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
夏寒思索了一會兒,說:「我有個辦法,行不行得通只有試試才知道,這鬼屋樓上和樓下的結構是一樣的,中間只隔着一層木板,所以我們才能聽到對方說話,現在我們一起往同一個方向出發,保持聯繫,這樣走下去總會一起找到出口的。」
「好,」蘇越澤立刻答應下來,又添了一句:「你別害怕,我在你上面呢。」
夏寒聽得直想笑,她一點都不害怕,反倒是他,聲音抖得跟什麼一樣,一聽就知道是在強行鎮壓着內心的恐懼。
「好,我現在要往後退了,你跟着一起走。」
夏寒說完轉身往來時的路走去,這條路既然是死的,那她只能重新選擇一條繼續走。
回到熔岩地獄,上面蘇越澤的聲音傳來:「現在要進哪一條通道?」
夏寒沉吟半晌說:「中間那一條吧,你覺得呢?」
「我覺得是右邊那一條,人的慣性思維是偏向中間的,遊樂場會順着慣性思維設計的可能性很小。」
「打個賭吧,我賭是中間哪一條,我要是贏了你洗一個月的碗。」
「你要是輸了呢?」
「輸了我洗一個月的碗唄。」
「……,好,現在先進中間那一條通道。」
兩人說好後就進了通道,耳邊不時傳來各種各樣的鬼哭狼嚎,為了效果更逼真,還偶爾吹來一陣陣陰冷的風,陰森恐怖的氛圍十足。
夏寒為了緩解這種氛圍帶來的壓抑感,抬高了聲音跟蘇越澤說話,聊起前幾天聽到的一樁關於穆思行的八卦:「蘇越澤,我聽說穆思行不見了,怎麼回事?」
蘇越澤的聲音很快就傳來:「那傢伙失戀被打擊了,估計是找地方躲起來療傷去了。」
夏寒很詫異:「他也會失戀?我還以為只要是他想要的女人,都巴着趕着倒貼給他呢。」
蘇越澤注意力被她這麼一轉移,語氣也輕快了不少:「他高中時有過一個女朋友,兩人交往了幾個月就分手了,前幾天收到那女孩子的結婚請柬,思行這個二百五氣不過,帶了一隊人去搶婚,結果被新娘當眾甩了一耳光……後來他開車走了,這幾天都不見人影,不過不用擔心,他都一把年紀了,孰輕孰重分得清。」
夏寒驚訝的說:「他為什麼要去搶婚?難道他還喜歡那個女孩子?」
「你以為他這麼大年紀了身邊連個固定女伴都沒有是為什麼?還不是為了等那個女孩,說到底他愛的人也就只有她而已,花心那是裝出來的,自欺欺人,雖然我不贊同他這種寧濫勿缺的做法,但我還是很同情他,他也不容易!」
「那女孩子是個怎樣的人?難道她不知道穆思行的家底嗎?嫁給穆思行,別的不說,這一輩子都衣食無憂了!」夏寒很不解,小心翼翼的繞過一個頭頂垂下來的斷手,她繼續問。
「不知道,我只記得當時他們好像是吵了一架,而且吵得很厲害,後來那女孩轉學了,我們再也沒看到過她,直到兩年前,我偶然在市幼中心見過她一次,她好像是裏面的老師,教小朋友唱兒歌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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