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擠出人群長呼一口氣,現在的大黃知名度太高了,為了自己不在被纏住,無良的主人將可愛的大黃留在了現場,這才跑了出來。
「富農種子站」他們停下的門口正好是一家種子站,這讓他想起了小壺的事情,妖神空間內,有着六七百畝的空地,除了十畝的人參地,三棵桑樹外,其餘的都空着,正想在裏面種一些東西,將妖雞養到裏面。
「剛子,你先到衛生所,我到裏面買點東西」,既然想起這件事情,就先進去看看,了解一下情況。
「好的,我在衛生所等你」,這裏等衛生所不遠,剛子下了車走着過去。
一進店站櫃的是個老頭,像種子店做生意,一般都是開春時節,這個時候都比較清閒,好不容易進來人,老頭很熱情的上前招呼,「小伙子,要買種子,我們這裏種子齊全,價格公道,保證讓你滿意」。
「哦,老闆,我養了一些雞,需要用什麼種子」
老頭一愣,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畢竟現在的雞一般都吃飼料,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的,連忙說道:「這個簡單,雞對五穀雜糧都喜歡,像玉米、大麥等都可以,你想要的話,我們這裏有今年新收上來的種子,保證質量」。
這些他當然知道,可是這些都有一些麻煩,他雖然可以掌控空間,但畢竟不是萬能的,五穀雜糧都是一次性糧食,熟了就要收,他可沒有控制收割的能力。
想想就頭疼,於是就試探問道:「老闆,有沒有那種不用收割,但可以長期生長的食物」。
原本老頭還以為來了大主顧,沒想到這個年青人淨說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語氣有些不好的說道:「沒有,沒有,除非你去種草」。
「種草,種草」自言自語的說道,有了啟發,頓時腦中有了許多想法,如果不用人打理的植物,那草還真是最合適的,想到一種既可以讓雞吃,許多食草動物都喜歡的植物,這樣一來,今後空間擴大,再弄一些老虎、獅子之類的,就可以形成一個完美的食物鏈。
「老闆,你這裏有苜蓿草種、野菜、油菜花,這三種種子嗎?我要很多」郝凡欣喜的問道。
老闆一聽很多,眼前一亮,「苜蓿草種倒有,這個野菜和油菜花,這些都是山上的普通植物,我這裏沒有」老闆有些期望的說道。
郝凡想想也對,不過有苜蓿草種還是很高興的,「那就先弄些苜蓿草種吧,我有一百五十畝地,大概需要多少袋」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開闢空間到現在已經四天了,外面一天,裏面十天,浪費了這麼多天時間,如果將妖雞放養在裏面,如今恐怕小雞都能長大了。
老頭一聽這麼多地的大生意,臉上又恢復了笑容,拿起電子計算機,不斷敲打,「草種一袋二十斤裝,一畝地差不多六袋,共九百袋,每袋給你最低價六十八元,一共61200元,去掉零頭,算你六萬一千元怎麼樣」,這麼大一筆生意,有些緊張的問道。
「好,就這麼多,不過老闆,像野菜和油菜花,能不能幫忙收集一起,多少錢不少你一分,這裏是七萬塊,剩下的九千就算定金怎麼樣」從包中取出七疊老人頭放在桌子上說道。
他現在事情很多,沒時間浪費在山裏,如今財大氣粗的他,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看到這麼多錢老頭高興不已,「好,好,老闆真是痛快,我一定辦好你的事情,野菜和油菜花種子,三天後一定給你交貨」老闆保證道。
他是大客戶,自然是送貨上門,將種子堆放在松花街的大院裏,等人走後,迅速關上大門,將一袋袋種子轉移到空間,在風神的幫助下,種子隨着風吹方向均勻撒在後面的空間地上。
種子一落地,就沒入黑土地中,打開水龍頭,急流的水速擊打在右手上,可是水花落在手上隨之消失,空間中微風細雨,濕潤着後面上百畝的土地,不多時,黑土地上長出了小小的嫩牙,隨着時間的推移,嫩牙慢慢長大,變成了一束一束的小草。
「我靠,過去了這麼長時間,剛子怕都等急了」,水龍頭裏的水雖然很急,但被分散在上百畝空間就猶如晨霧般濕潤,所以浪費了四五個小時。
剛進衛生所大門,就聽到樓道內傳來爭吵的聲音,精神力一掃就看到剛子的身影,而處在爭吵方向的正是剛子。
只見剛子怒氣沖沖的樣子,雙手緊握拳頭,可是圍着他的十幾個人,都是老人孩子婦女,他是有力沒處使,被兩個女人拉扯着,打又打不得,罵也罵不過。
