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路由並不十分在意安南長秀為何沒有成為神王,他更在乎他自己的安南秀什麼時候能夠回到他的身邊。
「那你說的關於另外一個人會來懲罰我,指的就是你離開後,安南秀就會甦醒,對吧?」李路由問道。
安南長秀點了點頭,冷冷地看着李路由,「你這麼希望我離開?」
「嘿……」李路由訕笑一聲,知道不能得罪她,連忙說道:「我不是希望你離開,我只是希望安南秀回來。」
「那不是一樣?這就是低等生物面對強者怯弱的心理表達自己心愿的技巧?」安南長秀不屑一顧,「我和她屬於同源體,在同一個世界裏,只有一個個體能夠存在,她回來了,我自然就離開了。」
「反正你也只是來調查原因的,這個世界你看不上。」李路由看着這張似曾相識的臉,哎,安南秀真是個奇特的小女孩,他不禁想不知道過去的自己,或者未來的自己會是怎麼回事,要是也存在同源體那會是怎麼一回事?
那太鬱悶了,李路由覺得自己應該不存在什麼同源體,很多事情都表明了李路由不存在同源體,例如他是自己回到過去,而不是有過去的自己和澹臺仙生下了孩子。
「真是薄情寡義。按照這個世界的規則,你對我剛才做的事情,可以稱呼我為你的女人,對於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沒有一點眷戀。」安南長秀冷笑着說道。
「我只是把你當成我的公主殿下,但是顯然你是陌生的,你和我之間沒有共同經歷,可以說我針對你做的事情其實是針對安南秀。」李路由解釋道,這時候他十分認同安南秀關於現在的自己才是自己的理論了,這個來自未來或者說某個未知時空的安南秀,並不是他愛的那個公主殿下。
「是麼?可我不這麼看。既然你對我做了這樣的事情,當我離開以後,我會想你會對別人做同樣的事情,這讓我很不高興。所以我決定,等我離開以後,我會帶你走。這樣做的好處就是你也不會被懲罰了。」安南長秀說完,舉起手阻止李路由發表自己的意見。
李路由張着嘴,他可不想和這位安南長秀去她在那個時空,得想辦法讓她打消這個主意才行。
安南長秀考慮的是神國之中王座的問題,這個實在太高端,於是李路由決定去找崔鶯鶯,安南長秀雖然算不上敵人,但是她帶來的麻煩未必小於神國來襲,李路由必須努力幫助崔鶯鶯恢復實力才行。
李路由也不能讓安南長秀見到崔鶯鶯,他已經認識到了安南長秀遠比安南秀好鬥……事實上安南秀第一次見到崔鶯鶯時也不服氣,想要和崔鶯鶯打一架。
「那你什麼時候開始調查?」李路由岔開話題,儘管安南秀和安南長秀是不同的,但是性格上卻依然有許多共同點,例如她們決定了的事情就非常難以改變,李路由覺得多說無益,不管他說什麼只怕她也不會放棄把他帶走的想法。
「目前還沒有線索,但是我覺得也許和連理枝有關。」安南長秀盯着李路由的胸口說道。
「解剖是沒用的。」李路由連忙說道,因為安南秀以前也經常說要解剖他。
「我知道。」安南長秀並不十分在意,閉上了眼睛。
看她似乎在思考問題,一時半會也不會搭理自己,李路由開始琢磨着怎麼才能去找崔鶯鶯。
帶着安南長秀,肯定不現實,她也未必跟自己去,把她放家裏吧,李路由也不放心。
想了一會李路由在沙發墊子下找到了安南秀的手機……然後坐在安南長秀身邊玩起了鬥地主。
李路由把聲音開的最大。
安南長秀睜開一隻眼睛,然後又睜開另外一隻眼睛,皺着眉頭看着李路由的手機。
「給我玩!」安南長秀伸手就搶,「這麼低級的遊戲,你居然也會輸,白痴!」
「你又不會玩,你知道什麼!」李路由不給,繼續開始下一局,以安南長秀的智商,只是隨意看看,估計就已經琢磨清楚這個遊戲的規則了,但是李路由要吊吊她胃口。
「給我!」安南長秀毫不猶豫地繼續搶,「這種遊戲,白痴也不會輸。」
「好吧,你要是輸了,就還給我。」李路由勉強說道。
安南長秀搶到手,正好到搶地主,於是馬上搶了地主,順便明牌,冷笑道:「看我一把就把他們的歡樂豆贏乾淨。」
李路由嘴角微翹,悄悄搖了搖頭,果然是一副德性。
一把打完,安南長秀面紅耳赤,李路由左顧右盼,輕輕嘆氣,但是不看她。
「剛才是你按的開始,不算!」安南長秀大聲喊道。
「你慢慢玩,我有點事先出去了。」李路由放下心來,她和安南秀一樣,大概玩這個可以玩好幾個小時。剛才那一把,雖然有三個2,但是沒有大小王,基本沒有回牌的機會,還明牌,那不是找死麼?
