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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言痛恨着自己居然相信這樣兒的一個人,他跟本就不是個正人君子,活脫脫一個沒有底線的卑鄙小人!如今的她,已經再沒有精力與他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了,她還有很多的事兒要辦。首先她要回三江鎮一趟,不管是明察還是暗訪,她都要知道三江鎮的那伙人是什麼來頭。
那一日她是被雲冉陽的話刺到了痛處,所以心底的恐懼騰升,才會覺得師父與師兄拿着兵符逃跑了,完全不顧她的死活。
經過了這些天的冷靜分析,鳳言不相信師父是那種不顧她死活的人,所以,師父定然是遇到了什麼磨難,才會那樣突然的消失了。
所以,三江鎮,不管是龍潭還是虎穴,她都要回去一趟!
抬眸望了一眼面前的驍王,一副等着看好戲的模yàng 兒。鳳言無奈的伸出一隻白皙玉手來,輕輕的拍了拍驍王的腦袋,說道:「殿下,我還有重要的事兒去做呢,實在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思再陪您玩了。您要是大人有大量,從此與我相安無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那今日之事就此了結。如若不然」
說到此處,鳳言伸起酥手,從衣袖出掏出一隻精緻的雕花白玉盒來,眼眸中也泛起了狡黠的光。
鳳言的這幅模yàng 兒,看得驍王是冷汗直下,不明白自己為何心跳加速,嘴巴也結巴起來:「如如若不然,會怎樣?」
鳳言起身坐了起來,趴上了驍王堅實的胸脯,以玉指輕撫着他驚恐的面頰,邪邪地說道:「殿下,你可知道這個小盒裏頭,裝的是什麼?」
驍王心頭『咚咚咚』的打着鼓,怎麼感覺自己像是要被她**了一樣,而她那張邪惡的小臉兒,還真讓他有點兒怕怕的。
「你你那小盒兒裏頭,到底裝的是啥?」
只此一問,使得鳳言臉上邪惡的笑,更加濃烈了幾分,俯身移至驍王的面前,壓低了聲音說道:「殿下,這裏頭裝的可是王爺為我準備的胭脂,你說這麼大的一盒兒,如果都吃進qù ,會怎麼樣?」
眼看着驍王那張邪魅的俊臉變得如紙慘白,額頭上也冒出冷汗來,鳳言的心頭是說不出的歡暢。可臉上並無表露,依舊緊咬着貝齒,眸中閃着狠戾的光。
「鳳言,本王剛才同你說笑呢,好歹我一個統軍元帥,說出的話怎能當成兒戲呢?你說對吧?」
驍王也不明白,自己一不小心招惹上這麼個女人,這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她這瞬息萬變的模yàng 兒,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消受的。
「哦,原來殿下是在說笑呢,還真嚇了奴婢一大跳。不過,殿下這樣兒的記性不好,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立個字據吧!如果殿下忘記了,奴婢也好拿出來提醒殿下。這樣兒好不好?」
「你你想立個什麼樣兒的字據?」
被鳳言壓在身下狠狠威脅着,這種感覺真是太不爽了,也太傷自尊了!
鳳言以手戳了戳腦袋,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恢復了不少,想必那胭脂中的藥勁兒快要過去了。這樣的發現使得鳳言萬分欣喜起來,如今她的藥勁兒就要過去了,而驍王中招比她晚了不少,藥勁兒可還在持續呢!
