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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時已過,夏時將至,秋時已過,冬時將至,在不知不覺間,時間飛快的流逝,在一塊荒蕪而寬闊的土地上,無數赤着上身的工人拿着各種工具揮汗如雨的工作着,在他們的努力下,平整了土地,建起了鳥居,一座座建築的雛形已經陸陸續續的產生。
這是被重新修建擴大的神社,而這是卡特斯在這個地方生活第五年的事情。
在諏訪子的努力下,她的王國的領地不斷的擴大,而且相應的,信奉她的信徒也變得越來越多,雖然對她來說,信仰的增加是件好事,但是人數增加的太多,可以使用的人手也會變得對應不足。
畢竟信奉她的人越來越多,在祈禱時對神明祈求的事情也會變得增加,再加對信奉者的回禮,對領土內各種事務的處理,對肆虐的各種魑魅魍魎的清除,敵對的異教徒的對應,對外進行拓展土地的戰爭……要是真的一個個的去數那是變得沒完沒了。
哪怕是神明,也不可能擁有永遠不會衰減的體力,在勢力範圍擴展到周圍的領國的時候,看着已經疲勞的快要到達極限的諏訪子,一直過着吃喝睡和死宅沒兩樣的生活的卡特斯總算到了看不過去,願意稍微幫幫忙了。
他首先做的事是在信徒中進行篩選,那些大腦聰明的人,天生就會使用靈力的人,信仰無比強烈的人等等這些只是作為農民和雜役來說太過可惜的人,這些在某個方面出色的人才在這個社會結構無比簡單而原始的世界開始一點點的發揮自己的作用。
在解決了這些常識類的工作,接着就是要解決那些非常識的東西了,對於分身乏術的諏訪子,卡特斯提出了新的解決方法。
而方法也很簡單,一個人解決不了的事情,將其分給其他人不就行了,諏訪子在信徒中選出了一些最有才智,具有使用靈力的少女,將自己不想做的工作轉移給其一部分。
對於這些被選出來的少女,諏訪子給予了她們『泄矢』的稱號,在移植了一部分自己的力量後,授予了其各種操縱雨和風的秘術,操縱風雨並被神所祝福的人……後來被稱呼為風祝的現人神,在不知不覺間她們就這樣的被稱呼了。
然後為了讓巫女將信仰轉移給自己,諏訪子把自己的名字改為了泄矢諏訪子。
在經過第一個人的實驗成功後,為了更有效的控制和支持自己的工作,她不斷選拔出了信奉泄矢的人。
另外,選拔的條件不高,但其中有最重要的幾條就是要求年幼,不知道男人的少女,按諏訪子的說法,比起衝動,欲望強烈的男性,女性要更加容易控制,另外因為年輕,也沒有多餘的欲望,信奉起來更加單純,而且從年幼時教育(或者說洗腦),也有助於控制,避免出現爭權奪利的情況。
雖然卡特斯覺得這是多此一舉,畢竟人的本性沒有那麼容易磨滅,不過他也懶得說什麼,給這些這些少女們提前取了一個巫女的稱呼後就懶得多管了,而隨着時間的發展,其數量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多,而在其有效的協助下,不斷的吞併臨近的國家,增加自己的信徒,幾乎是爆發性的擴展着自己的勢力範圍,至此,泄矢信仰的基礎,確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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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月亮如一輪銀盤鑲嵌在深藍色的夜空上,光芒流瀉,映得滿天的星辰也失去了平日的顏色,卡特斯坐在房屋的走廊上一人獨飲。
儘管知道月亮的本體是一個有着無數坑坑窪窪的衛星,不過當他在仰望夜空,他還是直率的為那份美麗表示讚嘆,一邊欣賞着滿月,端起瓷碗將酒一飲而盡,雖然局限於這個時代的技術,那酒水絕對稱不上什麼美酒,但是帶着那種古意的清冽卻是讓他頗為喜歡。
「一個人躲在這裏在做什麼啊。」就在一壺酒喝了三分之一左右,一個悅耳並且略帶年幼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如你所見,喝酒啊,也要來一點麼。」卡特斯沒有回頭的說道。
「那麼,不客氣了。」泄矢諏訪子輕飄飄的落到了他的旁邊。
……
「乾杯。」酒杯的碰撞在寂靜的夜裏中響起了輕輕的聲音。
在酒杯里卡特斯利用這個時代的工具精心釀造的米酒,只不過和大口大口喝的卡特斯不同,諏訪子用看起來苦的臉一點一點的放入嘴裏。
「…澀。」
「是嗎?感覺剛好合適啊。」
「酒勁太大了,普通人很難接受的,不過,並不壞。」諏訪子將酒倒入嘴裏,不可思議的風味通過口向喉嚨留下,確實感覺微妙澀,不過,並不討厭。
諏訪子在喝完後,從卡特斯手中接過了新的一杯,而卡特斯也用自己的酒杯大口喝着,逐漸發揚的酒勁讓身體微微變熱起來,對獨行的浪子來說酒的確是必不可少的東西啊。這樣考慮的話,突然注意到了來自旁邊的視線。
看的話,諏訪子用看起來愉快的臉在他旁邊笑着。
「酒量相當的好呢。」因為酒勁的上涌,臉上微微染成紅色的諏訪子笑着說道。
「因為是愛好。」卡特斯也是笑着說道。
「一個人喝酒不是好習慣啊。」
「一個人會清淨些,所以無所謂。」
「一個人麼,我不太喜歡啊……嘿!」諏訪子有些含糊的說着,然後晃晃悠悠的靠了過來,一下子將卡特斯按在了地上,像是騎馬一樣坐在身上用空虛的眼俯視卡特斯,那個瞳孔里裝着某些卡特斯不太看得懂的東西,然後她提出了問題。
「在你的眼裏,我是怎麼顯現的?」這是她的疑問,一直以來作為神明,她賜予人類恩惠,人類給予信仰回饋,但是這種行為並非是仁慈或者愛憐,更多的像是某種系統一樣,但是現在的她突然產生了這樣的疑問,如果人類離開了神明就無法活下去,那麼,神明是為了什麼而存在呢?
「我說,能讓一下麼。」感覺着身上熱那近乎滾燙的小小身體以及絲毫沒有動彈的眼睛,卡特斯苦笑了一下,他稍微看懂了一點眼睛中神色的意義。
這是寂寞了麼?不問是人是妖是神,作為一個生命體感覺了寂寞吧。
所以卡特斯十分坦率,注入了自己真心,並且稍微帶着一點調侃說道:「村子裏面的人說是黑色,恐怖的大青蛙,不過我的眼前,是一個帶着一個奇怪帽子,有些寂寞,但很可愛的小姑娘吧。」
聽着卡特斯的回答,諏訪子依舊是無表情,但臉上染上了一點不是酒氣所帶來的紅潤,深深的將已經快成為商標的帽子改在了臉上,將臉轉到了旁邊。
並且
「……笨蛋」
很小的嘟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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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為了後面的劇情,去收集了一下資料,然後看到了那個有名的虐同人『風哭了』,差點沒被虐的太監,經過一天的恢復,終於碼出了一張。唉,被虐慘了啊。話說,把諏訪子推了應該不會吃槍子吧,這應該是合法蘿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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