李路由來到李半妝的房間,「李子,和哥哥去崔鶯鶯的餐廳吧,你可以在那裏寫東西。」
「為什麼啊?」李半妝奇怪地問道。
「走吧,哪裏那麼多為什麼。」李路由不放心她和安南長秀待一塊,安南長秀比安南秀危險多了。
李路由和李半妝出門,李半妝好奇哥哥怎麼把安南秀一個人丟家裏玩鬥地主。
帶她出來才危險,李路由心道,他原來以為安南長秀只是失憶的安南秀,力量也就是頂尖的大賢者神術師,沒有想到卻是安南長秀,安南長秀可是考慮神國王座的人物,估計普通的神祗都不是她的對手了。
不過安南長秀也不可能擁有媲美神王的力量,因為安南長秀來自高等力量的世界,來到這裏力量必然被限制。
就是不知道她被限制到什麼程度,也許沒有崔鶯鶯折損的那麼厲害,但誰說的准呢?
李路由和李半妝來到崔鶯鶯的餐廳,餐廳剛剛開始營業,侍應生將餐具擺放整齊,就有許多客人擁擠了進來。
一般來說餐廳,即使是中海的西餐廳,上午客人也是極少的,這家餐廳卻是例外,因為早間的客人可以獲得一張抽獎券,有機會抽取餐廳的各種優待券,例如客流高峰時段的預留座位以及節日服務等等優待,當然最吸引人的是有可以獲得和餐廳經理崔鶯鶯共進晚餐的機會,這是最讓人夢寐以求的。
儘管部分人清楚餐廳的背景,大老闆實際上是中海黑道魁首韓五,這樣一個女人說不定就是韓五的禁臠,或者是韓五為某個大佬養再這裏的女人,但依然有人抵擋不住這樣一個美貌女人的魅力,哪怕不可能真的嘗到那溫香軟玉的滋味,來湊湊熱鬧也是好的。
至於這樣一個女人,沒有被某個大人物收入私房之中,卻是沒有人相信的。
李半妝知道哥哥找崔鶯鶯有事,於是自己找了個位置,拿着小本子寫故事,雖然絕大多數時候她都願意用電腦寫,可是寫一些小故事時用本子寫更有感覺。
李路由來到樓上,自己推開了她的房間,她沒有像往日一般穿着黑色的短裙制服,而是一身粉藍色的睡衣,慵懶地靠在床頭,晨間的陽光透過樹蔭,淋在窗花上,一個個斑駁的光影在她修長的雙腿上晃動着,觸目驚心的誘人。
「穿成這樣,也不關門。」李路由關上門,順便上了鎖,只是咔嚓一聲,頓時讓房間裏多了一份曖昧的味道,她身子的香味裊裊傳來,仿佛讓本就色調溫暖的房間更添加了動人的顏色。
「知道是你來,我的門才能打開。」崔鶯鶯捂着自己的胸口,慵懶的姿態,慵懶的眼神,透着一份慵懶的嫵媚,在懶洋洋的晨光中懶洋洋地看着他。
崔鶯鶯坐了起來,雙腿併攏着放了下來,沒有絲襪的修飾依然筆直圓潤,細細的粉藍色吊帶是精緻的肩膀上唯一的遮掩,李路由只覺得有些熱乎乎的東西在身體裏流動着,低頭看着她的腳尖,那圓乎乎的腳趾頭活潑地翹了起來,一個個格外的可愛,倒是有着和她現在氣質不同的感覺。
