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他捉弄人的手段嗎?
她猶豫着,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蘇越澤伸出去跟她握手的手半天沒得到回應,不由得有些尷尬的抽回來,他疑惑的想,自己嚇到她了?
這時身後響起一聲驚呼:「少爺,您怎麼可以站起來!醫生說了現在還不可以走動……哎呀,這要是讓先生知道了一定會罵死我的……」護工阿姨急吼吼的推着輪椅跑過來,一邊念叨一邊把蘇越澤扶到輪椅上,見白安安站在一旁,她不由得多看了她兩眼,轉身推着蘇越澤往醫院裏走去:「少爺,你怎麼一點都不聽勸呢,真的是,這要是出什麼意外,你讓我怎麼跟先生交代啊……」
蘇越澤被護工阿姨推着往回走,還不忘扭過頭來看一眼白安安,見她也正看着他,他沖她露齒一笑,揮了揮手,做了個「拜拜」的手勢。
白安安徹底愣住了。
蘇越澤……怎麼了?
自從秦子淵入獄後,她便自由了,白母的病情也已經得到控制,順利出了院,一家人如今住在金鼎華庭里,之前秦子淵為了討好她往白家送了不少東西,白家如今的生活比之前寬裕多了。
大學畢業後她找了一份大公司的文職工作,目前還在實習期,但表現很好,留下來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一切都發展得比她料想中更好。
直到前幾天無意中聽之前跟在秦子淵身邊時結識的幾個女伴說起蘇越澤,他出了車禍,但傷得並不嚴重,目前在辛家的私人醫院裏療養,她一顆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一連好幾天,她每天下班後都會到醫院裏轉一圈,就是為了找機會進去VIP病房看看他,但蘇勝安派人守得很嚴,那一整層的VIP病房都被包了下來,進出的人都要經過嚴格檢查,就好比剛才,看似各做各互不相干的草坪上,前後左右至少有四個便衣保鏢監視着,時刻保護他的安全。
眼見蘇越澤走遠,白安安也不再停留,周圍幾個保鏢已經注意到她了,她必須馬上離開。
但心裏存了疑惑,她決定明天再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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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昨天差點摔倒那一出,今天護工阿姨沒應允蘇越澤要出去走走的要求,悶在病房裏看了一會兒財經雜誌,蘇越澤有些心煩氣躁。
這種感覺就像一個強迫症患者,出門前反反覆覆檢查了好幾遍要帶的東西,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忘帶了,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着急,卻無可奈何。
腦子裏關於過去的記憶一片空白,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空降兵,上帝動動小指頭,開了一個小玩笑,把他丟在這片處處都透着熟悉氣息,卻什麼都是陌生的地方來,前不着村後不着店,他心裏空落落的干着急。
一定有什麼事被他忘了,而且還是很重要的事。
閉上眼睛,他把這段日子以來得到的信息全都梳理了一遍,問題的源頭似乎是出在蘇勝安身上,很明顯,他有事在瞞着他,而且還不許別人告訴他,這種明顯的欲蓋彌彰讓他心裏愈加不舒服起來,他有權利了解自己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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