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鍾義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女子說話,他想表達的意思是,下面那件支撐物,實屬迫不得已,勿怪。
只是他剛剛說了這兩個字,就又聽見了一聲尖叫,這一嗓子,悽厲的程度,差點沒把鍾義嚇暈過去。
幹嘛呀?一驚一乍的!他卻不知天魔門主遭受的一切,所以對這個女人的表現很是費解。
天魔門主是真的被嚇怕了!在這黑漆漆的洞穴里,前面是老鼠,後面是老狼,突然有男人說話,能不害怕嗎?
天魔門主這一夜多的時間裏,屢遭恫嚇,小心臟已經脆弱不堪了,再嚇她一兩次,直接嚇死的可能都存在。
然後她忽然意識到這是鍾義在說話,下意識地就伸手去測體溫,也不想想擔心他死掉的時候測體溫還說得過去,這人已經活了還測什麼體溫?
鍾義被她嚇了一下之後也不知道該說啥了,只看見她的手迅速探向了下面,心中禁不住強烈羨慕她擁有一雙靈活的手。
隨即他感受到這隻手握住了他的支撐物,這次他真的受不了了,就說道:「拜託!你能不能不摸這地方?」
天魔門主在握住這支撐物時也是心頭大羞,她再沒有男女經驗,也不至於連這東西是什麼都不知道,她急忙收手,然後啐了一口道:「幹什麼你?耍流氓是不是?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鍾義這個憋屈啊,這特麼是我耍流氓麼?還有沒有天理可講了。
他這一生氣,倒是也有些良性作用,至少令那支撐物稍稍變軟了。
怎知天魔門主卻又得理不饒人了,雙手卡在了鍾義的脖子上,惡狠狠地說道:「你把藏寶圖放在何處?不說我就掐死你!」
他見這女人的年齡並不大,也就是20多歲的樣子,想來也並非時天性狠毒的人,這種故意裝出來的兇狠,最多只能給人以嬌蠻的感覺,無論怎樣去體會,也無法令人產生恐懼,倒是頗有一種戀人之間的打情罵俏的味道。
此情此景,讓鍾義忽然想起了地球上的一首歌,叫做《掐死你的溫柔》,他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由於洞中光線的幽暗,雖然兩個人的臉孔相距極近,天魔門主卻是看不清這張塗了泥土的笑臉,只能看見男人清澈的眼神和潔白的牙齒,令她心神一盪。
她隨即感受到小腹下面那稍稍變軟卻依然蓬勃鼓脹的支撐物,隨即更加惱羞,雙手稍稍加力,怒道:「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我真的掐死你了!」
鍾義笑容不減,調侃道:「我只奇怪一個問題,你若是真想掐死我,又何必把我弄到這麼一個洞穴里來才掐,這死法未免太過香艷了點,而且也很麻煩,不是麼?」
「流氓!」天魔門主無言以對,只能罵了這麼一句,然後覺得這樣罵還不過癮,抬手就扇了鍾義兩個耳光,噼啪作響,只從聲音大小來判斷,卻是扇得不輕。
話說鍾義一身銅皮鐵骨,在地球上原已刀槍不入,這一副臉皮也是極抗擊打的,說難聽點的就是臉皮極厚,挨了這兩下,倒也覺不出疼痛來,可是這「流氓」的帽子他實在是委屈。
鍾義將神識外放,已經探測到洞穴深處的老鼠和洞外蹲守的老狼,只是附近的地勢已非是山溝的形貌,他基本能夠猜到,這女子是帶着他來到這裏,並且被火狼逼入洞穴的。
當下他只說道:「不是,大姐,咱還能講點道理不了?雖然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主動爬到我身上的,但是我可以確定,絕對不是我自己鑽到你身子底下來耍流氓的,這到底是誰流氓誰啊?」
天魔門主被鍾義說得羞不自勝,抬手又是兩記耳光扇在鍾義臉上,喝道:「閉嘴!我說你是流氓,你就必須是!快說,藏寶圖你放在何處了。」
鍾義嘆了一口氣,這女人的性格,跟地球上的老婆一族有一拼了,貌似從前孫敏和宋雅琴都是這麼跟張俊和王磊說話的——老婆說得都是對的,如有錯誤,請參照前文——就是永遠正確的存在。
這女子屢次提起藏寶圖,卻讓鍾義轉而想到了逝去的錦芸,心中立即黯然下來,一時無言。
他開始回憶當時山溝里的情景,他的記憶還停留在被錦芸的師父一掌拍飛的場面,自然不知道錦芸已經被她師父火化了,以為錦芸的遺體還在暴屍山野,隨即問道:「你是從哪裏把我弄到這來的?」
「山溝里,怎麼了?」天魔門主回答道。
「那你是否在我身邊看見一具女屍?身上有着幾個洞的……」
「流氓!死到臨頭還在想着這種齷齪之事!」天魔門主揮手又是兩記耳光奉上。
她心說這鐘義真夠下流的,女屍身上的幾個洞他也要惦記,這人還是看過了她的身子而又沒死的,唉,怎麼是這樣下流的一個人呢?若不是為了藏寶圖,她真的想立即殺死鍾義了。惱怒之下,她又追加了兩記耳光上去。
鍾義嘆了口氣,道:「你誤會了,我說的那女屍身上的洞,是流着血的洞……」
「啪啪啪啪啪啪」,鍾義不說這話還好,說了這話反而把天魔門主氣得簡直要發狂了,一陣大耳刮子不計數量地打了上去。
天魔門主的理解是,女人每個月總有的那麼幾天,你也不放過麼?
這一頓耳光雨,扇得鍾義直接無語了。
這真是沒法愉快地聊天了。
只要張嘴,必然挨扇,雖然不疼,可是被一個女人如此打臉,實乃生平奇恥大辱。
這一瞬間,他都想運用內力於雙腿之上,把女人頂到上方洞壁撞死了。
只是他生平從未打罵過女人,縱然在草原上碰見鳳瑤那種無恥之女,他都忍住了沒有動手。因此,在眼下這個受辱的情況下,他還是堅持着不肯破例,傷害這女子的想法一閃即消。
天魔教主這一番打人,也是累的她有些脫力,她精神高度緊張地在這洞穴中與狼鼠對耗,原本體力已經不足,而且經過了十幾個鍾時之後,她未曾進食,已經饑渴難耐了。
此時見鍾義閉嘴,她也就不再打人,可是想到終究不可避免要伏在此人的身上歇息,又是一股怒火升起,啪啪又給了鍾義兩下。
得,不說話也不行,這女人有病!這是鍾義此時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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