「那個什麼和美女經理共進晚餐是怎麼一回事?」李路由隨口問道,發現自己並不願意其他人獲得這樣的機會。
「一個噱頭而已,夫君的獨佔欲這麼強啊?其實抽不中的啦,我可沒有這樣的時間浪費。」崔鶯鶯的眼波如水,笑意盈盈綻放,「鶯鶯可沒有時間去做這些事情,除了要夫君努力幫助鶯鶯,鶯鶯自己也要做些準備,提高恢復速度。不過女人真的很喜歡男人的這份獨佔欲,被人視作為私有物的感覺可不錯。」
崔鶯鶯站起來,扭過神來,渾圓的臀部正對着李路由,李路由可以看到她粉藍色睡衣輕盈飄逸,光滑自然地遮掩着那滿月般的豐滿,卻是沒有一絲痕跡,睡裙下似乎不着一縷。
睡衣裸着後背,一片肌膚光澤細膩的仿佛撲了一層銀粉在上邊,圓潤的肩膀仿佛沒有骨頭,她收攏雙臂時肩胛骨往後聳動一瞬間隨即消失,然後靠近了李路由懷裏,側着頭,吹氣如蘭,猶如呻吟般地輕聲道:「夫君,有什麼事,我們一邊修煉,一邊說吧?」
這樣的情況李路由和崔鶯鶯不是第一次,李路由當然不會反對和矜持,懷裏的這個女人儘管是從天而降,卻漸漸地用她的溫柔和體貼融化着李路由的心。
安南秀其實也是從天而降,只是那是李路由在漸漸溫暖她的冷漠和孤獨,現在崔鶯鶯對他做他對安南秀做的事情,他無法拒絕,也無法無動於衷。
崔鶯鶯挺着身子,倔強地對抗着地心引力的雙峰讓李路由低下頭去也看不到她平坦的小腹和腳尖,擁抱着那柔軟的腰肢,李路由將李香君和安南長秀的事情和她說了起來。
崔鶯鶯眼眸迷離,將那團火熱納入自己濕潤的唇瓣兒中,輕輕吐了一口氣適應着,感受着生命力在自己和夫君身體裏流動的滿足和力量增長帶來的愉悅,一邊勉強集中精神,抓住他對話中的一些重點。
「原來藺江仙還有個妹妹,夫君有兩個女兒,可惜她們不是樹上掉下來的,不然嫁給夫君多好啊?」崔鶯鶯伸出手指,取下吊帶,握着李路由的手放在胸前,低低地喘息着。
「胡說八道什麼?」為了警告她,李路由猛地用力,頓時讓她回過頭來嗔惱嬌羞,媚眼如絲地瞪了他一眼。
「鶯鶯只是覺得這麼好的女孩子,如果嫁給別人太可惜了,只有嫁給夫君,鶯鶯才喜歡。」崔鶯鶯感受着身體裏的揉動,仿佛肚子裏的五臟六腑都被揉成一團似的,「夫君,羅秀和安南藏這兩個小女孩真的有些奇怪,我覺得她們彼此間的相處,並不只是因為皇帝和宗座所處的位置和所代表的權力集團決定的。」
「她們之間有什麼奇怪的?」李路由覺得安南藏和羅秀與初來地球的安南秀區別不大,都是一樣無所事事,搞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鶯鶯只是如此感覺。」崔鶯鶯放下這個話題,她對羅秀和安南藏興趣並不大,「安南長秀的問題夫君不用擔心,誰敢和鶯鶯搶夫君?」
