她身上遊走的大手點燃了她體內的慾火,甚至都忘了自己此行目的,只能一次次承受他的熱情。口舌交纏,難捨難分。他早就迫不及待,簡單輕撫早已無法展現他的如火灼愛。
身上突顯清涼,原來是衣衫被褪盡,已渾然不知。嚶嚀之音如同天籟,她伸出藕臂環繞他的脖頸,給了他鼓勵……
……
第一回合結束,清瑟想翻身起床,卻無奈,兩條修長結實的手臂將她從後抱住,摟入懷中,低頭,在她的玉頸和玉背灑下碎吻一片,清瑟只覺得渾身一機靈,剛想說話,那話出了口,又重新成為嚶嚀。
小小封閉的狹室又重新燃起熊熊火焰,再戰!
……
第二回合結束。
「睿,我想……」清瑟的話剛剛吐出三個字,一張小口再次被封住,她的雙眼大睜,眉頭微皺,心中暗想是不是因為長時間沒來的緣故,為何他這麼如饑似渴?但轉念一想,兩人四天前才剛剛見面啊!?
他如火的熱情將她湮滅,清瑟只覺得自己猶如正在峭壁上向上攀爬的攀岩者,勝利在望的瞬間又被李清睿狠狠拽了下去,而懸崖之下,便是熊熊慾火。
……
第三回合結束。
就在李清睿欲做什麼之際,李清瑟終於忍無可忍,伸手抵住他的下顎,將他推出去很遠,「李清睿你還有完沒完,難道你是餓死鬼投胎,這輩子不吃就受不了?」
清睿不惱,只是輕輕將她小手捏住,放在唇邊輕輕舔舐,「見到瑟兒,我便忍不住。」
李清瑟都要瘋了,「李清睿,難道你喜歡的是我的身體而非人?」
後者一愣,不再親吻她的手,但卻捏在手中把玩,見她面色鐵青真是發了怒,趕忙解釋,「瑟兒在胡說什麼,我怎麼會是好色之輩?我愛的是瑟兒你的人而非身體!」
「真的?」她壓根不信。
「真的!」他斬釘截鐵。
清瑟狠狠將自己的手拽出來。「騙誰啊,你李清睿就是個衣冠禽獸,是個好色之徒。你想想這一個月我們見了幾面?」
清睿不顧她的反抗,將她圈禁在懷中,枕在枕頭上,皺起不濃不淡的劍眉,眯着星目,真的認真思索起來。「七次。」一個月才見七次,他怎麼覺得夠?即便是日日夜夜與她在一起,睜開眼睛便看見她,閉上眼睛在夢中見到她,他也永遠不知足。
一提這個,清瑟起就不打一處來,一氣之下,伸手捏住他的耳朵。「那麻煩不好色的李清睿李公子回憶一下,這七次見面的時間,我們都做了什麼?」
耳朵很疼,但被瑟兒揪着卻覺得十分甜蜜。也許這一生都沒人敢對他如此下手,他也只能容忍瑟兒對他這樣。既然瑟兒說了,他便開始認真思考每一次幽會,那種甜蜜的感覺繚繞在心頭如同迷人的雲霧。
「第一次,我夜裏去慕容府找你,那一次,我得到了你。」他的聲音淡淡,微微笑着,仿佛回味當時的美妙。
「恩,第二次呢?」清瑟繼續。
「也是我夜裏去慕容府。」李清睿將雙臂緊了一緊。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見面都是你大半夜的跑到我房間,而見面後都是沒說幾句話開始上床,還說你自己不好色?」清瑟惱怒,抬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清睿一愣,趕忙開始辯解,「但第五次見面,我們不是去郊外野遊登山嗎?」他可不是好色之徒,必須解釋。
李清瑟冷哼,「是啊,我們爬到了山頂,然後在那顆歪脖松樹下,平坦大石頭上做了什麼?」
清睿一愣,玉面紅了一下,語噎。
清瑟怒,「說啊,我們做了什麼?」手上的勁兒又大了一些。
李清睿不喊疼不代表不疼,練武能強壯身上的肌肉,對耳朵上的脆骨卻無絲毫加強,於是,他的劍眉皺了一皺。「愛。」連起之前那個字,這個詞還是他從瑟兒口中學到的,代表着行房事。
不提還好,一提就更為憤怒,「李清睿,我們見面這幾次,次次幾乎都是在床上度過,見了面二話不說開始上床,你還好意思說你不好色!?」
