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越澤。
尼瑪!
夏寒差點爆粗口,大早上的這麼嚇人真的好嗎?
她轉過身就想訓斥他一頓,沒想到剛回過頭,蘇越澤的唇就壓了下來,粗重的呼吸以及某處緊貼着她的堅硬,讓她腦子裏一下子竄起一個羞恥的字眼——晨勃。
靠靠靠!
一大清早的發什麼情,這隻小公狗,讓開讓開讓開!!!
夏寒顧忌着夏振軒還躺在外面,死死的抵着他的脖子不讓他繼續,蘇越澤不依不饒,一手將她圈在懷裏一手開始不安分的上下遊走,酥麻的觸感讓夏寒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她一邊抵抗一點低聲警告:「蘇越澤,夠了你,這裏是在醫院!放開!」
「我在醫院陪了你一整夜,你讓我佔下便宜怎麼了,不許動,親一下就好,我保證不動你。」蘇越澤壓抑的沉着嗓子誘哄道:「乖,不想驚動四叔就聽話點,親一下就好,就親一下。」
「放開!」夏寒怒了。
蘇越澤挑眉:「你再不聽話我就要用強了,到時候讓四叔知道看你怎麼辦,我是無所謂,反正我名聲在外,但你就不同了……」說着還意味深長的看着她。
夏寒拗不過他,咬牙切齒的瞪着他,腦子裏昨晚秦子淵面對他時諂媚做作的臉一閃而過,她臉漲得通紅,好一會兒才扭捏了一句:「那你快點。」
蘇越澤得到允許眼裏立刻放出光來,低頭就捧着她的臉,撬開她的唇就和她糾纏在一起,法式深吻,真真正正的法式深吻,他的動作又粗魯又動情,夏寒被他吻得頭昏腦漲。
眼看他不滿足於只是親吻,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她連忙捉住他亂動的手警告道:「夠了!」
蘇越澤這回沒有再堅持,白皙的臉上泛着淡淡的紅,意猶未盡的在她額頭上又親了一下:「好,回去我們再繼續。」
夏寒:「……」
有了浴室里這一通,夏寒一早上臉上都在發燒,蘇越澤一邊吃早餐一邊閒閒的看報紙,神態自若得好像什麼都沒發生,夏寒一邊替還在昏睡的四叔擦臉洗手一邊暗暗腹誹:王八蛋,混蛋,登徒子……
把她能想到的所有的詞都用上了。
不一會兒,護士進來檢查傷口,換了藥,夏振軒幽幽轉醒。
「四叔,你感覺怎麼樣?」夏寒關切的問。
「咳咳。」夏振軒臉色發白,掙扎着要坐起來:「給我倒杯水。」
夏寒連忙轉身去倒水,蘇越澤走過來把他扶起來,在他身後墊了個枕頭。
「謝謝。」夏振軒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蘇少,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四叔客氣了,小寒的事就是我的事,應該的。」蘇越澤也客客氣氣的回答。
夏寒倒了水回來,遞給夏振軒:「四叔,餓了嗎?想吃點什麼?」
夏振軒捂着小腹面露痛苦之色:「這裏還是疼得厲害……沒什麼胃口。」
「我讓醫生來看看。」夏寒轉身就要去叫醫生。
「哎哎,不用了。」夏振軒連忙叫住她:「麻醉藥退了痛是很正常的,忍忍就過去了。」
夏寒心疼的看着他:「四叔,你總得吃點東西,不然傷口好的慢。」
夏振軒想了想說:「嘴裏很苦,想吃城西油條鋪子裏的綠豆甜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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