說完,一向溫和而優雅的崔鶯鶯,竟然冷笑起來,「鶯鶯費盡千辛萬苦,處心積慮,才回到夫君的身邊,夫君有這麼多疼愛的女孩子在這裏,怎麼可能讓她一個人自私地帶走夫君?」
崔鶯鶯的身子顫抖着,說完回過頭來搖了搖屁股,不滿地催促着,「夫君,努力啊!」
李路由收回心思,喘着氣問道:「安南秀會九十九種禁術,那她使用的這個禁術你會不會?」
「鶯鶯當然會,事實上神王使用的神術數以萬千,但是禁術卻和天雲神境的數量一樣,都只有一百種。只有神王才有可能學會所有禁術,安南秀能夠學到九十九種,在這方面她已經和普通的神祗是一個數量級別了。」崔鶯鶯嘖嘖感嘆着,「她學習的這一種,因為有連理枝涉及其中,鶯鶯也沒有辦法幫助她。不過夫君不用擔心,安南長秀遲早會走的,安南秀不可能被壓抑太久。」
「那我就放心了。」李路由點了點頭,埋頭苦幹。
「不過夫君……夫君,我覺得羅秀說的安南秀小時候也曾經出現過類似的情況,那件事情有些蹊蹺……夫君以後應該問問安南秀,說不定隱藏着什麼秘密。」崔鶯鶯說完,再也沒有辦法集中精神,幾縷髮絲被嘴角濕潤,緊抱着李路由的脖子,身體開始一個勁地哆嗦起來,卻是無法再回答李路由的問題。
安南秀以前遇到的同樣情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李路由不想去問安南藏和羅秀,從她們兩個口裏得不到什麼靠譜的答案,要等安南秀甦醒李路由卻是等不及了,忽然想起和澹臺仙分開後自己就再也沒有進過月壺,卻是許久許久沒有見到小安南秀了,這件事情應該可以問問她,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說。
李路由在崔鶯鶯的辦公室努力了許久,穿好衣服才發現李半妝發了短訊過來,原來張雅麗昨天晚上唱歌沒有盡興,又約了高中同學今天找李半妝一起去唱歌,李半妝推託不了,而且也確實有想見見的高中同學。
李路由惦記着安南長秀在家裏,崔鶯鶯挽着李路由的胳膊送他下樓,剛剛歡好過的女人渾身散發着自然的誘惑氣質,那是最原始也最讓男人蠢蠢欲動的,許多客人看着她挽住一個年輕男人的手臂,不禁都有些失神,果然有個好爹,什麼都有了,許多自詡奮鬥起來的精英份子更是憤憤不平,連崔經理這樣的女人也不能脫俗。
如果不是有個好爹,這樣平平無奇的男人,憑什麼得到她的青睞?
