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們會注意的。」鍾義認識這些人是葉天昊的跟班,但是他卻沒有想到,之前在鳳凰山遇見的那6個黑西裝,與這些人如出一轍,都是葉天昊的手下。
鍾義只是覺得這些人比較橫。不過他自討己方男女6人也不是一點錯都沒有,所以他還是客客氣氣地道歉。
黑西裝卻根本不理睬鍾義的歉意,當先過來的一個直接一拳就打向了鍾義的胸口。
葉天昊坐在一輛suv中得意地笑。為了今早,他專門準備了一部索尼dv,此時,dv的攝像頭正對着鍾義的身體,你不是戰神麼?行,我就讓你這個戰神挨頓揍,然後再發到二中貼吧里去,讓那些「義粉」都看看戰神的慘狀。
所以說,不論鍾義是否道歉,黑西裝都是必須要打的,不僅要打,而且要把鍾義打趴下為止。這是主子的命令,必須執行到位,否則飯碗堪憂。
依照往常,遇見這種局面,鍾義肯定是先挺着挨這一拳,然後再反擊回去。可是今天則不然,因為他已經學過沾衣十八跌了。
正愁着沒法試驗一下沾衣十八跌的效果呢,黑西裝就給他送枕頭來了,鍾義心中一喜,連忙凝神關注這一拳的進度。
就在黑西裝的拳面剛剛沾到他的西服領子的那一瞬間,鍾義一個含胸,外帶身體一側,卸力和借力相繼完成,而後在以肉眼根本看不出的速度稍一挺胸,或者此時不該用「挺」而應該用「彈」,他的胸肌在那人的拳眼上彈了一下,這個黑西裝一個狗啃屎就摔了出去。
第二個黑西裝轉眼就到了,他的一記鞭腿側踢向了鍾義的上臂,鍾義在他的腿剛剛踢到衣袖的那一瞬息,身軀稍稍一矮然後迅即繃直,這個黑西裝就如同一隻陀螺一般,以單腳為軸,在原地旋轉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跳芭蕾舞中的小天鵝。鍾義在黑色的小天鵝身上輕輕一推,小天鵝就撲地摔倒了。
鍾義微微搖頭,心說這次用力拿捏的還是欠了些火候,沒能直接摔倒這個黑西裝。
眼見兩名黑西裝一個照面就趴下了,其餘十名黑西裝也都相繼下車,一併都撲了上來,鍾義在眾人的包圍中閒庭信步,凡是有拳腳攻向他的,都是一沾即倒,絕無例外。
黑西裝們也自頑強,摔倒的重又爬起,繼續上前攻擊,怎奈鍾義這身奇妙的功夫高深莫測,不打他啥事都沒有,只要打了就得摔跟斗。
一連摔了幾次跟頭之後,黑西裝們都不上來了,他們沒一個是傻子,人家都沒動手,就把他們玩成了這樣,再上去挨摔,還有臉麼?
不過黑西裝們也很奇怪,在盛世皇朝一樓大廳裏面,鍾義的本事他們也見過了,那就是硬挺的節奏——仗着一身橫練功夫生抗硬挨,也不是今天這個玩法啊!怎麼換成了咱們這些特種兵,鍾義也換了花樣了呢?
黑西裝們不敢繼續動手了,也不是沒人想對鍾義動槍,可是主子吩咐了,只許用拳腳,連匕首都不許用,再者說了,萬一這個鐘義是那個火球的發出者,真要動了槍,弄不好吃虧的還是持槍者,那可就不是一般的吃虧了,等於直接沒了半條命。
鍾義拍打了拍打衣服,他的衣服上確實也沾了些土,那是黑西裝們倒地後用手撐地沾上的塵土,然後再次攻擊時又污了他的西裝。然後鍾義笑道:「怎麼了?都不打了?不打就別擋路,我還得上學呢。」
這時這段路上已經有了許多上學的同學在看熱鬧,6輛suv本身就佔了路面的一些寬度,而十幾名黑西裝和鍾義纏鬥再摔倒,幾乎把整條公路都佔滿了,後面來的學生們想過也過不去。
在一些自行車和電動車的後面,凱越車裏面,吳秋雨對李曦萱說道:「鍾義怎麼又跟葉天昊的保鏢打起來了?他可真能惹事,還有一天不打架的嗎?」
李曦萱卻是淡淡地回道:「你怎麼知道是鍾義惹了那些黑西裝?你看見了?」
吳秋雨道:「我是按常理猜測的,葉天昊那些人有權有勢的,不會沒事欺負鍾義吧?」
李曦萱卻道:「我也是按常理推測的,鍾義的腦袋又沒病,他怎麼會主動去找葉天昊的人打架?」
於勇聽到這裏,說了一句公道話:「那小子從頭到尾都沒動手,一直是這些人纏着他在打。」
行家就是行家,於勇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就是「這小子的功夫又精進了啊」
李曦萱總感覺於勇對鍾義的印象不好,就問道:「於伯,我怎麼覺得你對鍾義有成見似的,你從前見過他,是不是?」
於勇沒有馬上回答,過了片刻才說道:「我當然見過他,他不是什麼好人,大小姐你要離他遠點。」
「為什麼說他不是好人呢?」李曦萱追問道,她發現於勇對鍾義的態度,與她媽媽對鍾義的態度截然不同,所以她想要問個究竟,既然不好開口問媽媽,那麼問問於勇也許能弄明白其中的原因。
於勇又想了半天,才說道:「這個,呃,我也不能說,反正他不是好人,你小心些就是了。」除了在鳳凰山非禮韓英姿之外,於勇還真的想不出鍾義有哪裏是不好的,可是那段陳年往事,他連韓英姿都瞞着,又怎麼會對李曦萱說?
還是吳秋雨轉了話題:「曦萱,你看泫雅也在那裏,我看她是鐵了心要跟着鍾義了。」
「呵呵」李曦萱笑了,道:「跟着鍾義也沒什麼不好啊。」
「怎麼會好呢?你看看他身邊都幾個女孩了?泫雅這樣不是傻嗎?」
李曦萱道:「也許那幾個女孩都是朋友關係呢。」
「不可能,我聽說他們晚上都同居在一起的……」吳秋雨原本對鍾義的印象不是很壞,甚至說,她原本比徐泫雅對鍾義的印象還好一些。只是那天她端着一盤子肥肉去試探鍾義,結果被鍾義給她下不來台,這才對鍾義有了不好的印象。
人往往就是這樣,覺得誰好的時候,他的缺點也是好的;但是,如果覺得這個人不好了,那麼他的優點也會被選擇性的忽略掉。
「你聽說就一定是真的嗎?你親眼看見了?」李曦萱總是覺得自己和鍾義有着某種聯繫,而在她親眼看見過的鐘義的所作所為,也沒有一樣是令她厭惡的。甚至還有些喜歡。
她總是在想,如果她和鍾義真是異父同母的兄妹也就罷了,如果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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