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大屋子原本沒有二樓,是李奇見這屋子夠高,於是在上面加了一層閣樓,這樣讓一樓結構看上去也比較緊湊。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銀子不是他出。
可是,高衙內舉目四顧了半天,發現整個酒吧內連個梯子都沒有,不禁納悶道:「李奇,我們往哪上去呀。」
你這個白痴,一聽到女人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這下糗了吧。
李奇鄙視了高衙內一眼,然後手朝大門一伸,道:「大家請跟我來。」
李師師等三個女人,聽到這二樓是專門為她們女人建的,心裏自然是好奇的緊,急忙起身跟着李奇走去。
原來上樓的梯子並沒有在屋內,而是屋外,難怪高衙內找不到了。
李奇帶着她們出了大門,來到了酒吧的左側,只見這裏有着一道直通二樓的木梯,這裏並沒有臨近街道,只有一條小道通往這裏,這也滿足北宋女人心裏那一點小小的矜持。
高衙內看着這道梯子鬱悶道:「李奇,你這梯子為何弄的這麼隱蔽,真不好找。」
我這還不是為了防止像你這種以色狼為榮的淫棍,要是這梯子放在屋內,你還不整日往樓上跑。
當然,這話可不能說出來,李奇含糊其詞道:「當初就是這麼設計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李師師她們如何不明白李奇的用意,紛紛笑而不語。
幾人來到樓上,迎面是一扇天藍色大門,門上又有一塊牌匾,但見上面寫着「女人屋」三個大字。
這意思直白到連高衙內這廝都一眼就能看明白了。
簡單、直白,如今已經成為了李奇的代名詞,幾人也都是見怪不怪了,對這名字也沒有太多的異議。
李奇朝着田木匠打了個眼色,後者立刻將門打開。
「請。」
幾人一來到屋內,登時都呆住了。
但見屋內寬敞明亮。光線充足,設計風格跟一樓完全截然相反。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放在最前面的那架巨大的織布機,當然,這織布機可不能用來織布,只是用來裝飾的。織布機後面是一張巨大的屏風,屏風上面是一副仕女刺繡圖。
織布機前面是一張張一小圓桌,圓桌兩旁擺放的不是椅子,而是一個個鞦韆。有大有小,大的能坐兩個人,小的只能坐一個人,而是鞦韆上面都鑲有白色花邊,跟人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鞦韆的兩旁靠窗的座位更是別出心裁,咋一看,只見每個窗口邊都「停」着一艘艘小船,仔細一看,原來這只是用船的外形來裝飾的雅座。船裏面有着一張小方桌和兩把長凳子,但是兩頭的高高翹起的船艄卻讓這凳子變成了沙發,設計相當巧妙。
坐在這「船」上吃飯。居高臨下看着屋外的景色,仿佛置身銀河,如臨仙境。
四面牆上還都掛着各種樂器,如琵琶、笛、簫等等,給這屋子添加了幾分高雅。
最後面則是一間半開放式的「閨房」,裏面有床、有琴桌、有銅鏡等等彰顯女性特徵的飾物,與前面的織布機也是遙相呼應。
「女人屋」,屋如其名。
以閨房為主題,用童話來點綴。這就是李奇對這女人屋的設計構想。
「好美呀。」
白淺諾眼中綻放着光彩,兩小手握在一起置於胸前,不禁出聲嘆道。
李師師微微一怔,表示認同的點了點頭,嘴角也掛着一絲微笑。
就連封宜奴臉上都出現一絲動容。
