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早早的從東方緩緩升起,可是歐陽月還是不想起來。李慈心還是沒有給自己來信,不過接下來的幾天,歐陽月是來不及去想着李慈心的事情。因為皇后娘娘的壽宴要到了,威遠侯府的人都在準備給娘娘壽宴做準備。衣裳、首飾,佩戴着什麼靚麗,吸引大家的目光呢?
這是大家想的,當然歐陽月其實也沒有怎麼樣想?反正自己現在也是無所謂,可是歐陽萍一直是拉着歐陽月想東想西的了。歐陽月也一直閒不下來,很快等到皇后娘娘壽宴還有一天了,歐陽月是焦急的等着李慈心的消息。李慈心終於是給自己來信,信上只有四個字:一切放心!
李慈心這是什麼意思,讓自己放心。是跟她跟司空墨的關係嗎?相信李慈心是會處理好,而且明天就可以見到李慈心。可以趁機跟着李慈心說說話了。就在這個時候歐陽旭是慢慢的走過來了,到了歐陽月的屋外面。可是歐陽旭似乎是沒有料到歐陽萍在歐陽月屋裏。
歐陽萍看到歐陽旭過來,其實還是不吃驚。因為最近府里是知道歐陽旭對歐陽月是很關心,可是似乎歐陽月是不怎麼領情。可是歐陽月領不領情,那是一回事,可是最重要的是,歐陽旭對歐陽月的好。讓其他的人羨慕和嫉妒,當然歐陽萍是其中的一個人,不得不說看到歐陽旭過來。
歐陽萍還是有些震驚,畢竟有些時候傳聞跟自己親眼看到是兩回事。歐陽旭也是沒有預料到歐陽萍在這裏,所以有些不自然的說道:「萍兒也在這裏,月兒最近怎麼樣?」歐陽萍是笑眯眯的回答道:「爹爹好,爹趕緊坐下吧!我在跟着月兒妹妹商量明天穿些什麼好呢?」
歐陽萍是忍住心中的不滿看着歐陽旭。當然歐陽月輕輕的開口:「給爹請安!」歐陽旭是笑着:「行了,爹來也是看看你們,沒有其他的事情了。那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繼續吧!我先走了,你們明天好好的變現就行了!」說完歐陽旭是邁着沉重的步伐離開了。
當然歐陽旭是緊緊的握住衣袖,因為歐陽旭是想給歐陽月一些首飾。那是京城過過才流行,可是看到歐陽萍在哪裏。歐陽旭不想當着歐陽萍的面給歐陽月。畢竟自己是給歐陽月。肯定是讓歐陽萍的心裏不好受。這一點兒歐陽旭還是知道的,就這個到了第二天的時候,歐陽月和歐陽萍早早的就準備好了。由歐陽長林、李氏、歐陽旭等人帶着歐陽月他們進宮去。
今天是給皇后娘娘賀壽,當然老太君是沒有來的。老太君的身子大夫說還有兩三個月了,就算是老太君再想來,也是也沒有辦法了。一會兒大家都盛裝到了皇宮,在來的時候,李氏是很嚴肅的看着歐陽萍、歐陽月和歐陽玉瑩等人說道,今天是一個很隆重的日子。希望大家一定小心。
要是有什麼出錯的時候,回去可是要挨罰。當然歐陽旭一直是慈愛的看着歐陽月,其他的人都看到了羨慕和嫉妒。除了歐陽長林和李氏,現在歐陽長林和李氏是覺得歐陽月是一個好苗子。將來是可以給威遠侯府爭光,他們相信老太君的眼光,更加的相信自己的眼光。
等到了御花園的時候。當然太監是領着歐陽長林和歐陽旭、李氏等人入座了。至於薛氏和歐陽德等人是沒有過來,因為皇后這個的壽宴。是所有的嫡子嫡妻過來的日子,跟庶出的是沒有任何的關係。當然庶出的可是不上枱面。所以今日要是有那位大臣帶着自己的庶子或者是小妾過來。
肯定是要受到歧視和蔑視,不過應該是沒有人。歐陽月是無聊的坐着,這個時候李慈心是慢慢的走過來給歐陽長林和李氏等人請安。接着是拉着歐陽月離開了,當然歐陽長林和李氏更加覺得歐陽月不錯。因為李慈心可是皇后娘娘的親侄女,很是受到皇后娘娘的寵愛。
既然李慈心跟着歐陽月這樣的交好,也是一件好事。歐陽旭其實是很擔心歐陽月,害怕歐陽月吃虧。這個真的是歐陽旭多餘了,這邊歐陽月是小心翼翼的觀察着李慈心的神情,李慈心是笑着看着歐陽月:「月兒,沒事的。我現在是真的沒事。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是想通了。