驍王正在目不轉睛的盯着鳳言,等待着她的回答,卻看到她臉上泛起了如同狐狸一般的壞笑。驍王頓感不妙,奮力的移dòng 着身體想要逃跑,卻被鳳言一隻小小的手肘兒,壓得不能動彈分毫。
「殿下,這種感覺如何啊?」鳳言俯首與驍王對視着,柔糯的語氣似花間低語。
可是驍王卻聽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鳳言鳳言,有話好好說,這種感覺肯定不妙。你不是要字據嗎?你寫吧,寫什麼本王都同意,給你蓋上帥印,永yuǎn 不得反悔!」
鳳言一隻柔柔的小手,輕輕的拍了拍驍王蒼白的臉頰,溫婉一笑:「真乖!你等着啊,本姑娘一會兒就回來。你的帥印帶了嗎?」
「帶了,帶了。」
驍王心不在焉的應聲着,心頭打着小算盤,想要等到鳳言離開,他就算是爬着也要離開這可怕的地方,走得越遠越好。正當他打好了主意等待機huì 時,只見鳳言又折回來了。
伸出一雙小手兒,掰開了白玉小盒兒,對着驍王惡狠狠地說道:「張嘴。」
驍王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連忙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鳳言邪邪一笑說道:「給你加點藥,不然你跑了怎麼辦?」
驍王哀嚎
在驍王的沉痛哀嚎聲中,鳳言掰開他的嘴,強制性的給他餵進qù 了些胭脂,這才離開後帳,尋到前帳找紙筆。
伏在案頭,鳳言『刷刷刷』的書寫起來,將她所有想到的全部都寫了下來。
寫完之後,鳳言讓墨跡稍稍晾乾後,便馬不停蹄的回來到後帳。只見驍王依舊乖乖地躺在床上並未移dòng 。鳳言心中暗道:看來這次的藥,餵的有點多了。
「咳咳咳,殿下,我回來了。帥印給我。」乾咳了兩聲,鳳言來到床前,伸手向驍王要着帥印。
卻見驍王沒有絲毫的反應,只是圓睜着一雙眼眸,驚恐的望着她。鳳言微微蹙了一下黛眉喃喃自語道:「說不了話了,說不了話了嗎?看來藥真是下多了。」
問了幾聲,只見驍王依舊只是望着她,卻是一句話也不說。鳳言泄了氣,伸出一雙纖柔小手兒,在驍王身上開始翻騰起來。
見到面前這個瘋狂的女人,將他的衣服翻騰了個遍,還將他的身體身體亂摸了一通,害的他的小寶貝,不受控制的有了點兒小反應。
正當驍王哀嘆着自己不堪回首的經lì 時,只見鳳言怒氣衝天的來到了他面前,凶神惡煞般的詢問着他:「帥印到底在哪兒?」
誰會天天帶着帥印出門?鳳言,你是不是傻呀?
可就算是本王想要告訴你,如今也開不了口!誰叫你給我下了那麼多的藥!
翻騰了半晌也找不到帥印,問他吧,他也開不了口,鳳言心頭有些急切起來。怕是時間耽擱久了,那個半男不女的冷公子回來可就麻煩了。
鳳言無奈,又將揣在衣袖裏的小玉盒兒拿了出來,來到了驍王的身邊坐下。
驍王看到了鳳言手中的白玉小盒兒,心頭的恐懼頓時騰升而起。如今他已經被這麻醉散麻得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了,如果再給他下藥,還不直接死翹翹了。
驍王圓睜着一雙盈盈大眼,眼眸中滿是哀怨祈求,祈求着面前魔鬼一般的女子能夠高抬貴手,將他這樣兒一個可憐男子饒恕。他再也不敢招惹她了,他對天發誓!
望着他眸中的懇請與驚恐,鳳言笑得更加邪魅了幾分,伸出手來輕撫着他英俊的下巴,柔柔的說道:「殿下,你怕什麼?從今以後你就賣給我了,我說什麼,你就要聽什麼,懂嗎?」
在驍王驚恐的注視下,鳳言將胭脂小盒兒打開,攥起驍王的大手,將拇指沾滿了胭脂,按在了鳳言寫的那張契約上。
啊?賣身契?不會吧?他就這樣的將自己給賣了嗎?可以說這是不平等條約嗎?
不過,賣給了鳳言,為何心底還有點兒小小的竊喜呢?自己果然是個賤人!