雖然四小公子中除了柴聰以外。其餘三人的品味都不咋地,但是從他們滿臉的震驚之色,不難看出,他們對這女人屋也是相當滿意。
「各位,別光發愣。給點意見也好呀。」李奇見除了白淺諾以外,其餘人都沉默不語,不禁苦笑道。
說到底,他還是一個後世人,在這裏生活還不到一年,對於一些細節的把握,心裏還是沒有底,若是能聽聽像李師師、封宜奴這種生活在上流社會的女人的一些意見,對他而言,真是再好也沒有了。
「李師傅莫要取笑我等了,你這女人屋即便是用巧奪天工來形容,也毫不為過,我們又豈敢班門弄斧。」
李師師讚嘆一聲,走了進去,探出玉臂,輕輕撫摸了下那架大型織布機,忽然轉頭朝白淺諾問道:「七娘,這屋子想必你肯定出了不少注意吧。」
白淺諾微微一怔,隨即會意,苦笑道:「師師姐姐,我跟你們一樣,也是頭一次見到這屋子,這一切都是李大哥做的。」說話間她又忍不住滿懷欽慕,深情款款的望了李奇一眼。
「哦?」
李師師似乎感到有些驚訝,轉頭朝李奇問道:「李師傅,這這都是你想出來的?」
李奇稍稍點頭道:「不錯,這正是在下的拙作,讓師師姑娘見笑了。」
「你是怎麼想到這法子的?」李師師好奇道。
「很簡單。」
李奇微微一笑,不答反問道:「請問師師姑娘,你平時最常待的地方是哪裏?」
李師師想都沒想,脫口道:「自然是寒舍。」但話一出口,她便明白了過來。
「不錯。」
李奇點點頭道:「不僅是你,一般的女人平時都是待在家裏,足不出戶,很少上酒樓吃飯,我把這屋子設計成這樣,無非也就是給你們女人一種家的感覺,讓你們覺得不是那麼拘束,仿佛在自己家一般,還有,屆時這裏的女酒保也都會換成丫鬟裝扮,絕對讓你們賓至如歸。」
「好。說的好。」
樊少白忽然開口贊道:「李師傅,你這個法子真是絕了,少白是自愧不如。」他雖然不如他父親,但是這點商機他還是能看到的。
北宋還是一個男權社會,一般女子很少很少上酒樓,即便是像白淺諾這樣思想比較開放的女子,也是很少去酒樓吃飯,就算到了醉仙居,也都是遮遮掩掩,拘束的很。
換而言之。僅憑這一點,與後世相比的話,如今酒樓的營業額至少就下降了一半,在後世,女人對於酒樓來說,可是不可忽視的消費群體。所以說,開創接待女人的酒樓,無論成功與否。這都是必然的,李奇知道,即便是在古代,一旦這些女人放開了,那麼她們的消費能力,絕不比男人差,這也算是一個朝陽行業,這麼好的商機,李奇又豈會放過。
哪怕到時沒有女人上這來吃飯。他也沒有虧多少,但是如果扭轉了這個局面,那麼他賺的可真是不可估量了。這都不搏一搏,更待何時呀。
李師師從小就得賺錢養活自己,唯一沉浸,便明白了其中的利益關係,道:「李師傅設想的果然周到,單憑這一點,恐怕整個京城的生意人無一人能及。」
樊少白聽這話雖然心裏稍有不悅,但是對於李奇這個女人屋的大膽設想,他也只能俯首稱臣。
「姐姐。你未免也太瞧得起他了。」
封宜奴輕哼一聲,潑冷水道:「在我看來,這裏雖好,但是未必有人願意來。」
這一次李奇倒是沒有跟她辯論,反而覺得她的顧慮的確有一定的道理。畢竟這年頭的女人思想上已經被那狗屁聖人之道給禁錮了,能否把她們引來這裏,也成為了酒吧開業所面臨的最大挑戰,當然,他也從不打無準備之戰。呵呵笑道:「封行首所言甚是。對於這點。恐怕就得勞煩衙內和小九了。」
「李奇,你果然懂我。」
高衙內點了下頭,拍着胸脯道:「不是本衙內自誇,我只要往這裏一坐,那些女人還不一個勁的往上面涌。」說着他又是一聲長嘆,道:「雖然辛苦了一點,但是為了咱們的酒吧,本衙內也只能勉為其難了。」
汗...