清睿皺着眉想了一下,「瑟兒,我們第六次見面,一起游湖了,並沒行房事啊。」表情很是無辜。
「靠,那是老娘來了葵水,就那樣,你還恨不得把老娘扒個乾淨,該親的不該親的都親了個遍,你還好意思說不好色?」她算是看明白了,無論男人什麼性格、外表什麼氣質,其實就是衣冠禽獸,精蟲上腦,被下半身支配的動物。
她怎麼也沒想到,平日裏溫文爾雅的太子**如此強。
李清睿有種老底被人揭穿了的尷尬,轉念一想,自己確實有些過分,好像每一次見面都要將她狠狠要上幾次才肯罷休,但他也是無奈,兩人不能日日在一起,見不到她的每一夜,他都瘋狂回味她的美妙,見面後怎能不衝動!?
李清瑟不再理他,就當她找錯了人,掙扎了爬起來穿衣服。
「瑟兒今天是來看我的?」李清睿赤着身子,側臥,昂貴的錦被蓋在他腰際,一隻手支起撐住頭,烏黑的髮絲垂下如同瀑布,好一番美景。
清瑟幾下將衣服穿好,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本來是來學武的,現在知道自己來錯了。」絕沒好氣。
「啊?」清睿一愣,趕忙收起之前的嬉笑,猛地撩開被子翻身下穿,伸手拿起一旁的淡金色太子衣袍,為自己穿戴起來。「瑟兒你怎麼不早說?」
李清瑟哭笑不得。「我也想說,問題是你給我機會嗎?」不搭理他,走到窗子一邊,也不管他穿沒穿好,直接推開窗子吹吹風,卻發現,天色已不知何時候開始擦黑,更為火大。
好好的一天就特麼在床上度過了,懊惱!
李清睿已穿好了衣服,淡金色的太子衣袍剪裁合體,將他本就結實修長的身材襯得更為挺拔。伸手將頭髮梳好,束以金冠,風度翩翩。
「瑟兒,走,我們去習武場。」推開房門,室內的旖旎之氣逐漸消散,換之清爽。
清瑟冷哼,「去什麼習武場?天都快黑了,我得回家了。」
回家兩個字,李清睿聽完不爽,卻也沒辦法,在他登基為帝之前,他無能為力。「瑟兒,委屈你了。」走回房內,在床一側的柜子中,取出一本深藍色封皮的書籍,看樣子有了年頭,但因主人的愛惜,書籍還算清潔工整。
「瑟兒,這是師父,也就是你娘放在我這裏的一本武功秘籍,是師父的生平所學,其中很多武功都是由上官家族秘傳武功演化而來,師父不會將上官家族的武功傳給我的。這本武功秘籍,原本就應是你的,如今,物歸原主吧。」說着,便把書給了李清瑟。
看着這藍色封皮,清瑟的心猛地一揪,有種很奇妙的感覺,卻抓之不住。眼前一黑,頭仿佛黑什麼東西狠狠砸了一下,又如同憑空掉入一個無底山洞一般。
「瑟兒你怎麼了?」李清睿趕忙沖了過去,扶住搖搖欲墜的李清瑟,大驚失色。
清瑟閉眼緩了一會,直到眩暈感逐漸消失,才勉強睜開眼。「……沒事。」難道是因為今天的縱慾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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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先傳這些……丫頭大姨媽疼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才緩過來。
晚上爭取加更,時間是晚8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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