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琴和墨脫說完場面話後,自顧自地離開了。
在龍琴離開之後,墨脫帶着驕陽起身離開,白藥急忙起身對着墨脫的背影,好看的鳳眉往上一挑,說道:「墨脫,我會很期待驕陽的表現。」
等她說完的時候,墨脫和驕陽早已沒了影子。
驕陽跟在後面,打量着前面的墨脫,一個高傲的女人,一個冷酷的男人,這兩個人到底有怎樣的過去?
墨脫突然停下來,說道:「驕陽,比武場是最後的試煉。過了比武場後,你就可以正式獨當一面了。記住,千萬別再逃走,之後的代價可能更大。」
話語間藏在一絲擔憂,對這個徒弟真是太了解了。
驕陽沒有回應,墨脫見她低頭不語,顯然有自己的打算。有點不悅地說道:「得罪少閣主,可不是好玩的。」
驕陽依舊沒有說話,只是低着頭,她不會再做沒把握的事情。銅姨不會白死的,是誰做的她很清楚。
墨脫見她還不說話,眉頭皺得越發的緊,面色也冷了許多。
「師父,我還有沒辦的事情。比武場是不是所有弟子都要去?」驕陽突然抬頭問道。
「是的。所有弟子,你這批的全部弟子都要去。這是作為殺手的最後考核。」
「哦?那好。師父,別擔心多餘的。」驕陽眼神里閃過一絲殺氣,說完大步走到了墨脫的前面。
一年的時間,驕陽改變有多少,墨脫最清楚。在殤暗裏面,能打贏驕陽的人已經屈指可數。她現在已然成為出色的殺手,同時,也成為出色的將軍。遇敵的時候,兵法運用已然熟練。
墨脫的心依舊擔憂,驕陽的前程未卜。
比武場上,驕陽挑眼看着眼前的大牢籠。牢籠是用純鐵做,罩住整個訓練場,這樣的地方意味着,至死方休的打鬥。
那些所謂的師父就站在場邊親眼自己的弟子在籠子裏,或倒下,或勝利,而沒有任何感覺。
高高的看台之上,出現了四個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身華服的公子,因為高台離得太遠,無法看清他的樣貌。驕陽感覺他怎麼這麼眼熟,一時間又想不起在哪見過。
等公子坐好之後,龍琴、墨脫和白藥才落座。
龍琴看了一眼,旁邊的公子,得到允許後,才宣佈開始。
第一局驕陽和一個高自己一個頭的男孩對打,男孩招招往驕陽的要害打去,驕陽只是運用輕功左閃右避,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
男孩見她總是閃避,感覺受到侮辱。手一抬,一隻袖箭從手臂中飛出,驕陽用手直接夾住了袖箭。
挑釁的眼神讓男孩發狂,低頭身上的暗箭從脖子衣服中飛向驕陽。驕陽拿起手中的長鞭,啪一聲,暗箭打成了兩節。
男孩驚慌地看着驕陽,不知道怎麼辦好。
驕陽一鞭甩過去,男孩「呀」一聲手上多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驕陽抬頭,高傲地看着眼前的男孩,眼神輕蔑。
男孩轉身看看自己的師父,見他沒有表情,自己跪倒在地,向驕陽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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