高衙內這義正言辭的模樣,差點沒把其他人給噁心的吐了,就連一向和他臭氣相投的洪天九都鬧了一個滿臉通紅,不敢做聲。至於其餘二位公子更是立即與他拉開距離。
三位美人臉上的表情都十分古怪,看得出,她們忍的很難受。
這世上怎地還有如此不要臉的人,老子算是服了。
李奇一抹頭上冷汗,訕訕道:「衙內,你誤會了。」
「誤會?」
高衙內微微一怔,納悶道:「什麼誤會?」
李奇無奈道:「你能不能先聽我把話說完。」
「你說呀,我又沒有不讓你說。」
李奇無力的嘆了口氣,道:「其實是這樣的,我需要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小妾。」
「什麼?」
高衙內登時勃然大怒,道:「你這廝好大的膽子,竟敢公然要我的小妾,你當真以為本衙內就是這麼好欺負的麼,真是氣煞我也。」
就連其餘人都不可思議的望着李奇,這話說的真是太傷人了。
白淺諾見狀,忙站出來道:「衙內,你先息怒,李大哥絕不是這意思。」
高衙內怒道:「那他是甚意思?」
o.m.g!
李奇一拍腦門道:「衙內,你能否聽我把話說完,再發表你的意見。」
高衙內一揮袖袍,哼道:「這還有甚好說的。」
李奇懶得和他廢話了,朝着洪天九道:「小九。」
他話還沒有說完,洪天九就哭喪着臉道:「李大哥,我一共才五個小妾,你別找我呀。」
李奇怒了,虎軀一震,道:「難道我李奇在你們眼中就是這等好色之人麼?」
洪天九和高衙內一起點了點頭。
李奇欲哭無淚呀,壓了壓手,道:「好了,好了,咱們說正事,別開玩笑了。其實我是想讓你們去叫你們的小妾來這裏吃飯。」
「啊?」
高衙內一愣,道:「就這事?」
「就這事。是你們想多了。」
「這簡單,反正她們呆在家也沒啥事做。不過,你為何讓她們來這裏吃飯?」高衙內好奇道。
李奇還為開口,封宜奴忽道:「他是想讓你們的小妾帶這個頭,做個表率,好來吸引其他的女人上這來。」
嘿。這女人反應倒也挺快的。
李奇點頭道:「正是這個道理,而且你們還得儘量讓你們小妾拉上她們的朋友一塊來,當然,我會給她們很大的優惠。甚至比在家裏吃還要便宜,至於你們的小妾,我更是分文不取。」
「這銀子倒是無所謂,我每天陪她們一起來便是。」高衙內十分爽快的說道。
你想的倒是挺美的。
李奇沒好氣道:「衙內,這裏你可不能來。」
「這又是為何?」
「這店名為女人屋,你說你一個大男人上來作甚?」
高衙內面露鬱悶之色,瞥了眼封宜奴,眼珠一轉。二話不說,拉着李奇就朝後面走去,等距離李師師等人足夠遠的時候,他才小聲道:「李奇,你可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
李奇楞道:「我答應過你什麼?」
「女人呀。你說這酒吧要啥女人都有,你若是不准我上來,我如何能得手。」
暴汗!這廝果真是個人才呀。
李奇徹底跪了,心念一動,道:「衙內。請問你平時泡追求女人是怎麼個追法?」
「這簡單呀,帶聘禮上她家不就是了。」
流氓!這尼瑪也太簡單粗暴了吧。
李奇登時冒了一頭冷汗,道:「那你何不帶聘禮去封行首家。」
高衙內鬱悶道:「你以為我不想呀。但是我不敢這麼做,就算我敢,她不答應,我也沒辦法。」
「這不就是了。」
李奇很是違心道:「衙內,我這酒吧其實就是為了幫你追求像封行首這種女人的。」
「哦?」
高衙內眼中一亮,忙問道:「那你快快與我道來。」
