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恢復了,唉,真是慚愧啊,上周竟然只更了一章,最近要過年了公司各種事情也開始忙起來了,很多時候身不由己還希望大家能夠諒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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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無防不立,民無防不安。作為一個政權,最重要的無非兩件大事,一個是發展問題,一個是安全問題。
發展就不用說了,在超出這個世界近百年的先進技術和理念的支持下,雖然無論是地盤還是人口都算不上多,但是如果真正發力在某些方面卻不會比那些大勢力差有什麼迅速。
在安全方面,要只是卡特斯一個人,就算全天下為敵他也不會在乎,但他現在是作為一個勢力的首領,他有那個責任要庇護自己的人民,那麼軍隊的建立勢在必行。
建設在遠離縣城數十里外的地方,有着一塊極為寬闊的空地,其面積佔地約近百畝地,整體成一個長方形,在其四周以各種的樹木和土石圍了起來。在空地內的邊角處有着一片簡易的營房。
而在這片土地上,兩千多個生龍活虎的精壯漢子正在烈日之下盡情的揮灑着汗水與力量。
「殺!!」士兵們排着整齊的隊伍,齊刷刷拉開了個準備格鬥的架勢發出了一聲大喝,巨大而整齊的聲音甚至在其周圍形成了一圈白色的音障。
自己正在改變,這是所有在此的人都產生出的想法。
一年前的他們和他們的父親一樣,和他們的祖父一樣,在這片土地上耕作,勞動,然後死去,除去地點和時間的不同,他們幾乎沒有什麼變化。
在一年前,在那些權貴的壓迫下,在嚴酷的世界裏,他們的心中里總是帶着一種惶恐不安,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會何會遭受到這樣的事情,這種意識在千百年來被各種力量已經印入骨子裏。
但是在那位大人出現後,一切都變了。
在這個即將開始的亂世里,他們只是朝不夕保的草芥,在千年的浩瀚歷史,在重重天威下,他們已經習慣了跪在地上。
但是他卻讓他們站了起來,那位大人和他們一起勞動,工作,訓練。在白天,所有人都跟在其背後,和士兵們一起識字,一天到晚忙忙忙碌碌,連上廁所都得跑着去。但他們第一次覺得自己活得那樣的充實。
在他的教導下,活了二十幾年的他們,第一次拿起筆,那分顫抖的感覺,比抓着石頭還要重。
部隊的這種強制教育,讓戰士擁有了掌握「文字」這種工具的能力,他們就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好像有了一種說不出的變化。
『學問』這種東西沒有傳說中那樣只要吃苦學到了就能立刻過上輕鬆的生活了。但是在部隊,學習了學問,大家發現自己僅僅是從一種單純的辛苦,變成了有目的的辛苦。如果在以前,被人欺負之後,才知道被欺負了。現在,通過教育,通過讀書明理,大家逐漸明白,自己已經處於被時時刻刻被欺負的狀態下。
『階級鬥爭一抓就靈』什麼事情能夠談到最深層的利益衝突之後,沒有談不明白的事情。從最初的強行參與,到後來的主動積極和踴躍,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擁有了某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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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個大概五米高,卡特斯平靜的看着下面那黑壓壓的人群。
訓練以及完畢,在換上了一席新裝,所有的士兵們都沉沒的站立在地面,如鋼釘般筆直,這一年來的瘋狂訓練已經將某個東西叫做軍規的東西烙印在他們的身體裏了。
如果是江湖中人看到這群士兵一定會倒抽一股涼氣吧,從那悠長而有着某種奇妙節奏的呼吸中,可以看出他們都練習着某種極為高明的內功。但從這一點看,這大部分的戰士已經有着近乎江湖中二流高手的水平。
「一息感知鍛煉法」---這個出自於《卡徒》世界的感知鍛煉法,在卡特斯在結合自己知識並且經過修改後,它已經變為了某種極為高明的內功修理功法。
