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一邊的莊晟夜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麗薩,你先回去。」
麗薩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夜,你怎麼能……」
「需要我親自請你出去嗎?」莊晟夜的臉上沒有了笑容,冷冰冰的看向了麗薩。
麗薩不滿的跺了一下腳,從房間裏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氣勢洶洶的經過唐果的身邊,故意撞了她一下才揚長而去。
唐果沒有站穩,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手上的袋子掉在地上,裏面的襯衣掉出來,莊晟夜雙手抱胸倚在門邊,譏笑着看着唐果:「這是送給我的嗎?」
「不是,是幫別人帶的。」唐果低着頭,沒有去看莊晟夜,伸手把袋子撿起來,剛站起來,突然胳膊被一隻手扯住,她不受控制的被拉扯向莊晟夜的方向,整個人都撞過去,被莊晟夜狠狠的壓在門板上,脊背碰到門板,發出砰的一聲。
「還不承認?」莊晟夜那副戲謔的表情讓唐果難堪,她轉過頭,倔強的回答:「不是。」
莊晟夜退開一步,扯着唐果的胳膊就把她拽進了房間,用力的關上了門。
房間裏的景象讓唐果感到厭惡,地上到處散落着凌亂的物品和用過的紙巾,床單也亂成一團,還有白色的被子下面露出的一截黑色絲襪,提醒着唐果,這裏剛才到底經歷了怎樣的****事情。
空氣里瀰漫着一股荷爾蒙的味道,讓唐果感到胃部一陣翻騰。
唐果還沒說話,莊晟夜突然就把唐果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舌頭長驅直入。
紅酒味混合着口紅的味道,那個口紅當然是麗薩留下的。
想到莊晟夜正在用親吻過別人的嘴唇親吻自己,唐果就忍不住的噁心,她用力的一咬,嘴裏就感覺到了血腥味蔓延。
莊晟夜猛地把她推開了,用手摸了摸被咬破的下唇,面容依舊嘲諷:「怎麼?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唐果轉身要走,卻被莊晟夜再次拉住,直接按在了床上,雙手被固定在頭頂,唐果動彈不得。
莊晟夜按着她的手,用力扯下了她脖子上的圍巾,醒目的鑽石在燈光下面散發着刺眼的光芒。
「你今晚還刻意打扮了一番,戴着這條項鍊,你以為我是送給你的,所以你這樣來,不就是為了躺在這張床上嗎?」
莊晟夜湊到她耳邊,那呼吸好像是帶着銀針,一根一根的刺過來,床上殘留的****香氣讓她紅了眼眶。
「莊晟夜。」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但是他卻不依不饒,甜膩的舌頭咬住耳垂。
四年了,整整四年,他都沒有碰過她,除了直接或者間接的羞辱,也許在莊晟夜的心裏,她唐果只不過是生過孩子,被野男人始亂終棄的賤人,她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他面前,不配得到他一絲一毫的寵愛,更不配被成為他壓在身下的那個女人!
