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麗琳心裏打着小算盤,嘴角微微勾起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古韻芝你休想從我辛苦打下的江山拿走一分一毫。」
藍麗琳眼光中閃着戾色,望向不遠處身着長裙禮服的古韻芝,高挑纖瘦的她,無論穿什麼都是那麼的氣質流,讓人只望一眼就無法挪開眼。
「李管家去哪了,一下午怎麼沒看見他過來。」藍麗琳問一旁端着托盤送酒的阿福。
「下、下午太忙,我沒、我沒看見過。」阿福有些結巴的回答。
藍麗琳蹙着眉心,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看見李管家讓他來找我。」
「是的,太太。」
阿福是個老實人,自從照顧古亦琛後也多少知道點藍麗琳乾的壞事,可他畢竟是個打工的,說不上什麼話,但是每次看到藍麗琳,他就本能的有些害怕。
聖德亞私立醫院,姬長妤雙手托着腮幫子坐在長椅上苦思冥想,一張清麗的小臉很是糾結。
「埃、小姬。」坐在旁邊的莫宇軒用手肘撞了撞出神的姬長妤:「想什麼這麼出神。」
姬長妤疲憊的抬起臉,無精打采的臉上一看就知道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最近好長一段時間沒見你,怎麼感覺你有點變了?」
「昂,你還是老樣子愛泡妞嘛。」姬長妤依舊提不起一絲興趣的回了句。
「你到底怎麼啦,莫名其妙的成為了古家的看護,又莫名其妙的讓我送你來醫院,你和古家那個小子到底怎麼樣了?」
莫宇軒實在受不了姬長妤一副按理不理的樣子,把內心的問題都提了出來。
「哎呀,我現在好煩。」姬長妤抓了抓頭髮,思緒亂着呢。
想她點子大王,如今卻是一個點子都沒有。
李管家墜樓梯摔暈倒是可是解釋她是無意的,那沈敏呢,說她突然發羊癲瘋麼,那麼怎麼不找古家的人幫忙,非要找個不相干的人,這樣一來是不是就曝光了她認識莫宇軒?
還有男神怎麼辦,今天這麼鬧一鬧估計藍麗琳會立馬把她開除了。
「你和古家那小子到底發展到哪個地步了,肉交沒?」莫宇軒不打算放棄追問,她倒追男的也就算了,可別被人吃抹乾淨了倒最後還被甩了。
「你想什麼呢,我和男神什麼事情都沒有,就是怕晚些時候古家的人發現了今天的事情,我該怎麼交代,煩死了。」
姬長妤越想越凌亂,站起身子來回踱步。
隨着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古家的生日宴會也隨着藍麗琳切下蛋糕而結束。
「老李到底去哪了?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沒見他人影?」賓客一個個來道別,藍麗琳一邊陪笑道謝,一邊責問站在自己身旁的老方。
老方躬着身姿,面上露着難色:「我也不知道啊,一個下午沒看見他,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躲在哪個角落睡着了吧。
「算了算了,亦卓,你幫我招呼他們離開,我上樓去歇會。」藍麗琳揉揉太陽穴,今天她也有喝多了。
「嗯。」古亦卓點點頭。
待藍麗琳離開,他開始東張西望,今天一整天都沒有看到顧憶寶,宴會這麼忙,難道她不需要來幫忙麼。
大約八點左右,賓客走的七七八八,古亦卓見傭人們都忙着打掃,而他也並無睡意,打算去後院看望顧憶寶。
「太、太太,不好了……嘶。」
古亦卓正想邁出大門,只見李管家一手扶着腦袋,一手拽着古亦琛的手臂走了進來。
主樓廳內傭人們見李管家狼狽的過來,旁邊跟着同樣狼狽的大少爺,都紛紛停下手裏的活,呆望着。
「李叔,這是怎麼了?大哥的衣服呢。」古亦卓一邊說着,一邊撥開古亦琛頭髮上的蜘蛛網。
之前有聽說古亦琛在會場上鬧了笑話,被帶去休息,可是為什麼他的外套不見了,襯衫還被撕破了一隻袖子,臉上蒙着灰,頭髮上還沾着蜘蛛網。
「嘶…疼、疼。」古亦卓幫着古亦琛擦去臉色的灰塵,引得古亦琛發出哀嚎。
古亦卓不禁蹙起眉心,仔細看古亦琛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老李,到底怎麼回事?」古亦卓怒視李管家。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剛剛才醒過來,去找大少爺才發現他已經這幅樣子,還躺在地上。」
眾人都一頭霧水,都在猜測李管家和大少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對了,太太呢,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說。」李管家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問道。
「什麼事情你跟我說,我媽她有點喝多,已經上樓休息了。」
「這…我還是去找太太吧。」老李目光閃爍,堅持要找藍麗琳。
古亦卓眼眉一緊,對李管家有所保留的態度很不喜。
「怎麼,對於李叔而言我不是古家的人,更不是一個能處理事情的人是麼?」
再怎麼說古亦卓也是古家的二少爺,是主人家,而李管家無論在古家的資歷有多老,終究還是一個傭人。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樣意思,只是有些事情是太太一直在做主的,我只是……。」
李管家依舊閃爍,眼神突然瞄到古亦卓身後捧着掃帚的王春花,立馬給她使顏色,讓其上樓去找藍麗琳。
王春花意會到,立馬放下手頭的活,朝樓上跑去。
「我只是覺得二少爺都忙着生意場上的事情,家裏的瑣事還是不要麻煩你的好。」李管家見老相好王春花順利上樓,心也就定了下來。
「髒髒…弟弟,我的臉好痛啊,都髒髒的,我要洗澡。」古亦琛突然的吵鬧,手摸着淤青的臉蛋直喊疼。
「好好,我叫阿福帶你先回房。阿福,阿福…。」
「來了來了,二少爺。」阿福沖古亦卓躬了躬身子,立馬扶過一旁狼狽的古亦琛:「大少爺,阿福陪你上樓先。」
古亦琛跟着阿福乖乖的上樓回房間,一想到之前自己在閣樓發生的事就忍不住的一陣哆嗦,想想就好噁心。
阿福感覺到大少爺的顫慄,以為他衣衫不整的受了寒,不由的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古亦琛身上。
正當阿福拉開房門,藍麗琳與王春花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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