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接通,當電話傳來一句冰冷的女聲時,男人從裏到外都流露出一股忠誠的表情:「少主,我這邊出了點事..」
然後,然後男人就將最近接連發生的事情以及自己的猜測都對電話里的人說了一遍,接着電話里沉默了片刻,才聽對面再次傳來毫無感情的女聲:
「最近武器製造那邊暫時先停幾天吧,另外這兩天我會派人去將倉庫里的槍械都轉移出來,至於其他的事情,你看着辦就好了。」
「是,少主,屬下明白。」從打電話到說話,兩邊至多沒有超過三句,電話就掛斷了。
不過電話掛斷之後,熊偉倒並沒有就此離開辦公室,而是繼續坐在位置上,一邊等着剛派出去的人,一邊繼續思索着什麼。
這一等,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辦公室的門在這一晚上,才頭一次被人從外面敲響,知道這意味着什麼的熊偉,當即就從坐直了身體:「進來」
果不其然,守在外面的屬下一進來便開口道:「大哥,任哥回來了。」
「好,快叫人進來。」在看着屬下出去接人的時候,一時高興並沒有意識到剛才屬下話中只提到了任毅這個名字,而沒有說扎姆這樣一回事。
直到任毅身後跟着一個男人走進來時,沒有看見扎姆的熊偉這才蹙眉問道:「阿毅,扎姆人呢?」
「回大哥的話,扎姆哥他..」
「扎姆他怎麼了?」因為任毅支吾的話,熊偉的聲音是一下拔高聲調低沉了不少,是讓與他接觸並不深,站在一旁的王老大都知道男人此時心中的怒氣。
眼見這位叫任毅的兄弟也不知道是傷心過度不知道怎麼開口了,還是被自家大哥給嚇得不知道怎麼說出口的王老大,腦門一熱搶過話頭便開口道:
「熊老大,你的另一位屬下,那位叫扎姆的兄弟已經.。。犧牲了。」
犧牲?眉心皺得像一個川字的熊偉,視線意味不明的與說話之人對視了一眼,再思緒迴轉了兩秒之後,才從男人髒兮兮的臉上辨別出來什麼。
立即從辦公桌後走出來,來到此人的面前:「不好意思,不知道王兄也過來了,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啊。」
「熊老大客氣了,我也是拖了您這位好手下的福,才能活着到這兒來投奔您幾天的呀。」
「說什麼投奔不投奔的,王兄能過來,就是看得起在下,看您也累了一晚上了吧,我讓人帶您下去洗漱休息一下,晚點我們在好好聊。」
「好好,那就打擾熊老大了,不過走之前,我還是得跟熊老大你好好誇讚一下你這個小兄弟,真是有情有義的主兒啊,昨天眼見扎姆都受傷了,還仍然堅持將人從廠房裏帶出來,要帶回來。」
「這要不是最後被警方追上來,扎姆身中數搶是在走不了,將他推開了,我看您這位死心眼的小兄弟是真的要去以身犯險帶人回來了。」
口中說着死心眼,但是熊偉這樣心思空泛的人,又何嘗不知道對方言語之中的深意,聽完第三人的話,他除了有些驚訝之後,也對自己剛才過於關心扎姆的事情,而忽略了任毅的行為感到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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