李奇笑道:「衙內,你那種追求女人的方式,實在是太簡單粗暴了,這種手段下。得到的女人無非也就是兩種,第一種,貪圖你的財富,第二種害怕你的權勢,而封行首恰恰是屬於第三種女人。她既不缺錢,又不怕你,所以呀,你得換種手段,首先你得與多多交流。試圖讓她認同你,然後讓她喜歡你,這樣你才能得到她,其實征服一個女人的心遠比征服一個女人的肉體要有趣的多。而我這酒吧就是為了增加男女之間的交流。」
「你說的也挺有道理,我身邊就缺一個能說的上話的女人。」
高衙內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道:「不對呀,你讓我們得多和女人交流,可是你又不准我們上這裏來,我如何能與她交流?」
「你怎麼還不明白,我說不準你們上這裏來,可是沒說不準她們到樓下去,到時,你大可以叫你的小妾陪你一同去樓下玩,其餘的男人看到就你身邊有女人,他們能不羨慕麼,肯定也會叫上他們的小妾,這樣一來,樓下的女人不就多了麼,等到時機成熟後,我從一樓搭個梯子上來,這不就做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但是衙內,我有一點得與你說明,我不希望見到咱們酒吧出現什麼強佔民女的事情,這忒丟人了,連追個女人還得使這種手段,酒吧你也有一份子,你可得以身作則,若是你做不到,那這酒吧我也不會再繼續開下去了。當然,若是對方心甘情願,那就另當別論了,總而言之,大家各憑本事吃飯。」
高衙內搓着下巴,一臉淫笑,十分噁心的吸了下口水,點頭道:「你放心,我知道該如何做了,嘿嘿。」
洪天九瞧着他們臉上都是一股子壞笑,嘀嘀咕咕的沒完沒了,好奇道:「咦?他們倆在說什麼?」
封宜奴哼道:「瞧他們那模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白淺諾聽了,黛眉輕皺,她可不喜歡李奇總是跟高衙內在一起,怕李奇被帶壞,殊不知高衙內在李奇面前,就如同一個赤裸的羔羊,要多單純,就有多單純。喊道:「李大哥,你們在聊什麼?」
李奇微微一怔,亂扯道:「哦,衙內說他小妾比較多,問我一次讓幾個來比較合適。」
高衙內點頭笑道:「對對對。」
白淺諾狐疑的瞧了他們一眼,忽聽得一旁柴聰道:「不妥。我瞧這女人屋很是不妥呀。」
「有何不妥?你又想出什麼餿主意。」高衙內大怒道,如今誰跟這女人屋過不去,就是和他高衙內過去。這面子誰都不給。
柴聰斜瞥了他一眼,不去理他,朝着李奇道:「李奇,你把這女人屋安排在樓上,莫不是讓我們堂堂男子漢屈居於女人之下,這成何體統。」
他可是出了名的愛面子,對這方面不容許有一點瑕疵。
李奇還未開口,白淺諾忽然道:「柴官人此言差矣。」
柴聰一愣。抱拳道:「不知白娘子有何高見。」
白淺諾笑道:「你們難道就沒有發現這樓上比樓下少了什麼嗎?」
眾人一聽,紛紛環目四顧。
「是燈盞。」
封宜奴說道。
白淺諾笑道:「封姐姐說的不錯,樓下比樓上大不了多少,但是有三十來盞燈,而這裏卻只有區區八盞燈。」說着她又朝着李奇問道:「李大哥,你是否打算讓這女人屋只在白日開門,而咆哮吧卻只在晚上開門?」
「聰明。」
李奇一點頭,道:「七娘說的不錯,女人屋到了傍晚就會關門了。而那時候也是咆哮吧開門之時。」
這酒吧又不是用來專門吃飯的,所以白天開業的意義不大。
柴聰點頭道:「這還差不多。」
李師師笑吟吟的看着白淺諾道:「七娘,你倒是挺了解的李師傅的。」
白淺諾俏臉一紅。羞澀道:「哪有,七娘也只是隨便說說。」
「李大哥,那這酒吧啥時候開張?」洪天九坐在鞦韆上,一邊晃蕩,一邊問道。
