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3 好在丟失字數不多
飛啊飛,天上白雲飄啊飄,被飛機踩在腳下。
很奢侈的頭等艙,很舒適。張老師得以繼續幹活,也能方便照顧孩子。
空姐會幫忙,讓旅途稍稍輕鬆一些。
十幾個小時以後,飛機降落。整個旅程,小不怕竟然只哭了兩次,張怕很滿意。
出來機場,有大巴接機,大家在車上等了九十分鐘,才接到於躍打來的電話。又二十分鐘,於躍上車,朝市內進發。
於小小的同學在洛杉磯讀書,龍小樂的公司也在洛杉磯,目的地就是洛杉磯。
落地後,於小小聯繫過同學,約好見面的時間地點。
洛杉磯很美,不過張怕沒精力欣賞,坐上大巴車,安置好倆孩子就開始補覺,連汽車上路都不知道。
接機的是公司倆員工,華人男青年和白人妹子,把大家送進賓館,那倆人告辭離開,說明天上午過來。
當這倆人在場的時候,龍小樂裝的那叫一個嚴肅,不苟言笑說的就是他。
一關上房門,於躍就笑:「大哥,你還能再逗一些麼?」
龍小樂嘆氣道:「當我願意啊?」跟着又說:「你要是感興趣,明天跟我去公司,也體驗體驗總部來人的感覺。」
於躍搖頭:「我有正事要忙。」跟張怕說:「你們聯繫是哪家醫院?」
張怕說不知道,問於小小:「你同學怎麼說?」
於小小說:「我同學說可以住院,他老師是眼科專家,在這裏治療能有一個好的環境,但是,最好的眼科醫院不在洛杉磯,他說明天見面談。」
「不在洛杉磯?在紐約?」龍小樂問道。
於躍說:「你就是個沒心沒肺的。」跟張怕說:「我就想說這個,最好的眼科醫院在費城。」
「費城?我就知道個七六人。」龍小樂說。
張怕想了下說:「明天見面以後再說。」
別人自然沒意見。
張怕忽然想起正事沒做,打開電腦連接wifi,上傳文章。
剩下時間本來想繼續幹活,可實在太困,張老師一氣睡到大天亮,睡的特別沉,連孩子在身邊哭都沒聽到。
早上醒來,張怕猛晃幾下腦袋:「睡迷糊了。」
劉小美站在窗邊往外看,身邊是嬰兒搖籃,小傢伙睡的很踏實。聽到聲音回過頭:「想吃什麼?」
……
倆員工很快到來,龍小樂請客,大家一起吃早飯,然後去見於小小的同學。
那同學挺實誠的,把醫院情況介紹一遍,是加州大學分校醫學中心,實力很強。應該說是實力非常強的一家醫院,在全美排名前五。
於小小同學能考進這所醫院,實力也是大大的牛。
巧的是,這家醫院的眼科也是排在全美第五的位置上。
於小小的同學叫江海潮,一米八多的身高,穿着乾淨簡單,應該有女人緣。
大家見面後,江海潮先是看了小不怕,然後介紹醫院情況、教授情況。
嚴格說來,那位眼科專家不是他的導師,但是帶過他一段時間,關係很好。江海潮主攻腦神經外科。
看病麼,能跟神經掛得上邊,都顯得是那樣的高大上。
江海潮說:「雖然這裏的眼科排名是第五,治療手段其實相差不大。」
於小小幫着解釋:「這家醫院真的很不錯,有海潮幫忙,先試一下好不好?實在不行再去費城?」
張怕說好,江海潮說:「那這樣,你們等我電話。」說完告辭離開。
張怕跟於小小說:「你這個同學夠牛的。」
於小小說:「肯定牛,國內很多醫院開條件,可人家不回去。」
張怕問:「要等多久能看病?」
「這個就不知道了。」於小小說:「老美這面住院跟咱那面不一樣,反正等吧。」
張怕說好,又說回酒店。
於小小不同意,說你回去,我和小美姐出去玩。
於是兵分兩路,張怕和小不怕回酒店,劉小美、於小小、龍小樂幾個人,讓倆員工做導演,帶金燦燦出去玩。
衣正帥陪張怕回酒店。
回去路上,衣正帥說:「你在這面給孩子看病,我明天飛紐約。」
張怕問:「畫展什麼時候開?」
「我的畫展?」衣正帥笑道:「我都沒有畫了,還開什麼畫展?幫劉樂送兩幅畫,如果能掛出去,也許劉樂就牛了。」
張怕說:「掛,沒人買我買。」
衣正帥說:「那不着急,先掛兩個月看看,實在沒人買,你再來兜底。」
張怕說好。
衣正帥說:「可惜不是油畫,這孩子能拿圓珠筆畫畫、能拿毛筆畫畫,就是不畫油畫,唉。」
不要說西方,連國內一起算上,美術市場的主流作品就是油畫。沒辦法,經濟基礎決定一切,那麼多國家的老外都認油畫,油畫自然是主流。