司空墨是利用我的,我不會這個放過他的。」歐陽月知道李慈心是強顏歡笑。可是李慈心的神情是有些讓歐陽月害怕。歐陽月是輕輕的拉着李慈心的手:「姐姐,你可是不能想不開呀?你想怎麼樣呢?」李慈心是神秘的笑着:「妹妹,你等一會兒就知道了,不過你放心吧!我肯定是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你就安心吧!行了,你趕緊回去吧!我們有時間在說!」
聽着李慈心的話,歐陽月的心裏是安心了。畢竟李慈心還是知道是要做什麼,畢竟經過了幾天的時候,李慈心也是知道了該怎麼面對司空墨。當然歐陽月只能是在心裏默默的祈禱着李慈心一切都好。當然很快聖上、皇后娘娘、十皇子和歐陽竹、司空墨、司空楠等人都來了。
請安以後,聖上是讓大家都坐下來。當然聖上是很開心的看着眾位大臣帶着家眷跟着自己一起來慶祝皇后的壽誕。這個時候聖上是起來端着酒杯看着眾位大臣和女眷開口:「今天是皇后的壽誕,朕是極為開心。你們都來了,首先朕先敬你們,來,大家一起暢飲吧!」
說完聖上是喝完酒,當然眾位大臣是很配合聖上。大家是吃的開懷暢飲,當然皇后娘娘是想看舞蹈和才藝表演,聖上是讓各家的女眷出來表演。要是表演的好,肯定是要有獎勵。首先自然是李慈心,李慈心是有名的才女。不過李慈心今天表演的是一段舞蹈,看的大家是如痴如醉。
一會兒大家都拍手鼓掌,歐陽月還是沒有覺得原來李慈心跳舞也是如此好呢!接着聖上是開心的看着李慈心:「心兒。你今天這個舞蹈還真的是讓朕大吃一驚了,行了,你今天有什麼想要的賞賜嗎?朕一定是滿足你!」李慈心是緊接着問道:「聖上,真的是什麼要求都可以嗎?」
皇后娘娘倒是輕輕的呵斥李慈心:「心兒,不得無禮!」聖上倒是哈哈大笑:「沒事的,既然心兒這個說,那朕是金口玉言。只要是心兒想要的。朕肯定是給她的!」當然司空墨這個時候是很激動了,怎麼李慈心是自己來提出要求呢!不應該是自己提出要求,讓李慈心做自己的皇子妃嗎?
不過既然李慈心是這個做了,司空墨還是很期待等會兒大家的表現。李慈心是淡淡的跪在聖上的面前:「其實這件事情是很簡單,我和威遠侯府的歐陽月是情同姐妹。心兒是希望將來有機會可以跟着月兒當着大家的面義結金蘭而已,沒有其他的了!」李慈心這個赤裸裸的要求。
頓時是讓歐陽月汗顏了,怎麼是要跟自己當着眾人的面義結金蘭呢!這個時候聖上倒是好奇的問道:「哪位是歐陽月?」歐陽月是無奈的頂着大家好奇的眼神走了出來,跪在聖上面前:「民女歐陽月見過聖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當然歐陽月的心裏是很擔心受怕。
哎!聖上朝着皇后娘娘看着。皇后娘娘是笑眯眯的點點頭。接着聖上是大聲的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朕給你們做作。你們就當初大家的面,義結金蘭吧!同時朕還要給你們賞賜,來吧!」歐陽月真的是不知道李慈心是要給自己掙足面子,就這個在大家的眼裏,李慈心和歐陽月是一對姐妹。
李慈心是姐姐。歐陽月是妹妹。當然聖上是給她們賞賜,司空墨還是很驚訝。難道李慈心是不想嫁給自己的嘛!怎麼是跟歐陽月義結金蘭呢?只是歐陽靜是一直盯着司空墨看着,可是司空墨的眼神一直是盯着下面的歐陽月和李慈心看着。是真的讓歐陽靜有些氣憤了。
看來要是司空墨也喜歡歐陽月的話。那麼不是讓歐陽月得逞了嗎?那麼自己在司空墨的眼裏算的上什麼呢?接着司空墨似乎是看着大家都很起勁了,於是司空墨是直接的上去跪在聖上和皇后娘娘的面前開口:「啟稟父皇、母后,兒臣一事相求,還請父皇和母后成全。」
當然司空墨自己不站出來,聖上是忘記了。也是聖上是開心的看着司空墨:「墨兒,你不出來,朕都忘記了。朕已經是和皇后商量好了,你現在已經成年了,可以娶妻了,所以朕覺得是把戶部侍郎的嫡長女許配給你做你的正妃。」司空墨的腦子一下子是懵了。不是李慈心的嗎?
