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子的聲音從東南西北傳出來,尖利的笛聲聽起來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d7%cf%d3%c4%b8%f3楊梟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不過照他以往的經驗來看,老楊八成又被翻盤了。
雖然楊梟翻盤的可能性大一點。不過也不用替他擔心,老楊做事的風格只要事態不受控制,馬上一口血噴出來就在幾十里之外了。只是你跑就跑吧,怎麼也應該向我和孫胖子通個氣再走吧……
現在已經顧不上楊梟了,小發電機爆炸之後,小木屋內外就都是漆黑的一片。不過還是能夠看到小木屋外面的人影晃動。一股強烈的死人氣息鋪天蓋地的直衝腦門,也不知道這次又有多少活屍在小木屋外面轉悠。雖然對於我和孫胖子來說,白天和黑夜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在這樣的場景之下,還是讓人有些膽戰心驚。
「這些王八蛋倒是有點心眼,還知道藏在死角不敢露頭。」孫胖子趴在窗台上,向外面看了幾眼之後,繼續說道:「辣子,不能讓那些玩笛子的靠近。可惜看不見那些王八蛋,歐陽偏左的大狙派不上用場,要不然先幹掉幾個,剩下的人就不敢靠前了。」叉長役技。
「不用那把狙擊步槍,一樣能幹掉他們幾個帶頭的。」說話的時候,我已經拔出來了罪罰雙劍。罰劍握在手中防身,罪劍向着笛聲最尖利的位置甩了出去。那邊發出笛聲的位置不下四五處,就算看不到對方的準確位置,罪劍這麼一路來回亂飛,也能帶上幾個倒霉鬼。就憑罪劍的鋒利程度,被它抹上不死也能落下個殘廢。
罪劍出手之後馬上就見到了效果,那一片地區的笛聲驟然停止,隨後響起來奔跑和慘叫的聲音。其他位置的吹笛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四面八方的笛聲都慢慢的停了下來。看來已經有倒霉鬼中招。就在我打算繼續指使罪劍再來回衝殺幾次的時候,黑暗當中有人喊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藏語,隨後刺耳的笛聲再次響了起來。這次笛聲響起的時候突然有了層次感,不再是幾十個人一起吹着同一個音調。而是各有各的分工,從獨奏變成了協奏。
這次的笛聲重新響起來的同時,一陣頭暈目眩的感覺向我襲來,我的腳下一軟差點坐到了地上。好在這笛聲似乎只是針對我的,對孫胖子卻並沒有什麼影響。孫胖子看出來不對之後,第一時間拿起水壺澆在了我的頭上。被冷水這麼一澆,我的頭腦頓時清晰了起來,不過再想指使罪劍的時候,才發現這時已經和罪劍失去了聯繫。任憑我怎麼用心念聯繫罪劍,都感覺不到一絲罪劍的氣息。
這時候,笛聲再次變調。這聲音幾起幾落,就好像是有人再說話一樣。隨着這陣笛聲的響起。小木屋外面突然出現了『幾串』活屍。說是『幾串』,是因為這些活屍裏面,有幾個身體滿是縫合痕跡的活屍。這幾個活屍有些特別,雖然也是活屍,但是它們的身上都綁着幾根繩子,這些繩子的另外一頭都拴着個活屍。仔細看了幾眼之後才看明白,敢情這幾具活屍沒有眼睛。本來該是眼睛的位置,現在眼窩深陷,裏面空空蕩蕩的。眼珠不知道什麼是活着,還是死後。反正早已經被挖走了。