「打呀,你打呀,你本事不是很大嗎?打了我家男人,居然不想賠錢,我告訴你,今天你要不賠錢,你就別想走」,一胖一瘦兩個女人,分別抱着剛子的胳膊,怒氣沖沖的說道。
「讓開」郝凡大喝一聲,剛才他用精神力掃過房間內的幾個病人,共八個人,七個身上有白沙布,有頭上包的,有身體上包的,還有兩個更嚴重,胳膊和腿都打上了石膏。
如果是真病了,這些人無理取鬧也能理解,可是這些有包紮的人,頭上受傷的是額頭上有擦傷,身上的最多有些淤青,打石膏的,胳膊和腿更是連傷疤都沒有,更別提骨折了,所以看這些人胡攪蠻纏的樣子,心中就有一股怒氣。
「你是誰,這裏是你家呀,我就不讓你能咋樣」抱着右胳膊的胖女人不屑的說道。
看到郝凡來了,剛子臉上一喜,哭喪着臉叫道:「凡哥,快救救我」。
看着胖女人,冷笑一聲,道:「我不能把你怎麼樣,不過我要走了,你們就一分錢都得不到」。
「快放開我,我大哥來了,該賠多少錢,不會少你們的」,剛子一甩胳膊,大聲的說道。
兩個女人纏着剛子也是為了要錢,聽到送錢的來了,自然不會在抱着沒錢的人,「噢,原來你就是送錢的老闆呀,我給你說,我們家大虎,被你的員工打斷了腿,今天你要賠不了十萬,你就別想走」瘦女人威脅道。
「就是,就是,我們家大牙的胳膊也斷了,傷筋動骨一百天,我們家大牙可是做工程的,這一天一千元的務工費,一分都不能少,不然老娘跟你沒完」胖女人惡狠狠的說道。
「還有我們家狗子,……」
兩個女人要價最狠都是十萬,剩下的老頭老婆子雖然少點,也要五萬元,為了防止他這個金主跑了,兩個女人一前一後堵住他的退路。
聽着這群人為了錢吵個不停,郝凡冷笑一聲,「閉嘴」大喝一聲,這才安靜下來。
將手中的布包扔在地上,布包一下子散開,只見一疊疊人民幣露了出來。
「呼」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看到一地的錢。
這裏面共有一百多萬,為了方便,平時都放在空間裏,「錢不是問題,只是病值這個錢,哪怕一百萬我都賠」說完將布包一提,向大病房走去。
有了這麼多錢打底,這些人一個個臉上笑開了花,「大兄弟,還是你實在,我們大虎是跑銷售的,每天要走許多路,這腿斷了,聽醫生是粉碎性骨折,就算看好了,腿也有點問題,不能長期站立行走,你說我男人這要失業了,我們一家老小可怎麼辦呀,嗚嗚」瘦女人一邊說,一邊摸着眼淚。
看到女人傷心的落淚,郝凡連忙安慰道:「好說,好說,只要是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謝謝,謝謝大兄弟了」瘦女人一聽,也不哭了,笑嘻嘻的說道。
瘦女人表演完畢,胖女人搬了一張椅子,連忙殷勤的說道:「來,大兄弟坐這些休息,我們都是實在人,不會向你多要,你就放心好了」。
郝凡安心的坐在椅子上,不一會兒,八個病人都到場了,每個病人身邊都有一人攙扶着,其中瘦女人正扶着斷腿男人,「你叫什麼,哪裏受傷了,需要多少錢」向大虎問道。
大虎坐在床上,用手將自己的斷腿放在前面的登子上,臉上露出痛苦的表現,虛弱的說道:「我叫李大虎,腿部有可能粉碎性骨折,這可能影響我今後的工作,所以我需要十,不二十萬的賠償」。
「凡哥,這傢伙騙人的,那天跑的比誰都歡,怎麼可能腿斷了」一旁的剛子手指李大虎,怒氣沖沖的說道。
瘦女人一聽不願意了,站起來一把打掉剛子的手指,「你怎麼說話呢,我家大虎腿上石膏難道是騙人的,這裏還有醫生開的診斷證明,老娘告訴你,今天你想賴賬,沒門」將一本病歷和X光片放在郝凡的手上。
「東西就不用看了,我相信大虎兄弟」郝凡和氣的說道,將所有東西扔給了瘦女人。
「凡哥,你……」剛子剛要辨解一番,卻被郝凡瞪了一眼,只能壓下要說的話。
「剛子,趕緊做記錄,李大虎,粉碎性骨折,賠償二十萬,以後出現類似病情,與我們再無關係」郝凡漫不經心的說道。
剛子現在是滿肚子怒火,可是大哥話又不能不辦,找到一本空白病曆本,將內容寫了一遍,李大虎連忙簽下自己的名字。
瘦女人更是心花怒放,搓着手說道:「大兄弟,你看是不是把錢給我們」。
「不着急,錢就在這裏,等所有人情況問完,簽完字一起發錢」
看着郝凡腳下踩着的錢堆,眼睛冒出火花,高興的說道:「好,好,我們相信大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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