將驍王的兩隻手都印在了契約上後,鳳言向着驍王婉然一笑,那樣的笑容,真是要多燦爛有多燦爛,差點晃瞎了驍王的一雙眼。
「行了,有了它,你就不能抵賴了,多謝殿下。」
雖然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但是望着鳳言那歡心雀躍的身影,如同一隻快樂的小燕子般的飛出了營帳,驍王那被麻醉得毫無表情的唇角兒,卻微微的向上小小一翹。
其實賣給了她,也挺好!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日頭西斜,才隱隱約約的聽到了腳步聲響起。驍王心頭不斷的怒罵着,這個該死的冷喬若,居然讓他在床上麻了一整天才晃蕩回來。
回到後帳見到驍王依舊躺在床上,冷喬若心頭頓時一驚。他這漫無目的的在外頭吹了一天的風沙,難道還是回來早了?這驍王的精力可真是旺盛得不得了啊!
可仔細往床上一瞧,不對呀!怎麼好像只有一個人吶?那姑娘哪兒去了?
見到冷喬若依舊愣愣的站在門口兒,一動不動的瞧着自己,驍王憤恨的投過兩道足已殺死人的目光。可惡!居然還不趕快給他解藥,他被麻得快感覺不到小弟弟在何處了!
接收到了驍王眼中的冰冷煞氣,冷喬若這才確定驍王定然是沒能成事兒,不然不可能這般的怨氣衝天的。於是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着:「殿下,這是沒成?」
廢話!成了怎麼會是這個鬼樣子!
只見驍王只是頻頻的怒瞪着他,不答一句話。冷喬若疑惑不解的來到床前,只見驍王髮髻凌亂、衣衫不整,怎麼嘴角兒和雙手還紅紅的一片,一幅好似被萬般蹂躪的模yàng 兒,冷喬若眼中的疑惑更加的濃烈了。
「我都將人給你麻倒了,你居然還沒成事兒?怎麼還還說不了話了?」
再問再問本王就把你轟回京都去,讓你見不到雨桐!
可是這樣的威脅,驍王是急死了也說不出口,只能向冷喬若投以忿忿的怒瞪!
得,看來事態嚴重了!在驍王的殺人目光注視下,冷喬若連忙閉了嘴,仔細查看着驍王嘴角兒處的紅色粉末,居然是他製作的胭脂,那盒被他下有麻醉散的胭脂。
「這胭脂,怎麼跑到你嘴裏去了?你是不是沒聽我的提醒?」居然沒聽他的提醒,這個蠢貨!被麻倒也是活該!但是這樣的話,冷喬若只能在心裏說說,卻不敢說出口來。
冷冷的看着面前那張精緻的俊臉,驍王的心頭真是恨出了血。下個藥還下在了紅唇上,你這個蠢貨,還敢來問我?
帳中的兩人,一個躺在床上,一個坐在床頭,兩人都在腹中暗自罵着對方蠢貨,卻不知誰才是真正的蠢貨!
兩人對視了良久,終於冷喬若敗下陣來,伸手從懷中掏出一隻精美的海棠小瓷瓶兒,拔出小巧的木塞兒,倒出兩顆黑色的丹丸來。
服過解藥的驍王,又在床上靜躺了半盞茶的光景,四肢的麻木這才漸jiàn 褪去。一個翻身便坐在了床頭。
見到驍王恢復了正常,冷喬若連忙移身上前,關切的問道:「能告訴我,你到底被那個女人,給怎麼了嗎?」
被冷喬若這麼一問,鳳言那張瞬息萬變的小臉兒,頓時浮現在了驍王的眼前。似乎她那張紅艷欲滴的柔軟小嘴兒,依舊被他銜在口中一般。驍王抬起一隻大手,輕撫着自己的唇角兒,一張俊逸邪魅的臉上,浮起了一抹醉人的笑。
「喬若,我將自己給賣了,賣給了鳳言。」
冷喬若驚恐的睜大了眼眸,望着一臉傻笑的驍王,居然道出了這樣的一番話來。
冷喬若連忙伸出一隻堪比女人細膩柔滑的玉手來,撫上了驍王的額頭,擔心的問道:「縈迴,你別嚇我,你是不是病了!」
「喬若,我沒事兒,真的沒事兒,你要相信我!」
「你定是魔怔了!」
「你才魔怔了呢!你全家都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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