「果果,這些年,你是不是很寂寞?」
從五歲那年,唐果就進了莊家,莊晟夜這張臉從五歲看到二十三歲,牢牢的刻在骨頭上,卻從沒有覺得他這樣的陌生。
「莊晟夜,請你放尊重一點。」唐果維持着最後的理智,不讓自己在他面前表現出那麼脆弱的一面。
「你是我老婆,你可以給別人生孩子,現在在我面前裝什麼貞潔烈女?」莊晟夜手撐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唐果慘白的臉色,他總是會用這種方式來羞辱她,只有這樣,心裏的怒火才會稍稍平息一點。
唐果的臉色變得有些平靜了,她好像是疲憊了,躺在那裏,手慢慢的放下來。
莊晟夜如狼似虎的撲上去,瘋狂的啃咬她的脖頸,撕扯着她柔嫩的肌膚,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當莊晟夜的手順着短裙的下擺伸進去的時候,唐果還是忍不住伸手去捏住他的手腕,輕輕的搖頭,眼裏有着卑微:「不要……」
莊晟夜鬆開了手,緊緊的盯着唐果的臉,大概有三秒鐘,他的臉上那種厭惡無所遁形,最後還是讓開了。
「如果幾年前我們莊氏企業沒有重新恢復,那你是不是打算生了孩子就跟那個男人跑了?如果我沒有錢了,你還會回來嗎?」
莊晟夜坐在一邊,把自己的浴袍重新系好。
唐果從床上坐起身子來,低着頭去整理自己的衣服,大顆大顆的眼淚掉下來,砸在手背上,一聲沒有吭。
「你走吧。」莊晟夜站了起來,好像不願意再看見唐果,他轉過身去,從床頭上找出煙點上了。
唐果起了身,頭也沒回的大步走出了房間。
不能再多呆一秒,再多呆一秒唐果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崩潰。
是什麼讓曾經如此相愛的戀人變成了如今這副你死我活的地步,莊晟夜嫌棄唐果生過孩子,但是唐果卻不能說出真相。
無數個夜裏,唐果的夢裏都是莊晟夜那張臉,他穿着松垮的校服,站在操場邊茂盛的梧桐樹下,對着路過的唐果說:「嘿,果果。」
他的嘴角揚起大幅度的笑容,露出一口的白牙,陽光打在他年輕的面龐上,他看上去那麼溫暖而美好。
只是現在,在莊晟夜的臉上,唐果卻再也找不回從前的溫情。
唐果下了樓,走到了下一層的酒吧,她很少喝酒,可是此刻卻心中抑鬱難平,唯有靠着酒精來麻醉。
也不知道喝了幾杯,唐果才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酒吧,想要下樓,眼前也一直暈眩,根本看不清路,她在走廊里轉了好幾圈,都沒有看見下樓的路。
「是她嗎?」
「好像是。」
「別廢話了,趕快吧,待會兒顧總就回來了。」
由遠及近兩個男人的聲音,唐果扶着牆去看眼前的人,卻被人抓住了手臂,她想要掙脫,身邊的人卻死死的抓住她,把她帶往另一個方向。
唐果迷迷糊糊就摔在了一個大床上,身邊還有人在嘰嘰喳喳的說着話。
「你確定顧總喜歡這樣?」
「你看顧總平時一副不近女色的樣子,那肯定是喜歡特別的,就這樣辦准沒錯。」
矮個男人有心****的笑了笑,對着一邊還在愣着的服務員瞪了一眼:「看什麼?還不給她脫衣服。」
「噢噢。」女服務員反應過來,立刻有些慌張的去脫唐果的衣服,遮遮掩掩的換上了浴袍,還刻意把浴袍打開了一點,露出圓潤白皙的香肩。
站在門外的男人這時候又走進來,手裏捏着一個東西,直接掰開唐果的嘴巴塞了進去。
「你這是……」女服務員嚇得有些花容失色了,她只是拿了錢替人辦事,自然也怕惹出禍端來。
「都出去,現在就等顧總回來了。」矮個男人再次露出志得意滿的笑容。
「顧總,房間已經準備好了,我現在就帶你上去。」吳晨手裏還捏着成功簽約的文件,稍微低着頭,畢恭畢敬的對着前面的男人說道。
「恩。」淡淡的一個恩字,卻還是聽出一點倦意。
把襯衣袖子上的精緻袖扣解開,挽上去露出精壯的小臂,襯衣衣領也解開兩個口子,一點春光引人遐想,顧謙翰斂了眉眼,大步朝着電梯走去。
到了房間門口,打開了門吳晨就迅速的讓到一邊,問道:「總裁,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顧謙翰手搭在門把手上,盯着吳晨看了一眼,那微微眯起來的眼眸帶着慵懶的味道:「不用了,你也去休息吧。」
「是,總裁。」吳晨點了點頭,目送着顧謙翰進了房間,這才安心的離去。
顧謙翰一邊走一邊丟掉了手裏的外套,解開襯衣的扣子,朝着浴室走去了,不一會兒浴室就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唐果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全身好像有螞蟻在爬一樣,那種瘙癢啃噬着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好像已經進入到了骨頭裏,唐果在床上難耐的翻動起來,與此同時,一股燥熱也從小腹開始向着全身蔓延。
「熱……熱……」唐果閉着眼睛輕聲呻吟着,用手去拉扯自己身上的浴袍,露出胸前那白皙的大好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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