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羅昊從雲岳身後走了出來,珊娜臉上的表情變得僵硬起來,她是親眼看到羅昊替雲熙擋了一槍,並且倒在地上的,而且當時她的位置跟羅昊之間相距不到兩百米,這個距離下m4a1的威力是足以致命的,可是羅昊卻沒有死,甚至都沒有受到很重的傷,這不能不讓珊娜感覺到詫異。◇↓,
「為什麼你沒死?」珊娜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羅昊把那顆帶血,並且已經有些變形的彈頭扔到珊娜腳邊,「一顆子彈要不了我的命,在沒做完該做的事情之前,我不會死。你說是嗎,許偉成?」
當年在龍隱部隊選拔過程中,許偉成中途叛變,導致當初參加sere訓練營的學員傷亡慘重,這筆賬羅昊可不會忘記。
「按照特種部隊的規矩,誰帶的隊伍出現了異類就由誰去清理門戶,而廖文當年就已經死在了那片原始叢林中。」羅昊眼睛中的殺意凝聚成兩把無形的劍,直刺許偉成而去,「雖然我不是雪狼特戰大隊的兵,但對你這樣的人,已經不再需要遵循那個清理門戶的原則了。」
許偉成的眼神不斷閃爍着,思考着應該如何從眼前這重重包圍中逃出去,他的手緩緩伸向自己身後。
而他手上的動作並沒有躲過羅昊的眼睛,就在他把藏在自己身後的東西取出的瞬間,羅昊已經拔出龍牙軍刀朝着他飛擲而去。
軍刀準確的扎進許偉成的左肩,使他握在手中的東西掉落下來,是一顆閃光震撼彈!
羅昊雙腳在地上用力一蹬,整個人爆射而出,眨眼間就到了許偉成面前,右手一記短直拳狠狠地擊打在許偉成的腹部,「這拳給你那死去的班長廖文打的。」
腹部遭到猛擊,讓許偉成整個人就像只蝦米一樣弓了起來,眼睛瞪得滾圓,幾欲要從眼眶中彈出來。
「這拳是給那些死在你手中的學員打的!」羅昊又是一記勾拳打在許偉成的下顎處。
這拳直接把許偉成擊飛出去,從他嘴裏噴出一口血霧,他的身體貼着地面飛出去一段距離後,才堪堪停了下來。
許偉成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用手擦了下自己嘴角的血,吐掉一口血沫,右手直接把插在他左肩的龍牙軍刀拔了出來,握在手中,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說道:「當初我讓廖文跟着我一起走,他不願意,非要清理門戶才死在了幽鬼手中,你不是要代表他清理門戶嗎?那來啊!」
原來當時是姜偉動的手,難怪在檢查廖文屍體的時候,經過確認殺死他的是一顆經過改造的狙擊步槍子彈,而不是經由ak-47所發射的7。62x39mm俄制槍彈。
羅昊雙腳在地上錯開一個角度,用力一撐,整個人再次向許偉成彈射而去。
欺近許偉成身體時,側身避開他筆直刺來的龍牙軍刀,左手探出扣住他的右手手腕,右臂屈起,用肘部猛擊許偉成的面頰,「龍牙軍刀不是你這樣的敗類能拿的,撒手!」
羅昊手肘上帶着高強度塑料護肘,攻擊力比起往常要更高,只是一下就打斷了許偉成的鼻樑骨,鼻血橫流。
一下,兩下,三下……
許偉成右手被羅昊扣住,左手被龍牙軍刀刺傷,根本使不出力氣,完全處於一種挨揍的狀態。在羅昊一通肘擊下,整張臉都快被打得變了形,血水從他的鼻子和嘴裏濺出,濺落在羅昊的迷彩服上。
羅昊扣着許偉成左手腕的右手猛地一擰,右手奪過握在他手中的龍牙軍刀,在他的脖子上快速地一划。
一條血線出現在許偉成的脖子上,密集的血珠從血線下湧出,緊接着一道血箭衝破皮膚的阻攔,從許偉成的脖子上噴-射而出,噴出四五米的距離。
許偉成雙膝一彎直接跪倒在地,然後瞪大着雙眼向前撲倒,血水很快就將他身下那片土地給染紅,他的喉間發出「咳咳」的聲響。
三十秒後,違背了他自己當初在國旗下宣誓,叛逃出國門多年的許偉成死了,死在了羅昊的刀下,死在了「煉獄」非洲軍事訓練基地中。
羅昊返回人群中,看着臉色有些慌亂的珊娜,對雲岳說道:「我沒有打女人的習慣,她曾經是『煉獄』的學員,應該怎麼處理,你說了算。」
珊娜雖然成了僱傭兵,但她始終是列顛國弗格森家的女兒,弗格森家在列顛國也算名門,所以雲岳決定還是把珊娜送回列顛國,交給他們家自己處理。
「把她送回列顛國,交還給弗格森家處理吧。」雲岳對騎士吩咐道,「將情況跟弗格森爵士說清楚,我相信他會有一個正確的處理方式。」
騎士本身就是列顛國人,了解珊娜的家族,讓他把珊娜送回去是最適合的方式。
「我明白了,頭兒。」騎士點頭應了下來。
雲岳點了點頭,帶着雲熙轉身往生活區的方向走去。這次「煉獄」非洲軍事訓練基地被直升機弄得烏煙瘴氣,有一個很大的攤子需要他去處理。
騎士帶着珊娜跟着往生活區走去,而在經過直升機屍體的時候,珊娜突然彎腰撿起了地上那支沙漠之鷹,然後對準雲熙的後背,歇斯底里的叫喊道:「去死吧,你這個該死的婊子!」
在場沒人會想到珊娜居然做出這樣的舉動,就來跟在她身邊的騎士也沒來得及反應。
絕大部分都沒想到珊娜會突然發難,但是羅昊和雲岳留意了。在珊娜把沙漠之鷹撿起來的時候,兩個人幾乎同時拔出了自己身上的手槍,轉身對着珊娜扣動了扳機。
砰!砰!
兩聲槍響,珊娜心臟和眉心的位置多了兩個彈孔,她臉上保持着猙獰的表情向後倒去,鮮血順着那兩個彈孔往外冒。
「我說過我沒有打女人的習慣,但是我從沒說過我不會殺女人,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欺負過我的女人。」羅昊手中握着手槍,說道。
「執迷不悟!」
雲岳有些憐憫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珊娜。他沒有選擇在這裏處理珊娜,而是讓騎士把她送回列顛國,等於是放了她一條生路,因為不管她犯下多大的錯,弗格森爵士最終不會親手殺了自己女兒,可珊娜還是沒能放下心中對雲熙的恨,自己選擇了一條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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