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將這幾天,客人來拜訪您的記錄拿來了。」
「嗯,進來。」
不等沈饒晨的聲音落下,秘書已經拿着這幾天的訪客記錄,推門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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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今天又不回來嗎?」沈凌菲失落的朝電話里問了一聲。
「嗯,我和憶白都很好,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好!注意照顧好自己。」
等沈凌菲掛了電話之後,夏憶白才好奇的問:「怎麼?沈饒晨又不回來嗎?」
沈饒晨已經有三天沒有回家了,這幾天夏憶白都是和沈凌菲兩個人渡過,倒也是樂的清閒自在。
沒有沈饒晨在她面前亂晃,她的心情倒是平靜了不少。
「是啊,說是公司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需要加班。」
「哦。」
明白似的點點頭,夏憶白往嘴裏塞了塊薯片,也沒有多想。
自從那天沈饒晨在喝醉之後,跟她那個那個了,夏憶白就一直不怎麼想看見沈饒晨。
一看到沈饒晨,她心裏就憋悶的慌,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膈應着她一樣,讓她疼的難受。
所以,沈饒晨多在外面住幾天,不回來對夏憶白來說,也是好事。
很可惜,夏憶白在心裏是這麼想的,但老天在冥冥之中,就是聽不到她的期待。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有亮的時候,沈饒晨就回來了。
這天,夏憶白醒的也格外早,看了一眼鬧鐘,也不過是早上五點鐘。
她感覺渴的厲害,喉嚨就好像是被人緊緊的扼住了一樣,前後快要貼在一塊兒了,讓她有些喘不上氣。
此刻,沈凌菲還睡得正熟。
夏憶白感覺渾身都難受的厲害,實在是睡不着了,便下床去衛生間洗了臉,端着杯子下樓去倒水。
拿着杯子,夏憶白的手哆嗦的厲害,差點兒沒將玻璃杯摔在地上。
吃力的咽了咽喉,她難過的自言自語了一句:「這是怎麼搞的?難道是我病了嗎?」
下意識的摸了摸頭,她也沒發現自己的體溫有哪裏不正常。
開了燈,夏憶白走下樓,前腳才剛剛踩在通往一樓的最後一層台階上,漆黑安靜的客廳里就傳來一聲沉冷的聲音。
「我一直在等你!」
「啪啦——」
毫無準備的夏憶白聽到客廳里猛然響起的聲音,一哆嗦,玻璃杯立刻順着她的手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轉頭,看到坐在沙發上那一抹熟悉的黑影,夏憶白才稍微鬆了口氣。
走過去打開客廳的燈,她看清楚坐在沙發上的人是沈饒晨時,無奈的抱怨了句:「為什麼都不開燈呢?」
彎下腰,夏憶白正準備將地上的玻璃碎渣收拾乾淨,但客廳里卻響起了沈饒晨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
「先不要說這些,你過來。」
聽到沈饒晨的話,夏憶白又想到了那天他強迫着和自己發生那種事情的時候,也是說的這種話。
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好幾步,她警惕的望着正雙手合適抵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的沈饒晨,不安的問:「你、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
冷冷一笑,沈饒晨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她面前低眸睥睨着她。
「你在不安些什麼?」
被沈饒晨這麼問,夏憶白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的確有些不太對勁。
該死的,她究竟在不安些什麼?
抬頭強迫自己對上了沈饒晨的冷眸,夏憶白嘴硬的回了一句:「開玩笑,我能不安些什麼?」
此時,沈饒晨並沒有閒情逸緻跟她鬥嘴,只是安靜的看着她沉默了一會兒,才抬手輕撫着她的面頰。
他的順着側臉的輪廓一邊又一邊的撫摸着,弄得夏憶白就像被人點了穴似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你、你這是做什麼?」
想到那****被沈饒晨變成了女人的事情,夏憶白不自覺的燒紅了面頰。
她完全不知道沈饒晨這樣做是想幹什麼,可心裏倒是不安到了極致。
「恩恩,還真是完美。」
聽到沈饒晨的低聲「讚嘆」,夏憶白緊張的抬起頭朝他投去了忐忑的眼神。
可還沒等她將「你究竟想做什麼」幾個字說出口的時候,沈饒晨的冷言冷語已經像摻了冰的冷水一樣,狠澆在她的頭上,讓她所有的幻想和希望全部破滅。
「看來權凱澤真的在你身上不少心思,這張神似我妹妹的臉,居然一點兒也摸不出有整容的痕跡。」
朝已經徹底愣住了夏憶白揚起一抹冷笑,他彎下腰湊近了身子,刻意壓低聲音問:「你究竟還想在我家、在沈凌菲身邊呆到什麼時候?還是說,權凱澤那個廢物交給你的任務還沒完成?」
原本就有些不舒服,現在夏憶白感覺自己就像靈魂快要被抽出體外一樣,渾身都抖動的厲害,胃裏也是一陣翻騰。
往後退了兩步,她扶着牆,克制着自己快要嘔出來的衝動,低聲問了一句:「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是演戲演瘋了?還是覺得你現在裝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就會心軟放過你?」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沈饒晨冷漠的眼神着實讓夏憶白有些害怕。別過頭,她感覺身子越來越不對勁,額頭上也泌出了一層細汗。
直起身子,沈饒晨不屑的睥睨着夏憶白,說:「夏憶白,搬出去吧。權凱澤給你多少錢,我雙倍給你,請你不要在騷擾我和沈凌菲的生活了。」
感覺喉嚨有些泛酸,夏憶白依舊對沈饒晨的話有些摸不着頭腦。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夏憶白望着沈饒晨,顫抖着聲音,問道。
毫無想要跟沈饒晨理論的心情,夏憶白感覺胃裏一陣翻騰,好像有什麼東西快要從她的胃裏順着喉嚨湧出來。
再也控制不住想要嘔吐的衝動,夏憶白繞過沈饒晨,就朝客廳外跑了出去。
「嘔——」
趴在客廳門外,夏憶白難以控制的嘔了出來。
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體溫升高,夏憶白渾身都熱的厲害,同時她又感覺自己全身都好像被針扎了一樣,疼痛難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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