它是利用修煉者的呼吸,確切地說,就是把內力融入到修煉者平時的呼吸之中。它把內力與精神凝聚成一根類似弓弦的線,每一次呼吸,就像一次拉弓放箭。吸氣的時候有如拉弓,而呼氣的時候,就如放箭,而內力便在每天的呼吸間不斷得到刺激淬練,變得更堅韌強壯。
要知道,雖然在聯盟類似九陰九陽之類的功法基本是白拿的價格,雖然在大唐世界這些武學威力算是很是強悍了,但是相對的這些所需要的天賦也不是誰都能夠達到的。
而在卡特斯經過修改後的鍛煉法,鍛煉出來的內力不僅平和無害,而且增長的速度也是遠遠勝過大多數的功法,畢竟人無時無刻都需要呼吸,也就是內力在無時無刻的增加。
而最重要的一點是其極其簡單以上手,不知誰說過,需要天資、機運、血源、努力的武學都是三流的東西,真正高明的武學只需要一項----努力。
用眼光慢慢的掃視過下面的士兵,卡特斯平靜的說道:「這一年來,大家辛苦了。
聲音不大,但是在每個士兵的耳朵中都是清晰可聞。
「在這一年裏,大家付出了很多,流了很多汗,流了淚,甚至流了血,但是這些都是值得的!」
「看看我們身上的衣服,那是我們的老娘一針一線編織出來的,想想中午吃的白飯,那是父老鄉親從牙縫擠出來的,因為他們知道你們的辛苦和犧牲!拍拍自己的心口想想他們的辛苦,你們就有了責任!」
「什麼責任?那就是誰敢禍害我們的家園,誰敢禍害我們的爹娘、禍害我們的鄉親父老,你們就有這個責任和義務,去宰了那些狗日的王八蛋!有朝一日,我們的家,我們的老娘、我們的鄉親父老需要我們上戰場的時候,你們面對着那些想毀掉大家好日子的龜孫王八蛋,你們該怎麼做?」
台下面靜默了那麼一小會兒,然後是一聲齊刷刷驚天動地的吼叫!
「殺!!!」
卡特斯從台上一躍而下,想變魔術般拿出數根旗幟,被風一吹,紅色的旗幟在風中搖動,看上去像是一團火焰在流動般灼眼。
「工農紅軍第一軍,開始授旗!!」
被選為隊長的數人咬住嘴唇,某種不知名的激昂心情讓他們眼淚在眼眶裏流轉。但是他們並沒有哭出來,頭比任何時候都要抬的高,甩着如標尺般筆直的步子走到了卡特斯的面前。
仔細看去好多戰士的眼睛裏都有淚,可眼裏還都是閃着精光,個頂個地精神煥發、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一年!只是一年前,他們還都是一群在土裏刨食的農民。什麼都不懂,最多就想着賺錢買塊地的混日子,沒有理想沒有大志,並且面對着壓迫乃至屠戮也僅僅只知道逆來順受。
可現在,穿上這身軍裝的兩千來個精壯爺們,誰敢說他們不是鐵一般的漢子?
不飛則已,一飛沖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這支軍隊將會讓整個天下為之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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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已經注意到了嗎?應該說這個世界的反動階級的嗅覺也很靈敏麼?」坐在木椅上,卡特斯停下了轉動的筆,很有趣的笑了起來。
在與宋閥等人談好了人民軍以某些商品的獨家銷售權為代價,而宋家給予航道和交通上的各種方便並且幫忙訓練出一支小型水軍做好了交易。
雖然在宴席上雙方都表現的頗為親近,算的上是賓主盡歡,但是卡特斯注意到了可能對方連自己都為覺察到的某種敵意,與本人的意願無關,要知道以往的戰爭都是階層內部的事情。無論是誰勝利,他畢竟都是來自這個階層,雖然也會伴隨着鮮血,但他不會毀滅這一切,但是兩個不同階級的戰爭會讓其中一方徹底重建,所以作為統治階級的一員,他們本能的意識到了這種威脅。
「不過要是真的把綱領吼出去了,那可就真是普天之下,莫非仇讎了。算了,反對派都是紙老虎。」放棄了胡思亂想,卡特斯又將頭埋下,開始即將展開的工作。儲蓄的力量已經足夠了,現在就是收割的時間了。
「對了,那個慈航靜齋很會用美人計啊,不知道對我這個信仰莫澤冬里克的人,會不會來個捨身飼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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