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念念有詞,雙手在霎那間結出一個印記,冷哼一聲:「離!」
霎那間,一股陰氣從那小傢伙的身體之中飄蕩而出。我一把狠狠的將之攥住,而後又是一道符咒引燃,陰氣在霎那間被灼燒殆盡。
緊接着,躺在桌子上的傢伙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懂啊領頭人,有些詫異的問道:「馮叔,我這是怎麼了?」
「沒事了,沒事了。」領頭羊輕輕的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而後輕聲的說道:「多虧了張小哥了,快,謝謝人家!」
「張小哥?」那人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
馮叔又催促了兩聲之後,他才有些不情願的對着我說道:「多謝張小哥了!」
我擺了擺手:「舉手之勞而已!」
「你能夠趕路麼?能的話咱們就要趕緊趕路了,要不然,明天送不過去,咱們可就有些麻煩了!」領頭羊看着小傢伙,問了一句說道。
那人點點頭:「放心吧,馮叔,絕對不會有事的!」
聽到他這麼說,馮叔似乎也放心了下來。
緊接着,和我寒暄了幾句之後,他們就離開了。
而我的心中則有些奇怪,這些喇嘛怎麼這麼快就找到了這裏,而且好像是還要在這裏紮根一樣。這讓我感覺到十分的古怪。我有心想要過去探查一番,可是想到那那些喇嘛的棘手,所以說還是暫時忍住了心裏的這個念頭。
「臥佛寺,西涼寺!」我的眉頭也微微的皺了起來,思考了很長的時間,才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的說道:「事情有些麻煩了。如果真的是那群喇嘛的話,來到南嶺就絕對是衝着我了。可是這群人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如果說只是簡單的尋仇的話,直接來找我就可以了。
可是他們卻是購置下了一個寺廟,將臥佛寺改成了西涼寺。之後,又將一口九龍鍾改成了喪鐘。這是要在這裏紮根的節奏麼?
我思考了半天,也想不出一個頭緒來。
「算了,暫時不想那麼多了!」我的眉頭緊皺,現在最主要的反而不是這些喇嘛,而是想辦法將幽蘭給找回來。而且山人在苗寨之中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我坐在那裏,過了不多長的時間,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起來。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早上將近四點,這個時候的天色已經有些蒙蒙亮了。太陽將山的那邊映照的通紅,看上去好像是要燃燒起來了一樣。
霞光萬丈。
我看了一眼遠方,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早上放霞,等水燒茶。晚上放霞,乾死蛤蟆!這是要有一場大雨的節奏啊!」
我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多想。
看到山下到現在也沒人過路,街上也清冷的很,所以說,就將煤油燈輕輕的熄滅了。然後打了一個哈欠,就要回去睡一個回籠覺。
可是,不湊巧的是。
一隻鴿子在這個時候撲稜稜的飛了下來。
這是雨柔的鴿子,我將鴿子拿在手中,看到上面繫着的白色的紙條。輕輕的打開,上面十分簡單的寫了一些東西。
上面提到,最後一次見到不化骨,應該是在河南省鞏縣的黃河一代。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她。這是現在能夠找到的唯一的一些線索。我的眉頭緊皺,將這些線索拿在手心之中,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河南鞏縣。
這裏也叫做鞏義。是杜甫故里。算得上是一個古城了。我多多少少的了解一些,據說在鞏縣之中,還有着一個宋陵。歷年之中,有無數的盜墓賊光顧那裏。也養活了一大堆倒斗的外八門。
「她去那個地方做什麼?」我的眉頭緊皺,一時間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可是,在字條之中卻提到了一個字眼,那就是黃河。
我想到了很多。難不成,是去尋找父親?
不過我隨即搖了搖頭,這個可能性並不是很大。如果是的話,這倒是沒有什麼不能夠和我說的。我仔細的思索了很長的時間,也找不到答案。輕輕的搖了搖頭,接着說:「那我要不要去找一下呢?」
說實話,我對是否能夠找到她,抱有很大的懷疑態度。
以雨家的實力,尚且只能夠調查到這些信息,更不用說是我了。
「算了,不去了!」我搖了搖頭。因為我知道,我就算是去了,那也不過是無用功而已,如同大海撈針,鞏縣畢竟是一個縣城,想要從那麼大的一個地方找出某個人來,這幾乎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有那功夫,我還不如在這裏等着。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我心中不化骨的血液,一直是保持着一種活性的。這是它給我的保命符,同樣的,也是一個信息。如果說不化骨出事的話,那麼這血液,也絕對會發生異變。
所以,現在的不化骨,是安全的。至少目前而言,是這樣的。
我沉默了一下,寫下了另外的一句話,拜託雨柔繼續幫我找尋。現在我也只有將希望寄存在雨家之中。因為我個人的力量實在是太過渺小了。
辦完這些事情,我回到房間裏休息了起來。
睡了沒有多長的時間,就聽到外面風雷交加,大雨瓢潑而下。空氣在那時候也清新了不少。
我清醒了過來,走到外面。雨水順着屋檐落下。
滴落在地面上。我有些無語,看着這瓢潑着的大雨,卻也是嘆了一口氣,日子一旦到了夏日,雨水就會格外的多。屋子裏面也會十分的潮濕。
不過,我這屋子在建造的時候,排水什麼的都建造的非常的好。倒也相對而言舒服一些。
大雨瓢潑而落,遠遠的跑進來了一個身影。
說打的身軀橫衝直撞的進入到了房間之中,對着我有些無語的說道:「張小哥,這雨下的未免有些太大了點了吧。我剛剛到南嶺不長的時間,嘩啦啦的就下起來了!」
來人正是山人。
「你可算是回來了!」我看着山人,頓時笑了起來:「苗疆裏面怎麼樣?」
「你稍微等會!」山人有些不舒服的扭捏了一下身子,而後接着說道:「我去屋子裏換上一套衣服,這被雨淋得,全身上下都濕透了,難受死我了!」
我衝着他擺了擺手:「去吧!」
過了不多長的時間,山人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走了過來。接着說道:「這老天未免也有些天不講情分了,我好不容易趕一次路,竟然這麼玩我。實在是太不要臉了吧!」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好了,別亂說話。」
「嘿嘿!」山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接着說:「對了,冷凝霜讓我給你帶來一封信。」
說着,從自己的布袋之中掏出了一封信。遞給了我。信封上還有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聞上去讓人感覺到十分的舒服。
上面寫着三個娟秀的字:張清,收!
我愣了一下:「有什麼事情直接讓你轉達給我不就行了,為什麼要寫信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山人搖了搖頭。
想到冷凝霜的那一瞬間,我又想到了徐長海。我的眉頭微皺,這兩個人之間或許有什麼關聯,或者,他們本身就達成了某種協議。
因為要從冷凝霜的手中搶奪朝天骨,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更不要說融合了,如果說這裏面沒有苗寨的人出手的話,我是不會相信的。
而之所以沒有懷疑別人,是因為冷凝霜根本就沒有和我提到過朝天骨丟失的事情。這麼大的事情,她也沒有道理瞞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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