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接下來去哪裏呢?去笑傲聽聽小曲?去找陸小鳳喝酒?還是去見見喜歡的人物呢,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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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縹緲峰,終年積雪環繞,寒氣逼人,便是武林高手,若無高深內力護體也難以登頂,否則不過是自尋死路而已。而整個天山縹緲峰之所以如此名震江湖,卻並非因為其險峻的地勢,惡劣的環境,也並非是因為那萬里飄雪的美景和可以凍斃武林高手的奇寒。而只是因為一個地方,確切的說,只是因為一個人,靈鷲宮天山童姥。
天山童姥在江湖上是一個傳說,是一個神話般的存在,多少武林高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但其凶威和威名卻早已達到談虎色變的程度,天山童姥是天山唯一的神,見過她面目的人少之又少,大多數人只是從血腥的江湖故事裏聽到過這個恐怖的名字。而靈鷲宮當然不在雪山峰頂,而是在天山南麓一處溫暖濕潤的所在。眾多弟子居住於此,靈鷲宮實際上既是集市、也是城堡。因為方圓百里皆是其控制範圍,所以靈鷲宮從未經過刀光劍影,一派安樂祥和景象。
但是,就像是世界上不可能有烏托邦存在一般,這份和平被打破過,三十六洞主七十二島主所發動的反叛就一度讓這片白雪之山染上了血色,而在時光流轉之下,這曾經讓那些凶神惡煞的江湖人聞之色變的禁地名聲逐漸淡去,乃至最終消失到無人知曉。
而在今天,這座已經荒蕪了很久的山峰久違的迎來了一個客人。
呼嘯的狂風,夾雜着無數的雪花,但是就像是不受其影響一般,如同一朵飛舞的蒲公英般幽雅而靜謐般,一道身影輕盈的落下了地面。
「嗯,找了好久啊,總是找到了,大概就是這裏了吧。」卡特斯雙手插兜,看着眼前的巍峨高山,一身黑藍色的風衣隨風而動,天山縹緲峰上那凜冽的寒風吹的長髮飄動,卡特斯的心情卻是頗為愉快。
輕輕跳過了那崩潰了大半的入口,順着山路,卡特斯漫步向着山頂的靈鷲宮走去,峰中靜悄悄地無半個人影,一片皚皚積雪之間,除去一些青青小草,已經看不出有多少人類存在過的痕跡。
但是隨着道路向上,走過一處處天險,卡特斯終於發現了一些東西,可以看見一些斷刀折劍,削樹碎石的痕跡,可以想見在這裏人們通過之時,曾經過一場場慘酷的戰鬥。
而走過了斷魂崖、失足岩、百丈澗等數地後,卡特斯來到了兩片相間的懸崖,而在峭壁之間的一條鐵索橋已被人斬成了兩段。
卡特斯雙臂一張,頓時如同一隻大鳥般,輕飄飄的向前飛過了對岸。走過一條石弄堂也似的窄道,一個長長的甬道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但是甬道內的場景卻讓卡特斯不由得皺了皺眉,只見地下有着一條青石板鋪成的大道,而每塊青石都是長約八尺,寬約三尺,甚是整齊,但在青石之上卻到處都是散落的屍骨,白骨森森,令人心裏發毛。
而越是向上面走,屍骨的數量越是多,而走到石道盡頭,一座巨大的石堡巍然聳立,儘管在時間的摧殘下,已經如同一座墳墓,但從其殘留的痕跡,可以想像出它當初不會遜色任何宮殿的莊嚴肅穆。
推開了那已經還算完好的大門,卡特斯皺起了眉,又退了出來,一股濃郁之極的怪味從門中飄出,他舉起手指,如同玩耍般數次彈出,但看似隨意的動作卻帶出了如同勁弩般的厲嘯,整個宮殿頓時出現了數十個大洞,一層層漂浮塵埃在半空中緩緩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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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裏面的空氣略微通暢,卡特斯才大步走了進去,眼睛所見,是屍體,無數的屍體,層層覆蓋,堆滿了宮殿的地面。
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卡特斯不禁想到了逍遙派這個門派,不提只聞其名不知其人的逍遙子,就是李秋水、天山童姥巫行雲、無崖子都是江湖上絕頂之巔的人物,除了少林掃地老僧外,無人能敵,就連棄徒丁春秋和不被無崖子看在眼中的蘇星河,在江湖上都是一流高手的層次,這個門派的強橫之處可想而知,但是在金大的小說之中,除了這北冥神功和化功大法曾在明朝期的笑傲江湖中現身過外,其餘的幾個年代中武林根本就沒有這逍遙派的傳聞。那麼他們的結局可想而之,而眼前的一切也證明了他的猜想。
突然,發出了一陣轟響,最靠近大門的一具屍體突然倒地,除了身上那具盔甲,就只剩下了一些粉末。
轟……轟……轟……就象瘟疫一樣,卡特斯經過的屍體一具具全部倒下了,然後變為灰燼,卡特斯知道這種情況,有些地方不通風,這種情況下,屍體或者其他物品可以保留非常長的時間,但是,只要一旦通了風,它們就都會化為灰燼。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卡特斯嘟噥着【金剛經】中的禪文,一種難以訴說的感情在心頭洋溢。
在這種奇妙的感覺下,他的知覺在一瞬間穿越了時空,然後他看到了,那發生的一切:在經歷了各種事情後,宮主武藝冠絕天下,聲名遠揚,而有着身為大理皇帝的義弟,西夏郡主的妻子,中原至東南沿海大多數江湖幫會都唯馬是瞻,那確實是靈鷲宮最鼎盛之時。
但是盛極而衰,在宮主,宮主夫人相續去世之後,其後人尚未建立起權威之時,敵人已經找上了門,要知道因為宮主的身份,其和宮廷有着極大的關聯,而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那些人也不是什麼好人?在虛竹活着時還能夠因為他的武力,能夠維持一種虛偽的和平,但在其死後,他們的某些心思就開始活動起來。
這兩股力量一拍即合,而譏諷的是,在一番激鬥後,兩股勢力的結果就是同歸於盡。
「無人不冤,有情皆孽麼。」看完了那段歷史,卡特斯無言的笑了笑,運足那經過轉換,高達數百年的強悍內力,一掌便狠狠的擊中了牆壁,那股力道就仿佛有着自己的靈性般穿梭於其中。
被力量貫穿過的地方,牆壁一點點的化為粉末,在陽光的照耀中,隨着呼嘯的大風,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麼,走了。」卡特斯轉身離去,沒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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