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笑的第二根救命的稻草是時間,因為眼看着就要暑假了,到時候學生們如同出了籠的鳥兒,誰還抓得着呢!
暑假的時間是對嚴笑有利的,至少,嚴笑名單上不少的人,即使是放假期間,也會出現在學校的,嚴笑完全可以將這個時間利用起來,與此相反,那位神秘的同行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時間在盛夏流逝。
只是,嚴笑也許低估了那位同行的迫切心情,或者說是他的性格與嚴笑的性格相差太大,以致嚴笑嚴重的錯估了他的行為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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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荷晚上很少出學校,當然並非是她比較宅,而是她並不喜歡沒事瞎逛,一般的娛樂設施在校內就有,她晚上的時間更願意呆在教室或者圖書館裏,她喜歡那種在安靜的夜晚一個人獨處的安寧,她喜歡在這個時候靜靜想想自己這一天的收穫,實在無聊的時候也就是約上劉羽虹、林素纓去校內的咖啡店喝杯咖啡。
在學校里,實際上也很難讓人興起戒心,越是在比較偏僻的角落,或許你越能在那些暗影里找到成雙成對的同學身影,即使嚴笑鄭重的反覆告誡過陸小荷等人,要注意身邊可能存在的危險,陸小荷也沒有真正的意識到,她們正面對是一個多麼危險的敵人。
九點鐘,圖書館和教室都要關閉了,陸小荷跟往常一樣,提着一個裝書的布袋,繞過教學樓,穿過面前的小園林,就進入了美院的地盤,經過美院那棟很奇怪的建築,就是回宿舍的近路。
園林雖然漂亮,但是視線卻有些過分的很好,所以沒有那些喜歡尋找陰暗角落的情侶,偶爾有些喜歡安靜的同學老師會在這裏散步,不過今天這裏似乎沒什麼人,或許臨近暑假,又或者因為今天是周六,大家都忙着玩,所以連散步的心情都沒有了。
陸小荷沿着小道慢慢的走着,聽着自己的鞋底在碎石路上發出的『噠噠』聲,顯得靜謐而安寧,可是她的心裏卻有些煩躁。
陸小荷是個很好強的人,從小就是,在她的記憶里,她以前的性格更偏激,那時她固執的認為自己不比任何人差,別人能做好的事情,自己也一樣能做好,甚至做得更好。她這種倔犟的性格,讓她在旁人的眼裏永遠都是那麼自信,那麼充滿着幹勁,但是實際上,這樣的強迫自己是很累的,甚至能造成極大的心理問題。
她記得自己性格的變化似乎是因為一場大病,在醫院裏躺了一個多月,出院後隨着家人離開了這個生養她的城市,直到大學,她才固執的重新回到這個十分喜愛的城市就讀。有時候她自己也很好奇,為什麼一場大病就將自己那種極端的性格給改變了,可惜那時的記憶都模糊了。從那之後,她的朋友才開始多了起來,她也開始願意與別人交流,將自己從另類意義上的孤獨中拯救了出來,成為一個大家願意信賴和依靠的人。
這段時間班裏發生的事情很多,作為一個班長,班級的管理者,她覺得自己有些失敗,一個學期過去了,班裏基本上還是一盤散沙的樣子,同學們既沒有一個集體的共同目標,也沒有同學間應有的情誼,而作為班長的她,也沒有完全獲得同學們的信賴和依靠,沒有能成為一個合格的領導者。
「這位同學,請問北門怎麼走啊?」
原本以為是在散步的同學,不過當陸小荷聞聲仔細看去的時候,卻發現面前的兩個人似乎有些問題,打扮上倒是很普通,樣貌雖然有些野性,不過也不會太過分,但是這兩個人身上卻完全沒有學生的味道,特別是他們臉上的那種惡意和猥瑣的笑容,讓人覺得非常的不舒服,只是看一眼都覺得有點噁心。
「你們不是學生吧?這個時候跑到學校里來做什麼?」陸小荷戒備的向後退去,心臟猛地加快的速度,狂野的跳動了起來,讓她的身體有些發熱。
可惜,說話的功夫,身後的退路已經被繞過去的另一個男人堵住了,陸小荷不得不停下了腳步,有些驚恐的前後看着,心裏卻越來越慌亂。
面前的男子邪邪的笑了笑,將垂下的手臂抬了起來,藉助周圍暗淡的燈光,陸小荷能看到他手裏的那把半尺長的匕首,鋒利的刀刃上,隱隱閃着暗光。
「小丫頭眼神不錯啊,我們確實不是學生,只是來這裏找個樂子,沒想到能碰上這樣的極品啊!哈哈…..怎麼樣,陪我們玩玩,哥哥我可是很憐香惜玉的,可不要逼我用強啊!」