李路由卻沒有注意別人的目光,他正準備離開,站在門口,一回頭,發現自己眼角餘光帶來的感覺並沒有錯,餐廳的邊角韓大小姐正一臉不耐煩地坐在那裏,她的對面是一個年輕男子和少女,年輕男子二十出頭的年紀,少女卻是李路由曾經見過的,那個欺負過李詩詩的謝婉。
聽着年輕男子說了一句什麼,李路由躊躇了一下,決定觀察一下。
「夫君,你從這邊過去,可以繞到韓大小姐身後。我就不過去了。」崔鶯鶯體貼地說道,她有些太引人矚目了,跟着李路由一起過去肯定會讓人注意到。
李路由點了點頭,「好像是要給韓英愛介紹對象的,我去看看。」
崔鶯鶯意味深長地一笑,卻是讓李路由有些臉熱,也沒法子和這個似乎能夠窺視到他內心所有的女人解釋什麼。
李路由繞了一圈,坐到了韓英愛背後的位置,背對着他們也不擔心謝婉會看到他,不過他也不確定謝婉是不是還記得他,畢竟他見過謝婉也是很久以前了。
「謝劍蘭,你的朋友到底什麼時候到?」韓英愛一如既往地不耐煩,「為什麼要我在這裏陪你們等,煩!」
「表姐,你又沒事,陪我們坐坐嘛,我們姐妹也很久沒見了啊。哥哥剛從南方回來,呆的時間也不久,難得聚聚。」謝婉溫和地說道。
謝婉在韓英愛面前是很老實的,光聽着溫和的聲音和勸導,倒是一點也不讓人生厭,只是一想起她曾經把李詩詩的劇本和女主角的位置度搶了,還讓李詩詩扮演沒有露面的道具,李路由就沒有辦法對她有半點好感。
李詩詩本來就是李路由挺寶貝的好妹妹,更何況現在李詩詩還有可能是他的一個女兒。
謝婉這麼說,韓英愛也不好說什麼,韓大小姐雖然不近人情,又經常肆無忌憚地不給人面子,但是對於自己的親人總不會也是那副樣子。
她只是對謝劍蘭的朋友一點興趣也沒有,她正惦記着一會要跑到李路由家裏去,讓李路由給她當家教。
「姐,你現在有沒有交男朋友啊?」為了緩和氣氛,謝婉喊的更親近了,看了一眼旁邊的哥哥謝劍蘭,微笑着問道。
「你問這個幹嗎?」韓英愛正無聊,不過這個話題是她感興趣的,韓英愛最喜歡的就是有人能夠把她和李路由扯一塊去,可是感覺不能主動說自己和李路由的事情,那樣很掉份,而且李路由還是安知水的男朋友,不是她的。
「這個我也想問。像小愛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在學校里一定很有人氣,多的是男孩子喜歡。怎麼樣,有沒有男朋友了?」謝劍蘭關心地問道。
「沒有。」韓英愛不屑一顧地說道,「我要男朋友幹什麼?」
「那有沒有自己中意的?」謝劍蘭心頭一喜,又問道。
韓英愛猶豫了一下,自己中意的肯定有,可是怎麼說的出口,更何況憑什麼告訴謝劍蘭和謝婉?可是要說沒有,韓英愛又不願意,因為這是難得的把話題往李路由身上扯的機會。
看到韓英愛這副神情,謝劍蘭卻是暗暗為自己的朋友叫不妙,這分明是韓英愛已經中意了某人,只是不知道為何竟然有人被韓大小姐中意,卻沒有和韓大小姐成為情侶,真是不知好歹。
不過這樣自己的朋友才有機會。
「你和李詩詩的關係怎麼樣了?」韓英愛靈機一動,決定從這個話題着手,對謝婉說道。
「沒怎麼樣。」謝婉有些臉熱,又有些憤憤不平,沒有想到李詩詩如此心機深沉,會扮豬吃老虎,早說你是李存喜的侄女,誰敢欺負你?最後搞得謝婉丟盡了面子。
「你要和李詩詩搞好關係,李路由很疼她的,知道了嗎?」韓英愛儘量用平靜的語氣教訓着謝婉,只是提起李路由的名字,韓英愛心裏就有些甜甜的,緊張的,莫名期待的感覺。
「李路由是誰?」謝劍蘭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問道。
韓五和韓涵一直認為韓英愛是和李路由談戀愛,並且是不光彩的第三者,還是做小的,這種事情自然不光彩,不會告知親戚朋友,所以謝劍蘭甚至沒有聽說過這個人,謝婉也只知道表姐挺害怕這個李路由的——
夏花正在變的努力,大家不要黑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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