張怕問:「你帶的是什麼畫?」
「水彩畫。」衣正帥說:「你總不能讓我拿着鉛筆畫和圓珠筆畫去糊弄人吧?」
張怕咬咬牙:「為什麼不畫油畫呢?」
衣正帥說:「等你回去自己問。」跟着又說:「小白就算送給你了,再一個,如果小傢伙的眼睛治不好,申請個導盲犬吧,老美這面專業一些。」
張怕說不用,一定能治好。
衣正帥說:「自欺欺人,有意思麼?」
張怕說:「我說的是真的。」
「好吧,真的。」衣正帥說:「我回房了,你幹活。」
張怕說:「等下!去買奶粉!多買點。」
衣正帥笑了下:「你厲害。」出去買奶粉。
小不怕出國的好處,喝上放心奶粉。
從這天開始,張怕等待醫院召喚。第三天的時候,江海潮電話通知,下周五有時間。
於是就下周五吧,張怕在洛杉磯一待就是一個多星期。
龍小樂和於躍整天就是玩,當然,象徵性的去公司轉悠兩次,剩下時間都在玩。
張怕專心寫文章寫劇本加照顧孩子。
直到下周五那一天到來。
醫院很牛,下屬的兒童醫院也很牛。
洛杉磯是個賊老貴的地方,醫院所處位置更貴,在大學校園裏面,邊上是有錢人成群的比弗利山莊。
不管什麼環境,這家醫院都沒得挑,確實不錯。
多說一句,這家醫院以治療癌症為主,有老多老多華人跑過去看病。
那位眼科專家有個很大眾的名字,邁克。五十歲左右。給孩子看病時,張怕就露了一臉,江海潮和劉小美帶孩子進去。
大概一個小時後,倆人帶孩子出來。江海潮說:「可以安排住院。」
張怕很高興:「這就是有治療的可能?」
劉小美說:「回去跟你說。」
江海潮送他們出來,說安排好了就過來。可以把酒店房間退了,這裏有患者公寓,比住酒店便宜多了。
張怕說好,充滿幻想的帶孩子回酒店。
龍小樂和於躍在家看孩子,一見張怕回來,馬上大喊:「可算回來了,孩子還給你。」開門逃走。
金燦燦張着小手撲過來,張怕一把抱起,走到沙發坐下。
劉小美放下嬰兒搖籃,跟張怕說是怎麼回事。
今天是初步診斷,拍過眼底照片,做了眼部超聲,邁克教授認為有希望治好,住院以後做詳細檢查。
劉小美說:「我說的可能不清楚,大概說吧,先天性失明是遺傳病,一般都是基因出問題,治療也是針對基因進行治療……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是沒用,得真正住院了以後才能確定。」
張怕還是那個強調:「一定能治好。」
劉小美說:「你總這麼說,我都心痛了。」
張怕嘿嘿笑了一下,金燦燦說:「不痛不痛,吹吹不痛。」
劉小美笑了一下,抱過金燦燦,跟張怕說:「你幹活吧。」
張怕說麻煩你了,開電腦幹活。
又過去兩天,下周一,小不怕住院,張怕和劉小美、於小小住醫院公寓。龍小樂和於躍住酒店大套房,給張怕還留個房間,說是公寓不方便照顧小燦燦。
住院前兩天都是檢查,最後是劉小美告訴張怕:「能治。」
張怕興奮壞了。
不過儘管能治,張怕是監護人,簽上一大堆文件,又在醫院住上一段時間,才定下手術日期。
用劉小美的話解釋:「眼睛看東西好像流水一樣,通過神經把看到的東西反映到大腦,這個小河流一直不能斷,小不怕看不見,就是基因發生問題,小河流斷了,水流不到大腦,自然看不見,邁克教授要做的就是通過基因恢復手段,讓小河不斷流。」
張怕說:「你這麼一說我就懂了,不過也太高深了吧?基因怎麼治療?」
劉小美說:「有好幾個患者手術成功,你可以放寬心。」
張怕說:「怎麼可能放寬心啊?」想了下問:「到底怎麼做手術?」
劉小美想了下說:「不告訴你。」
張怕說:「怕我擔心啊?」
劉小美說:「反正是不告訴你,吃飯吧。」
張怕說:「都住院十多天了,到底什麼時候手術?」
劉小美說:「着急不來的。」
張怕嗯了一聲。
孩子住院這些天,張怕白天在醫院照顧孩子兼着幹活,晚上回家還是幹活。醫院有護士二十四小時照看,讓張老師過了段難得的輕鬆時光。
不過到底是憂心孩子病情,龍小樂和於躍喊他出去玩,都是拒絕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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