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的這些人可以聽不出來這招魂鈴的鈴聲,更可以不在乎這鈴聲,可是見識過招魂鈴的威力的我,再也坐不住了。
反正這裏的人也沒有誰會在意我,所以我也無需向任何人打招呼,跳起來便往門那邊跑。並且在避過眾人視線的時候,召出了斬靈。
此時那個古老闆和他保鏢,剛好才走到門邊,一見我手裏拿着根棍子沖了過來,那幾個保鏢幾乎立刻便將古老闆護在了身後,攔住了我。
二毛子本來就已經追上了那位古老闆,此時見到我臉色鐵青的衝過來,也以為我受了委屈想找古老闆的麻煩,連忙站出來衝着我勸道:「哎哎……,兄弟,有話好說,別動手!」
就連那古老闆,也眯着眼睛陰狠地盯着我,顯然也同樣誤會了我要對付的人是他。
招魂鈴太過於邪異,我實在是沒空跟這些人解釋,所以我連停都沒停,直接拿斬靈當作棍子使,揚手就是幾棍子敲在了那幾個保鏢的身上。
那幾個保鏢反應速度算是不錯,但怎麼能比得上我這種跟各種陰邪鬼物在生死教量中磨練出來的身手相比?更何況我還琢磨出了一些我暴走時的招式。雖然沒有用上靈力,但這幾招下來,也夠那幾個保鏢喝一壺的了。
胖和尚之前跟那幾個自視甚高的「大師」們聊天的時候,就一直關注着我,這會見我突然往門口沖,也連忙跟了過來。在我撂倒這幾個保鏢的時間裏,他飛快地趕到了我的前面,一把攔住了我。敗獨壹下嘿!言!哥
「施主,冷靜。」
我只不過是想去門外看看,被那幾個保鏢攔住我就是窩了一肚子火,現在胖和尚這麼一問,我立刻暴了一句粗口。
「他娘的冷靜個屁啊,眼看着二萬塊錢就要飛走了!」
胖和尚被我罵得一愣,不過也沒有再攔着我,我連忙繞過他,朝着保鏢身後的大門外衝過去。
那保鏢們還想阻攔,但確實被我敲得不輕,動作慢了許多。我嘲諷地掃了他們一眼,冷冰冰地問道:「你們還有空在這兒攔着我?你們難道沒有發現你們老闆不見了嗎?」
那些保鏢愣了愣,這才轉過頭朝着身後的望過去,臉上的表情非常地驚恐扭曲。
「唉,怎麼回事?」聽我提到古老闆不見了,坐在沙發上的那幾位「高人」也坐不住了,一起跑了過來。
我淡淡地掃了這些人一眼,沒有說話。其實不是我不想說,之前我聽到招魂鈴的聲響只是想去門外看看,但是被那些保鏢攔住後,就一心顧着解決那些保鏢去了,並沒有將注意力放在站在保鏢身後的古老闆身上。等我解決保鏢後無意間掃了大門一眼,才突然發現那位古老闆不見了。
在這種當口,哪怕就算是誤會我要動手,那位古老闆也絕對不會扔下保鏢自己一個人跑囉,所以這情況的解釋只有一個,真的出事了!
我再聯繫剛才聽到的招魂鈴的響聲,心裏隱隱已經有了不好的感覺。
包括胖和尚在內,那些所謂的「高人」齊刷刷地盯着我,似乎在等着我給他們一個解釋。不過我此時是半點心情都沒有。沒有古老闆答應的那二萬塊錢,只怕我今後日子沒法過下去不說,就連二毛子這一路上貼的路費我都還不上了。
扒開那些保鏢,我徑自走到門口,四下里張望了一下。
四周還是一樣的安靜,風穿過庭院吹起「沙沙」的聲響,只不過天色已經黯淡了下來,光線不如白天的時候亮堂,自然而然給人一種毛骨聳然的陰森感。
園子裏的路燈可能是自動燈,已經亮了。但它那點光線,在傍晚的時候有跟沒有實在是沒有太大的區別。
除此之外,就只有一隻黑色的皮包,靜靜地躺在大門不遠處,顯然剛才我跟那幾個保鏢打得難解難分的時候,那位古老闆應該就站在這裏。
說來也該他運氣不好。那些保鏢原本是同他一起走的,甚至還有兩個保鏢為了防止意外還刻意走在他前面,只是當我跑過來的時候,那些保鏢下意識里攔在了我的面前,完全忘記了他們背後是空曠的園子,而那位古老闆已經站在了整個人堆的最外圍。
「你跟那位古老闆是不是一早就躥通好的?不然哪有那麼巧,他走到門口你才衝出來,然後你衝出來他就不見了?你們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想讓我們做白工嗎?」
那位川島小姐等了半天見我沒解釋,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不那麼好看了,連帶說出的話也非常刻薄。
「我可告訴你啊,讓我檢查看看房子裏是否有不乾淨的東西,那最少也得支付一萬元,再加上你們這耽誤我不少時間,就算我看出來這房子裏什麼也沒有,你們也必須支付我說好的那二萬元人民幣。」
我好笑地瞟了這位川島小姐一眼。老闆都失蹤了,她不幫着找老闆,還有意思在這裏要錢?老闆都不見了,誰會給她錢啊?
就算我有再多的力氣,我也絕對不會浪費在一個腦子不好使的女人身上,我立刻轉身,懶得再跟這女人廢話。不過我才剛轉身,那位川島小姐已經拉住了我,蠻不講理地道:「不付錢你別想走!」
我一下子被氣樂了,頓時多瞟了這位川島小姐兩眼。
不得不說這位川島小姐很適合她這一身的巫女打扮。尤其是生氣的時候,那橫着的眉眼,在那一身紅色裙褲和白色寬袖和服的印襯下,很有幾分味道。不過可惜,縱然她再有異域風情,也比不上珍姬和狐狸女這兩個女人的一層,所以我只瞟了兩眼便移開了視線,冷冷地盯着她。
「我說川島小姐,我跟你一樣是被請到這裏驅邪的,你憑什麼管我要錢?」
「那是因為如果不是你跟那位老闆是串通好的,那就是你把古老闆弄不見了,不然哪會這麼巧,你非得等老闆走到門邊才突然衝過來,還調開了老闆身邊的保鏢?」這位川島小姐還真能掰扯,沒理的事她愣是能揪着不放,還找出這麼個爛理由。
不想跟那位川島小姐扯淡,我連忙甩了甩手,甩開了那位川島小姐,可還沒等我再去旁邊查看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發現古老闆的行蹤,那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已經抓住了我的手。我愣了一下,環視了四周一眼,這才發現所有人都用懷疑的眼神盯着我。
尤其是那些保鏢,對着我咬牙切齒,仿佛在說如果我不將他們的老闆交出來他們絕對饒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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