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特訓,陳光已經駕輕就熟,照着之前那套如法炮製,信口忽悠。
感謝在須臾海中扮演神棍的那百多年,演技為負的光老爺演神棍還是勉強過關的。
雖然他自己都覺得這樣強行裝出來的玄學家很違和,很詭異,自己渾身雞皮疙瘩直冒,但包括譚老頭狄司長在內的這些人信這一套啊!
因為真的有用!
大約個把小時後,陳光又在警務特訓區上完一堂特訓課,隨後就在兩大助理武彤和薛琳陪同下,以心神消耗過大為藉口,果斷跑路。
三人坐在陳光的寢室里,大眼瞪小眼,氣氛不是很對勁。
陳光給薛琳使了很多次顏色,奈何這傢伙竟然腦子短路了沒明白陳光的意思。
「陳光哥,你眼睛裏是不是進沙子了?」
薛琳撓着頭,很是迷惘。
武彤白他一眼,「薛琳,不是陳光的眼睛裏進沙子了,是你腦子裏進石子了。」
「哈?武彤姐你幹嘛沒事罵我啊!」薛琳更迷惘了。
陳光心頭一嘆,反思自己對薛琳是不是太好了點,「小薛啊,外面天氣這麼好,風景也不錯,你不出去看看?」
「這怎麼行呢?我是陳光哥你的助理啊,萬一你有什麼事找我呢?」薛琳死腦經道。
陳光轉臉,我根本就不想再和你這弱智聊天!
他默默的抿口水鎮壓一下想揍人的心情,突然,那邊接受特訓的警界精英開始有變化了。
可惜這群人或許是由於心中雜念太多,竟一個信徒也沒出現,幾百號人加起來也不過幾百點信仰值。
這倒也難怪,警察與軍人終究有些差別,唉。
正當他這樣感嘆時,神像里冷不丁來個動靜,竟接連多了兩個日產能一百以上的信徒!
這個好啊!
看來自己那什麼萊特陳國際特技學校真得提上日程來,看看這些人,看看這些信徒。
別的不說,就單論飛鏢這一項,今天只培訓了不到兩千人,便暴漲四千餘信仰值產能。
如果自己能把這神棍特訓利用譚老頭推廣到全國去,全國上下多少的兵,多少的警察,全部走一遭下來,豈不是每天得幾百萬信仰值?那得何其壯觀?
一想到這,他簡直激動得渾身發抖。
冷不丁的,他的心底卻傳來兩聲冷哼,正是琉璃,「呵呵。」
「你笑什麼?」
「沒什麼,你自己慢慢做你的春秋大夢。」
「喂,話別只說半截啊!」
「問那麼多作甚?反正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提前與你講也並無用處。」琉璃不耐煩的甩了句便沒了動靜。
陳光總覺得自己又會在哪裏被坑了,但琉璃不說,他也沒奈何。
算了,在琉璃這兒受了傷,趕緊在外人面前裝個逼回回血,陳光放下杯子,輕咳一聲,對薛琳悶聲道:「薛琳,你出去看看是哪兩個人又頓悟了。」
可算是找到合適的理由把薛琳支開了。
薛琳納悶道:「這個,陳光哥你怎麼知道的?」
陳光只神神秘秘一笑,「佛曰,不可說。小伙子,當你有一天和我一個境界時,就能明白其中奧妙,現在的你還太弱小。」
什麼跟什麼嘛,薛琳撓頭走出去,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等了一會他面色古怪的跑了回來,「真有兩個人也差不多能站在三四十米的距離命中飛鏢了,一個警務學員,還有個炊事班裏的另一個掌勺的。」
他簡直納悶,陳光從頭到尾都坐在房間裏,他是怎麼知道外面又有人頓悟了?而且很清楚是兩個!
這太玄學了啊!
陳光點頭,一副早已瞭然於胸的模樣,心中卻想着,幾百號警務人員里一個信徒也不出就太過分了,還好有個頂事的。
「行了,你的特訓大概明天下午才開始,現在我不需要你這個助理,你給我出去,找個安靜的地方,雙腿盤膝,五心朝天,靜心明性,摒除心中一切雜念,到了夜間準時睡覺,明日一早起來繼續打坐,將你的心境與身體調整到最為完美的狀態。你看,今天你和那些警察學員以及順德特訓營中的戰士一起上了我這飛鏢特訓課,別人多多少少有五個人得了好處,你卻止步不前,薛琳,你讓我很失望啊。」
陳光老氣橫秋着教訓起薛琳來,顯得那麼的義正言辭。
薛琳果真臉紅,羞愧的垂下頭去,「讓陳光哥你失望了。」
「不礙事,或許只是緣分不到,你先去打坐吧。」
既然已經裝成了神棍,當然得一條路走到黑,陳光緩緩起身,頗有種指點江山的味道,揮手道。
薛琳連連點頭,迅速退走。
等薛琳一走,陳光閃電般衝上去把門反鎖,做賊一般回頭衝着武彤直賤笑。
武彤給他這樣子逗樂了,「喂!你要做什麼!」
陳光搓着手,嘿嘿嘿嘿着靠近武彤,本想乾脆利落的撲上去,但又覺得好像不太對勁。
誠然,在自己受傷時被武彤擦拭過身子,她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給看了個精光。
當時自己還陰差陽錯的給弄進了麒麟臂之界,等她洗完澡出來時就瞧見了自己biu出去的一幕。
兩人的關係的確早已過了那個尺度,但許久不見總不能只想着吃豆腐,這未免太世俗,指不定會讓她覺得不適應呢。
沒錯,我是一個有風度的男人,不能被下半身支配了理智!
於是他收斂了臉上的鬼魅笑容,轉而很淡定的一屁股坐武彤邊上,「沒什麼呀,好久沒見你了,開心的唄。」
「那就好,你小子別亂來啊。這裏可是特訓營,我可沒膽子在這兒陪你瘋,再說了,你也別年少不知精可貴,你得珍重着點,腎虛就得先把病治好了再胡思亂想,現在你給我老實着點!」
陳光眼睛瞪得老大,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在武彤的心目中自己還是個腎虛小伙呀。
難道唐影姐沒和她說嗎?
不對……
陳光腦子裏緩緩回憶起某天晚上自己和唐影兩人並肩坐在她宿舍里看小片兒,她差點累得手都給斷了的場景,好像當時她讓自己賭咒發誓了,那事誰也不能說。
所以唐影姐肯定沒和武彤姐說自己壓根就不虛的事情!
這口黑鍋我還背着!
這可真是天大的誤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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