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瘋了嗎!」姜明輝大怒,他身上這套西服可是專門請國際知名設計師設計的,今天才到,他特意穿出來顯擺,這一杯香檳下去,整套西服都毀了!
夏寒諷刺的扯了扯嘴角:「姜明輝,你除了會惡意曲解抹黑別人你還會什麼?三個月前我看不上你,三個月後我照樣看不上你,你惱羞成怒這樣當眾揭我的傷疤,我本來不想跟你計較,但我這人就是看不得小人得志,今天這杯酒算我敬你,以後走點心,雖然說患有心理疾病的人是不負法律責任的,可以像個瘋狗一樣隨便亂咬人,但你這樣惡意攻訐我,我也有權利維護自己的名譽!」
一番話說得乾脆利落,在場的人年紀都差不多,有的早就對姜明輝很有意見,此時聽到夏寒這麼痛快淋漓的教訓他,早就忍不住在心裏為她歡呼起來。
「你這個臭婊-子!」姜明輝一頭一臉的香檳,狼狽至極,周圍的人很徹底的貫徹落實「看熱鬧不插手」的原則,一個個挑着眉看他的好戲,他瞬間有種被倒打一耙的感覺,惡向膽邊生,他揚起手就準備給夏寒一巴掌,反正夏家他也不放在眼裏,打了人又怎麼樣,頂多名聲更壞一點,把心裏那口惡氣出了才是最重要的。
這一巴掌還沒呼到夏寒臉上,旁邊卻突然竄出個人來,速度之快,他根本就來不及看清楚來人是誰,只覺得小腹上傳來一陣劇痛,他整個人都摔了出去!
口舌之爭升級為拳腳相加,圍觀人群里有些膽小的女孩子已經尖叫起來,秦子淵很快就帶人跑了過來,見蘇越澤滿臉怒氣的把夏寒護在懷裏,姜明輝蜷縮在地上半天起不來,再一聯想到有次喝醉酒聽姜明輝吹牛睡過夏寒,他立刻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心裏叫苦不迭,姜明輝這個混蛋,鬧事也不看看是什麼場合,蘇少是你能得罪的人嘛!
他使了個眼色,身後的管家立刻帶人把姜明輝抬了下去,他自己則上前順蘇越澤的毛,可還沒開口說話,蘇越澤就劈頭蓋臉的怒斥道:「秦子淵,怎麼回事?秦家在C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為什麼這種性質的聚會還放瘋狗進來?看來你們這裏的安保問題有待加強啊!」
秦子淵胖乎乎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又在心裏把姜明輝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小心翼翼的賠着笑臉說:「蘇少,真的很抱歉,這事是我考慮不周全,還望您海涵,夏小姐沒受傷吧?要不要找醫生來看看?」
「不用了!」蘇越澤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秦家這種地方不適合我們來,小寒,我們走!」
「哎,別別別啊蘇少,判死刑的人還有上訴的機會呢,您大人有大量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吧,我向夏小姐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改天我一定親自登門拜訪向您致歉……」
夏寒被蘇越澤護在懷裏,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你別生氣,我沒事,今天是秦先生的好日子,我們就不要掃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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