戶部侍郎的嫡長女,那是說的好聽。可是戶部侍郎是一個什麼樣的官職呢!司空墨的心裏是清清楚楚,那是不強大的外家。要是娶了的話。意味着自己離皇位是越來越遠了,難道是真的要這樣嗎?司空墨是不甘心,難道李慈心是無動於衷的嗎?為什麼?
正當司空墨要開口的時候,李慈心是笑眯眯的對着司空墨說道:「恭喜三皇子,賀喜三皇子!」歐陽月見着既然李慈心跟司空墨是沒有可能了,於是也是附和着開口:「恭喜三皇子,賀喜三皇子!」這個時候戶部侍郎也是帶着嫡長女上前來謝恩了,當然這樣是讓司空墨沒有返回的餘地。
就這個三皇子妃是定下來,是戶部侍郎的嫡長女。司空墨心裏是一沉,李慈心這是什麼意思,明明都已經是自己的人了。為什麼那樣的矯情,要是早跟聖上討聖旨的話,肯定是可以得逞。現在呢!自己真的是要娶戶部侍郎的嫡長女嗎?可是看這個情形似乎是沒有迴旋的餘地。
聖上見着司空墨沒有任何的反應,臉色一沉的問道:「怎麼,墨兒,你對朕的旨意有什麼不滿嗎?」當然眾位大臣的面,司空墨那裏是會得罪聖上。於是司空墨是打起精神,笑眯眯的開口:「啟稟聖上,兒臣沒有任何的意見都,多謝父皇給兒臣賜婚!」
聽到司空墨這樣說,聖上心裏是舒服多了。於是就這樣司空墨的正妃是有人選。也是意味着李慈心跟司空墨是無緣。再怎麼說聖上和皇后娘娘也是不願意讓李慈心做妾,所以說司空墨此刻心裏是有多少的不滿。一招不慎,滿盤皆輸!就這樣很快是結束了皇后娘娘的壽宴。
當然最大的兩件事情,一件是司空墨有了三皇子妃,是禮部侍郎的嫡長女。當然第二件事情也是很震驚,是李慈心和歐陽月結為金蘭姐妹,李慈心其實是想着讓威遠侯府的那些人不要在小瞧歐陽月。現在歐陽月可是自己的親妹妹。聖上和皇后娘娘都知道,所以可以名正言順的照顧着歐陽月了。
其次是李慈心真的是感謝歐陽月,要不是歐陽月讓自己識破了司空墨。李慈心可能是這個一輩子都栽在司空墨手裏,所以說李慈心這個也是出於對歐陽月的感恩和報答。至於皇后壽宴,鎮南王一家是沒有過來。因為鎮南王知道聖上看着自己是心煩和疑慮,自己還是不要出現為好。
當然聖上沒有看到鎮南王一家,也是挺高興。沒有給自己帶來什麼煩惱,在回去的路上,歐陽月知道歐陽玉瑩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歐陽玉瑩是有些諷刺的開口:「月兒姐姐。現在你真的是好厲害呀!居然是當着聖上和娘娘的面,跟李姐姐義結金蘭,多好呀!妹妹看是真真的羨慕呢!」
歐陽月倒是沒有理會歐陽玉瑩,不過梅如詩似乎是豎耳朵聽着呢!於是歐陽月是淡淡的笑着:「妹妹說的是哪裏話呀!讓妹妹見笑了!」梅如詩本來還以為歐陽月是很理直氣壯,這樣的話可以找到歐陽月的錯處。可是現在呢!歐陽月還是很大度的承認了,讓梅如詩是無從下手。
不過李氏聽着是煩躁。一下子是氣憤的開口:「行了,都別說了,讓人清淨一會兒!」說完歐陽玉瑩是啞口無言。至於歐陽月倒是感激李氏。要不是李氏的話,自己還不知道耳邊什麼時候清淨呢?就這個慢慢的到來威遠侯府,歐陽長林和歐陽旭是讚賞的眼神看着歐陽月。
不愧是威遠侯府的嫡女,該有的什麼都有。今天也是出了大的風頭,當然這個是歐陽月自己贏來的,贏得是很漂亮。到來深夜的時候,李慈心是預料到司空墨肯定是會過來。要詢問自己皇后壽宴上為什麼沒有當着聖上和娘娘的面爭取的事,不過在這個幾天裏面,李慈心已經是想好了。
天下的烏鴉一般黑,哪裏是找到真正的好男人。可是要自己找不到的話。那麼李慈心是寧願一輩子也不嫁,李慈心這些年跟着歐陽月開店掙的錢,可是不少。可以算的上是一個小富婆了。所以李慈心是沒有什麼可以擔心。果然司空墨是氣憤的來到李慈心的屋裏了。
可是奇怪的是屋裏還亮着燈,難道李慈心一直在等着自己呢?於是司空墨是直接的推開門進去,果然看到李慈心坐着。看着李慈心真的是設計好了的,於是司空墨是直接的衝到李慈心的面前,厲聲問道:「李慈心,你今天是什麼意思,你難道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嗎?啊!」
李慈心冷冷的哼着看着司空墨:「司空墨,你想要我有什麼樣的反應呢?你也看到了聖上已經是欽點了禮部侍郎的嫡長女做你的三皇子妃,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在私下見面。」司空墨看着李慈心如此的絕情,笑着開口:「李慈心,你難道就不能主動爭取,那麼你會死嗎?