李奇點頭道:「等酒水和餐具運來後就能開張了,應該就在這月內吧。」
眾人聽了都是十分期待。
參觀了這麼久,大家也覺得有些累了。
四小公子回到了一樓的吧枱上繼續談論這酒吧,而且李師師等三位美女則是留在了二樓。畢竟這裏太多新穎的玩意了,也得給他們時間好好消化下。
至於李奇則是去到了廚房。此時廚房裏已經有幾位小廚子在那裏工作了,這幾個小廚子也是難民,當初李奇讓他們跟着從才蔡太師府來的大廚學廚,也就是為了今天。
李奇給四小公子安排則是手撕魷魚,而給封宜奴和白淺諾準備的則是一個水果拼盤。這些都是以後將會在酒吧出現的,正好讓他們更加了解酒吧文化。
至於李師師當然得區別對待,李奇特意為她熬製一隻竹絲雞湯。
不得不說,這手撕魷魚再配上芥末蒜子,真是美味無比。
四小公子吃的真是不亦樂乎。一碟又一碟,轉眼間就已經消滅了十餘盤,要知道這還是在沒有酒的情況下。
樓上有三位大美女,李奇自然不會想與四小公子待在一起,偷偷摸摸的端着水果拼盤來到二樓時,見幾女坐在鞦韆上聊的似乎挺開心,笑問道:「幾位在聊什麼了?」
李師師眼中一亮,笑道:「聊你。」
「哦,是嗎?」
李奇將果盤放在桌上,趁勢坐在白淺諾身旁,問道:「聊我什麼?」
李師師眼中閃過一抹狡黠,道:「聊你開着女人屋的目的。」
李奇臉一拉,道:「這有什麼好聊的,我開這女人屋的目的自然是為了賺錢,其實你們還有很多關於我的東西可以聊的,比如我英俊的外表。」
李師師噗嗤一笑,沒有答話,倒是封宜奴忽然笑道:「怎麼樣?七娘,我沒有錯怪你的李大哥吧。」
白淺諾嘴一嘟,略帶埋怨的瞧了眼李奇道:「李大哥,你開這女人屋真的只是為銀子麼?」
咦?情況不對呀。
「當然不是。」
李奇打了個哈哈,微一沉吟,登時反應了過來,嘆道:「其實我一直都認為,女人活着絕不是取悅男人、生兒育女這麼簡單,她們都應該有自己的思想,有權力去享受生活,憑什麼男人就能在外面花天酒地,而女人就得在家獨守空閨,忍受寂寞,這是誰規定的。
難道女人天生就低男人一等麼,我看不是,那武則天不是也當了皇帝嗎,所以說,不是女人不行,而是她們受到的不應該有的束縛,有道是婦女也能頂半邊天,而我這女兒屋就是幫助女人們解開這層束縛,讓女人走出那扇小門,唉,或許在你們看來,我這麼做挺傻的,但是我就是一個傻子。」
這番話在這裏說出來,可謂是驚世駭俗,若是對面坐着的是幾個儒生,估計李奇就完了,但是對面坐着的可是幾個女人,這情況就大不一樣了,這番話道出了她們心中的委屈,也讓她們對李奇充滿了敬意。
「不是的,李大哥,你不傻,你是這世上最聰明的人。」白淺諾小手搭在李奇的大手上,紅着眼眶道,語氣中頗為驕傲。
yes!又讓我過關了。
李奇搖搖頭,道:「七娘,有些話你心裏知道就行了,沒有必要說出來,免得招人妒忌。」
李師師搖搖頭,對於李奇是心悅誠服,這人臉皮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竟厚到了如此程度。
封宜奴哪裏會相信李奇的話,淡淡道:「你這般說還不是為了讓更多的女人上這來玩,說來說去,你的目的終究是為了賺錢。」
暴汗!這女人還真是老子的克星,老子心裏想的,她怎麼都一清二楚。
李奇心頭一震,嘴上還是毫不含糊的說道:「七娘,你看吧,我就說會招人妒忌,只是沒想到會來的如此之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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