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感覺身後一陣風聲響起,立馬使出一個迴旋踢。陳皓看到張強被打的不斷吐血,心中已經被憤怒包圍,他此時幾乎是全力出擊,速度快到不可思議。女警的迴旋踢只做出迴旋的動作,陳皓就來到了女警的面前,然後揮拳對着女警踢起的大腿打了一拳,在打中的時候陳皓下意識的收了八成的力道。
女警被擊中的瞬間,撕裂般的疼痛傳到大腦,緊接着整條大腿頓時失去了知覺,這是頭腦對身體疼痛做出的麻痹反應。女警站立不穩,仰躺着倒下。這時一隻手快速的伸了過來,一把抓住女警白皙的脖子,往上一抬,女警被舉離了地面。
女警此時正在疼痛的失神中,沒感覺到此時的困境。
「我讓你停手你沒聽到嗎?」
憤怒的聲音把女警拉回了現實,一股窒息的感覺讓女警雙手不斷的掙扎,想要摳掉抓住自己脖子的手。一張憤怒得有些扭曲的臉出現在女警的眼裏,女警內心頓時恐懼無比,手上掙扎的力氣更大更猛烈了。一絲絲力氣的抽離讓女警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一股絕望之感從心裏升起。
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女警心裏划過一道想法。在這時陳皓鬆開了手掌,女警啪的一聲跌坐在地上,其中一條腿還在不停的顫動。
女警大口的呼吸着空氣,相信經此以後她會更加珍惜呼吸空氣的機會。女警雙眼慢慢的恢復了神氣,但是恐懼的眼神依然能清晰的看到。
陳皓放開女警之後遍不再管她,快步來到張強面前,檢查張強的傷勢。陳皓看着張強領口的血跡,心中的怒氣蹭蹭的往上升,恨不得再去打女警一頓。
「怎嘛樣了?傷的重不重?」陳皓扶着張強的一個胳膊,慢慢的將其提了起來。
「還行,吐了口血,舒服多了。」張強捂着胸口,動作扯動肌肉疼的張強直吸冷氣。
「這娘們這厲害,打的老子都吐血了,看着我這傷至少得修養半個月。」張強看了一眼遠處坐在地上驚魂不定的女警說道,「陳哥,你啥時候變的這麼厲害了,我記得以前你不會武功啊,怎麼一下把這娘們給打倒了,難道你是隱士強者?」
「我師傅跟我說過當今社會還存在一些武學大家,隱士強者,讓我不要隨便與人動武。」
「我哪裏會什麼武功,我只不過是速度快點,力量大點而已。」陳皓不是不信任張強,而是有些事情只能自己知道,別人知道反而對其有害。
陳皓看到張強恢復一些,臉色沒剛才那麼嚇人之後,放開了張強,轉身走向呆坐在地上的女警。女警經剛才緩和一下,精神回來了一些,但還是心有餘悸,畢竟那是從鬼門關走了一圈之後回來的,說不害怕是假的。
女警看到陳皓向自己走來,以為他又要打自己,身體害怕的往後挪動,因為牽動被陳皓打傷的腿部肌肉,痛的女警淚眼模糊。
「別過來,你想幹什麼?我要叫了。」女警驚恐的看着不斷接近的陳皓說道。
陳皓看到女警害怕的樣子,心道:這女人還真是禍國殃民,連害怕的樣子也這麼動人,不知道誰能有幸娶到這女人,但是娶到之後能不能降住這頭母老虎就難說了。陳皓對剛才女警打倒張強的兇猛模樣記憶深刻。
「美女別害怕,我知道我剛才出手重了些,但是你也打傷了我朋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可好?」陳皓看着女警楚楚可憐的樣子實在說不出狠話,此外還有一個原因是自己和張強還在人家的地盤——警局裏。對警察放狠話的後果有可能把牢底坐穿。
女警縮了縮脖子楞了一下,最後才點點頭。
「這樣才乖,你剛才說打贏你我們就可以走是吧,你看我也打贏你了,你是不是可以放我們走了?」陳皓一臉笑容的問道。
女警眼淚沒有預兆的流了出來,「嗚嗚……」女警剛才被陳皓打疼的時候都沒有哭,此時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嗚嗚大哭起來,眼淚成滴的往下落。
「你別哭,聽我說哈……那個你別哭……我給你講個笑話,有一天小明……」陳皓被女警的哭聲嚇到了,頓時手忙腳亂的哄着。
「不許哭!」陳皓嚴肅的喊了一嗓子。
「……」女警。
「這才乖!」
「嗚嗚……」女警。
「……」陳皓。
「你欺負我,從小到大我家人都沒打過我,你居然打我,嗚嗚……你居然打我,你死定了,嗚嗚…你給我走開。」
陳皓實在沒辦法,撓撓頭,慚愧的走開了。陳皓對付女人的招數少的可憐,這就是大學沒談戀愛的後果,要是在上學期間談上幾次戀愛,保管一哄一個停,還不帶歇氣。
「那我真走了哦!」