這幾串活屍出現之後。本來在周圍轉悠的吹笛人,好像都很是忌諱那幾個沒有眼睛的活屍。見到沒有眼睛的活屍靠近,那個位置的吹笛人都紛紛讓開了道路。不光是那些吹笛子的人,就連那些被繩子綁在一起的活屍,都像是有了思維一樣,拼命的想要拉開和沒有眼睛活屍的距離。只是被繩子拴着,它們只能將繩子拉的筆直。在笛聲的指揮之下,這幾串活屍開始向着小木屋的方向晃晃悠悠的走過來。可能是發現我指使不了罪劍之後,外面那些吹笛子的人不在顧忌,紛紛的冒出了頭。用笛聲指揮那些活屍向着窗口的方向走過來。
這時候,孫胖子已經將左輪手槍掏了出來。對着那幾個沒有眼睛的活屍瞄了半天。不過最後還是垂下槍口,回頭看着我說道:「辣子,不是我說,整個距離怎麼樣?遠一點的也有二百來米了,幹掉幾個瞎眼的活屍,又測試了那把大狙,正好一舉兩得了……」
孫胖子說話的時候,我已經再次將狙擊步槍抄在手中。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對着距離我們小木屋最近的一個沒有眼睛的活屍扣動了扳機。
「啪!」的一聲槍響,那個沒有眼睛活屍的頭顱瞬間爆開。在一團暗紅色的血霧當中,沒有腦袋的身子轟然倒地。這個活屍被解決掉之後,其他的活屍反而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開始不受控制的向着四面八方逃去。但是身子被繩子拴住,就在這時,一個小巧的身影竄到這幾個活屍的旁邊,這人將手中的骨笛翻轉,用吹着代帶尖的一頭刺向這幾個活屍的頭顱。
「噗噗!」幾聲之後,這幾個活屍的腦袋都被刺穿,隨後癱軟在地上,身子抖動了幾下之後,便徹底的不再動彈。
瞬間處理完了幾個活屍之後,那個矮小的身影大概是怕變成我的槍靶。一矮身便消失在了低矮的灌木叢中,不過就那麼幾發子彈,我怎麼會捨得用在活人的身上?當下我將槍口對準了後面幾個沒有眼睛的活屍,這時候的笛聲已經再次的變了調。現在的笛聲變得又急又快,那幾串活屍聽到之後,快速的向着四外散開,看樣子是要避開窗口的位置。
看着這些沒有眼睛活屍出場的樣子,還以為這些活屍會有多麼出乎意料的本事。想不到一槍就被爆了頭,這麼看來這些沒有眼睛的活屍也沒有什麼能耐嘛。不過沒過多久,我就改變了這種想法,不是這幾個活屍無能,而是歐陽偏左的新槍實在是太牛x。
看着後面幾串活屍四散奔逃的樣子,算是我的移動靶。第一槍便已經找到了感覺,後面幾槍當然也不會客氣。後面接連三槍,三個來不及逃離我視線範圍的活屍頭顱瞬間爆開,這把狙擊步槍的子彈打光,算是完成了它的使命。
其餘的吹笛人和活屍都不知道我的子彈已經打完,他們爭先恐後的將身子藏匿在我們的視角之外。就在四發狙擊步槍子彈打光的同時,孫胖子已經將他的左輪手槍遞了過來:「辣子,別打瞎眼的活屍,其餘的你愛打誰就打誰。」
跟孫胖子用不着假客氣,不過那些吹笛子的人反應也快,就在那幾個沒有眼睛活屍爆頭的同時,他們一個一個要不鑽進了灌木叢中,離得遠的已經離開了窗戶的視角。打不了活人,那就只有繼續在那些活屍的身上開刀了。
現在我的視野當中,沒有眼睛的活屍只剩下了一具。不過孫胖子剛剛叮囑了不能打它,當下只有將綁在他身上的四個活屍爆頭,沒有了這四個活屍的牽引,這個沒有眼睛的活屍就像沒頭的蒼蠅一樣,不停的在四周圍亂跑亂撞的,任憑那笛聲怎麼指揮,這具活屍都沒有藏起來,或者是避開我的視線。反倒是低吼了一聲。隨後拖着那幾個沒有腦袋的活屍,向着躲藏在灌木叢中的吹笛人撲了過去。
一聲慘叫之後,沒有眼睛的活屍從灌木叢中走出來。它現在渾身的鮮血,兩隻手分別握着一隻剛剛撕下來的人腿,血淋淋的繼續向着其他吹笛人的方向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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