男子的聲音不大,卻足夠將陸小荷震暈過去,陸小荷下意識的四處張望着,想要尋找一根救命的稻草,可惜,今天這裏恰恰就沒有人。
「嘿嘿…..」背後的那個男子也發出猥瑣的笑聲,這種事他們不是第一次幹了,碰到這種情況,那些小妞都會嚇傻的,事後再威脅一下,保管她們將嘴閉得嚴嚴實實的。
「這,這裏可是學校,你們膽子可真夠大的。」陸小荷一邊強自鎮定的說着話,一邊急速的思考着對策,但是此時她心裏的恐懼正在狂湧上來,似乎要淹沒她的理智,心裏雖然狂呼着『快想辦法、快想辦法』,但是空空的腦袋卻什麼也想不出來。
「嘿嘿,你老實配合就好,否則我這刀子可不是拿出來裝樣子的。」面前的男子向前逼近了一步,伸出手來想抓住陸小荷的手臂。
陸小荷的恐懼已經達到了頂點,不受控制的大量的腎上腺素,正通過急速的脈搏流向全身,令她整個人都劇烈的顫抖着,眼睛死死的盯住眼前的男子,那張醜陋猙獰的臉向自己靠了過來,那隻如同魔鬼一樣的爪子就要抓住自己了,不要!!陸小荷在這一刻突然爆發了。
「啊!」陸小荷發出一聲足以裂帛的尖叫,手裏裝書的布袋猛地朝面前的男子甩去,人也向前衝去,想要繞過面前的男子逃跑。
可惜她的身體腎上腺素的含量太高,反應是很遲鈍的,而身後的那個男人反應卻很快,向前急沖了一步,一把拉住了陸小荷的左臂,猛地向回一帶,阻止了陸小荷的衝力,自己向前貼去,左手迴旋,手忙腳亂的將瘋狂掙扎的陸小荷用力的摟進懷裏,左手向陸小荷的嘴捂去,絕對不能讓陸小荷呼救。
陸小荷拼命的掙扎,力氣大的有些嚇人,用力的胡亂搖着頭,張嘴大聲的呼叫着:「救……」
另一個男子已經擋開陸小荷扔出的書包,見陸小荷要大聲呼救,握着匕首的右手一拳擊打在陸小荷的太陽穴上,不過由於陸小荷的掙扎,這一拳稍稍偏了一點,打在了她的額角上,匕首的把柄的後端划過她白皙的額頭,留下一條血痕。
陸小荷覺得腦袋裏『嗡』的一聲巨響,自己的腦袋似乎撞在了巨石上,整個人都昏沉了下去,但是心裏那極度的恐懼還是支配着她的下意識,讓她的身體仍然奮力的掙動着。
那男子見陸小荷還在掙扎,幾乎沒有猶豫,揮拳再來了一下,這下陸小荷徹底的安靜了下來,臉上還帶着恐懼的表情,淚水混合着臉頰上的血水,緩緩的流向粉嫩的脖頸,她的身體已經完全癱軟了,像是一團水一樣的向下滑去,連摟住她的那個男人都有些抱不住了。
「沒,沒事吧?」
愣了一下,那男人用力的抱住不斷向下出溜的陸小荷,此刻他已經顧不得享受陸小荷香軟的身體帶來的觸覺,萬一陸小荷的呼叫招來了什麼人,可就完蛋了。
「先將她弄到樹叢後面,看看掛了沒有,我去看看周圍。」拿着匕首的男子強自鎮定,收起手裏的匕首,向四周張望着,周圍似乎還是很安靜,可能沒有人聽到這裏發出的呼叫聲。
手忙腳亂的將陸小荷弄到小樹叢後面,將陸小荷綿軟的身體放在草地上,這裏的光線很暗,那男人只能隱約的看到陸小荷的臉上的一塊血跡,伸出有些顫抖的手,在陸小荷的鼻子下探了一下,還好,還有呼吸,不然事情就鬧大發了。
同伴的腳步聲似乎走遠了,他緊張的縮在低矮的樹叢後面,急促的喘息了好一會,警惕的聽着周圍的每一絲動靜,逐漸鎮定下來的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一旦事情不對,就趕緊逃跑,至於同伴,現在可管不了那麼多了。
想到這次的獵物,男人又將視線轉向草地上的躺着的女孩,實際上光線很暗,他根本就看不清楚,但是朦朧中那曼妙的身體,以及隱隱傳來的幽香,不由得又讓他有些興奮。
希望剛才的呼聲沒有被人發現,如果現在放棄了,實在是太可惜了。老實說,這個女孩真的很漂亮,而且特別有味道,還有她那暴烈的性子,更加讓男人充滿了征服的*,越想越興奮的男人有些忍不住了,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好安靜,除了蟲子的鳴叫聲之外,一點聲音都沒有。
使勁眨了眨眼睛,男人奮力的看向暗影里躺着的女孩,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響亮的『咕嘟』聲嚇了他自己一跳,再次警惕的張望了一下,邪邪的笑了笑,他緩緩的伸出左手,向着女孩長裙下露出的滑膩大腿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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