「你走!」
「你走!」
女警對着陳皓喊了兩次,然後嘟着小嘴,哭的雨帶梨花的樣子頓時變得可愛起來。
陳皓等的就是這句話,這會兒他已經被女警從內到外的摧殘了好遍,正想腳底抹油開溜。女警頓時又喊了一句,把正起步的陳皓喊停了身子。
「不許走!」
「你…你扶我起來。」女警的聲音從剛才的喊聲變成了蚊子哼哼聲,如果不是陳皓聽力變好可能還聽不清楚後面的話。
陳皓沉吟不語,這個女警剛才還大吼大叫的趕人,這會兒到叫人停下,女警變臉速度也是讓陳皓無語。陳皓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走過去扶起了女警。在手指觸碰到女警裸露在外嬌嫩白皙的皮膚時,陳皓心神一盪,潤滑冰涼的感覺讓陳皓流連忘返,心中連連感嘆此女的皮膚好。
女警被扶起後,因為被陳皓打中的退步還沒有恢復,隱隱作痛,站立不穩,女警整個身子幾乎都靠在了陳皓身上。陳皓聞着女警身上傳來的幽香,心裏直痒痒,加上女警柔軟似無骨般的身體,陳皓頓時心曠神怡,身體不自覺的起生理反應。這與陳皓單身狗的身份無關,換個男人在此位置也不見得能比陳皓強多少!只怪女警的誘惑力大。
女警感覺到陳皓有些不自然,稍微一想遍意識到他兩此時的曖昧處境。女警一掙扎身體離開了陳皓的懷抱,但是腿上的疼痛讓她不得不抓着陳皓的胳膊讓自己保持平衡。陳皓感覺到女警的離開,心中暗暗可惜,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表情。
「把我扶過那邊。」女警抹了抹臉上未乾的淚水,嘟着嘴說道。
陳皓不敢多言,扶着女警慢慢的走到她所指的位置,讓其慢慢坐在椅子上。然後靜靜的看着女警,沒有說話。
女警被陳皓注視了半分鐘之後,實在受不了,只能開口說道:「行了,我說話算話,你打贏我就放你們走,你現在可以出去了,外面的人不會攔你們的。」
陳皓聽到這話,心中一松,本以為這次要蹲大牢了,沒想到這麼簡單就解決了。這女警之前說打贏她就能走這話陳皓並沒有當真,陳皓之所以出手主要還是張強被打的太慘了,自家兄弟被打沒有不出手的道理,但是打完之後就後悔了,以為這大牢蹲定了,誰知峰迴路轉,免去牢獄之災,心中的慶幸之感讓陳皓會心一笑,然後轉身扶着張強走了出去。
「你給我等着,下次再落我手上就不會這麼輕鬆了。」女警看到陳皓轉身時露出的笑容,咬牙切齒的對着陳皓的背影喊道。女警這回兒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沒落下半點好處。
陳皓聽到了女警的聲音,只當作女警的氣話,沒放在心上,因為他覺得以後不會再和警察再有什麼接觸了。陳皓不知道的是不久的將來他又與女警碰到了一塊兒,而且再次落到了女警的手上,只不過女警……
如女警所說一樣,陳皓扶着張強暢通無阻的走走出了警局,唯一讓陳皓不能理解的是,那些警察只是看了張強一眼,搖搖頭,沒詢問或者阻攔。
「可憐的小子,落在何隊的手上沒有能自己走出來的。大頭,這是這個月的第幾次了。」一個中年警察對陳皓在辦公室遇到的警察問道。
「今天十七號,二號一個小偷被打斷了一隻手,六號兩個搶劫犯被打斷肋骨,九號一個猥褻少女的猥瑣男被踢爆了下體。」大頭警察哆嗦一身子,感覺胯下涼嗖嗖的,咽了口唾沫繼續說着,「十四號一個沒扶老奶奶過馬路的年輕人被打進了醫院,接下來就是今天了。」
男警察看着陳皓離開的背影,嘴上又是一陣唏噓。
﹉﹉
從警局離開後,陳皓帶着張強到醫院檢查傷勢。醫生看着X光片,一臉懷疑的對着陳皓說道:「你確定這是被人打的而不是被車撞的?」
陳皓翻了翻白眼,再一次肯定的點點頭。張強胸部肌肉有損傷,肺部也有些震動,總體傷勢不重,但是得靜養。陳皓本想讓張強住院,但是張強死活不願意,最後拗不過張強只能作罷,最後讓醫生開了一些外傷治療的有效藥,就離開了醫院。
醫院外的空氣比醫院裏邊的消毒水味好聞許多,張強深吸幾口,但是扯動胸部傷口,咳嗽了幾聲。陳皓一臉擔心的看着張強。
「你真的不要緊嗎?要不你還是住院吧,住院錢我來出,放心,這點錢我還是有的。」
「陳哥,這點小傷不打緊,以前跟師傅練武的時候三天一小傷五天一大傷,受傷已經習慣了,現在這點傷不看在眼裏。」張強咧着嘴笑道,憨厚的樣子讓人心暖暖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5s 4.035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