不會呀!聖上和娘娘那樣的寵愛你,肯定是答應。你知道嗎?你要讓我娶禮部侍郎的嫡長女,可是那個是我不願意娶的。你為什麼沒有看到呢?我想娶的人一直都是你呀?你知道嗎?」司空墨真的是不知道為什麼,李慈心現在是一點兒爭取的勇氣也沒有了,這個哪裏是李慈心呢?
司空墨是絲毫不相信李慈心的說辭,肯定是有什麼大的原因。才是讓李慈心改變了想法,司空墨今天一定是要讓李慈心說出來。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所以司空墨是迫不及待的來到了李慈心的閨房。李慈心是不屑的看着司空墨:「你想娶的人是我嗎?你自己確定嗎?」
司空墨斬釘截鐵的回答道:「當然了,我真的想娶的人只有你,你一定要相信我。只要你成了我的三皇子妃,我以後什麼時候都聽你的。一輩子寵着你,愛着你,好嗎?再說了,現在還是有機會,畢竟聖上今晚是當着大臣的面說,沒有下聖旨的,要是等到明天一早我們還不去說。
聖上肯定是下聖旨,讓我娶禮部侍郎的女兒了,我不想。好不好?我心裏面的人是你,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才是對我這樣?」司空墨是緊張的看着李慈心,想從李慈心的嘴裏得到可靠的消息。可是當司空墨說完以後,李慈心是哈哈大笑起來,仿佛司空墨在自己眼前是一個大的笑話。
司空墨是上去拉着李慈心的手,可是李慈心還一下子是甩開。冷冷的開口:「我的確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所以我才是這個。你自己以後好自為之吧!把你的那些甜言蜜語給我都帶走吧!而且我們以後什麼進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行了,天色也不早了。
三皇子還是請回吧!」司空墨是窮追不捨的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我想讓自己死的明白一些?」李慈心倒是盯着司空墨看着一會兒,既然司空墨知道的話。那麼李慈心也是沒有任何的避諱的開口:「既然你這個想知道的話,我也不瞞着你了。我是看到了你和靜才人的那些苟且之事。
怎麼了,現在還要我說嗎?你自己心裏應該有數了吧!男人都是說的比做的好了,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有些討厭你了吧!我們連朋友都做不了了,你趕緊走,以後不要在我的面前出現,你走呀!」剛剛聽到李慈心提到歐陽靜的時候,司空墨的臉色是大變,李慈心是怎麼知道。
難道自己身邊是有內賊,要不然的話,就是歐陽靜設計自己。讓李慈心知道了,想着司空墨是壓抑着心裏的不滿。淡淡的走到李慈心的身邊說道:「即使是這樣,可是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你覺得你自己好跑的了嗎?」說完還輕輕的上去摸着李慈心的臉,當然之前是因為李慈心喜歡司空墨。
才是允許司空墨那樣對待自己,可是現在是不一樣了。李慈心已經是知道司空墨是那樣的人,自然是不會讓司空墨進自己身了。李慈心是淡淡的開口:「司空墨,你以為我是你的女人有用嗎?在我李慈心的眼裏,你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你想過沒有,要是我去姑母那裏去高密的話,你覺得姑母是會怎麼處理你呢?你這個一輩子也沒有得到皇位的機會了!」
司空墨是萬萬沒有想到李慈心居然是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其實在司空墨的心裏,對李慈心並沒有太多的感情。只是因為對李慈心的身份有需要,才是對李慈心這樣。現在李慈心赤裸裸的威脅自己,眼下司空墨似乎只有妥協的機會了。看着司空墨的樣子,李慈心是接着說道:「你要是心裏有什麼不甘心的就一次性說出來,要不然的話,你想要抹殺證據,那是不可能的、
我告訴你,我手裏可是有鐵證,要是我有什麼不測的話。那些證據是會公諸於眾,到時候你的三皇子也是做到頭了。你自己看着辦吧!」說完李慈心是隨手端着桌上的茶杯可以喝茶,現在李慈心可是不怕司空墨。既然是撕破了臉,也是沒有必要再掩飾什麼了。司空墨是怒氣沖沖的看着李慈心,可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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